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突然说这些,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卫纵麟曲起手指刮了刮白青崖的脸颊,哼笑道,“难不成你自觉先头说的那些谎话很高明不成?” 白青崖张口结舌:“你知道?那你还……” 卫纵麟接道:“自见你第一面,我便看出你口中谈的是诗词歌赋,眼里却是蓬勃野心。”可那又能如何呢?那时惊鸿一瞥的心动,到今日还翻涌在他心间,再怨怪他不安于室,终归不能放下,便只能强拉硬拽着他的手,一条道走到黑了。 “既然青青据实以告,那我便也单刀直入了——你耍心机、玩手段也好,利用我的权势也好,我都可以不计较,只一样——你的人,你的心都要留在我这里,能做到吗?” 白青崖愕然地看着他。卫纵麟这是什么意思?心甘情愿让他愚弄吗? “你……知道我骗你,为何不生气?” 卫纵麟苦笑:“我何尝不生气?我生了气,怨你,怪你,不见你,你会来哄我吗?”不等白青崖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你不会。你不来找我,我却耐不住思念要来见你,何苦还要生一场气呢?” 听罢,白青崖不知答什么好。在卫纵麟口中,他好像成了天下第一负心人,他搜肠刮肚地想反驳,说不是这样,结果发现竟无可辩驳,事实正是如此。 可词穷的同时,他还有些隐秘的欢喜。飞扬跋扈的卫小侯爷在他面前如此伏低做小,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想了半晌,他眼珠一转,伸手拽下了帐子,抬头吻住了卫纵麟。 这一吻又与先前不同,火热的情欲迸溅,白青崖的下唇被反复噬咬,下巴张大到酸胀,粉色的舌尖收不回来,颈后的大手箍得他发疼。 卫纵麟体谅他身子未好全,并不想今日要了他,吻了一会儿便退开来,正待开口,不料白青崖轻轻一推他,自己翻过身覆在了上头。 听了方才那一番话,白青崖自觉已全然掌控了眼前这个男人,便想试点儿新鲜的。他头一回在情事中掌握主动权,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跨坐在卫纵麟结实的腰腹上,耀武扬威地命令道:“你刚说的,我答应了。现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懂吗?” 卫纵麟有些想发笑,又怕惹恼了他享不成这艳福,绷着脸说:“遵命。” 白青崖却以为他这面色是紧张,更是洋洋得意,一面俯身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他,一面脱自己的衣服。他娇气得厉害,亲了没一会儿便觉得屁股底下的铠甲硌人,颐指气使地命令卫纵麟也跟着脱。 卫纵麟从善如流,一手端起那软乎乎的肥臀,单手一拧一推,便卸了半边甲。 白青崖半靠在卫纵麟怀里,全身的重量都撑在卫纵麟的一只手上,五指深深地陷入了那团白肉里。他被抓得又痛又痒,扭动着要卫纵麟把他放下来。动作间,修长洁白的背如一抔新雪,落在了冷铁上。 再次躺下后,白青崖才觉出卫纵麟胯下已硬得如刀鞘一般,再看他忍得额头冒汗,存心捉弄,两手支在上半身未去的轻甲上,翘起屁股在那勃起的一根上扭动摩挲,还不忘申明:“你不许动。” 卫纵麟被他玩得脖颈的青筋凸起,声音嘶哑:“青青果真擅长折磨我。” 白青崖墨发微乱,眼尾一片湿红,趾高气扬的样子鲜活得不可思议,从上往下睨了卫纵麟一眼:“怎么,你不愿意了?” 卫纵麟笑叹:“是我心甘情愿。” “这还差不多。”白青崖嘀嘀咕咕的,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去亲他。手还很不老实,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隔着衣裳去摸卫纵麟块垒分明的腹肌。因着他的惹火,那里绷得很紧,硬得像热铁,表面又光滑如丝绸,叫他爱不释手。 练得真好……白青崖不无羡慕地想,这才是男子该有的强健体魄,不像自己。 正摸着,手腕忽地一紧,白青崖讶然看去,发现卫纵麟抓住了自己,大惊小怪地喊起来:“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动吗!” 卫纵麟显然已经快绷不住了,晶亮的汗珠滑落,眼底一片赤红,尽力和缓地开口:“青青,别摸了。” 白青崖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心里头有点打怵,有心见好就收,却又觉得没面子,哼唧了两声,用那只没受制的手一把握住了卫纵麟胯下硬起的阴茎。 上了手才察觉出这东西的庞大,一手难握,跟个活物似的,还突突直跳。 白青崖起了好奇,正想细细研究一番,背后传来一股大力,他不由自主地往一侧趴去,屁股紧接着便是一凉,那根没来得及研究透彻的物件便抵住了他的臀眼儿。 心上人脱得衣衫不整在自己身上厮磨了这么久,卫纵麟自觉已忍得快要立地飞升,鼓噪的欲望在四肢百骸奔涌,被白青崖那一抓抓得立时破功! 他一把扯下堆叠的衣衫,正要提枪入港,却见昏暗的烛火下,白青崖腿心那枚赤色刺青红得分明,不偏不倚扎入了他眼中。 鸩毒似的嫉妒像一捧热油浇上了浴火,让卫纵麟不顾白青崖的叫骂,强硬地插了进去。 已经人事的蜜穴亲热地咬紧了入侵者,箍得卫纵麟又出了一层热汗,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白青崖听见了,不可置信道:“你好大的狗胆,还敢骂我?!” 卫纵麟平了平心绪,一面进入一面俯身去抱他:“青青,我不是骂你,是你里头太热了……” 白青崖被插得话音都颤了:“你还敢说……谁许你进来的!” ---- 小卫竟然没得预警
第52章 撒网(二) 卫纵麟狠插了十几下,插得那穴菇滋菇滋的直冒水声,才回道:“青青当我是柳下惠么?”叫白青崖眼馋心热的坚实小腹拍打在他的臀肉上,直打得那白肉乱颤,泛出熟果似的粉。 卫纵麟上身还整齐地穿着轻甲,目光是忍耐到极致的凶恶,掀开下裳把着白青崖窄窄的腰胯干他的样子像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战马。 那柄赤红的肉刃在柔媚的穴里插进插出,凶神恶煞地劈开缠绵的软肉,不必刻意找寻,上挑的头部不可避免地挤压着白青崖生得极浅的敏感点,又一路向前,进到他不能承受的深处去。 浪潮般猛烈的快感不讲道理地袭来,白青崖仿佛被抽去了脊骨,瘫软地喘息呻吟着,最私密处被强行撑开的羞耻感到今日依旧不能完全习惯,斥骂的话却被堵在了喉口,只流下一串晶亮的涎水。 不对……白青崖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该是这样……在他设想中,这场情事应当由他主导,卫纵麟只有听令的份儿,怎的一眨眼间,又是自己被玩成了这副模样? 他蛮不讲理的脾气上来了,咬着牙挨过一次让他小腹微凸的猛顶,鼓着劲儿嚷道:“慢着,慢着!” 卫纵麟听出这不像欲拒还迎,强压下插得这作威作福的小东西哭出来的冲动,抽出半根,只留那鹅蛋大小的头部在其中享受软肉的含吮,耐着性子问:“长史大人又有什么示下?” 白青崖勉力扭过身推搡他:“你给我躺下!”他喘了口气,“不许再乱动了!躺下,我要在上面。” 卫纵麟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他的小心思。他原也是怕白青崖受不住,才斟酌着挑了个后入式,不叫他太过受累,不过,既然心肝自告奋勇,他不照做,岂不是不识抬举?于是从善如流,掐着他细弱的腰肢一转,摆成了起初白青崖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 白青崖心里想得很好,自己坐在上头,快慢都由自己说了算,想多深便多深,卫纵麟想爽快,只能求自己的赏赐。孰料刚一坐下,屁股里夹着的那根铁杵似的玩意儿便狠狠地捣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插得他浑身抖如筛糠,几欲作呕。 “呃……”白青崖靠着腰间的那一双大手才能勉强维持坐着的姿势,断断续续地嗔怒道,“谁让你、唔,长这么大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卫纵麟没了方才的好脸色,恶意地抬起腰一顶,肏得白青崖惨叫出声,冷冷道:“不喜欢我这样儿的,难怪和沈三钱勾搭到了一块儿。” 白青崖蜷缩着身子直倒气,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没听见这句话。正打算重整旗鼓再战,不想卫纵麟等不到他的回答只当他默认了,那枚刺青的旧恨与新仇一并发作,再没心思陪他玩什么过家家的把戏,握着两瓣肥屁股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呀!”可怜白青崖还懵着,毫无防备的孔窍却突然遭袭,熟透了的小穴不规律地收缩着讨好,却跟不上那逞凶的阳具的速度,被捣得如同暴雨中零落的花儿,源源不断地溅出蜜露。 后面被肏得欲仙欲死,前端半硬不硬地抵在轻甲下缘磨蹭,即便此刻褚容璋不在,经受过调教的白青崖却连撸动一下都不敢,下意识地忽略了它。 白青崖自己都没觉察到这驯顺的习惯,还心心念念着旁的:“你……啊!小人……出尔反尔……” 卫纵麟沉郁俊郎的容貌在情欲的浸染下多了几分邪肆,他挑起眉问:“我听青青的话,青青拿什么犒劳我?” “恬不知耻!”白青崖气得面颊酡红,“你……啊,你伺候得这样儿,还想要赏?” 卫纵麟仿佛没听见,身下的征伐也没停,自顾自道:“在青青的闺房的那一回,你的赏我便挺欢喜。” 白青崖听不懂他在胡吣什么,身后的撞击却猛地加大了力道,整个人直接被抵着最嫩最敏感的穴肉往前窜了一截,早已趴伏在冷甲上的乳肉俏生生地立着,一路擦过粗糙的铁,送进了豺狼的口中。 淡红的乳头被毫不留情地啮咬嚼弄,锋利的酸痛扎入白青崖体内,不待他适应,陷在臀瓣中的十指又是一用力,他整个人便如一只任人取乐的器物,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掼上卫纵麟怒张的阴茎! “别!好痛……!” 任凭白青崖如何哭叫挣扎,卫纵麟皆不为所动,还闲闲笑道:“来时我看到檀大人的住所就在不远处,青青这样叫下去,不只他,整个王府的人都要知道你在此与人偷情了。” 白青崖立时被吓得咬住唇瓣,结果却惹来更用力的插入。 行伍之人强悍的体力在床笫间显露无疑,白青崖的两边胸乳遍布齿印水痕,穴口更是翻出了赭色的媚肉,无人照拂的阴茎射了两次,积了一小滩白浊,在又一次狠厉的捣弄后肠肉一阵痉挛,喷出一大股黏稠的清液。 与此同时,卫纵麟终于埋至深处射了出来。 白青崖气若游丝地被卫纵麟搂着,连将自己肿痛的奶子从他口中推出的力气也没有,任由他埋首吸咬,在射出后的东西还堵在后穴里。 还没等白青崖积攒出骂人的力气,卫纵麟被水湿温热柔柔包裹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你!……” 劈头盖脸的斥骂还未出口,只听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长史歇下了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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