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丹一走,整个帐篷的氛围都凝滞,珠日格舞还没跳完,青白着脸停住动作,不知所措。单于叹气道: “先退下去吧。” 珠日格羞窘得快哭了,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三王子生气,但还是怨恨地退了出去。这个三王子,次次都让她难堪。 美人受也有些生气,这个伊尔丹,不识好歹,不撞南墙不回头,都割了这么大块地给他了,他还想要什么!他看着自己丈夫和单于忧心忡忡的眼神,也很忧虑。那个小杂种在他父王在世时就无法无天,多次欺辱他,难道,他还真想和他哥哥们打起来? 小杂种也不看看自己的分量,就他那点小地盘,他哥哥们不把他打得跳脚,跪地求饶。 美人受心里恨恨,单于留下了乌累若,他自己就先回去带孩子。出帐篷的时候,他看到伊尔丹站在外面,恨恨地看着他。 美人受怒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帐篷走,却感觉身后那个小杂种跟了过来,美人受恐惧回头,怒斥: “伊尔丹,你想干什么!” 他身旁的侍卫立刻拔出了刀,伊尔丹看这个淫夫也不好惹,恨恨道: “阏氏,你为什么不选我?!!”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扑过来把阏氏喉咙咬出一个洞。美人受又骂他: “当然是因为你丑,死耗子!你哥哥比你强一百倍!” 伊尔丹又受到羞辱,眼睛都气红了,阏氏太可恶了,不仅拒绝他,还要大肆羞辱他,让他闹够了笑话,他又怒问: “你到底有没有廉耻!我还没有说不要你,你怎么能天天和他睡在一起!” 美人受翻了大大的白眼,恶心道: “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他是我丈夫,你管得太宽!”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睡!” 美人受要气得脑溢血,想到当时和他做,恶心吧啦道: “你让我想吐,快滚!” 伊尔丹冷笑: “想吐?难道你当时不是自己求我睡你?” 美人受羞耻地看了看周围,恼羞成怒骂道: “你再胡说八道我让乌累若把你舌头割了!” “你看看那个杂种敢不敢!” “你!” 美人受气结,又看到那个小杂种恶心吧啦瞅着他,恶心道: “你就这样跟了那个杂种,不怕昭珏冷了心?!” 美人受被堵得哑口无言,伊尔丹又专捅他心窝子: “昭珏为你发了疯,你说我要是把你和我哥睡了的事告诉他,他会不会气死?” 美人受气得心口一痛,他的哥哥始终是他的软肋,伊尔丹专门踩他痛脚: “昭珏那个狗皇帝反正也要死了,我再把你跟着野男人的事告诉他,正好送他上西天!” 美人受当即就哭了,他完全不知道哥哥的一点消息,他问过乌累若,乌累若什么也不说,只说汉帝在宫里很好,让他不准再提。伊尔丹看他哭,无比痛快,继续恶心道: “正好昭珏那个狗皇帝快死了,我把你的消息告诉他,让他死不瞑目,好不好啊,阏氏?” 小杂种笑了起来,那笑容无比讽刺,仿佛将他整个人看穿了一样,也没再说其他,提着酒壶就悠哉悠哉走了,边走边大声呵斥自己的仆人: “来人啊!给我送信!送到洛阳去!今晚就走!” 美人受在帐篷里哭了大半夜,他六神无主,叫人去找乌累若,仆人却告诉他,右屠耆王被单于留在帐篷里,连夜商量事情。 到底什么事这么晚都不回来,估计也是为了伊尔丹那个小杂种。那个小杂种彻底撕破了脸,估计不想要他哥哥那块地,要争个你死我活。美人受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期待天快点亮,他的丈夫快点回来。 帐篷后方的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美人受本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到声响突然惊恐地坐了起来,匕首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就看到睡前捅他心窝子的那个小杂种邪恶地站在他的床前。 伊尔丹手里还提着酒壶,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吊儿郎当坐在他的床尾,恶心道: “阏氏,是不是在等我呀?” 美人受警觉地去拿床头的匕首,伊尔丹毫不在乎,扔了酒壶就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前,直接脱衣服。美人受恐惧得发抖,怒斥道: “伊尔丹,你立刻滚出去!否则我立刻叫人进来!” 伊尔丹大喇喇脱了狼皮衣,扔在地上,随意道: “你叫啊,随便叫,反正我被打死了,你哥哥也活不了。” 美人受“唰”地哭了,再也忍不住,崩溃问道: “呜……他到底怎么了……” 伊尔丹无耻地脱光上衣,坐在他床前诱哄: “你嫁给我,我就带你去洛阳。” 美人受自然不信,恶狠狠将匕首抵在他胸前,威胁这个小杂种: “你立刻滚!” 伊尔丹看着胸前的匕首,冷笑了一声,毫不在意地抵深了一点,胸口的皮肤立刻被割破,流出了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像一头饿狼,恐吓道: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咱俩死在一起,就这样抱着,做一对亡命鸳鸯。” 美人受崩溃地捂住耳朵,无助哭,伊尔丹扔了他的匕首,凑上前吻了他一口,恶心道: “你先和我睡一次,我就告诉你昭珏的近况。” 美人受哭得抽噎,伊尔丹脱了裤子,大大方方扑在他身上,为防止他大叫反抗,用衣服将他的手腕绑起来,用狐毛将他的嘴堵住。 美人受侧躺着,身体被伊尔丹肏得发红。伊尔丹喝多了酒,终于完完全全享用到了他的身体,边肏边说: “昭珏以为你死了。” 美人受身体一抖,伊尔丹搂着他的腰,舒服地叹气,嗅着他的体香,沉醉道: “昭珏病了一个多月,现在要死不活。” 美人受痛哭起来,扭了扭屁股,希望他再多说一点,伊尔丹却再也不愿意说了。他抱着美人受的屁股,狂吻他身体,表达爱意: “阏氏,阏氏,我喜欢你,你嫁给我。” 美人受嫌弃地踢蹬他。伊尔丹将他翻过来,正面扑在他的身上,正视他流泪绝望的眼睛,下体粗鲁律动,肉体的交合声啪啪作响。早知道肏阏氏这么爽,就应该早点强迫他。 美人受心里极痛,他背叛了两个男人,便宜了这个小杂种。伊尔丹是真心喜欢他,不吃白不吃,要吃就要吃到饱。他扯了阏氏嘴里的皮毛,粗鲁地吻过去。美人受偏开嘴唇不让他吻,牙齿将他舌头咬出了血,伊尔丹恶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几乎将他下颌骨捏得脱臼,然后粗暴地吻过去。 美人受尝到他嘴里恶心的酒味,难受得干呕。两个人半是强迫半是拒绝,还是抱在床上做了起来。伊尔丹比他哥哥更粗鲁野蛮,黝黑的皮肤压在他白皙润泽的裸体上,更显色情。美人受被他粗暴的动作直接弄哭了,又不肯软下声音来求饶,躺在他胯下哭哭啼啼,伊尔丹更加兴奋,抱着他一条腿,请求道: “阏氏,你别跟了他,你和我在一起。” 一边强暴一边说好话: “你和我在一起,我带你回呼伦,我们一起去见父王。” 提到伊维邪美人受就浑身冰冷,伊尔丹比他更不要脸,在这方面毫不避讳,吻他道: “父王临终前让你回呼伦,本来就是想将你托付给我的。” “好不好啊,阏氏?” 美人受恶狠狠踢他,伊尔丹看他又开始挣扎,极为恼怒,狰狞着脸压住他的身体,阴茎顶得更狠,像驯服一头狼一样驯服他: “你再敢和我犟,我直接将你的事捅给昭珏,让他活生生气死。” 美人受气得想扇他巴掌。那个小杂种估计在他体内极为舒服,脸上身上都流出了热汗,跪坐在他身后,一边啪啪啪肏着他一边抚摸他雪白的大腿,腰腹紧绷,似乎要射了。 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伊尔丹的黑黝黝耻毛的耻毛都被阏氏的淫水打湿,极为畅快地看着二人的结合处,身体猛撞几下,突然全数射在他的体内。 美人受措手不及,他已经高潮了一次,小腹都被自己的精液射得湿淋淋,骤然感觉小杂种射了进来,一边张着嘴唇喘气一边无助地哭吟,他不想小杂种射进去,他被弄脏了。 伊尔丹很爽地看着阏氏的小嘴吃掉自己的精液,酒醒了一半,埋下头来,色情地用舌尖舔弄他的乳头,小孩子一样用嘴嘬弄,无不嫉妒道: “你和我哥是不是每夜都做?” 美人受羞耻地推开他的头,想从床上爬起来,却一直被这个狼崽子恶狠狠扑在身下,锋利的虎牙咬他的喉管: “你再敢让我伤心,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让你哥哥也陪葬!” “我们三个一起死,好不好呀,阏氏?” 冷测测笑着的模样像个小魔头,逗弄似的用牙齿咬他的喉结,无耻威胁: “你要是敢和那个杂种走,我先杀了你,再杀了你哥哥。” 美人受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帐篷里极为响亮,伊尔丹脸上火辣辣极疼,怨毒地看着他。美人受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怵,闭眼道: “你带我回洛阳。” 回洛阳,让他哥将这个小杂种剁成肉酱。伊尔丹闷闷不吭声,美人受冷斥道: “你不肯?” 随即要去推他,打骂: “你赶紧滚!” 伊尔丹紧紧抱住他,任他怎么打骂都不动,竟然还有脸委屈巴巴: “我不滚,我要和你结婚,你和我结婚了我才带你去洛阳。” 心里还想着诓他去呼伦,做自己的王妃,然后将他关一辈子。美人受打不动骂不动,这个小杂种像座小山一样压着他不动,插着就不愿意出来,似乎想和他过夜。 屋外突然出来侍卫的通报声,右屠耆王来了。 美人受惊慌难堪,伊尔丹满脸喜色,他就是要让他哥看看,他睡了阏氏,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们感情并不牢靠,轻易就被自己破坏了。美人受恐惧地推他,去穿自己衣服,近乎尖叫地对侍卫说: “我睡了!你让王爷回去!” 美人受看伊尔丹光着膀子就往外走,害怕地叫他: “伊尔丹。” 伊尔丹回头挑衅地瞅他,只随便穿好了裤子,上半身汗湿淋淋,谁看了都知道他干了什么坏事。美人受欲哭无泪,捂着脸哀求: “你回来。” 伊尔丹不愿意,还是要往门口走,边走边说: “让我哥看看我干的好事。” 美人受哭着哀求: “呜……你回来,小杂种。” 就在他以为那个小杂种要出去闯祸时,身体又被他抱住,小杂种无耻地看着他的眼泪,笑得恶心吧啦: “是不是要我陪你呀,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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