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王季驰并不在乎这种人,今天不行,他不能让刘幸锦坏了兴致。 就像壁虎一般贴在楼上的暗卫们,得到指示后飞扑而下,楼下吵嚷的声音瞬间熄灭了。 “锦锦,可坏了兴致?”王季驰语调很软,似微风拂过心头,“在这里,陪你看一看外面的繁华。” “嗯。”刘幸锦心虚点头,他根本没有兴致。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日这荒唐事和他脱不了关系,哥哥又太希望他得到幸福,事情就发酵成了这个样子。 王季驰带刘幸锦去了一等雅间,一股甜香味儿扑面而来,周围雅致清新,摆放的都是些稀有的华贵之物。 这是王季驰早年买下的雅间,他世家公子出身,这种附庸风雅的地方也出现过两次,但生性好洁,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什么,就买下了含香楼的一等雅间。 刘幸锦被放在软塌上,迎面而来的那张绝色就这样盯着他看,似乎要吃了他。 下一刻,唇被贴上。刘幸锦脑子似炸开了一般,他和王季驰如同在这里偷.情一般,实则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 毕竟,和离书早就有了。 他与他只是审问官与囚犯的身份罢了,可受到王季驰热情的影响,内心深处也泛起了涟漪, 刘幸锦被迫半躺着,目光落在那张俊美的脸庞上,趁这个机会,他是不是应该告白,求对方留下他。 在王季驰的唇再贴过来时,让他负责,那助兴之物会让王季驰乱了分寸。两人或许就会…… 刘幸锦深吸一口气,会不会太趁人之危了。 正胡思乱想之间,王季驰打开了临近的窗台,楼下楼台宇阁华灯初上,临近的一条湖畔隐隐发亮,抬头可望见天上的银河,落目就是热闹繁华的半个京城。 刘幸锦被王季驰圈在怀里,强迫他看,“好不好看。” 似孩子一般,只期盼刘幸锦的肯定,感觉到怀中人乖乖点头,低声轻笑,“你喜欢什么,我让人都送来,又或者堆满含香楼,让别人都看到。” 惦记刘幸锦的,与刘幸锦亲近的,还有躲在阴暗角落的都看到,嫉妒或觊觎,都滚的远远的。 刘幸锦是他的,他能给他一切,能留在刘幸锦身边,带给他一切的也只能是他。 “不必。”刘幸锦赶紧阻止,若是这样做了,估计明天王季驰就会被官员参奏。“我看看风景就好。” 他是朝廷官员,他的仕途很重要,名声也很重要啊。 “那我们回家看。” 王季驰指的不是国公府,在定下摄政王罪名的那一刻,就得了一座府宅,可以修缮成刘幸锦喜欢的样子,在里面堆满刘幸锦喜欢的所有东西。 刘幸锦没注意到他的心思,这里真的很美,半个京城尽收眼底。这些时日,他被关押被囚禁,郁结的心情如今都缓解了。 “好。”刘幸锦心底满是幸福,对那没听清的话儿随便应承着。 下一刻,在临近的那条街道上,王国公正火气冲天的下了马车。 一眼,就看到了阁楼之上,被紧紧抱住的刘幸锦。 王季驰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荒唐,二十年养出来的谨慎自持、循规蹈矩这一刻全破坏了。 如同黑色中多了一抹刺眼的光芒,本来就不符合。 王智今晚进宫时,才知道了摄政王的事,本来高兴王季驰事成,不久之后他会接手摄政王之位。后来才知道,这消息王季驰晚了两个时辰才让人放出来。 王智错过了第一时间见到王季驰,又听说了这荒唐的事,不亲眼看一看,王智怎么甘心。 他细心培养的儿子不能有一点瑕疵。 在老父亲严厉的目光中,王季驰关上了窗台,抱着刘幸锦去了另一个方向。 “锦锦,那边的风景不好看。” 刘幸锦浑身一颤,完了。王国公刚才杀他的心都有了,想起来在皇宫时,听到王智要送他一杯毒酒,以免玷污了他仕途正好的儿子,如今恐怕立马就会下手了。 刘幸锦如八爪鱼一般挂在了王季驰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口位置,“大人,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父亲会生气的。” 王季驰则是在他唇上又印了一下。 “你不是最喜欢在外面游玩散心了吗,不必管旁人。” 原来王季驰还记得啊。 刘幸锦心里感动不已,这扇窗户被打开时,外面绚丽的烟花燃起,照耀了整个夜空。 刘幸锦的名字随之出现。 十分醒目,凡是路过的人都能看到的,肆意又张扬,这是王季驰打上去的印记。 路过的人都能看得到。 上次,刘幸锦十分贪恋的看过路过的烟花,笑容可掬,似乎就满足了一般。 这次,这场烟花燃了半个时辰,满目绚烂多彩,刘幸锦脑子整颗心都被填的满满的。 之前做的打算,失忆前的他让他逃走,又或者在临江买的宅院定居的打算都被抛诸脑后了。 刘幸锦捧起王季驰的脸颊,即使现在对方神志不清,明日就不记得今天的事了,刘幸锦还是鼓足勇气道:“我,是否能和大人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似乎用了极大的勇气,刘幸锦手指发颤,差点不能呼吸,而在身后绽放的烟花映红了刘幸锦的脸。 他如水蜜桃一般格外动人。 “嗯,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王季驰回答。
第五十五章 虽然,明天王季驰清醒过来后会忘掉这句话,但刘幸锦内心深处得到了满足。 主动的贴上去,嗅到了他身上特殊的香味儿! 第一次,刘幸锦浅浅的尝了一口。 王季驰那双清明的眼睛逐渐晦暗,似在他心头点了一下火,脖子上那点红色十分显眼。 王季驰皮肤白皙透亮,刘幸锦刚才只是轻轻的,就那样印上了印记。 刘幸锦伸手去擦了一下,就如同打上了印记一般,根本去除不了。 他顿时就慌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 难不成要王季驰明日顶着这印记去上朝,今日就够荒唐了,刘幸锦心里后悔,越发用力去擦。 周围的肌肤红肿一片。 适得其反后,刘幸锦眼里突然续满了泪水,他不是有意的。 他的手突然被抓住了,王季驰低下头来,他本就生的唇红齿白,丹凤眼如今含情如波,“锦锦,用手可不行,我教给你好不好。” 王季驰似乎搞错了,刘幸锦欲哭无泪,他不是要弄得更红,想擦去啊。 不等刘幸锦回答,唇就贴在了刘幸锦的脖颈上。 …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准确的说两人度过了一天一.夜。 无尽荒唐过后,刘幸锦腰部发酸,手发酸,唇发酸,哪里都酸。 花荣送来的助兴之物确实有效,王季驰一点都没有放过他。 这些时间,王季驰欲求不满,两人亲密无间,刘幸锦累的想死。 不是夫妻,若有了夫妻之实,王季驰醒来后会不会掐死他。 刘幸锦头皮发麻,想要翻窗逃跑之时,看到了国公府的人,已经守候多时了。 他睡了王季驰,还是用助兴之物得逞的,那些意乱情迷时的情话还在耳边,犹如每一寸肌肤都不被放过。 刘幸锦身上黏腻,哭过好多次的眼尾发红,身上的肌肤都是红的,一颗颗如同草莓般的印记比那日的烟花还要密集。 刘幸锦想都没想冲进了浴室。 水花阵阵,刘幸锦深深埋进浴桶之中,直到咕噜咕噜的水泡冒起,刘幸锦被人拎了出来。 眼前,王季驰那双清明的眼睛注视着他,已经完全恢复了。 不过,未着寸缕。 刘幸锦不想看,已经看的够多了,想再次淹没在浴桶时,水里的重量多了…… 一切结束后,刘幸锦更累了。 他湿着头发,被人擦干净,王季驰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回头我让人做些大补之物,你都喜欢吃什么?” 提到大补之物,刘幸锦双耳一红,他是因为谁才被透支,而现在王季驰竟然那么正经的去问他这些,与中助兴之物判若两人。 果然,那些事,王季驰是因为助兴之物,突然就失落下来。 见刘幸锦不说话,他的手指摩挲了唇,“还是要吃些的。” 王季驰说罢见对方乖乖点头后,穿好衣服去了外间,独自剩下刘幸锦一人。 “大人。”刘幸锦突然就慌了。 下意识去看外面,还有国公府的侍卫站在哪里。 似乎更多了。 “大人。”刘幸锦从床上站了起来,脚踝上还沾染着一些水花,由于刘幸锦往前的动作在地上留下水渍。 刘幸锦不想王季驰丢下他,由于过大的动作,腿部发麻,似乎扯到了。 “大人。”刘幸锦声音大了些。 想要打开外间的门,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白皙的皮肤就那样露着。 刘幸锦转身想快速穿好衣服,想到王季驰可能被国公爷带走了,心里发慌,他有什么筹码把人抢回来? 下一刻,外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王季驰那张冷峻的脸再次出现,刘幸锦心里一松,赶紧贴了上去。 紧紧的抱住了对方的腰身。 “大人,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大掌顺了顺他柔软的发丝,王季驰多了一些药瓶。“就这么离不开我。” 刘幸锦抬脸,那双桃花眸中还晕染着雾气,让人轻轻吻了吻。 刘幸锦被抱起,又被摁在了床榻之上。 睁着雾蒙蒙的眼眸,刘幸锦如同掉进兽笼的小白兔一般,顾不得前方是否危险,只要王季驰在他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大人。”语气发软。 太好欺负了些。 王季驰声音暗哑,手指碰了些药膏,忽然放在了伤口上。 刘幸锦的脸又红了。 他身上的伤不少,还有些地方,不能随便碰啊。 … 自从那次以后,刘幸锦就到了一个崭新的府邸。 不是摄政王府,不是国公府,是一座很大很雅致的地方,刘幸锦第一次来的时候就逛了三天。 王季驰则回了国公府,上次一别,小幺就时刻陪在刘幸锦身边照顾他了。 花荣来看刘幸锦时,自然是把小幺给支开了。 二月,花园中开满了鲜花,一个王季驰吩咐过得秋千架,足够两人躺下,坐在上面时身侧是大朵的山茶花。 刘幸锦藏在花丛之中,有些蔫蔫的,手里飘进了几朵花瓣,有意无意的捏着。 花荣把食盒放在刘幸锦的面前,笑眯眯的开口,“锦锦,为何不高兴,你与大人,我可都听说了。” 刘幸锦猛然抬头,哥哥已经坐在旁边,手里的食盒散发着一些食物的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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