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轻点……啊……” 他的屁股还坐在乌累若腿上,那根粗长的大屌似乎顶到他的内心深处,他虚弱地喘气: “轻点,疼……” 乌累若轻不了,他第一次做,看到自己抱着赤裸的阏氏就受不了,他搂着他侧躺下来,从后面顶他,激动地揉他的奶子,还将嘴唇凑过去。 他享用了汉皇帝的爱妃。 汉皇帝果然享福,在床上抱着这么软的美人,还让他给自己生了孩子,他嫉妒不已。 美人受嫌他的丈夫太粗暴,扭着屁股换了好几个姿势,每个姿势都疼,每个姿势都入得深。乌累若快射的时候不准他再动,按着他的大腿根,看他身体侧蜷着,害怕的小羔羊一样,乌累若跪在他身后,将手撑在他的身体两边,盯着他汗湿绯红的小脸深深挺动,猛撞了几下,然后射了进去。美人受已经高潮,骚逼酥麻地收缩,夹得乌累若粗喘,乌累若打开他汗湿的腿,盯着他的小穴将阴茎抽出来,看到逼口溢出的浓白精液,又狠狠插进去。 美人受又被插得吟叫,全身都没了力气,乌累若面对面扑在他身上,歇了一小会儿,又抱着他挺动。 一晚上美人受都在求饶,“丈夫”的动作太粗硬了,硬邦邦的骨架硌得他极疼,幸好怀孕的时候没和他做,不然自己要被他折腾死。乌累若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将他密不透风压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一边粗喘一边恶狠狠干他,美人受听着他重重的喘息声,打他肩膀: “查干,你轻点,轻点……啊啊……” 乌累若粗暴地捏住他的手腕,强奸一样将他按在床上,极重地顶他,吃醋道: “你喜欢轻的?” 随即想到他那个卑鄙的哥哥,恶狠狠顶动,他才不会轻,他喜欢他哥哥那样的,他偏不照做。 美人受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全身没一块好肉,逼肿得像个馒头。 第二晚,乌累若又脱光了抱着他做,他竟然有点害怕。
第44章 44 越接近单于庭,乌累若走得越慢。他甚至有些后悔,想要打道回府,半路上他接到伊尔丹的信,他的弟弟也到了单于庭,兴奋地告诉他,他会带父王的阏氏回呼伦,去父王的陵寝。 乌累若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羊皮信,气得将它捏成一团。伊尔丹的封地在东边,正好和他的封地相对,两兄弟都对美人受有意思,势必要争夺一番。美人受现在有点怕乌累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还好好的,嫌他的“丈夫”没用,窝囊,真和他“丈夫”上了床,又开始害怕。 他的“丈夫”太猛了,像个狼崽子一样,精力无穷五尽,态度也很凶恶。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拒绝之意,“丈夫”就会生气,还总说他嫌弃自己。他以前是嫌弃他,现在更嫌弃他,上床太可怕了,一做就要做到大半夜,牛车上都会强奸他。那辆牛车不隔音,还有车夫在前面架着,车厢摇摇晃晃,他甚至能听到车外的兵马行进声。太羞耻了,那么多骑兵都听着,他当着那么多丑男人的面被肏,他的“丈夫”简直就是淫魔。 他羞得不敢下车,一下车似乎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些眼睛邪恶、调侃,带着什么都知道的鄙夷,他恨不得钻到地洞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太过深刻,就像他被关在一个偌大的猪圈里,被其中最丑的一头公猪使劲拱,旁边的猪都在笑着,看着,垂涎着。 害怕又难过的记忆。 乌累若也看出了美人受的变化,一切都归结为他嫌弃,他从骨子里嫌弃匈奴人,所以更加生气。又到了晚上,即使再拖延,再过两天还是要到达单于庭,乌累若甚至遇到了来自单于庭的接引骑兵。 晚上,乌累若洗了澡躺在帐篷里,看美人受迟迟不愿意入睡。他像心里揣着火一样,害怕地碰碰这个,拿拿那个,看他的“丈夫”从床上坐起来,他就惊叫着叫外面的哈桑。 哈桑抱着孩子进来,美人受看着熟睡的梨儿,又想给她喂奶,哈桑看到乌累若的脸色,笑着说: “孩子已经吃饱了,王妃。” 美人受听她叫自己“王妃”就害怕,莫名地害怕,小心地瞅瞅“丈夫”,接过孩子说: “我再抱一会儿,万一梨儿待会儿醒过来饿。” 哈桑无措地看着乌累若,乌累若来到美人受身后,刚抱住他就感觉他抖了抖,示意哈桑出去。 美人受搂着孩子回避“丈夫”,他今夜不想做,“丈夫”太能折腾他,他现在小逼里还疼。乌累若将下巴搁他肩上,与他一起看孩子,不高兴问道: “怎么了?” 他的身体火热,刚开了荤,每天都想要。美人受身体抖了抖,用胳膊肘顶他,嫌弃道: “你今天自己睡,做多了……不好……” 他明明是很淫荡的,床上从来不嫌多,现在竟然怕了起来。“丈夫”做爱简直不让人睡觉,他都不知道自己怀孕前怎么受得了他的。乌累若开始生气了,阏氏果然嫌弃他,比父王还嫌弃他,以前明明还会主动摸他,还说要给他舔,现在像老鼠一样怕他。 乌累若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尴尬,他想让他做自己的王妃,他的王妃却不愿意了。美人受抱着孩子坐在床边,心里暗暗祈祷“丈夫”快点入睡,他受不了了,每次一脱光了被他盯着,就像被狼盯着一样。 他见过他的“丈夫”杀狼,活生生剜了两头,他简直比饿狼还凶猛。乌累若背对他躺在貂毛床上,心里不是滋味。阏氏果然不爱他,之前的表现都是在骗他,引他上钩,汉人最是奸猾。 美人受等身后的“丈夫”没了动静,才欢喜地睁开眼睛,他抱着孩子轻手轻脚出去,却不知道一等他走出去,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眸子黑沉沉冒着绿光,鬼火一样。 乌累若等了他一刻钟,就在他等得发火想出去找他的时候,帐篷帘子轻轻撩动。美人受将孩子交给了哈桑,对冻僵的手哈着热气,做贼一样溜回帐篷,却看到床上本该熟睡的男人硬邦邦坐着,冷冰冰看着他,身体正对着他。 美人受身体发怵,“丈夫”的眼神太可怕了,嗜血的灰狼一样,他又想逃跑。乌累若站起来,美人受直往后躲,快躲到帐篷口,身体被乌累若一把抱住。乌累若皱眉道: “你躲什么?” 美人受低着头不敢吸气。乌累若将他横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要压下去时听到他终于大着胆子说: “今天不做了!” 乌累若冷成冰,美人受推开他,底气不足地气汹汹道: “今天不准碰我,我要睡觉!” 乌累若还是不动,似乎极为生气。美人受闭着眼睛拉上被子,回避说: “不做,我要休息。” 小脸气鼓鼓的,又害怕又坚决。乌累若彻底生气,背对着他,睡觉。 深更半夜,美人受还是睡不着,他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晚,身体却僵硬得睡不着。“丈夫”背对着他,也不知道睡没睡着。美人受试探着问了一句: “查干?” 对面没回应。美人受放心地卷了卷被子,将自己缩到床边上,远离乌累若。可怜的乌累若,深更半夜气得睡不着,还被美人受抢了被子,一点都不给他留。 美人受卷着被子滚到床边,终于觉得安全,睡得香呼呼的。 第二天一早,美人受被身上的重量压醒,乌累若抱着他和被子,熊一样靠在他的身上,睡得很沉。美人受被压得喘不过气,被子的重量和乌累若的重量叠在他身上,让他感觉快窒息。他艰难地动了动,乌累若就被惊醒。 二人四目相对,“丈夫”眼神黑沉沉,美人受看到里面熟悉的欲望,又开始害怕。乌累若二话不说就去剥他的被子,脱他的衣服,他惊叫起来: “啊!查干,不要!” 乌累若道:“为什么不要?” 他紧拽着自己衣领,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要了,不想和他做了,以后都不太想和他做。他的态度激怒了“丈夫”,“丈夫”又强暴了他。 美人受身体赤裸,看到乌累若同样赤裸地骑在他的身上,很热衷于和他做爱。乌累若胸口上都是汗,粗黑的辫子搭在身体两边,掐着他汗湿的腿根,激烈地律动。美人受被顶了一阵就舒服地扭屁股,下体又湿透了,被他的“丈夫”干得极湿,他们在天光大亮的帐篷里做爱,不去管行军,不去管孩子。乌累若摩擦着他的湿逼,轻喘道: “为什么不想和我做?” 阴茎插进他的身体似乎才满足,盯着二人的结合处,极速耸动,他突然想在阏氏的大腿根套上金钏,那样一定很美,阏氏腿这么嫩这么白,戴上那种东西一定很诱人,色情的诱人。每个男人都想上他,他的弟弟想,他也想,每天都想上。乌累若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借着天光清楚地看清那朵干净无毛的肉花上是怎样含进自己的阳物,里面很紧致,收缩得极有弹性,夹得他酥酥麻麻。他想到这里至少被三个男人上过,他的父亲,汉帝,还有他,甚至还有他的弟弟。想到他的弟弟背着父亲怎样糟蹋他他就愤怒,可是他也在糟蹋他,背着嘱托他的父王。 想到王庭,乌累若又开始惶惶不安,要是王兄也看上他呢,匈奴现在的单于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留他在自己的床上,甚至可能再让他做阏氏。他太勾人了,太骚了,大着肚子就勾得他特别想和他做爱,现在终于生了,自己真是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他的肉体,离不开他的逼。 乌累若抱着他的屁股,依旧是老套的面对面姿势,粗重地挺动,美人受哼了一阵,感觉穴心里又被肏得发酥,呜咽着射了出来。射了精“丈夫”还不放过他,还要盯着他的脸做,他被看得羞耻不堪,裸露也成了一种羞耻,羞愧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奶头,却被乌累若看成自己摸自己,发狠地顶得更猛。 一大早美人受被他要了两次,他的身体已经吃够,乌累若显然不尽兴,似乎想和他做到中午。美人受小逼已经发酸,就用菊穴满足了他一次,菊穴被肏得极疼,似乎都肿了起来,他哭着说不要了,乌累若才抽出来射在他的屁股上。 “丈夫”简直就是淫魔,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他,他两个小穴都肿,屁股还痛,乌累若还想插他。他只好用嘴满足他,跪在他面前,一边用嘴吸一边用手安抚。 他发誓再也不想给“丈夫”口了,这个大淫魔,肏得他嘴巴发酸还不为所动,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他的辛苦,非要让他用嘴巴将精液吸出来才满意。他气得咬了一口他的柱根,没想到他就极爽地射了,又爽又疼,射完了还要自己帮他舔,似乎还想被舔射一次。 美人受真是怕死了他,也恨死了他,自从早上帮他舔了一次,“丈夫”就上了瘾,等他好不容易躲上牛车,终于开始出发,这个淫魔也跳上了牛车,脱了裤子,激动地让他帮忙舔。
114 首页 上一页 28 29 30 31 32 3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