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自己一开始便作出这幅姿态,事情又怎会闹到如今的地步?一切波折,不过是因为自己不肯安心做个婊子。 这念头一经产生,他觉着自己的魂魄似乎裂成了两半,一半自以为堪破了大道,自己天生就是那侍候一双父子的淫贱命;一半则叫嚣着自己乃是天命之子,怎能甘受此辱? 但身体会做该做的事。湿滑的舌从下往上地舔舐过整根阳具,再一点点用口腔与喉咙纳入这粗硬的肉棍。他始终抬着头,这不堪一幕也就完完整整落进了姚桓眼中。 跪着含吮自己阳具的男人穿着暗织龙纹的便服,有着一张他所熟悉的脸。年幼时,他因同这人玩耍嬉闹被父亲责打了二十军杖,从此铭记何谓君臣之分;长大后,他第一次跟随父亲班师回朝,跪在殿下,忐忑不安地等着这人无意间投来的眼神;再年长些,他渐渐明白了父亲的态度,也清楚了这人的处境,心里愈发没了敬畏,但为了博个好名声,还是恪守臣子本分,每每见面时必要行跪拜大礼。 父亲当初说君臣之礼不可僭越……不可僭越…… 呵。 他眼中倏忽闪过一道锐光,好似利剑出鞘,下身同时使力,将性器楔得更里,终于叫慕容协眼中淌下泪来。
第40章 十三 讨好(3) 性器被狭窄的喉管包裹着往里吞,带来几乎没顶的快慰。姚桓看着似乎已然认命的慕容协,心中恶念阵阵疯涨——这是他的君上,他的妹婿,甚至再往深究,这人还侍候过他的父亲。他们所做之事不合伦理,更违背三纲五常。 可没关系了,他不再是那个处处小心的桓公子,他已然是梁王,天下万事万物都将任他予取予求,哪怕慕容协也是一样。 性器毫不留情地抽出后再大力顶入,全然不顾及慕容协几欲作呕,如此弄了有几十下,直到他也有些乏味了,便抽身出去,揪住慕容协散乱的发髻,逼他再度起身平视自己,才松开手慢条斯理道:“臣有一事想求问陛下。” 慕容协满面狼藉,嘴唇破了两处,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喉咙处更仿佛刚咽下去一块热碳。他忍住那仿佛灼伤的疼痛,哑声问道:“何事?” 姚桓语调悠然:“臣已然衣不蔽体,陛下却仍是这般,是否有些不公?” 慕容协不答话——是也知道无需答话。他听出了姚桓的意图,于是默默将自己腰间玉带解下,再是外袍,而后是中衣,直到最后彻底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到姚桓面前。 他的面容本就与慕容辩像了三成,五官也偏阴柔些,如今披散着一头黑发,简直与女子无异。身子倒的确是男人的身子,肩宽而腰细,肤色苍白,隐约可见肌肉起伏的线条,配上那张脸,竟有一种错乱的媚态在。 姚桓打量着这样的他,目光游走间不由滞涩了些许,似乎也觉出了一些南风的妙处。 慕容协任由那看货物似的眼神扫过自己,无悲无喜,当然也就更没有什么羞惭之色,他甚至挤出了个浅淡的笑,拉着姚桓踏过他方才脱下的、曾经象征着天子无上尊荣的龙纹衣饰,走到桌前转过身,扶住那方他刚刚用来批阅朝臣奏章的案几,伏低身子,同时缓慢地塌下腰。 “廷臣,请呀。”他轻声说道。 这姿态简直与求欢的母兽无异。 年幼时,姚桓的母亲曾豢养过一只生着虎斑的母猫,每逢春日,为防那猫叫春,奴仆们便会用竹板轻轻拍打猫尾下三寸的位置。眼下看着慕容协腰肢塌出的弧度,他竟又想起了那只母猫。 将手按上那颇为结实的两瓣臀肉,姚桓慢慢用手掌摩挲着掌下的皮肤,像是仔细检验将要购买的货物,即便自己腿间的阳具仍旧高高立着,也并不急着进入。 他心中有些恶质的快感,又同时有些可惜——慕容协是个知进退识时务的聪明人,若是从商,必能够挣下一份家业,若是入仕,想来也能够平步青云。可慕容协却偏偏生在了气数已尽的慕容家,又有慕容辩那样一位兄长拖累,最终却只能沦落此处,婊子一般翘着屁股恭迎客人,真是时也命也。 如此唏嘘了一会,他终于扶好性器,抵住了隐匿在臀缝间的那处窄穴。 ---- 今天差不多四点才睡,早上又起很早,刚打算回笼觉导师又给派紧急任务,做完任务开始码字到现在,已经神志不清,文章质量肯定不行,请大家多担待,完结以后我会修的。
第41章 十四 惊变(1) 许是太久没被用过,慕容协的后庭紧得有些不像话,姚桓才挤进去不过一寸,就觉性器被箍得发痛。他想抽身出去,但当看到慕容协那微微颤抖的脊背,又立刻改了主意。 一想到这人的疼痛必然十倍百倍于他,眼下这点小痛便自然而然被划到了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大齐皇权旁落是他早知道的事实,但身份的彻底逆转却是从今晚开始。他对这感觉十分着迷,甚至可以说,乐此不疲。 过分粗长的性器很快便将入口处撑成近乎透明的薄膜,又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破开原本紧贴的肉壁。穴口那薄薄一层皮肉没过多久便不堪重负,裂开了条口子,嫣红血液一下便淌了出来。 疼痛沁入骨髓,慕容协没法再接着沉默,咬着嘴唇呜咽一声,身子随即下意识想地往前逃,却被姚桓掐住腰,迎合着他楔入的方向狠狠一拉,终于,齐根没入。 那处小小的裂口被撕得更大了,流淌的血液也多到了可以做为润滑的地步,其后的抽插终于顺畅了起来,好歹没让伤处再恶化下去。 但疼痛始终持续,是钻心的疼。 慕容协眼前一片模糊,身上仅剩的力气只够勉强支撑身体,心里想知道这刑罚何时结束,也明白绝不会有人回答这问题,索性便咬紧牙关,死人一般忍着。 他想自己到底不是个合格的男娼,这种时刻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婉转呻吟,逢迎客人的暴行,好在姚桓并不挑剔这些,他只低头忍耐也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到麻木的后穴忽然涌入一股滚烫的热流,热液淌过因使用过度而肿胀的肠壁,在所过之处激起火辣辣的痛意,待到新的热液不再涌入,那带给他无尽苦痛的滚烫肉刃也终于撤了出去。 结束了。 他心中浮起星星点点的喜悦之情。 喜悦过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他长舒一口气,扶住那方桌案想慢慢直起身,却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脚下一滑差点一头撞向桌角,好在身后的姚桓长臂一揽,才没叫他破了相。 姚桓逞过凶,心中邪火总算散尽,也知道怀里这人被自己折腾得没了小半条命,语气难得温和了许多:“陛下小心。” 慕容协赤身裸体地靠在他怀里,面色苍白,嘴唇被咬出了极深的两道血痕,手指内室方向,哆嗦着嘴唇气若游丝道:“衣……里面……” 姚桓会意,扶着他坐到椅上,便往内室为他去取新衣,回来后将衣裳递过去,自认为已经是仁至义尽,也不顾他是否还有力气更衣,就打理起自己来。 慕容协实在是痛得脱了力,刚穿好里衣便抬不起手腕,又不想唤仆从过来,更不敢支使姚桓,只好稍微换个姿势以免压到伤处,稍作歇息,积蓄力气。 两人间一时无话,直到慕容协觉得自己缓过来了些,才慢慢开口道:“事到如今,廷臣你放过我们兄弟也好,不放也罢,我只再求你一件事——” ---- 困得头疼,要不今晚我肯定能写到转折啊啊啊啊,眠了,晚安友友们
第42章 十四 惊变(2) 慕容协很可怜地侧躺在椅上,身子微微蜷着,下唇血迹已然干涸凝固成紫黑的污渍,脸色几乎与雪白的里衣同色,整个人仿佛一只满是裂纹的美丽瓷瓶,下一刻便要“哗啦”一下,碎成满地瓷片。 姚桓见他这样子,也生出了些微愧意,又知道他是个晓事的,不会提些异想天开的要求,便没有扭捏,痛快应承下来:“陛下但有所命,臣万死不辞。” 听到这句应允,慕容协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张口欲将请求说出,却忽然呛了风,一个字都还未吐出来,便先捂着胸口咳了半天,期间动作牵动身下的伤口,又是好一番折磨。 待到屋里的咳嗽声终于平息,他嘶哑着嗓子说出了请求:“想必廷臣也清楚我皇兄如今的景况,我只求一件——你父王已然离世这事,能瞒则瞒,实在说漏了嘴,皇兄他心智不全,编个离谱的谎话也能骗过去。” 姚桓如何也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会是这件事,眼神当即微微一凝——在前来兴师问罪前,他已经将一切同慕容辩交了底,如今木已成舟,又如何能收回? 觉着当庭毁诺太过难看,他于是不动声色诱导道:“便是再漂亮的谎也骗不了一辈子,陛下不若换个要求,臣可保弘农王一世无忧。” 慕容协闻言摇摇头,脸上尽是苦笑:“廷臣你有所不知,皇兄他对你父王实在是一往情深。在皇兄心中,比起你父王,我都要退出一射之地。他若是得知你父王离世,我也不知那时他将会如何,既然眼下能拖一时,便先拖着罢。” 听出他心意坚决,姚桓意识到没法再推拒,脸色不由微妙了起来,犹豫一会才开口道:“此事——还请陛下恕臣无能。” 慕容协只当他是嫌麻烦,忙又解释道:“皇兄他分不清事理,这事不会耗费廷臣你太多心力,况且还——” “并非陛下所想的那般。” 出言打断慕容协过于急切的解释,姚桓旋即垂眸,看着脚下奏章上的“善”字轻声道:“臣之所以做不到此事,盖因在来此之前,寻着那春画的时候,臣便已将一切与弘农王说明了。” 慕容协的脸色登时大变。 “你——你——” 他是难得的聪明人,电光石火间便猜出了来龙去脉,嘴唇颤动两下,分明是想骂些难听的,又怕将人得罪狠了,只得忍着下身的剧痛匆匆穿好鞋袜,起身便往外走去。 姚桓此次是实打实的问心有愧,看出他脚步踉跄,必然一路波折,又肯定心中怀恨,不肯受自己的助益,索性就护在他身后一步,一同闯进了雨幕里。 雷声还是那样响,雨下得还是那样大,两人顷刻间便都被浇得透湿,门外候着的哑仆慌忙要来为二位主人撑伞,却被慕容协一把推开,姚桓于是也摆摆手,拒绝了那已然送到手边的黄油伞。 二人一路走到书房,期间慕容协几次险些跌倒,都幸得姚桓出手相救,但他已然顾不得违心地领情道谢,方才站定身子,便又往前迈步。 满院的风声雨声雷声中,他终于在书房门口站定,看见窗纸透出的暖光,心下非但没有稍安,反倒生出近乎痉挛的剧痛,他将颤抖的手按上门扇,轻轻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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