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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十九年夏

时间:2023-08-20 15: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偷酒不拜

  说来也是离奇,这密室里几乎搜罗了全天下的淫具,却连一张床榻也没有,无奈之下,姚桓只得先寻了张长凳安置慕容辩,叫他先歇息片刻,自己则又到那铁箱旁看了看。

  两厢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然而当姚桓回转时,却看到了让他心神俱震的一幕。

  只见慕容辩已然跪在了那张窄窄的长凳上,双手用力地将臀肉向两边分开,好叫人看清自己水淋淋的两口淫穴。感知到姚桓投来的视线,他开口,声音中透着期盼:

  “惟让今日……要用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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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这章能直接写到解密,但显然是高估自己了🥲无奖竞猜箱子里是什么,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猜


第30章 十 箱子(2)

  瞧见慕容辩这副模样,姚桓心头欲火反倒更冷了些许,是觉得没什么趣儿。

  在床上,他向来更属意活人些——也许是不情不愿,也许是心照不宣,又或者真是情到深处,总之该让他觉出些活泼生气。

  而慕容辩虽生得一张绝色脸蛋,身段也好,可偏偏一到床上就像没了魂,简直像一头彻头彻尾的淫兽,只知道痴缠迎奉,一切全为讨主人的欢心而活。

  再加上他又是姚嵩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这般表现,更叫姚桓有种无意间窥见了父亲床笫之欢的窘迫,将情欲热潮浇熄了许多。

  不过既已到了这步景况,姚桓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转身离开。他慢慢走上前去,神情疏懒,手掌抚上慕容辩的后脖颈,又一路沿着脊椎滑下,只觉触手温润滑腻,是绝佳的一副皮囊,心中却挑剔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片刻后,他又轻轻摇摇头,罢了,这次便再尝个新鲜吧。

  他的视线于是再向下,落在了慕容辩的后庭,只见那方窄窄的穴口色泽浅淡干净,被前穴淌出的淫液打湿后,更蒙上了层晶莹水光,几乎可称得上漂亮。他虽从没同男人欢好过,此刻倒也没生出多大的抵触来。

  犹疑片刻,他试着探了一个指节进去,发觉这处的紧致程度不输前穴,肉壁比之前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虽光滑了些,但一察觉有来客造访,便自发地开始蠕动,将他的指节再向里吞。

  还算不错,他暗自点头。

  如此仔细地验过了货,他总算纡尊降贵,自己扶着性器一点点没入那方窄穴。过分的紧致带来的快感与痛楚在此刻有些模糊了,他下意识咬了咬牙,下颌的线条也因此绷紧,随即一狠心一挺腰,尽根没入。

  伴随着一声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慕容辩母猫发情似的呻吟声也几乎同时响起,姚桓长舒一口气,是终于察觉出了这后庭花的妙处。

  他的性器生得粗长,若用前穴,就算顶进了胞宫也还有一段露在外面,此刻整根性器全被温暖潮湿的肉壁包裹,更颤动着再往里吞,带来的快慰体验确实是前所未有。

  这厢他既得了趣,那厢慕容辩的日子自然也就好过了,前穴虽还是无人抚慰,但硬烫阳具一次又一次碾过后穴深处的敏感点,由此而生的快感便也可填补一半抚平下身的空虚。

  因着不用顾及深度,姚桓的操干动作越发趋向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重重顶入,慕容辩的穴口很快就被磨得红肿,那丝丝缕缕的痛意叫他本能地挪动着膝盖想逃,腰却被牢牢掐住,只能被迫接着承受这与疼痛相伴两生的快意。

  如此顶弄了约有百来下,快感层层堆叠,慕容辩终于再受不住,哀叫一声,泄了出来。

  两腿间的性器一颤一颤,接连吐出几股浊液,但大抵因为身体天生的原因,他射得不算多,阳精的颜色也淡。他身后的姚桓见此便也不再动作,转而抽出性器,带着些轻蔑笑道。

  “孤还当你这根东西没用。”

  慕容辩闻言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发颤得厉害,是什么成句的话也吐不出,而待他稍有恢复,姚桓的性器已然又抵在了他的前穴,未给他缓和的时间,就毫不留情地顶入。

  更汹涌的快感袭来,他想说的那几句话终究没有出口,顷刻间便被这快感的巨浪冲刷,破碎成宛转的呻吟声了。

  他咿咿呀呀地淫叫着,也觉着自己不像个人样子,但又无能为力,更怕一旦变了模样,惟让便又会弃他而去。好在这状态持续的时间不长,又被操干了几十下后,他的前穴也泄了出来,媚肉痉挛着越绞越紧,终是让姚桓射进了他的胞宫里。

  小腹处接连传来的温暖感觉叫他舒服到连意识也模糊了,整个人几乎瘫软,连姚桓抽身离去也仿若未觉,只兀自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直到身后脚步声再度响起,姚桓去而复返,才让他从这迷蒙状态中略微清醒了些。

  他一丝不挂地趴在长凳上,双腿分得大开,有些前穴存不住的阳精顺着两腿滑落到脚踝,看着是个被玩烂的样子,他却也无意起身收拾——惟让说过,最喜欢他这模样。

  他于是就这么懒洋洋地趴着,微眯着眼,看到姚桓手里拿着一物。

  他认得那东西,那是魏王的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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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又失算了!多写了半章也没写到开盲盒,揭秘得下章了呜呜

  朋友ray评:你仿佛看着吊在眼前却吃不到萝卜的驴()


第31章 十 箱子(3)

  姚桓托稳稳着那方印信,同铁箱上的凹槽仔细比了比形状,确认的确是合适了,才将印章给嵌了进去。

  箱子最开始无甚反应,片刻后响起几声吱吱呀呀的齿轮转动声,那沉重的盖子才终于缓缓抬开一道缝隙。姚桓伸手,因为知道慕容辩一时半会起不来,索性直接将箱盖掀了个大开,叫箱中之物彻底暴露于夜明珠的幽光之下。

  是画,箱子里装了满满一箱的画。

  姚桓的疑惑于是愈加深重。这府邸里的名家真迹不少,其中几件更堪称稀世罕有,可哪怕这样的珍品,也不过就是挂在正堂供人赏玩,眼前所见的究竟是何等样的宝物,竟要让父亲寻来这样的一只箱子,珍而重之地藏起来?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卷画轴,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展开,展开到一半,才发觉这并非什么名画,却是一张描绘两名男子交合的春宫图。

  画中居上位的男人并不露脸,但姚桓凭着对父亲的熟悉,一眼便认出那正是姚嵩,而被姚嵩压在身下满面泪痕的男子,看相貌,大约就是慕容辩。

  不同于教导夫妻行房的辟火图,这幅画极尽写实之能,恨不能将当时的场景描绘得纤毫毕现,但只得其形不得其神,画工算不得上乘,整幅画无款无印无提拔,唯独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光合十五年,六月初六。

  姚桓眉头紧皱,又打开几卷画轴,见画中主角同样是还是自己父亲与慕容辩,只是姿势与场景换了,右下角记着的日子也变了,心中渐渐有些五味杂陈起来。

  父亲他——他——

  他能猜出这画大概是府中的某个哑仆所作,但却着实猜不透父亲的心思。这样一箱子东西的确见不得光,可为何开箱非要魏王的印信?又为何一定要防着慕容辩这个心恙之人?

  他虽瞧不上慕容辩那副卑微样儿,但也看得出来慕容辩对自家父亲是一往情深痴心一片,只消父亲一声言语,便什么也甘愿了,难道还会为这几张春画闹将起来?

  姚桓从来都自认是最懂父亲心意的儿子,此刻却连该从何着手猜测父亲此举的原因都毫无头绪,当下不由感到一阵茫然。他又随便打开几幅卷轴,画中照旧是交缠的肉体,裸露的性器,大片的肉色几乎让人感到反胃,除此之外,就再无什么蛛丝马迹了。

  看着堆在一起的十来张春画,他轻叹口气,又思索了一会,仍旧是想不出原因,只得开始着手将画慢慢卷回原样,想着等到明日,寻着那画画的哑仆讯问,看能否得些有用的线索。

  然而就在将画收拾好,即将合拢厢盖的前一刻,他忽然一愣,眉头顿时拧得更紧了,随即动作急切地又抓起一幅画打开细看。待确反复认过画中景象后,他竟是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方才自己难道是昏了头?细看了这么久,竟没发现这画中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慕容辩天生雌雄同体,那么与他容貌相似这人的身份于是也就呼之欲出——

  再无第二个答案了,这画中人正是当今天子,他的妹婿,姚嵩的女婿。

  慕容协。


第32章 十一 问罪(1)

  开始的震惊过后,姚桓虽不再疑惑,眉头却仍旧皱着。他将箱中的画轴尽皆翻了一遍,找出的最早一张画绘于光和三年立夏,同后来的麻木不同,画中慕容协满面泪痕,是一千个不情不愿。

  光和三年……

  他瞳仁微微一缩,鼻下似乎又弥漫起了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那年慕容协要铲除姚家的密诏败露,先是承诏的国舅董承伏诛,之后姚嵩借题发挥,又开始大肆搜捕董承同党,借此杀了不少素来与他不对付的朝臣。

  因为杀的人太多,菜市口每日都围满了看砍头的百姓,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便轮到自己,直到入秋,风波才渐渐平息。

  事情竟是从那时开始的?

  他大概猜得出父亲的心思——小皇帝既然自以为是,便该好好敲打敲打,催折那一身不合时宜傲骨,好叫他知道究竟是靠谁,才能将这皇位坐得稳固。

  这一幕幕肉体交缠无关欲望,只是折辱的手段,但——寻常男子尚且以在他人身下承欢为耻,又何况暗下血诏的天子?可父亲又是用何手段令他就范?以生死性命相逼么?

  不够,这还不够。

  那大概就只能是慕容辩了,毕竟让一个名义上的死人从世间消失,委实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再没有比这便宜趁手的要挟手段

  思及此处,他不由沉下脸色,是觉着自己被慕容协结结实实给摆了一道。

  白日里慕容协那些话说得多讨巧?恨不能直言自己与慕容辩不过是上天安排做兄弟,早日甩开这累赘也算解脱。现在想来,分明便是猜出他眼下的心境,有意恭维,好叫他高抬贵手,放慕容辩一条生路。

  经历过那样凶险的夺嫡,他本不该因这三言两语上当,但亲人的话题总归不同,竟叫他一时间迷了眼耳,落进了彀中。

  他与姚节的兄妹之情,他与姚池剩下的的兄弟情分,他对姚修的怀念,甚至他对父亲的景仰,在慕容协眼中,都不过是用来谋取兄弟团圆的踏脚石——

  不能容忍。

  姚桓垂眸沉思,竭力地为慕容协罗织罪名,有意不去细想那些令自己不安的问题——若是易地而处,他是否愿意为兄长安危做到这步?若是姚池处在慕容辩的位上,他又当如何?光和三年的血诏案是在春末夏初,冬天父亲便向慕容协施压,逼着他与元后和离另娶姚节,此后十余年间,父亲每每看着身下的女婿,又是否会想到自己女儿尚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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