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季驰和心爱的小夫君在大庭广众之下恩爱,并且把这件事曝光给任何人。 锦锦,是他的,想染指的都滚。 小幺带来了一些特殊消息,眼见主子和夫人恩爱,他不敢上前等在一旁。 那双眼睛都快眨瞎了,希望主子可以看到暗示。 于是,刘幸锦被抱到宫殿之后,王季驰安抚一番后,还是出来了。 在门外,小幺带来了最新消息。 “杜章已经抓到了,此人已经说出了全部的实话。他确实被摄政王害过,所以背叛摄政王,与夫人一起联合对付摄政王。” 说到最后,小幺有些佩服夫人的机智。 从前,刘幸锦只是摄政王利用的一个棋子而已,没有绝对的自由。 还能够联合别人来织一张网。 结果,摄政王就落在了这张大网之中,老皇上生了大气。 只是有一点小幺没有想明白。 “夫人只要对您说出来真相,摄政王就会立马被拉下马呀?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说呢?” 锦锦,确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王季驰去看宫殿之内,窗边那一抹影子,正在品尝一杯茶水,另一只手里捏着一块儿点心。 估计,还在看一本闲书。 那闲书内,正好夹杂了几张刘幸锦以前画过的图画。 是关于两个人正在… 果然,书被一下子给合上了。 王季驰轻笑一声,“没关系,锦锦或许因为以前的事,对我心有芥蒂,我也有办法让他对我重新敞开心扉。” 小幺都听呆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主子呀! “主子,如今杜章说了实话,只要夫人露面,摄政王之位就是您的了。” 王季驰今年不过二十岁,从小就是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无论是什么都高人一头,若是能封王,就是所有世家中高不可攀的人物了。 王季驰说,“再等等吧。” 小幺不明白,还是听话的走了。 王季驰转身进门后,看到人儿正在小心翼翼的去擦身上的茶水,落在了小腹之下,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子正紧紧的盯着。 红唇抿着,十分勾.人不自知,手轻轻的擦着小腹。 刘幸锦从来都小心翼翼的,王季驰心底冒出一股心疼的感觉。他要他的锦锦以后步步高升,与他并肩,不会再成为别人的棋子。 刘幸锦与杜章一起告发摄政王,有功,老皇上现在正缺人手呢,一定会给刘幸锦官位,至于大小,取决于王季驰现在的运作。 当初那杜章曾是朝廷命官,为摄政王鞠躬尽瘁,出谋划策,也在关键时候被摄政王推出去做了一把挡刀的盾牌。 杜章被刘幸锦设计假死,逃走后,摄政王不仅把他在京城里的家眷杀完了,还涉及到了他的家乡。 最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王季驰要做的,是尽快拿到这些证据。 “啊!”刘幸锦脸更红了。 他刚才竟然触碰到了…明明只是想擦掉那些茶水呀! “锦锦。”王季驰轻唤一声。 刘幸锦的手还下意识的保持着一个动作,咬着嘴唇,想要解释一番。 但,太奇怪了。 王季驰已经走了过来,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方帕子,就放在了他的身上。 “锦锦,衣服已经湿了,光靠擦是擦不干净的,只能换一件。”王季驰提议道。 确实如此。 刘幸锦乖乖点头,“你有没有衣服,我暂时穿你的吧。” 这次,刘幸锦又被老皇帝突然传唤到了皇宫里来。 他什么都没有准备,连件衣服都没带来。 若不是王季驰还肯收留他的话,估计现在连命都没了。 “求你了。” 刘幸锦手指勾了勾他的腰带。 先是贪图他的宫殿,又是贪图他的衣服。 换谁都会生气的吧! “你想要我身上的这一件?”王季驰突然道。 刘幸锦浑身一颤,他没有,嘴唇微张时,被人浅尝了一口,也只是点到为止。 突然,刘幸锦的目光落在了刚才从书本里掉出来的那些图画上,明晃晃的就摆在桌子上,刚才茶水打湿的衣服都忘了收拾起来了。 正好落在,浅尝过后的热烈。 “我,只是想换一件衣服而已。” “锦锦,想做什么都可以。”王季驰接着道。 之后,刘幸锦就真的闻到了他身上特殊的香味儿。 只属于他自己的,这一次没有梅花的沾染,贴着皮肉,一寸一寸的不肯放过。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是按照那图画上面的,摆弄了一下。 刘幸锦感觉到好累。 他好像真的被算计了,他像一只小白兔,趴在大灰狼的身上,伸伸腿,扬着下巴,对方硬让他做的像一些。 算不算一些惩罚呢? 床榻之上,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眸光潋滟,嘴里轻喘,刘幸锦脸红心跳,真的忙了好久。 这次,对方没有离开。 清晨的阳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此刻王季驰闭着丹凤眼睡着了,他安静时总是给人一种距离感。 刘幸锦差点忘了。 昨天,仔仔细细的去看每一寸肌肤的人是谁? 刘幸锦连手指都是软的,一晚上他也只睡了一个时辰而已。 不过,对方并没有更进一步。 点到为止,不让他疼,也没有说明为什么,刘幸锦猜不透,翻过身往床榻里面挪了挪。 那结实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你醒了?”王季驰突然问道。 刘幸锦不是有意打扰他的,但看了一眼外面高悬的太阳,“大人,该上朝了。” “已经晚了。”王季驰闭着眼睛道。 勤勤恳恳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不上朝。 “我,我也是刚醒来,没想到天都已经亮了,让您错过了上朝的机会。”刘幸锦急忙解释。 他被翻了身体,根本不敢直面王季驰,就像做错了什么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补偿吧。” 补偿?
第四十九章 补偿?刘幸锦不知他要的是什么。 碰上那双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之后,感觉自己的手还碰在那处地方,微微上升,脸瞬间爆红。 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往后退。 慌乱之下,四处点火。 “别乱动!”王季驰声音暗哑。 本来想要逗逗他的,现在狼狈的反而是自己! 王季驰抓住他,靠近他,怀中的人儿吓的泪眼汪汪,潋滟的眼尾泛红,嘴唇微肿,是昨天他留下的印记。 “大人,能不能换一个补偿的方法?” “那。”王季驰声音带着尾调,似春风拂过了心头,然后落入刘幸锦耳畔,“你替我穿衣,换做我补偿你。” 日上三竿,王季驰就算错过了上朝的机会,他还要处理公务呢,刘幸锦赶紧爬起来。 红纱账外,散落一地的衣服。 赤着脚去捡时,及腰的墨发披散在白皙光洁的后背。 背后的目光幽深。 刘幸锦更加手忙脚乱起来,他快要被那目光给活活吞掉了。 意外的,手指碰到了脚踝处。 刘幸锦浑身战栗一下,他肌肤暴露,勉强用头发遮掩着。 下意识的往前爬,圆润的指甲轻轻一下,王季驰白皙的手臂上立马多了两道红印子。 “锦锦,你就是这样侍候的。” 一句话,让刘幸锦抱着衣服跑的动作停止了。 又折返回来红着脸,声音软糯,“你闭上眼睛。” 他没有衣服,昨天晚上又弄脏了。 她根本没有衣服穿了,那人却等着他过去,羞愧难当之下,刘幸锦咬着唇,外强中干的命令道。 王季驰闻言,唇边带笑,闭上了那双丹凤眼。 床榻之间,偶尔有响动,又在呜呜两声后结束。 … 穿着王季驰的衣服,无论是从袖口还是领口,都大了一圈儿。 暖阁之中,刘幸锦正在和花荣烤板栗吃,旁边煮着一壶茶,热气伴着檀香袅袅,心情都舒畅起来。 花荣像做贼一般,一边剥给刘幸锦栗子吃,一边小声说话,“大人真的走了吗。” “走了,哥哥不用担心。” 刘幸锦正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琢磨要不要改进王季驰的衣服,穿在身上实在太大了。 偏偏当时换的时候,王季驰用昨晚弄脏的理由,里里外外把他清洗一遍,动作缓慢的给他裹上这衣服。 并且说,不让他换下来,等他回来。 刘幸锦的脸突然又红了,耳尖一抹粉色,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同花蕊绽放般的动人。 “锦锦,你以后不要忘了哥哥呀。”花荣突然说道。 刘幸锦清纯的桃花眸子如同清泉,“没有忘呀。” 花荣苦笑,傻弟弟看不透王季驰的心思吗,他分明要独占他呀。 说罢,一颗板栗塞进了刘幸锦的嘴里。 “甜不甜。” 花荣可是跑遍了全城,买的最甜的板栗,他弟弟太瘦了,必须多吃一些。 “甜。”刘幸锦鼓着脸一笑。 不过,花荣随即脸垮了下来,“以后我的锦锦怎么办啊。” 刘幸锦不明白,嘴巴里拼命咀嚼栗子,根本开不了口说话。 如同小白兔一般盯着哥哥的眼睛看,花荣的心都要融化了。 忽然,他握住了刘幸锦的手指。 “别怕,锦锦,哥哥以后都会护着你的。” 这算是很莫名其妙的一些话。 刘幸锦努力咽下栗子后,奇怪的问,“怎么了。” “国公爷要来宫里一趟。”花荣意有所指。 刘幸锦忽然就有了印象,他在日记上看过。 当初王季驰被强行绑着成亲后,国公爷王智大发雷霆,让人送来了休书,若刘幸锦不答应,就按照绑架官员的罪名,进大牢或者流放。 再次看花荣的脸,他就差把紧张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来做什么的?”刘幸锦声音都发颤了。 “大人迫于压力,和国公爷最近的关系很不好,关于锦锦的,到时候锦锦称病就是了。”花荣突然道。 花荣隐瞒了一半的事实,王智是一个管控力很强的人,而王季驰却因为刘幸锦一反常态,尤其昨天在皇宫中不守规矩。 王季驰从小就没有母亲,在严父手里不允许犯一点错。家规还是为他特意定的规矩,王季驰必须遵守。 而王智这么做是想再让他送一份和离书罢了。 “锦锦,别怕。”花荣再次安慰道。 刘幸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突然就想逃走,怎么这里的大人物都想让他死? 花荣走后,同时带走了刘幸锦求他的一件事。 他再薅宰相一次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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