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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

时间:2024-08-23 02:00:06  状态:完结  作者:疯狂小麻花

  许卿湖拿起手里的春宫图砸到他面前,道:“小小年纪就帐中宣淫,猪油糊心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大人,我知错了,知错了。”姚何道。

  许卿湖:“那就下去领板子,自己去找管豹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就不作数。”

  姚何“啊”了一声,哀怨道:“我知道了。”说完他就垂头丧气地准备去领板子。

  许卿湖:“等等。”

  姚何以为他是改变主意了,双眼放光,道:“大人,你是不是不罚我了?”

  许卿湖问:“小铃铛的枕头是哪一个?”

  姚何抬手指了指,许卿湖“嗯”了一声,道:“行了,你下去领板子吧。”姚何再一次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房间,今日真是怪了,平日里大人也不来这儿,今日也不知怎的就过来了,还没收了他珍藏的宝贝。

  许卿湖拿出了枕头下的银铃,做工还挺精致,他将铃铛系在腰侧,随后合上门离开了偏房。

  晚上曹错身上起了热,脑袋昏沉什么也不知道,许卿湖放心不下,就把他留在自己房间,一同入睡。

  断肠草的药性让许卿湖疼得周身都出了汗,尤其是肚子那一片都绞着生疼。

  曹错翻了个身,蜷缩在许卿湖怀里,嘴里嘀嘀咕咕的,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许卿湖拉紧了被子,往他那边凑了些,道:“小铃铛,你想说什么?”

  曹错含混地喊道:“大郎……”

  “……”许卿湖一愣,这人倒是会趁着生病的时候来事儿,冷不丁儿地冒出这么一声来。

  “大郎……”曹错又叫了一声。

  “没大没小。”许卿湖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

  曹错翻了个面儿,背紧贴着许卿湖的胸膛,嘴里依旧不老实地喊着:“大郎……我疼。”

  萧淳时常找人来打曹错,给他留了一身的皮肉伤,但好在没伤到根本,但是这次湖里的水却在曹错体力积了寒气,连同新伤旧伤都跟着疼。

  许卿湖手臂搭在他的腰侧,曹错疼,他也疼,他疑心这断肠草的药性能不能让他撑到竟京。****水汜在尹安城门等了两日,这天总算把竟京派来巡视的人给盼来了,一个肩宽体胖的男人手持腰牌骑马而来。

  水汜上前将人拦住了,那人见水汜背着长剑,连忙拉紧了马绳,道:“你是何人?”

  水汜恭敬道:“兄台可是竟京派来尹安的巡按御史?”

  “正是,”丁广陵骑在马上,垂眸打量着水汜,道:“看你的样子,像是专门等在这儿的,你有何事?”

  水汜:“本来今日我家大人应该亲自来迎接你,但是凿渠的时候雨大,我家大人惹了风寒,不便前来,所以特意派我了迎接大人,府上已经准备好酒食了,专门为大人接风洗尘之用。”

  “这样啊,”丁广陵摸了摸下巴蓄起的胡子,道:“你是张太守府上的人?”

  水汜:“我是刺史大人的下属,并非太守府上的人。”

  丁广陵面露不悦之色,按理来说,就算要迎也该是张肃派人来迎他,可张肃不仅没来,连他府上的人也不曾来,这摆明了就是不给面子,这点儿人情上的事都做不好,人昏庸到这个地步,估计是没几年好日子过了。

  虽然张肃为人差了些,好在尹安也算是有识趣儿的人,这尹安刺史就比张肃更招人喜欢。

  水汜打量着丁广陵的神情,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丁广陵笑了笑,虽说笑了,但是那得意和居高临下的样子藏都藏不住,道:“那就烦请你引个路了。”

  “应该的,”水汜翻身上马,道:“大人跟着我便是。”

  到了府上之后,许卿湖披着一件外衣侯着,丁广陵下马,边上楼梯边抱手做礼,道:“许大人,我跟着你府上的人来就行,怎么还亲自在门外侯着了?”

  许卿湖捂着嘴巴咳了几声,笑道:“御史大人远道而来,理应侯在城门相迎,只是今日受了风寒,着实不方便。”

  “许大人客气了,”丁广陵看着他苍白的脸,觉得奇怪,疑惑道:“染了风寒也不该是这个脸色啊,许大人,莫非你还有其他疾病没寻出原因?”


第0021章 远行

  水汜接了话过去,道:“大人你远在竟京,尹安之事你有所不知,上个月尹安涨水,水都没过膝盖了,我家大人带着人去凿渠,整整凿了半个多月才通了水,肯定是在水里泡了半个月落下了病根。”

  丁广陵更觉疑惑,这么大的事儿理应该有太守带人凿渠,这么这担子落到刺史头上来了?

  “治水患的事不是该由张肃带人去的吗?”丁广陵道:“怎么是改成你去了?”

  许卿湖捂着胸口咳了好几声,随后拢了拢衣襟,道:“上个月风大雨大,张大人身体抱恙,不便下榻,就由在下来代劳了。”

  “身体抱恙?”丁广陵越发觉得张肃是光拿俸禄不办事的酒囊饭袋,道:“哪儿这么容易就抱恙了?多半是在躲活儿。”

  到了大堂之后,许卿湖吩咐道:“文台,叫小铃铛来奉茶。”

  水汜觉得奇怪,平日里许卿湖甚少使唤小铃铛做事情,更不会让他出来给人奉茶,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他不好过问,只应了声“好”。

  自从发生上回萧淳把曹错扔湖里去的事情之后,许卿湖便让管豹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护他周全。

  曹错道:“管大哥,你别跟着我了,我一个人也不会出什么事。”

  “大人交代我的事,含糊不得。”管豹才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在他旁边跟着。

  两人在转角处就遇到了萧淳,经过那事儿之后,曹错落了病根,患了咳疾,一吸入冷空气肺部就一阵恶寒。

  萧淳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一男的长着一副狐狸精样儿,全用来勾引别人了,贱不贱?”

  曹错咳得紧,肺部那一片都咳得发麻了,他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较着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水汜就来后院寻人了,管豹道:“文台,你不是去城外迎竟京来的探子了吗?怎的又跑回来了?”

  水汜:“好好说话,人现在就在府上,别一口一个探子,让人听了多不好。”

  曹错跟在水汜后面往前堂走,从马厩那头跑来的姚何也想跟上,却被管豹一把拽住了衣襟,道:“大人唤小铃铛办重要的差事,你跟上去做什么?”

  姚何嬉皮笑脸道:“我就是去凑个热闹看看,我听说竟京派了人来,我一小地方的儿郎,也想看看竟京来的大人物是什么排面。”

  “都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的人,有什么可看的?”管豹笑了一声,打趣道:“有这精力还不如回房去看你的春宫图,前些日子我听冯昭说你在课堂上作淫诗,有这事儿没有?”

  管豹那嗓门儿特大,恨不得别人听不见,姚何连忙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无奈道:“哥哥,这事儿小点儿声儿说,采薇还在后头,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管豹觉得这倒是新鲜,都敢做了还不好意思,他乐呵地拍了拍姚何的脑门儿,道:“你敢在课上公然宣淫,还怕别人说?书院这么多号人,一传十,十传百的,谁不知道你的风流事?裤衩都没变大就这么荤,有前途啊。”

  “哥哥,求求你,别说了,臊着了。”

  姚何只觉得臊得慌,都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作了首上不了台面的口头诗,更要命的是他当宝贝儿的那本春宫居然被许卿湖当场抓获了。

  曹错进入室内,稍稍歪着头去看许卿湖,许卿湖的腰间悬挂着那串无忧铃,曹错心生欢喜,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得不把欢喜藏起起来,这样的耐力对他来说非常具有考验性。

  许卿湖平常语气说:“小铃铛,给御史大人倒茶。”

  这很奇怪,许卿湖平时就没让自己给谁倒过茶,虽说疑惑,但是曹错并没有反驳,也没有问原因,只答了一声“是”。

  随后曹错便端着茶壶给丁广陵的茶杯里斟茶,他一动腕间的铃铛也跟着晃,发出清脆的银铃声。

  丁广陵随口问:“你身上戴铃铛了?”

  “腕间戴了一只铃铛,”曹错回答道:“自幼便戴着。”

  这事儿听着倒是怪熟的,腕间戴铃铛的人家在竟京也有一户,秦王曹彻的女儿就腕带长命锁铃铛,据说是皇上赏的,他的小儿子也有一个,只可惜他儿子自幼便走散了,到现在也杳无音信。

  丁广陵突然对铃铛好奇上了,但是也没多好奇,道:“你把袖袍掀开,我瞧瞧你腕间的铃铛。”

  曹错不知该如何是好,凭本能地偏头看了一眼许卿湖,许卿湖喝了一口茶,小弧度地点点头。

  曹错这才掀起自己的衣袖,将腕间的铃铛凑到丁广陵跟前,丁广陵起初并不在意,但是看到铃铛上的字之后他就没法不在意了,虽说铃铛磨损得厉害,但仍能瞧到上面的字——诚宜四年,曹错。

  丁广陵猛地抓住曹错的手臂,道:“这铃铛你从哪儿来的?”

  曹错用力地把手缩回来,道:“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戴着了,你要问我从哪儿来的,我也不知道。”

  许卿湖道:“这铃铛怎么了吗?”

  丁广陵抬眼看了一眼曹错,示意他在这儿不方便说,许卿湖道:“小铃铛,你先下去。”

  曹错:“是,大人。”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许卿湖见他面色凝重,道:“可是铃铛出了什么问题?”

  丁广陵狐疑道:“许大人当真不知道?”

  许卿湖咳了一声,道:“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丁广陵问:“那少年腕间的铃铛,你可曾瞧过?”

  “不曾,”许卿湖波澜不惊地答道:“这少年是三年前我从山上捡来的,我见他为人机灵,就留在府上了,大人你如此紧张,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丁广陵:“那少年的身世绝对不简单。”

  “哦……”许卿湖身子往前倾了一些,佯装不知情,问:“你如何看出他身份不简单?”

  丁广陵:“那少年腕间所戴的铃铛,是秦王小儿子的百日宴上,诚宜帝亲自赏了戴在他腕上的,嫣然郡主手上也戴着这样的铃铛,秦王的小儿子幼时失踪,而今这铃铛出现在这个少年的腕上,你说这事儿严不严重?”

  许卿湖面露严峻之色,不可思议道:“哟,这还真挺严重,想不到竟还有这种事。”

  “现在知道此时也不晚,但是毕竟也不确定这少年的身份,”丁广陵推开茶杯,手里比划着,道:“不如这样,明日你随我启程去竟京,若是这少年真是秦王的儿子,你自然也少不了功劳,如若不是,也没人会怪罪于你,你意下如何,许大人?”

  “如此甚好,明日我就带着小铃铛启程,”许卿湖道:“只是……”

  丁广陵:“只是什么?”

  许卿湖:“只是小铃铛一直住在尹安,我怕他突然去竟京会不习惯,我得提前和他有个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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