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玩弄到高潮了,纵使他什么也没被允许释放出来。 这个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久,从君紧紧扣着将军手臂的肌肉,骨节泛白,像漂亮的玉箫,平滑的指甲戳进将军的肉里。 从君身子不住痉挛着,眼前和脑中都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死了。而就算有人要在这个时候夺他性命,他也只能在极端的快感里死去,浑然不觉。 眩晕感、窒息感、无边无际的迷茫。从君以为自己会像往次一样晕过去,倘若那样还好过一些,可前庭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容不得他逃脱。 从君的身子软得像是没有支撑力的牵线木偶,只有软绵绵的四肢不时抽动一下,将军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扯过大毛巾为他擦掉身上的水珠,把他抱在怀里。 这过程将军很温柔,像是擦洗自己的宠物猫,从君渐渐恢复了意识,又委屈地啜泣起来,手指抓着将军敞开的晨衣领口。 他快要死了,如果将军这样放置他一晚上,他会死掉的,可是小公子不敢再说一句求饶的话,他怕将军责难他的“恃宠而骄”。他只能这样哭泣着,脆弱而顺从,企图能引起将军的一丝怜惜。 或许他成功了,将军允许他睡在他的脚下。
第39章 俯仰由人 秋高气爽,瀚城内偌大的猎场四周,旌旗随风猎猎,自瀚城的城防稳定下来,军队操练制度已同掖城军府相同,各部队各司其职,五日一操,不逢轮值的士兵有些闲散时间,可适当休息,同在掖城时一样。况现处城中,城禁即可,不如在营中时,每日宵禁之后连帐子都不得出,气氛放松了许多。 出征打仗,最怕兵力疲敝,至今迁主营已有近一月,诸多士兵已安顿下来,元气充沛,算来,监军也快要归来了。 兵力部署犹在调配,近一步的作战方略还在不断补充,瀚城以内对于魏军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地形还有待摸索,不可贸然出击,以免落入戎人圈套。 被派出去刺探情报的斥候丢了两个,必是凶多吉少。现在战情看似稳定,实则暗潮汹涌,打的是不见刀兵的战争。 今晨在训练的是弓箭手,一练准头,一练布阵,战场对弓箭手之间的合作要求极为严格,换轮之间绝不能有空档,因此两队在配合时需要极大的默契,这需要大量的训练来磨合。 展戎搭弓射了几次箭,皆是直中红心,围观兵士鼓掌喝彩。 早校的时间已快结束了,留给兵士时间自由练习,战士们三五成堆地比试起来,一时呼喝声、起哄声连成一片,正乃军中风采。 展连豪将茶盏递予将军,展戎接过,坐在长案之后,看着比试射艺的将士们,他今日不知为何,似乎心情极好,面上阴沉散去不少,显得神采奕奕。 展连豪见四处无旁人,打趣道:“将军精神焕发,可是有什么喜事?” 展戎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笑意,垂头饮了一口茶,眸色锐利明亮,说:“副将想来是最近不够繁忙,开起本将的玩笑来了。” “末将哪敢。”展连豪笑着抱拳道,“照理说,戎人现在早该发起偷袭,这许多时候没动静,倒真让末将有些心慌。” “还是防着封州。”展戎淡淡道。 宴明堂与戎人做交换的就是封州境内的十五座城,想来敌方手里肯定有当地的城防布略图,围魏救赵乃是兵家常用之计,如今正面打不过,若他是敌军,也必先瞄着掖州和封州。 “右先锋守着后线。”展连豪道,见四周无人,凑近了些,“将军,连英有意带几个团的人,突入戎人境内,发动一场奇袭。” 展戎面色不变,展连英此次作战几番失误,他是兵家好手,性格高傲,对展戎极为忠诚,想来心中一直都有愧疚。 展戎眉头微微一动,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告诉连英,不必自责,他的本领本将心中有数。” 虽说士卒必惜,可这么浩大的一场战争,这等渺小的失误约等于无,战场上哪有百战百胜的道理,自开战以来展连英战功赫赫,全然无需在意一两次的失算,这般介意,乃是少年将军忠心耿耿,傲气太盛了。 “连豪同他说过,连英的性子您知道,太过好强。”展连豪苦笑了一下,周遭无人,他说起亲密话来,又道,“末将思及,自出征以来,连英一直在前线奋战,不曾与将军把酒言心,现今战势平稳,将军可愿与我二人小酌一番?” 展戎沉吟少顷,放下茶盏,起身道:“也好,吩咐下去,便在今晚于我房中吧。” “奇袭可行,不急,待那监军回来。”展戎回了展连豪的上一个话头,语气平淡,话罢朝猎场的辕门处走去,吩咐道,“散了吧。” 展连豪一摆手,两侧的士兵吹起散操的号角,弓箭手各自收好箭筒,齐齐朝展连豪行过礼,三五成群地走出猎场,阳光落在他们满是汗水的古铜色的脸上,专属于军人的仪容。 展戎还没走进军府的院子,心中就开始期待起来,他今晨起来时,小公子在地上缩成一小团,对他全无知觉,看样子是力气耗尽,昏睡过去的。 小公子胯下的硬物还是半挺着,两个小球胀得浑圆,颜色粉粉嫩嫩。纵在昏睡之中,他身子犹在不时抽搐着,睫毛还有些湿润,想来是哭了一晚上,甚是可怜。 将军立时心情大好,自己穿戴整齐,出门去猎场操练,在猎场时,只要想象一下小公子醒来的情形,心中便颇觉愉悦。 将军走进大堂,绕过帷幔,又踏过拱形的雕花门廊,走进内室,他方一迈进,就听得金铃的一阵脆响,小公子抬起一双眼圈通红的眼睛,见他进来,手脚并用地朝他爬了过来。 金环上的链子被抻直,从君被限制在这个范围里,堪堪停在将军的脚边,他伸出手臂抓住了将军的脚踝,因着这几步爬行,身子又开始簇簇发抖,从君抬起脸,一双眸子在眼中惊惶地乱颤。 他今晨及至将破晓才昏睡过去,一片朦胧之中,是被尿意给憋醒的,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他身上罩着一层薄纱衣,胸口大敞,是将军昨夜给他披上的,他小腹酸痛鼓胀,那玉棒竟还插在前庭里,而将军已一去无踪了。 近乎冷淡的悲戚和本能而生的惊慌不知孰强孰弱地涌上他的心头。 若将军刻意玩弄他,一日不归,该当如何? 这一上午的时间,犹如隔世。 从君心中思绪万千,他到底是贵胄出身,尚还没摸清只要将军愿意,自可以毫无缘由地这样对待他,思来想去,还当是将军的惩罚,他知自己除却乖顺外无能为力,纵是想错了,绕来绕去也算是长了教训,修长手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着将军的脚踝,生怕他拔腿就走,抖着嗓音说:“将军饶恕从君,从君愿打金环,再不敢忤逆,求将军饶恕。” 他再也耐不住了,不说烧人的不上不下的情欲,单是尿意就要逼疯了他,他平坦的小腹已出现了个隐约的弧度,光是这样跪着就已忍耐不能,话音刚落,被绷紧到极限的情绪再难自控,一滴泪珠从小公子海棠粉的眼角流出,掠过眼睑下的一小块皮肤,自他寡淡的面容上滚落,流到了线条精致的小巧的下巴尖上,轻轻滴落。 当真是雨打梨花,凄楚动人。 “果真是娇气。”展戎单指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并无责备,冷淡中带着一丝无奈,那是上位者同胯下承欢的脔宠说话的语气,“本将一日要哄你三次才是。” 他俯身解开了从君金环上的链子,把小公子一把横抱起来,失重感又使得小公子惊叫了一声,他攥着将军肩甲的接缝,听得将军问:“饶你什么?” 从君惊怯地抬起眸子,入目乃是将军线条硬朗的下巴,展戎当真是个英俊的男人,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如刀刻一般,他面色常年深沉淡漠,喜怒无形,教从君只消看上一眼,就觉心中惧怕。 小公子吸了吸鼻子,斟酌着如何开口,说:“从君想小解。”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求将军应允。” 从君环着将军的肩背,脸埋进他的胸前,背面看去他是那般谦恭柔顺,小鸟依人。 而将军看不见怀中的小公子的神态,从君秀气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侧脸贴在将军冰冷的胸甲上,紧紧地闭着眼睛。 也未曾想过有一天连排泄都由人。 秋风飒飒,万里无云,苍穹浩荡,白草枯折,若于高处俯视,时而断裂的百里连营就像是这片土地上长出的云。 照夜白疾驰而出,奔出数里,于两座营盘之间,奉江回马远望,瀚城遥远几不可见。 待视察完最后一座营盘,他便可回瀚城了,纵是最晚,也不过十二个时辰便可抵达。 小公子的笔迹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揉乱了边角的纸条在他怀中变得愈发破乱,奉江深沉的目光投向瀚城的方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 少顷,他一扯缰绳,照夜白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
第40章 濯清涟而不妖 那玉棒终于被拿了出去,小公子的身体一时还是不能适应,颤抖着被将军在怀里抱了许久。 他乖得像个小动物,眼圈通红地瑟缩在将军怀里,温顺得不像话,虽是小解过,自昨夜未发泄的欲望仍堆积在身体里,他性器半软不硬地垂在胯间,这时仍在时而轻吸一下鼻子。 “委屈?”将军问,展戎喜欢他这模样,不介意施舍些温情。从君立刻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用小动物一样的眸光看着他。 “那还哭什么?” 他岂能不知道自己为何吗,从君听了这话忍不住更响地吸了一下鼻子,身子耸了一耸,他手指搭在将军胸甲上,委委屈屈地摩挲上面的花纹,挑起眼帘看向将军,犹像一只小猫儿一般。 展戎唇边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恰在这时勤务兵来送饭,展戎准他进来,小公子有点惊惶,却不敢挣动,他身上只披了一层薄纱衣,前襟敞着,若旁人进来,必定一览无余。 将军将小公子从身上放下,小公子顺势从他身上滑下,温驯地跪在他的脚下,勤务兵见小公子没在将军身边侍奉,走近布膳,靠近桌子时他微顿,小公子背对着他跪在将军胯间,在桌子的遮挡下,只可见小公子乌亮的发顶和披散着的柔顺的青丝,以及罩在薄纱衣里圆润的肉色肩头。 他目光一凝,不敢多看,为将军摆好碗筷就退了下去。 从君身体有些紧绷,听到那人的脚步声出去,才放松了一些。 他见将军没有要他侍奉的意思,没有起身。将军兀自拿起了碗筷,吃了两口菜才淡淡地说道:“恁的怕羞,还不抵女儿家。” 从君不出声,把手搭在将军膝头,凑近了些,轻轻把头靠在将军腿上。 展戎勾起嘴角,他这般乖巧可人,将军心中自然是怜爱,可反倒起了欺负的心思,一边吃着饭,一边抬起脚,战靴磨蹭了两下小公子半软不硬的物事,小公子一直禁欲到现在,自然是敏感非常,方被碰触就硬了起来,将军脚腕一动,毫不留情地把小公子的东西踩到了脚底下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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