美人受被丈夫赶到院子里吹冷风,不准进房门,他穿得暴露妖娆也提不起伊尔丹的兴趣,伊尔丹骂他淫荡,说自己一个人过也绝不会和昭珏分享他。 第四日,伊尔丹又进城喝花酒,独留美人受一个人守空房。院子里却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本来已经快要出关的乌累若却又返回来,怒气冲冲来找他。美人受听到院门外“哒哒”的马蹄声,欢欢喜喜跑出去,开门道: “夫君!” 正是下午,他以为伊尔丹想通了提前回来了,结果却看到一脸凶神恶煞的乌累若。他吓得后退一步,白着脸道: “你……你怎么回来了?” 乌累若实在憋不下这口气,骂他: “乌齐娜,你怎能这样无耻!” 美人受难过道:“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好妻子,对不起,你快回去吧。” 乌累若通红着眼流泪,跳下马,执着他的手腕道: “你忘了你已经和我许下了一生的誓约,你怎能转头就和我弟弟好在一起?” 美人受羞得无地自容,挣脱他的手腕道: “你自己不带我回洛阳,不让我见哥哥!伊尔丹愿意帮我,我也愿意嫁给他!” 乌累若痛苦道:“现在昭珏已经脱险,你为什么还不肯走,你到底想做什么!” 美人受痛哭流泪,深吸一口气,告诉他“前夫”: “不关你的事,伊尔丹愿意包容我!” 乌累若气得心口裂痛,走进一步质问道: “你把我和弟弟当傻子耍,昭珏护不了你,你就利用我和伊尔丹,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妻子心里还有亲哥哥!” 美人受白着脸道:“我没有,你快滚!” 他讨厌乌累若,讨厌他这么一本正经,所以他才不肯也跟着他,跟着伊尔丹还有希望回洛阳。乌累若捂着心口,痛苦流泪: “阏氏,在你心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美人受闭上眼睛,索性一狠到底: “对,我就是利用你,利用你帮我救哥哥,我心里只爱哥哥,当时稀里糊涂嫁给你是因为失忆,现在我什么都想起来了,自然不喜欢你了。” 乌累若难过极了,即使猜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还是无法承受,他头一次如此真心对待一个人,却被如此抛弃。汉人果然奸猾,比豺狼还狡诈,他痛不欲生。 乌累若说:“那你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匈奴?” “不要你管,伊尔丹和我自有安排!” “你的两个孩子还在王庭,梨儿还那么小,还没有断奶,你都不关心吗?阏氏,你到底有没有心!” 提到孩子,美人受白了脸,他如何不思念自己的孩子,可是哥哥现在刚刚脱离险境,朝中一切都未捋顺,他放心不下,他要见了哥哥才愿意走。他难过哀求: “乌累若,求你了,求你给扶罗单于说一声,让他先帮我照顾两个孩子,好不好?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乌累若要气得心梗,阏氏真的很自私自利,什么都想着自己,爱上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美人受想到两个孩子,又不得不讨好他,软下声音说: “你……你今天要回匈奴吗?你能不能先不要回领地,先去一下王庭……” 乌累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美人受拉住他的手,讨好道: “好不好嘛,你先去王庭好不好,梨儿还小,你先帮我照看她,我回去会好好感激你的。” “怎么感激?” 美人受看着“前夫”眼里赤裸裸的欲望,羞红了脸。
第72章 72 美人受懊恼不已,他明明已经和乌累若一刀两断了,现在他的“前夫”又大老远跑回来,专门指责他,字字诛心。 他的孩子还留在王庭,他期待乌累若能够大发善心,像以前宠爱他时那样,一起宠爱他的孩子。他期待乌累若若是先回匈奴,能先帮他看看孩子。 乌累若被他气得头顶生烟,彻底看清了阏氏的本面目,他和汉帝一样,都是奸猾狡诈之人。美人受看他“前夫”似乎不准备走,要等着伊尔丹回来,大闹一场,彻底搅黄他的事。 乌累若也存了这样的心,他被阏氏哄骗,心伤透,不能再让自己弟弟吃亏。阏氏留自己弟弟在洛阳能安什么好心,他就是条美人蛇,汉宫里出来的美人,个个都吃人不吐骨头,他和他那狠毒的哥哥有的一拼。 乌累若气昏了头,将美人受想得龌龊不堪。美人受看他老坐在院子里,害怕被仆人看到,就将他请到房间里。乌累若防备道: “进去做什么?” 美人受羞红了脸道:“我有东西让你帮忙带给梨儿。” 乌累若随他进了房间,美人受将门栓上,让乌累若坐在桌旁,自己给他倒茶。乌累若不自在地盯着他的动作,屏风后就是床榻,他不知道美人受想干什么。 美人受给他倒了茶,突然对着他哭诉起来,说等他一走,伊尔丹就本性暴露,好色不堪,眷恋洛阳繁华,天天跑到城里的春风楼里喝花酒。乌累若瞪大眼睛,又气又怒,他本来以为是美人受不对,没想到混账弟弟竟然如此荒唐。他站起来要进城,将伊尔丹揪回来,美人受却拉住了他,红着脸请他帮忙。 乌累若和他靠得近,很不自在,美人受将他慢慢拉到床边,解了自己衣领,让雪白的奶子露了出来,羞红着脸对他说,夫君每日喝花酒顾不上他,他每天涨奶,很痛,希望乌累若帮自己通一通。 乌累若脸都要烧熟了。美人受羞答答说,自己不好意思让仆人帮他吸,只好请乌累若帮忙,毕竟他是伊尔丹的哥哥,哥哥帮弟媳妇儿的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乌累若恼怒不堪,觉得阏氏太淫荡了,竟然这样勾引他,羞耻道: “怎么帮?” 美人受抱着他高大的身体,动情不已: “嗯……哥哥帮我吸出来就好了。” 竟然叫他哥哥,乌累若几乎立刻就硬了。 乌累若还是帮了他,边肏边帮他吸,阏氏太骚了,他忍不住。他本来只是帮他舔奶头,但那两只奶头又软又香,他扑在床上帮阏氏吸了好久,阏氏舒服地抱住他的头,不断娇哼。美人受太酥爽了,伊尔丹好几日都不碰他,他饥渴难耐。怪只怪他淫荡,三个男人他都爱,乌累若被自己气走又眼巴巴跑回来,他无比动心。 美人受让他吸了奶,身体终于舒服,感觉身上的男人硬如烙铁,羞得想帮他摸一摸。乌累若一被他的小嫩手捉住就抖了抖,阏氏边和他接吻边帮他用手抚慰,美人受揉着他粗大的阳物,突然想帮他舔一舔。 他跪在乌累若身前,脱了他的裤子,像对待丈夫那样服侍他。乌累若看着胯下为他含鸡巴的美人受,整个人都混乱了。美人受饥渴地舔他的大阳根,他没为伊尔丹舔过,现在为了讨好乌累若,让他帮忙照看自己的孩子,不耻地做出越轨的事情。他艰难地吞噬男人的阳根,想着不要突破最后的底线,小嘴大大张着,卖力地为他吸含。 他穿着紫红色的襦裙,小脸嫩白如玉,整个人看起来典雅高贵,衣领却大大敞开,奶头露出来,嘴唇也饥渴地吸含“前夫”的阴茎。乌累若羞耻地想推开他,手指却摁着他的头,鸡巴不断向他嘴里挺动。两个人都没脱衣服,热出了一身的汗,美人受边帮他舔边抚摸他的睾丸,乌累若阳物太大,有浓重的腥膻味,美人受伺候了好一阵才伺候他射出来。 腥膻的精液射了他一嘴,美人受饥渴地舔光,又嘬了嘬阴茎,妩媚地看着他,哀求: “乌累若,不要告诉夫君。” 边求边亲吻他阴茎,爱不释手一样,乌累若再也受不了,将他推到床上,要去脱他裙子。美人受惊叫起来,哀求: “不要……不要……” 他没打算和乌累若上床,要是被伊尔丹知道,那还得了。他的小力气如何抵得过乌累若,乌累若两三下掀开他的裙子,撕开他的绸裤,去吻他流水的淫逼。美人受骚穴一被他舌头碰到就酥麻地收缩起来,抬着屁股向后,贴近他的嘴,呻吟: “嗯……嗯……别插进来……” 肥软的鲍穴已经湿得喷水,特别渴望男人阳根的抚慰,乌累若粗鲁地舔舐了他一阵,嘬弄得骚穴咕叽咕叽作响,美人受酥麻地扭动,想被他舔得潮喷。 “前夫”饥渴地舔了他好一会儿,还用牙齿摩擦那片淫肉,美人受瘫软地撅着屁股,神志不清道: “啊……啊啊……” 他快高潮了。乌累若舔着舔着突然将他身体抱在腿上,用阳根去摩擦那个地方,美人受已经神智混乱,还在坚持最后的底线: “不要插进来……嗯嗯……不要……” 乌累若还保留一丝理智,只是用阳根狠狠肏他腿根,两个人都紧紧夹着彼此,嘴上狂吻。摩擦了好一会儿,美人受已经舒服地射精,骚穴也潮喷,乌累若被他舔射后很难高潮,仅仅依靠他腿根的摩擦难以到达顶点。乌累若揉着他的奶子,轻轻请求: “坐上来一点。” 美人受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满脸通红,被乌累若抱着屁股,轻轻往上坐,粗大的冠头就紧紧抵着他的骚逼口。美人受夹紧腿不愿意,乌累若又抱着他慢慢往上,粗大的阴茎就慢慢插入了他的骚逼。往下坐的时候美人受很害怕,这意味着彻底背叛了伊尔丹,但两个人都很舒服,乌累若舒服,他也舒服,这比粗糙地摩擦腿根舒服很多倍,穴里面的水多得溢出来,美人受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就开始坐在丈夫哥哥的腿上,被他恶狠狠抽插。 乌累若一边插他的逼一边给他吸奶,美人受爽得流口水,将裙子遮得严严实实,反手抱着乌累若,在他腿上淫荡扭动。 美人受吃了一通热乎乎的精液,爽得不愿意让他退出来,天快黑了,他怕伊尔丹回来,但又想和乌累若做。情欲不受控制,他和乌累若很久没做爱,自从逃出了王庭,就没让“前夫”碰过他的身,熟悉的蜜爱感觉在两人心底弥漫,美人受转过身,依然坐在乌累若腿上,忍不住又和他做了一次。 伊尔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仆人却没有点灯。他凶神恶煞地准备责问,却看到院子里拴了一匹陌生的马。仆人被乌累若的侍卫赶走了,院子里空无一人,紧闭的窗户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伊尔丹喝得极多,脑子醉醺醺,差点从马上跌下来,他执着酒馕脚步虚浮地往屋里走,厅堂里传出的呻吟声更大。美人受已经被乌累若肏昏了头,前几日伊尔丹都深更半夜才回来,他以为今日也一样,他衣发凌乱地坐在乌累若腿上,骚逼被干得极爽,恨不得将衣服脱光,与他滚在一起。乌累若光着膀子,裤子腿了一半,借着幽暗的光线看着他裙子底下的风采,自己的大阴茎满满当当插入他的骚逼口,美人受贪吃地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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