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又笨拙,又急切。 华美的银发从掌心流过,痒的却是他的心和那儿…… 沈嬴川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怎么只是碰个头发,自己都能被迷成这个鬼样子啊! 他折腾了许久,才成功挽起了江槐序的头发。 下一秒,沈嬴川的目光又直勾勾的,盯住了他光洁的后脖颈。 那目光,就跟饿狼看见猎物一样。 江槐序的哪儿他都亲过,怎么还漏了这么一块好地方啊? 他正想着呢,随着头发被挽起,江槐序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薄薄的绸缎从他身上滑落,露-出整片光滑的玉背。 那上面已经不如之前平整了,又鞭痕,吻|痕,还有沈嬴川情到深处留下的牙印。 只那么一眼,就带给了沈嬴川致命的吸引力。 他也不明白,明明之前天天看,天天跟他亲近,可现在还是那么想要失控。 他咽了口唾沫,掌心已经贴到了江槐序两侧的纤腰上。 “序儿,你好美……” 说着,便俯下脑袋,密密麻麻的吻悉数落在了他光洁白皙的后颈。 江槐序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虽然室内温暖,可他身上的皮肤确实冰凉的。 加上孕期敏-感,沈嬴川又这么不知轻重的挑-逗,那种羞-耻感更重了。 他忙用双臂环住了自己颤-抖的身体,朝沈嬴川温怒道,“你……你出去!” 沈嬴川哼唧唧的不愿意,反倒将他抱得更紧。 江槐序实在忍无可忍的说了句,“你忘了吗,我怀孕了!不能这样!” 这话就像是一盆凉水,瞬间浇灭了沈嬴川体内的火。 他赶紧松开江槐序,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进了浴桶。 “抱歉啊序儿,刚才我……” “罢了……那你好好泡,我出去等你。” 沈嬴川的脸红透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自控力有多让人唾弃! 不过他也清楚的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好像都一直小看了江槐序。 他……真的很聪明,并不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 想着想着,沈嬴川就看向了床上。 江槐序本就体制寒凉,等会儿直接睡进去的话,手脚一定都是冰的。 沈嬴川暂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好自己钻进了被窝。 待暖好了,才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都拽到了地上。 虽然地上睡着不是很舒服,可他怕再伤着沈嬴川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分房的最好的选择,但他又想陪着江槐序。 便只能想了这个折中的法子。 待到江槐序洗好出来时,沈嬴川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 他睡得浅,一听见有脚步声立刻就醒了过来。 看到是面前的是江槐序,他才放下了心。 江槐序拔下头上的玉簪,顺滑的银发立刻滑落到了肩头。 他不解的看向沈嬴川,“你……为什么要睡在地上啊?” 沈嬴川勾唇一笑,有些脸红,又有几分得意。 “没事儿,就是怕压到你,但是,我又想陪着你。” 江槐序一愣,眸中泛起一丝温柔。 他乖乖躺在了榻上,却突然发现被窝里——是暖的? 江槐序回过头,正想问是怎么回事,但沈嬴川已经将一只手伸到了榻上,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夜深了,快睡吧。” 沈嬴川实在是累坏了,话音刚落,地上就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江槐序原以为这样的姿势持续不了多久,毕竟沈嬴川的手会酸。 没曾想,次日清晨,他睁开眼的时候,沈嬴川仍旧握着他的手。 此时天色还早,沈嬴川并未上-床,而是趴在床头,满眼温柔的望着熟睡的江槐序。 像天真的孩子望着夜空中的星辰一样。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江槐序的睫毛上,没一会儿,他便颤动着睫毛,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清澈的绿眸中泛着慵懒的光,沈嬴川呼吸一紧,赶忙轻轻抚摸了下他的头。 “我吵到你了吗?” 江槐序乖乖的哼唧一声,就跟小猫似的。 “没。” “你怎么还没去上朝?” 以往江槐序醒来的时候,沈嬴川早已经不见了。 属于提起裤子就走人那种。 沈嬴川笑着朝窗外指了指,“天还没亮呢,不急,我想再陪你一会儿。” 江槐序无奈的眨眨眼,“不是每日都见到吗?” 沈嬴川摇摇头,轻轻在江槐序额头上吻了吻。 “那可不是,你丢下我一年多,都忘了?” 江槐序懵懂的啊了一声,不由得调侃道,“堂堂一国之主,怕是不缺床-伴吧?” “再说了,我回来之前,你不是就已经有长欢了吗?” 虽是玩笑话,可沈嬴川听进去了。 很多话,之前一直被怒气压-在心底,早就想跟江槐序说了。 他紧紧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凉的脸上,眸中满是义无反顾的坚定。 “是不缺,可那些我都不要,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只想要你。” “我想和你成婚,名正言顺的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至于那个长欢,只是因为他还有价值所以才留着的,我对天发誓,跟他什么都没有!” 还没等江槐序问,沈嬴川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知道,你还在意阿琤的事。” 曾经无数次提起阿琤的时候,沈嬴川都发现了,江槐序的神色很不好。 他真诚的补充道,“我已经决定了,会慢慢放下阿琤。” “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你。” “所以,你愿意吗?” 这意料之中的告白,来得比江槐序想的还要快。 他既然已经决定陪沈嬴川玩儿感情,自然也就应下了。 至少在他想要的局面出现以前,他会一直用心的陪他玩儿下去。 江槐序温柔的看着他,随后回握住他粗糙的指尖。 “嗯,愿意的。”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原本平静如湖面的内心,居然泛起了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涟漪……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早就心疼了 一番温存后,天已经亮了。 沈嬴川披上龙袍,恋恋不舍的捧着江槐序白净的脸,在他额上柔柔的印下一吻。 他抵住他的额头,轻声细语的说了句,“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待会儿上完朝,我便回来陪你吃早饭。” 江槐序乖乖的点头,“去吧,南宫希那边,你知道该如何应对吧?” 沈嬴川颔首,“这是自然。” 走之前,他又吻了吻他的脸颊,恨不能将江槐序一起带去上朝。 直到外面的太监在催促了,沈嬴川才离开了清澜殿。 朝上,就跟江槐序预料的那样,南宫希话语里没了之前的尖锐,但拐外抹角的都是在试探沈嬴川的心意。 沈嬴川自然一字一句的应和,大有一种贤明君主的模样。 不仅同意了割地给他们,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南宫家的人升官。 文武百官皆在私底下对南宫家表示羡慕。 只是因为一个南宫琤的缘故,沈嬴川这般桀骜不逊的君主,居然能对他们大度到这个地步…… 甚至有些机灵的大臣,已经开始盘算着要给沈嬴川献上美人了。 可沈嬴川越是这样不寻常,南宫希就越是不安。 果然,在下朝回去的路上,他的马车出了问题。 还好当时车夫驾车的速度不快,否则,他必得摔成残废了。 事后他仔细的查看过,是别人在马车的底部做了手脚,致使车的结构不稳。 而马车上面的痕迹很新,明显是才弄上去的。 他忧心忡忡的回到南宫家的宅邸,许多奇怪的事情也接憧而来。 下人奉上一杯茶,但南宫希觉得颜色不太对,于是给了鹦鹉喝。 没想到,鹦鹉立刻暴毙在他面前。 除此之外,南宫家的长老们也接连遇刺。 最严重的的甚至失去了一条臂膀…… 南宫希越来越觉得不妙,沈嬴川每对南宫家好一份,他们所收到的迫害就多一分。 几个长老都被折腾病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要被赶尽杀绝。 可南宫希还是想再赌一把。 于是,他进了宫。 这时,沈嬴川正在跟沈绩商量军事呢。 若是在以前,商量这类大事的时候,南宫希是绝对不可能进得去的。 但这次,沈嬴川叫了南宫希进去。 “爱卿啊,来来来,寡人正在和沈绩商量要给你们哪块地呢!” 他十分亲热的搂住南宫希的肩,将他带到了地图的旁边。 原本南宫家想要的那块地,沈嬴川已经用朱砂圈出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几处。 “哎,寡人看过了,你们之前要的那块地是很富庶,不过地段不太好,太靠近陈国了,不安全。” 他指向另外一块地,“不如这儿吧,面积也比之前那块儿大了不少呢!” 还没等南宫希回答,沈绩倒是先开了口。 “诶!陛下,这块不好,据说经常闹瘟疫,若是伤着南宫家的各位大人可就不好了!” 沈嬴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对,那换旁边这儿?” 沈绩再度拒绝,“这儿就更不好了!以前死过很多人,坟场到处都是啊!” 他们又说了几处,可每一处都不合适。 南宫希只当沈嬴川在敲打他,如今他只想保下南宫家所有人的命,至于那地…… 不提也罢。 他恭敬的朝沈嬴川行礼,脸已经被吓白了一半。 “陛下,南宫家只想继承长公子的遗志,尽心辅佐您,赠地之事,还请陛下勿要再提了。” 沈嬴川一惊,语气有些夸张。 “什么?!你们又不要了啊?” “这说要的是你们,说不要的也是你们,是想欺君?” “还是觉得耍寡人好玩儿啊!?” 南宫希吓得身躯一震,豆大的汗珠也从额头滚落。 “臣等只想替陛下尽忠,请陛下成全!” 他求了好一会儿,沈嬴川的语气终于恢复了正常。 “罢了,下去吧。” 说着,他就盖上了那张地图。 南宫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杀身之祸源自求地,如今不要地了,应该就没事了吧。 抱着这样的心情,他回到了南宫家。 …… 御书房里,沈绩迫不及待的看向沈嬴川。 “主上,他们已经不要地了,那行动还继续吗?” 沈嬴川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当然。”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寡人只想要南宫家的兵而已。” “不过,你还是叮嘱一下暗杀的人,给他们教训就行,别伤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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