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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为后

时间:2024-06-23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清风入淮

  元长渊看着元宝的头顶,怒问:“知道这次有多危险吗?”

  要不是有他在,并及时反应过来,那么房青玄已经死在屋里了,元长渊现在是恨不得,把房青玄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来,保护得严严实实的才好,

  “属下知错。”没有及时发现刺客也就罢了,还让刺客给跑了,元宝也觉得自己太废物了:“请殿下惩罚。”

  房青玄开口道:“罢了,事发突然,不全是你的错。”

  元长渊却说:“下去领二十板子。”

  房青玄欲要求情:“殿下……”

  元宝中气十足大喊道:“属下甘愿受罚。”

  说完,元宝就去领板子了。

  知道房青玄要心疼了,元长渊说:“不罚他,他就不记教训,以后只会越来越懒散,今日他就守在门外,还能让毒箭射进来,这是极大的疏忽,打他二十大板都少了。”

  房青玄也明白是这个理,无奈道:“是。”

  元宝挨了二十大板,一点事都没有,挨完,就又回来守在门外,这回他一刻都不敢松懈,眼睛像鹰一样,盯着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就怕那里藏了刺客。

  房青玄看着门外来回走动的影子:“元宝。”

  元宝推门进来,按住剑,单膝跪地:“大人有何吩咐。”

  “吃块甜糕吧。”房青玄让他过来拿。

  元宝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对吃的没什么抵抗力,于是他一脸严肃地走过去拿了一块,然后一脸严肃地边吃边出去了,全程都不敢看太子殿下一眼。

  太子的年纪也不大,但是压迫感却极强,他一发怒,无人敢大喘气,把所有人都吓得跟鹌鹑一样,让人不自觉就忽略了他的年纪。

  折腾了一个时辰,该罚的罚了,该安排的安排了,元长渊才心有余悸地把房青玄抱上床去睡觉。

  太子睡之前,还不忘叮嘱说:“哪也不许去了。”

  “知道了。”房青玄嘴上敷衍地答应,心里则在思考那人为什么要杀他。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翌日,房青玄被元长渊软禁在了房间内,哪也不许去。

  房青玄一开始倒也配合,可连续被软禁了三日之后,他就待不下去了,因为离春节就只有几日了,他想在春节前,在徐州建个养蚕的小工坊,这样那些老弱妇孺也有事可做,能领份工钱,养家糊口。

  元长渊将他刚穿上的锦袍给脱掉:“我会命人去建的,你就好生待着。”

  房青玄原本是想穿戴整齐出去一趟的,结果太子三两下就给他剥得只剩下里衣了,屋内烧了火盆,一点都不冷,可他还是想把衣服穿上。

  房青玄用力拽住自己的袍子,不让太子拿走:“殿下,微臣不可能在屋里待一辈子,总是要出门的。”

  元长渊:“你敢出去,我就把小旺财丢进火盆里。”

  屋外很快响起小旺财的哭声:“呜呜,大人我不要被烧成灰。”

  一旁的元宝:“……”这主仆俩演得可真好,大人肯定被吃得死死的。

  房青玄就是容易心软,把手松开,让太子将他的袍子拿走。

  元长渊把他脱得就剩一件白色的贴身衣物,这样他就算是想跑,也跑不快,跑之前还得穿衣,太麻烦了。

  元长渊将手掌贴在房青玄的腰侧,摸一摸,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收紧到极致的腰线,不似女子那么软,很有韧性,柔韧又不失性感。

  元长渊真想低头去咬一口,在房青玄的腰窝上留下印子。

  “子珩,你可不要在别人面前脱衣。”就房青玄这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元长渊敢保证没人能拒绝得了。

  “怎会。”房青玄可没有那么放荡。

  元长渊也知道房青玄不会,但没办法保证别人不会:“也不可在别人面前穿得过于轻薄。”

  “殿下,微臣并非什么绝色妖姬,没那么勾人。”

  “你敢说你不是绝色妖姬,明明把我勾得神魂颠倒的,你现在是祸国妖妃,以后就是祸国妖后,勾得我不早朝了,那些大臣们肯定天天弹劾你。”

  房青玄:“………”


第41章 风雨欲来

  除夕那日,整个客栈张灯结彩,灯火辉煌,房青玄被软禁在屋内,闲得无事,就亲手写了对联,又剪了窗花。

  小旺财贴对联时,止不住地赞叹:“大人写的字真好看。”

  房青玄的字,如他这个人一般清隽,真正的字如其人,光是看他这个字,就让人觉得他一定是个好人,反正小旺财是这么觉得的,贴好之后,还用手指在字上摸了摸。

  元宝把米浆涂在对联背面,对齐后,贴在门边:“等有空了,可以让大人教教你。”

  “不了,大人还得教殿下呢,轮不到我。”小旺财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不敢让大人亲手教。

  房青玄正好听到小旺财的话了,便坐在屋内回道:“只要你有心思学,随时都可以找我。”

  房青玄话音刚落,就又听到太子说:“房子珩,你既然这么有空,那不如与我探讨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一直硬,是个什么毛病。”

  房青玄羞得脖子都红了,赶紧打断:“殿下。”

  小旺财和元宝对视一眼后,识趣地退下了。

  “你有时间教别人写字,就没时间给我看病了吗,难道在你心中,我还没有小旺财重要吗?”

  “殿下这是诡辩。”

  “你就会对别人心软,对我却心坚如铁。”说罢,元长渊一脸伤心又沮丧地站起身,欲要走。

  房青玄急忙抬手,拽住了太子的袖角,一贯巧舌能辩的他,在面对太子时,总是会词穷:“殿下,微臣没有……”

  元长渊就是在故意演戏罢了,见房青玄有了妥协之意,他趁胜追击:“如果我不是太子,你怕是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元长渊只是说着玩,可房青玄心中却实打实地疼了一下,他的少年郎,俊美无双,又是未来储君,身份尊贵,高不可攀,该说那句话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若他没有才华,只是庸庸之辈,太子肯定不会多看他一眼。

  房青玄拽着太子袖角的手,紧了紧,他干涩道:“殿下才是,我若没有中一甲进士,只是个庸才,那我此刻怕是只能给人写对联,勉强挣几文钱糊口。”

  房青玄说完,松开太子的袖角。

  元长渊愣了下,怎么被反将一军了。

  见房青玄真伤心了,元长渊顾不上演戏了,忙把人搂在怀中:“你是庸才更好,能不操心那么多,心思都可以放在我身上。”

  房青玄勾唇,莞尔一笑。

  元长渊心道中计了:“………”

  还是房青玄的演技更入木三分,把太子都唬住了。

  元长渊不开心了:“房子珩,你耍我。”

  “明明是殿下起的头。”房青玄从太子怀中退出来,重新执起笔,继续写对联。

  其实刚才那些话,是真心的,房青玄知道他能让太子另眼相看,就是因为他并非庸才,不然他可能早就死在御史台了。

  元长渊的心思何等敏锐,他知道房青玄那番话中,带着几分真心,他把手覆在房青玄的手背上,握住他的手:“子珩,我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你文采斐然,又是当年的一甲进士,才留意你的。”

  房青玄的嘴唇,轻轻一抿,没说话。

  “可我现在满心都是你,你就算只会给别人写对联,我也要想尽办法将你留在身边,我不要你辅佐我,我只要你平安待在我身边,让我每日看一眼便好。”

  “若我真是那样的废人,殿下就不是这番态度了。”房青玄不愿再继续讨论这个事,因为没有意义,他并非庸才,太子也并非普通贵公子,他们能碰到一起,是命运使然,没有那么多若是。

  元长渊也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亲死房青玄。

  “啧~”

  屋内响起啧啧的水声,以及缠绕在一起的喘息声。

  房青玄被吻得气息紊乱,靠在太子怀中,大口喘着气:“殿下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元长渊笑问:“你要做年夜饭给我吃。”

  房青玄谦虚道:“微臣厨艺一般,殿下莫怪。”

  元长渊摸着他红肿的唇瓣:“做吧,我爱吃。”

  房青玄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没有认知,哪里是一般,分明就是难吃。

  房青玄忙了两个时辰,最后做了十盘黑不溜秋的菜,也不知是酱料放太多了,还是单纯没掌握好火候,反正每道菜都发黑。

  房青玄让元宝和小旺财,一起坐下来吃年夜饭。

  他们两个连连摆手:“大人使不得,奴才哪有跟殿下同桌用饭的道理。”

  房青玄帮他们摆了碗筷:“年夜饭得人多才热闹,殿下不会介意。”

  元宝和小旺财最终还是坐下了,两人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元长渊面不改色地夹了一块黑色的东西,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子珩的厨艺见长了。”

  房青玄微微一笑:“殿下喜欢就好。”

  见太子与大人,都吃得很香的样子。

  而且太子还说大人厨艺见长了,应该没上次那么难吃了。

  小旺财小心地夹了块带皮的鸡肉,尝了下,直接泪目,比上次还难吃,味道就像是一只刚从粪坑里捞上来的鸡,没有洗,就直接下锅爆炒,然后火太旺,将鸡毛烧干净了,留下了一锅带着臭骚鸡毛味的肉。

  “呜呜…大人,真好吃,呜呜……”小旺财一边抹泪一边强迫自己吃,还得违心地夸赞。

  元宝也尝了一块,但没小旺财那么大反应,他就是眉头皱了皱,陷入了深思。

  见小旺财这么喜欢吃,喜欢到都哭了,房青玄便往他碗里夹了好几块鸡肉:“你还长身体,多吃些。”

  “呜呜…呕…谢…呕…谢大人,呕……”小旺财实在没忍住,连着干呕了三声。

  元长渊不悦地瞪了过去。

  小旺财后背一凉,立即埋头猛吃。

  这一顿年夜饭,吃得元宝和小旺财怀疑人生。

  而宋知章和何小景他们,陪那些乞丐一块过除夕去了,因此逃过一劫。

  春节转眼就过去了,天气转暖,冻土已经化开,所有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派欣欣向荣,即将繁荣昌盛的景象。

  房青玄在元长渊的陪同下,去了田地间,田间的绿草已经冒了出来,青翠欲滴。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田埂上,看着地里劳作的农人,这些农人都是无家可归的乞丐,现在他们都能吃饱饭了,干活很有劲。

  “今年若是丰收,殿下手中有粮,便不用忌惮任何人了。”房青玄只期盼今年的雨水能充沛。

  元长渊狂妄道:“我本就没忌惮过。”

  房青玄慢慢走着:“元京那边怕是要有动静了。”

  元京城内,风雨欲来。

  春节过后的第一次大朝会上,百官吵得不可开交。萧岳一把老骨头长跪不起:“皇上,老臣为官五十载,这五十年间,天下安定,百姓和乐,可自从江参知执意要变法后,这天下就没安宁过了,旧的体系与规定,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哪能轻易就推翻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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