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立维哥这只小稚鸡,就是个假正经! 刚才说得道貌岸然的,还骂她不自爱,这时让他来摸摸自己,就兴奋得红了脸,明显是在蠢蠢欲动! 果然,男人就像偷吃的猫,闻不得一点腥味! 立维哥这种人,她算是看透了,表面上一本正经,傲娇得很,其实心口不一。他说的话倒过来听就对了。 明明心里很想摸,但又假正经! 看吧,明明兴奋得脸都红了,却故意板着脸,眼睛假模假样地偏过去不看她,像多看她一眼能脏瞎了眼睛似的。 看样子,让他主动来摸怕是不可能。 喜欢一个人就得处处为他考虑,立维哥想摸,自己就主动地圆了他这个梦想吧。 反正以后就是两口子了,迟早都是给他摸,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早摸早舒服,早摸早享受! 张红玉历来是敢想敢干的,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绝不拖泥带水。 为了能让心爱的立维哥动心,她决定放大招。 她历来善解人意,这次决定先善解己衣。 她抬起右手,迅速解开领口的两颗衣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连深深的沟壑都露出来了,可惜她忙着来抓李立维,衣服没有完全解开,重要部位依旧遮得比较严实。 别看她胖,这时候动作可真快。 衣服还没解完,她趁李立维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扑向他,抓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胸前按去,用自己认为的魅力无边的柔和嗓音道:“立维哥,摸吧!看看,摸起来是不是很软很舒服?胖人摸起来就是舒服,想摸就多摸一下。你想不想睡,去山上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你睡。走吧!” 李立维一个小汉子,力气比张红玉大,本来张红玉是不可能一下子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的。 但李立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式,从来没有想到有人能这样低贱无下限,根本没有防备,被张红玉攻了一个出其不意,竟被她一下子得逞。 这一下子他气得浑身发抖,浑身的血往头上涌,耳朵嗡嗡直响,整个头脸都是红的,连眼睛都红得快滴血了。 幸亏张红玉忙中出乱,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光溜溜的白胸脯上,碰到了巨峰边,并没有碰到峰顶。 饶是如此,李立维根本没有试到张红玉所谓的软和舒服,相反像是手上遇到了肮脏至极的东西,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样,气得呼哧呼哧喘粗气。 张红玉还来不及去看他的脸色,就听见了他呼哧的喘气声。 她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成功地勾引到心上人,心里涌起一阵快意,疯狂地叫嚣着:就是这样的!立维哥,你摸啊,继续往下摸啊,下面有好东西等你呢! 她暗暗懊悔自己刚才没有按准位置,最软的地方没能让立维哥摸到。想抬起他的手重新按一下,又怕他趁机逃跑,想就此作罢,又不甘心。忙挺起胸脯去碰触李立维的手掌,想让他食髓知味,尝到甜头后能主动往下摸,最好趁热打铁,今天就能睡了自己。 但出乎张红玉的意料,李立维并没有顺势摸她,反而像见了毒蛇猛兽,见了一坨臭不可闻的狗屎一样不可忍受。 他眉头紧蹙,双目通红,鼻翼快速翕动,面容狰狞,痛苦得五官都快移位了。 张红玉正在搔首弄姿,扭来扭去,捉着他的手想往下移。 这次她没能得逞,李立维猛地一下子挣脱她,一抬手重重甩了她一耳光,撕声怒骂道:“不要脸的贱货!你是有多贱,要这样不要脸的缠着我?看看你那身死肥肉,恶心死了!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就是去死,也不会娶你这样的肥贱货。” 今天吃了大亏,他实在气不过,怒火攻心,早就忘了顾及她的脸面,气得口不择言,大声骂道:“贱货,你是有多想男人?实在贱不过,去躺在大路上让人骑,让人摸吧!” 说着,还觉得不解恨,“呸”的一声,重重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弯腰抓了一把湿泥,使劲地用湿泥擦着被张红玉抓去按住胸脯的那只手,双目流泪,头也不回地跑了。 张红玉见自己大白胸脯都献出来了,却没有勾引到李立维,反倒挨了一巴掌外带一顿臭骂,心里狠极了。 她仇恨地瞪着李立维飞快跑开的背影,大声骂道:“我那么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打我骂我。这样没良心,辜负我一片真心,小心遭报应!” 说完她下死力地盯着李立维的后背,希望他听了自己这掏心掏肺的话,能感动地回头,俩人重修旧好。 可李立维像没长耳朵似的,脚步顿都不顿一下,一边用湿泥搓着手,一边头也不回地跑了。 张红玉望着他的背影怔了片刻,心如死灰,哽了一声,没忍住,蹲下去,捂着脸,放声大哭。 她实在没有弄明白,怎么好好的约会,弄成了这样子! 她一路欣喜地跑来,却得到这样一个痛苦的结局! 俩人明明都在商量彩礼了,怎么又闹僵翻脸了? 还搞得自己挨了一巴掌,挨了一顿臭骂! 他怎么这么恶毒,居然让自己躺到大路上去当万人骑! 第 215章 配不上宴宴了 她摸着脸上的五根手指印,完全忘了自己做得有多么过分,有多么厚颜无耻,只痛苦地怨恨李立维:自己这么爱他,他却对自己恶语相向,又打又骂,搞成这样可怎么办呢? 李立维是不可能娶自己的了。 你看他,走的时候还用湿泥擦手,好像自己是一坨屎,摸到自己就是摸到屎,脏了他的手,恶心得受不了似的。 对了,他跑那么快,是不是想去找小辣椒? 哼,刚才小辣椒看见他们抱在一起,气成那种样子,脸色白得像死人似的。 李立维就算去找他,也是热脸贴冷屁股,小辣椒矫情得很,自以为了不起,是不得搭理李立维的! 就算李立维软磨硬泡得小辣椒肯理他,可他的手已经碰过自己了,他已经不干净了。 哼,就算李立维不喜欢自己,但自己可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女人,你小辣椒平时骄傲得鼻孔朝天,能不计较,能让男人摸过别人的手来摸自己? 想到李立维用刚刚摸过自己的手又去拉宴宴,她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好像不但弄脏了李立维,还成功地弄脏了宴宴,竟得意地狞笑起来。 刚刚笑出声,马上又想到自己刚才法子想尽,胸脯露尽,不但一无所获,反倒挨了一巴掌,又气愤起来,把半截笑声吞进肚子,又开始咒骂李立维:好,李立维,好,张鸣宴,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一定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咱们走着瞧,看看谁弄死谁! 可是转念一想,怎么弄死那对贱人呢?最不济也不能让他们成功地走到一起! 她那一指甲盖大的脑仁只能想出勾引男人的法子,其他的她就力所不能及了。 可想不出好办法,光是说狠话有什么用? 要是说狠话有用,大娘一家人早就被自己的娘咒死了! 想到她娘刘杏花,张红玉眼睛一亮。 她娘干坏事,出馊主意可比她强太多了! 自己搞不定李立维和小辣椒,她娘准能! 还得回去求娘教她! 一想到要回去求娘,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娘最近可真不待见她,已经到了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地步了。 正是因为在家待不下去,才想着让李立维早点来娶自己的。 唉,谁知道,李立维竟然这样不识好歹,有眼无珠呢! 但现在走投无路,只有回去求娘了。 虎毒不食子,娘就算再讨厌她,可看她就这样被别人欺负,也不能无动于衷吧? 得再乖一点,再勤快一点,再少吃一点,让娘能喜欢她一点,说不定能教她一些好法子来收拾那一对贱人! 想到这里,她振作精神,止住了嚎哭,一步一步走到河边,撩起冰冷的河水洗脸,想把脸上的五根手指印洗去,也一并把今天收到的屈辱洗去。 今天真是个令人伤心的日子。 伤心的人不止张红玉一个,还有李立维和宴宴。 李立维离开河边后,一边流着泪使劲搓手,一边飞快地往家跑。 本来,他在宴宴家帮忙盖房子,应该去宴宴家吃晚饭的,可是现在他不想去,他心塞得满满的,烦躁极了,吃不下。 他不但恨张红玉,也对自己厌弃极了。 怎么办? 他脏了! 他的手摸过屎了! 他配不上宴宴了! 他恨死自己的优柔寡断,恨死自己的心软。 如果不是自己做事拖泥带水,总想找到所谓的最好办法,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 张红玉是彻底得罪了,那倒也不足惜。 想到张红玉,他忍不住一阵恶心,又暗暗庆幸宴宴不知道自己和张红玉闹了这么一出,否则自己只怕是死也说不清楚。 宴宴高傲得似雪山青松,眼里容不下一点点脏污。 如果知道他脏了,哪怕他是无辜的,是被坏人恶意陷害的,宴宴也不会搭理他的。 怎么办呢?瞒着宴宴,不让他知道? 可就算宴宴不知道这些,自己已经脏了,已经配不上他了,这是事实! 难道自己要无视已经脏了的事实,瞒着宴宴,欺骗他,继续和他交往吗? 不,宴宴那么单纯可爱,怎么能忍心骗他? 可是,如果告诉他了,他一生气不理自己了怎么办? 自己对宴宴是单相思,宴宴从来没有露出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喜欢。 甚至怕靠得太近会引起他的反感,会吓跑他,自己平时不敢流露一点点私情,都是以感谢胡秋月照顾他们父子衣服鞋袜为借口,和他家亲密走动的。 这次彻底砸了,宴宴不可能搭理自己了! 李立维心如乱麻,望着自己的双手痛苦极了。 这只臭手,已经摸到了张红玉,虽然不是那令人厌恶的地方,但她身上任何地方都令人厌恶,只要沾上就让人恶心! 怎么办? 虽然他用湿泥把这只破手皮都擦破了,可丝毫没有减轻心中的痛苦,好想剁了这只臭手! 李立维跑回家,到井边舀了一盆冷水,把双手泡在冷水盆里,一边用丝瓜瓤使劲搓洗,一边流泪。 直到水搓温了,他倒掉又重新舀了一盆,继续浸泡搓洗着。 一连换了好几盆水,可怜的双手被泡得发白起皱,被干硬地丝瓜瓤子搓出血丝,也没有减轻他心里的负罪感。 李立维年纪小,在他心里,爱情是美好圣洁的,容不得一点点污秽。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又没有人可以倾诉,在家自怨自艾,痛苦得近乎自虐,可他不知道的是,宴宴内心的痛苦不比他少。 宴宴和白竹在河边见到那刺目的一幕后,宴宴气得差点吐血,一语不发,拉着车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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