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白杨:这对cp呢就是说,希望他们结婚的人非常多。 姚霁青:西皮?嬉皮?西陂?什么东西,有吗? 厉白杨:门口左转看眼科。小飒啊,要嗑我们桥苇cp吗很甜的哦,来吧嗑一口。 萧飒:不了谢谢。(满脑子封三娘) 厉白杨:都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哦对了小狼主,要来嗑一口么?不对你打我干嘛!不嗑就不嗑嘛还打人!诶那是谁,裴顗?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不支持复婚请你麻溜滚蛋!别来碰我们卢先生……诶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姚,去,给他两巴掌! (话说前段时间写这章的时候,刚看完了《了不起的盖茨比》,里面的景色描写太有画面感了,繁华背后尽是忧伤,最后的结局戛然而止,真是残酷无情,主题曲Young and beautiful也超好听,感觉作为盖茨比的注脚,更加忧伤了,因为他一直追寻的爱,从未得到过,就像海岸对面的绿光,遥不可及……)
第71章 71 西进 许枫桥没想太多,包括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装作毫不在意。但一个人在梦呓的时候说出来的人名,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难道卢蕤还有个老相好?许枫桥很好地藏住了自己的嫉妒和醋意,下一刻就想问“那姑娘有没有我好看”来进行没必要的竞争。 “啊……他是我书院的一个同门。” “你们书院还收女弟子呢?嘿,郭先生还真是……” “男的。裴顗,字遂安。” “他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 “你什么喊他,还喊了好几次?” 卢蕤艰难地抬起上下打架的眼皮,“哦,你想知道吗?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有两种可能,一是朋友,然后分道扬镳,二不是朋友。前者的话对我造不成威胁,后者的话可能会对我造成威胁。哎,你就告诉我吧,我是真的很好奇裴顗是谁,能让我的心上人在梦里喊他的名字。”许枫桥含情脉脉地看着卢蕤。 “一段失败的感情罢了。” “哎,完了,我装不下去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醋,原来嫉妒的感觉是这样。”许枫桥左眼皮狂跳,“他还活着?” 卢蕤噗嗤笑了出来,“你就那么想让人家死?不至于吧。” “也对,死者为大,说坏话都得掂量掂量,还是别死的好。”许枫桥的心还悬着,“那你对他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啊。”卢蕤哭笑不得,“你怎么对他这么上心?可别提着刀去人家门口哦。” “你……你还维护他,还说不重要!”许枫桥着急,“我不管,你不是说你现在喜欢我吗,以后在梦里只能喊我的名字。这次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后……” 卢蕤忽然抱住他的脖颈,浅浅在他唇上一吻。 寒风凝滞,心跳静止,许枫桥琥珀色的瞳孔里映出卢蕤泛着红晕的脸。 卢蕤的轻吻转瞬即逝,“谢谢你,无论如何也赶到我身边。” 许枫桥却不许卢蕤离开,宽阔的怀抱将其缚住,“抓住你了,以后不准再想那个人,多想想我,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就会梦到我了。” 许枫桥霸道的吻覆上卢蕤的唇,他吻起人来有种不许拒绝的势头,而且必然会出动口舌,会津液交缠。卢蕤病体未愈,只能任他撬开牙关,极尽缠绵。 过了一会儿,许枫桥才恋恋不舍放开。 “我能来找你,是因为我答应了叱罗碧一件事。我想带你走,去打下属于我的地分,往西,和另外的漠北部落正面对抗。”许枫桥牵着卢蕤的手。 “我不能走。你适合战场,但我得留下,帮你解决后顾之忧。” 叱罗碧的要求是留下也可以,那就必须得生个孩子。许枫桥无奈,只能答应了叱罗碧西进的计划,现在告诉他,卢蕤要留下? “他们若是对你下手怎么办?” “放心吧,至少现在,你和小狼主目的一致,你手底下的人也比小狼主手下的乌合之众强。叱罗碧的手段是为了让你证明自己有用,我也有此意,搅乱漠北内政,趁机回归,便如同浴火重生,没有人会再诘问‘许枫桥’是个叛徒。” 许枫桥道:“所以我现在如果想回去,就不能是许枫桥的名字?必须认了自己身体里漠北的血。” 卢蕤点头,“恐怕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样就是让叱罗碧割舍到手的肥肉,和她争斗,也得花很多工夫和心思呢,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同时他又想到了客先生。叱罗碧的崛起,是否与客先生也有关?这么说来,客先生选择谁,谁就能崛起,客先生背后究竟是什么?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周对诚心内附的胡人待遇也不错,看辽东公就知道。现在有儿有女颐养天年,那个弟弟倒是个不上趟的,当年说什么都不走,现在被漠北天王排挤。” 卢蕤早已将姚霁青绘制的漠北地形图烂熟于心,“你们向西,遇见的第一个部落,应该就是慕容部吧?” “嗯,可我听人说,现在已经没有慕容部了。自从慕容欢投了大周,慕容部就被当今的天王部落拓跋部蚕食鲸吞,慕容策亦寄居于天王帐下养成了义子。按理说应该是卧薪尝胆的路,可他偏偏与世无争。去年漠北内部火并,慕容策挚友独孤阙身死,为他拼出条血路。” “也就是说,现在的慕容部实际上是独孤部加慕容部?” “独孤阙的弟弟还在吃奶呢,怎么处理部落事务?”许枫桥神情严肃,“慕容策一方面经营独孤部,一方面扩建自己的地分——贺若部迟早会和他有一战。” 在漠北,每个狼主下有小狼主,都具有自己的地分。获胜者成为头狼一般的存在,享有地分的统治权,所以叱罗碧才会急着要扩张。 地越多人越多钱越多,这是当权者的私心。 “那你是一个人去?叱罗碧这么快答应你,我总觉得她应该还有后手。” 卢蕤被许枫桥紧紧搂在怀里,“我不怕她,我有你在呢。我们一起回家,你说想让我内附?那我就内附回去,到时候我挣下一座府邸,你就搬来跟我一起住。” “你那个二进的院子也挺大的……” “那是凶宅。”许枫桥难得心虚起来,“我怕妨碍你睡觉。” “你不是睡得挺踏实……”卢蕤忘不了第一次走进那院子的心情。燕王府很大但卢蕤心里没有这种概念毕竟王子皇孙和他云泥之别。 然而许枫桥是他触手可及的人,二进啊,那可是二进的院子,燕王给他住的地方没进啊压根没进…… “不行,你不能睡凶宅。”许枫桥很坚定。 卢蕤呜呼哀哉只能寄希望于许枫桥的回归足以打动朝廷。 以前的胡人内附给的是大单于的称号,现在不同往日,为了汉化,胡人回归就接受汉人统治,给公侯爵,或者像叱罗归沙一样,组织骑兵为大周卖命。 “对了,那叱罗归沙呢?他现在什么个情况?” “他和我一起去。”许枫桥摊手,“带个累赘。” “不一定是累赘,叱罗归沙,这人很有趣,你能不能逃脱,关键就在他了。” “什么意思?” “叱罗归沙是名义上的狼主,叱罗碧只是代管。为权,她需要麻痹叱罗归沙,为名,她需要你有个儿子,每一步叱罗碧都计划好了,却没算到你和叱罗归沙的不配合。” 许枫桥耸肩一笑,“他太蠢了。” “叱罗碧致命的一点就在这里。你想一个人去打仗?那我倒是有个计策,让叱罗归沙留下。”卢蕤心生一计,“你就放心大胆往前冲吧。” 这声音撩拨得许枫桥心痒痒的,迫切想要约定一个只有两人才知道的名字。 “你以后,叫我阿桥怎么样?我叫你阿蕤,这名字只有你和我能叫。” “阿桥……”卢蕤还在品味,唇角就又被覆了上来,这次许枫桥很温柔,轻轻舔舐后,徐徐进入,伴随着卢蕤剧烈的喘息,口舌交织在一起。 许枫桥很不本分,顺着下颌吻他的脖颈以及瘦弱的肩胛骨,在那一处留下一个印迹,枕着他的肩窝,解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指向锁骨下那颗痣。 卢蕤后仰着的头渐渐低垂下来,见了那颗痣,血液极速流通汇入小腹,鬼使神差地凑近吻了过去。许枫桥按着他的后脑,心满意足。 “阿蕤,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五日后,千里之外的京师。 段闻野刚回到京师,交还旌节后,回到宅院。刚洗完脸换完衣服,席不暇暖,就听仆人禀告有人等待已久。 段闻野坐直了身子,于中堂设座,“竟然是裴顗么?他估计很惦记卢蕤吧。” 话音刚落,仆人便带着一位绯红袍衫的公子入院。绕过影壁,那公子一手垂落在腰胯,一手负在后面,手背和手腕的疤痕若隐若现,腰间革带垂着泡桐花做的承露囊,由内到外散发出一股幽然清香。 段闻野正襟危坐,他仪态向来全备,站起身朝裴顗行礼。裴顗更甚,腰直挺但不僵;俊目流眄,风流却不轻浮;声若金石,莹润铿然。 这是段闻野永远无法具备的、世家子弟的从容。 “侍御,好久不见,这次出使一切可还顺利?”裴顗微微欠身后坐下,他目前是鸿胪寺少卿,负责的也是出使四夷,在这方面正好可以和段闻野讨取经验。 段闻野是个人精,怎会不明白裴顗曲中意?“裴少卿亲自来,倒是我始料未及。这次出使,我见到你的故交了。” 裴顗愕然片刻,旋即又恢复了挂在外人面前的笑意,“他……还好么?”他双手并在身前,丝毫不掩饰当年因为拯救挚友而落下的疮疤。 “他……不太好。”段闻野见到卢蕤的最后一面是在燕王府,往前还看见卢蕤仰天吐血,“听陵霄说,他往漠北去了。” “他!”裴顗激动难抑,又深呼吸平息情绪,睫毛低垂,“他为什么会去漠北?十八部暗流涌动,那里很危险!” ---- 小剧场: 许枫桥:情敌来势汹汹,怎么办? 厉白杨:干他丫的! 姚霁青:你也不看看人家,河东裴啊,还是长房。 许枫桥:哦官二代,那好吧,我努努力做个官一代。 姚霁青:?不愧是许帅,雄竞的King。 (情敌正在快马加鞭的路上……)
第72章 72 菩萨 “更生去漠北也有他的原因,具体我并不知晓。陛下是否也有出使的计划?我听闻漠北前些日子发生了些变故,影响了整个局面,正是良机。” 裴顗思索片刻,“我会向陛下禀明,自愿出使。” 现如今裴氏正得圣眷,裴顗在朝中也有令望,文章和为人滴水不漏,风度更是上佳,说起来明年就要入台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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