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伊尔丹动情地吻他,身体极热,此时为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他,搂抱道: “娘子好美。” 美人受又被伊尔丹抱上了床,寝帐里自然又是翻云覆雨,耳鬓厮磨,蜂狂蝶乱,你侬我侬。 美人受已经习惯了伊尔丹的强硬,这个黑小子比他哥哥还要行事野蛮,虽然讨嫌是讨嫌了点,但比他哥哥大胆,愿意为了他只身前往洛阳,光凭这一点,他就要哄他听自己话,早点救自己哥哥出来。 他想将汉帝带到草原,有他护着,后半生他还要陪着哥哥,一起看他们的孩子长大。 但汉帝显然不可能这么想,伊尔丹也显然不可能带那个讨厌的情敌出来。 美人受想得天真,他早已将王权富贵看开,经历了那场大火,就想和哥哥平平安安,白头到老。伊尔丹赤裸地跪在他的身后,昏暗的寝帐里撞得极为用力,粗喘问: “在想什么?” 美人受舒服得蜷起了小腿,哀求道: “夫君轻一点,绒儿痛,嗯……” 伊尔丹为他着了魔,动作轻柔了很多,俯下身去饥渴地吸他的奶,美人受呻吟着抱住他,更加舒服地张开了腿。 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张开腿挨肏,彻底堕落成一个淫物,用身体哄身上的臭鞑子开心。美人受咬着手指,想到自己远在草原的丈夫,羞愧到脸皮都要掉下来。要是让乌累若知道,自己每天都用身体服侍他的弟弟,丈夫该怎么想,会不会嫌弃得立刻将他休了。 “呜呜呜……” 美人受越想越羞,他该怎么办,怎么面对乌累若,他们明明才成了婚,现在自己却好不知廉耻,和他弟弟搞在一起。话是这么说,屁股却紧紧夹着伊尔丹,长指抚摸他硬邦邦的人鱼线,舒服得不断抬屁股。 伊尔丹也是个坏东西,一边肏他一边戳他心窝子,邪恶道: “阏氏,你说哥哥要是知道你每天主动爬我的床,该怎么想?” 美人受羞得捂住脸皮,伊尔丹越说越兴奋: “哥哥刚和你成婚,你却怀上了我的孩子,啧啧。” 美人受羞得想打他,伊尔丹毫不知耻,坏笑着扑上去: “让哥哥帮我们养孩子,好不好啊?” 美人受一边骂他坏,一边紧紧抱着他,这个坏小子,已经不受控制地住进了他心里。
第68章 68 某个晴朗的夏日傍晚,美人受又将自己打扮得极美。他穿了月白色的丝绸裙,头发绾成高髻,整个人亭亭玉立,像一朵出尘不染的水仙。小院门口又传出“哒哒”的马蹄声,一行人驶来,美人受欢欢喜喜跑出去,喊道: “夫君。” 就看到乌累若穿着绛紫色的汉服,留着汉人的发饰,骑在高高的大马上,带着仆人,黑黑沉沉看着他。美人受吓得差点晕过去,不受控制地往屋里躲,被乌累若大声呵斥: “乌齐娜!” 院子周围只有他们一户人家,伊尔丹没回来,只留了一个侍卫和一个仆人看着他。美人受哭着将自己躲在房间里,门拴着,任乌累若怎么敲门也不开,慌慌张张道: “你认错了人!” 乌累若差点气得心梗,他的妻子丝毫不让人省心,将自己的弟弟诓到洛阳来,现在还装作不认识他。他憋着火气又敲了几下门,听到美人受痛哭: “呜,你认错人了!” 乌累若心口百般滋味,大老远追到洛阳来,自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此时听到他哭,还是软了心,哄: “你先把门打开,我不会责罚你!” 美人受还是不敢开门,任凭他怎么说也不开,抵在门口哭泣: “你认错人了,呜……” 伊尔丹马不停蹄赶回来,就看到自己哥哥站在院子里大发雷霆,没好气道: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自然知道他哥来了洛阳,还是他被美人受逼着,亲自写信请他哥过来,他一个人应付不了这边,有了他哥帮忙,单于自然也会站在他们这边。乌累若气得两眼通红,扔下马鞭就大步向前,恶狠狠揍了他一拳,伊尔丹也毫不示弱,挨了揍又差点和他哥打起来,凶狠道: “阏氏愿意跟着我!” 乌累若看他还是冥顽不明,气得心口大痛,骂道: “你到这时候还敢和我提这件事!你和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父王交代!!” 伊尔丹毫不在乎,骂骂咧咧: “我愿意为阏氏送命,你管不着!” “伊尔丹!!” 乌累若当真生气,通红着眼看他,痛苦地看着自己弟弟,喝道: “你不顾性命地到这里来找死,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大哥的感受!” 伊尔丹嘴硬:“我死了你不是正好,没人和你抢了。” 乌累若又揍了他一拳,揍着揍着突然将他抱在怀里,哽咽: “父王不会容许你这么做,我也不会允许!” 伊尔丹眼睛通红,被自己哥哥抱着,所有的怨恨和嫉妒突然释怀,当初他若是真跟阏氏进了汉宫,或许现在等着他哥哥的就是一堆白骨。阏氏善良,阏氏怜悯,没有让他送命。 两兄弟在院子里和解,乌累若拍了拍弟弟的背,气恨道: “立刻和我回去。” 伊尔丹推开他,坐在石凳上,青白着脸道: “我不能回去,我还没有完成答应阏氏的事情。” 乌累若失望地看了看院子后紧闭的房门,忍无可忍: “立刻回去!我不能再让你在这儿冒险!” 伊尔丹拒绝:“我不走,我答应了阏氏!” 乌累若气得要死,一个两个都不听他话,一个两个都无法无天,汉宫是他们匈奴人能随随便便进去的吗,汉帝在里面都自身难保,他不能搭上自己的弟弟,也不能搭上自己的妻子。他做了最后的妥协: “你和乌齐娜立刻回去!我留下来。” 伊尔丹更不可能答应,犟得像头野牛,红眼道: “你和阏氏走,我自己留下来。” “伊尔丹!” “…………” 美人受一直躲在房门后偷听两兄弟说话,此时听到要他回去,畏畏缩缩开了门,小声道: “我不走,我要救哥哥出来……” “…………” “…………” 两兄弟都沉默,美人受羞愧到无脸见人,突然跪在他们面前,哭着给他们磕头: “呜……不要让我走,求你们了。” 美人受被伊尔丹眼疾手快扶起,伊尔丹已经抛弃生死,抛弃做王子的尊严,站在美人受这一边,哀求他哥道: “乌累若,你不要再逼他了。” 若不是乌累若死活不告诉他汉帝的消息,阏氏也不可能跟自己跑出来。乌累若气得坐在石凳上歇气,铁青着脸,暂时不想见这对糟心的弟弟。 美人受哭哭啼啼,被伊尔丹扶进了房间里,伊尔丹将他抱在榻上,冷声警告: “不准在我哥面前提昭珏。” 美人受委屈巴巴点头,伊尔丹又趁机威胁道: “不准再和我哥好,你现在是我的。” 美人受还是可怜点头。伊尔丹捏了一下他湿淋淋的小脸蛋,才心满意足出门,想着怎么诓骗乌累若借助单于的使臣,让深宫里那位脱险。 乌累若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听着他弟弟通过这段时间的查探制定的计划,他人手不够,只能借助两位哥哥的势力,想的是如何将太尉暗杀。乌累若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辞,直接否定: “暗杀了晋莽又如何,晋莽虽死,朝廷里依然有他无数爪牙,此举只会打草惊蛇,让昭珏更加陷入险境。” 伊尔丹黑了脸,朝廷里半数的朝臣都是晋莽一党,他实在想不出更高明之策,难道将所有人都暗杀?乌累若就不想趟这趟浑水,但他的妻子执意如此,哄得他弟弟也和自己作对,他能有什么办法。 妻子太让他失望,也太不懂事。 乌累若极为气闷,看弟弟也满脸愁色,又问: “昭珏是否知道你在帮他?” 伊尔丹脸比茅坑臭,提到昭珏他就一肚子不爽,若不是为了美人受,他巴不得昭珏活活饿死,早死早超生,到天上和他父王做做对。他自然不可能告诉昭珏,让昭珏知道美人受还活着已经让他郁闷了好多天。乌累若道: “你让人给昭珏传信,让他自己想办法,你我二人只能从旁协助。” 等伊尔丹接到汉宫里的回应,告诉他哥哥之时,冷汗都浸透背心,咂舌道: “天底下竟有如此狠毒之人。” “昭珏这是要整个朝廷都为自己陪葬!” 乌累若皱眉听了汉宫里传来的计划,心底也暗暗发怵。无毒不丈夫,昭珏此人,实在被逼到极致。 宫宴当晚,所有的酒液都被参了毒药,无一臣子幸免,即使侥幸没被火烧死,逃出去也会被酒毒死,皇帝带头喝毒酒,即使提前吃了解毒之物,还是痛得裂心,强忍着走回西宫,催出了毒酒才没事。 太傅也喝了半杯毒酒,即使后来吐了出来,还是留下了病根。参加宴会的百官也有清廉正直之人,怪只怪他们倒霉,一起为那些乱臣贼子陪了葬。 昭珏曾经为了自己的昭仪,不敢毒死非议的百官,不敢毒死天下人,现在他的昭仪已“死”,他有何不敢。
第69章 69 汉帝即位第七年夏,汉宫里一场大火,烧死了百官。这只是官方说法,实际上那些百官的尸首,都来不及被抬走,又被汉帝命令烧了第二遍,直到被烧得爹妈不认,看不出破绽,才被家属领回去。 替罪羊自然成了晋莽,晋莽被匈奴使臣救了出来,另外关押,汉帝诏书曰:晋国公、摄政王晋莽,以下犯上,谋逆篡位,诛九族。 皇榜一出,天下大惊,晋莽自然被万人唾骂,为了烧死皇帝,竟然不惜牵连百官,让整个朝廷都为他的野心陪葬。汉帝向来在民间口碑良好,即使难免有其他风声传出,百姓们依然为汉帝祈福,为国家忧虑,他们的皇帝在火灾中也受了伤,脸毁了容。 天朝第一美男子因为乱臣贼子谋逆被毁了容,百姓们群情激愤,又痛心疾首,汉帝在大火中大难不死的故事又传唱民间,成为传奇,从洛阳传来的歌谣又席卷全国,传唱大江南北:汉帝乃真龙天子,当世明君,圣人不死,天下大兴! 汉帝搞得一手好传销,把自己形象塑造得光伟正,皇权又加固了几分,太傅躺在家里养了一个月病,吓得想早早西去。 皇帝,属实狠毒! 禁军首领被汉帝鞭尸,同样诛九族,埋在祖坟里的老祖都被扒拉出来,正午的太阳底下鞭尸,泼粪。禁卫军群龙无首,人人自危。 汉帝造了大杀孽。两万禁卫军,被洛阳城外的守军赶到皇陵周围,缴了兵械和甲胄,自己围绕皇陵挖了一天坑,全部活埋。其中不乏贵族子弟,无一幸免。皇陵外阴风阵阵,万鬼嚎哭,以龙脉镇鬼气,以国邦护汉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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