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门派中人!长什么样!” 然而却被墨沉狠狠的瞪了一眼,峪流王方才收起了好奇心,连忙派人前去查找。 香玉阁不适合说要紧事,峪流王也从高座上走下,朝着墨沉走去。 峪流王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拳头,生怕待会儿墨沉一拳就打过来,怯怯说道。 “走吧殿下,我们去峪流阁议事。” 说罢,墨沉便也走去,峪流王跟在墨沉的身后。 峪流王悻悻然的问着:“沈顾淮不是殿下的师尊吗?难不成殿下这是将人虏来了魔族?” 墨沉一个回眸瞪了去:“闭嘴。” 峪流王哦了一声,好生的委屈。 一生藏青色歧途山衣袍,藏青色几乎占据了所有,就连勾勒的精美丝线都以藏青色为主,若不仔细去瞧,怕是看不出来。 “这沈顾淮……” 墨沉言语警告道:“沈宗师。” 峪流王咂了咂嘴,分明是他先说的沈顾淮,是他先对自己师尊不敬的,怎么到自己这边,反倒还要遵守规矩了? 这里又不是修道界,还需要遵守那些繁琐的规矩。 再者这里还是峪流城,是洛岁馀自己的地盘。 “那这沈宗师是被殿下虏来魔族的吗?” 墨沉:“…………” “不是。” 虽很不想搭理洛岁馀,但还是回应了。 “殿下可要帮忙?”洛岁馀伸出了手,一副要碰到沈顾淮的模样。 也就是这一刹那,墨沉当即便将沈顾淮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几乎是霎那间,速度极快。 洛岁馀的手当即便落空了。 洛岁馀心里暗暗说了一句:还真是不简单。 峪流阁离香玉阁较远,此处会过那条峪流河,峪流桥极长,一眼望去,望不到头,前方弥漫着幽绿色的阴霾,好生诡异。 墨沉不免皱了皱眉头:“还不打算换?” 峪流王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我这人一向喜欢。” 墨沉停在了桥头,让峪流王先行走在前方:“你在前面。” “当时来的时候也不见得这般客气。”峪流王嘀咕了一声,但还是走在了前面带着路。 峪流王走在前面,正好抵挡这些魔气,以免沈顾淮吸入。 毕竟是修道之人,对魔气这些甚是抗拒。 无论结局如何,墨沉都会永远守在沈顾淮的身侧。 墨沉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人,脑海里在那一瞬间里,想了许多的事。 只希望最后师尊知晓了一切不会怪自己。 这一切都是他们逼的,若非无路可走,墨沉又岂会走这修魔之路。 墨沉想过了。 若是沈顾淮不愿,他便将沈顾淮绑在身侧,锁在身侧,不会让其离开。 墨沉可以面对一切,面对那些冷嘲热讽,喊打喊杀。但他唯独不想失去,也不想患得患失。 沈顾淮,只能是他墨沉一人的! 那些修道的人又有哪些是好人?不过都是惺惺作态,小人得志罢了。 峪流王自顾自的在前方走着,手里还把玩着一块吊坠,这玉坠上面有着一道窥探术,此窥探术只有魔族才有,却不曾想竟能在修道界看到,还真是有意思。 也不知是何人丢的,丢的倒也是好,正好丢在了自己的这座城池当中。 不过也甚是有趣,修道界竟还会有人会使这道窥探术,当真是稀奇,稀奇的很呐。 还真的是想知道此人会是谁。 这么胆大包天的人不常见了。 这些修道界的人都是表面装装样子罢了,嘴里说着魔族罪不可赦,背地里却耍着阴招,用魔族中的术法,还真是不知廉耻。 “殿下。”峪流王这一路走的有些快,也不知墨沉有没有赶上,直到快走到之时,峪流王方才想起身后还有人。 便转头想要看看有没有跟来,结果这一看不得了!人就站在了峪流王的身后,峪流王也是没有想到,当即便被吓了一跳。 心脏砰砰砰直跳,立马转过了身。 反倒是墨沉,一脸奇怪的看着身前人背影:“看什么?” 峪流王心惊胆跳的回应了一声:“怕殿下没跟上,便看了一眼。” 墨沉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并不管峪流王有没有看到。 手似是不懂得酸痛一样,一直抱着怀里的人不曾松手。 “殿下这次前来,难不成就是为了望山之峰的事?” “是又如何?难不成找你还有他事?”墨沉一个反问就问了回去。 峪流王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殿下说的也是,不过殿下既然来了,也该去魔宫瞧瞧了,魔尊可是一直盼着殿下回来。” 墨沉嗯了一声。 前方便是峪流阁了。 此处与前几处都不同,有股修道界的气息。 “这么久未来,你这峪流阁还真是变了个样,差点都要看不出来了。” 峪流王也只是笑了笑:“自然,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好:多日不曾见,故人居所已变。” “殿下既然回来了,不如就待在这魔族如何?” ---- 让我想想要不要就在这里办了!
第56章 师尊顿住了 墨沉不予回答,他自己也不知会不会待在魔族,不过大抵是不会。 毕竟师尊不习惯魔族,沈顾淮去到哪,墨沉便会跟到哪。 峪流王见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再多问。 峪流王挥手间,手上便出现了一盏灯,是荷花灯,灯上还写着四个字,很是明显。 轻之所属。 “这盏灯,你自己的?” 见到这盏莲花灯,墨沉不免多嘴问了一声。 峪流王一脸的不在意,当即便回应道:“轻纺兄的,只不过被我拿走了。” 万轻纺的东西寻常之人拿不走,就算拿走了,万轻纺也会找此人要回来。 看这模样,想必这莲花灯,峪流王已经霸占了许多年。 也不知这万轻纺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峪流王走在前方,将峪流阁的门打开,墨沉进去后,峪流王便将门关上,点起了烛光。 本昏暗的屋子,在这一刻,变得通明。 墨沉小心的将沈顾淮放在一侧坐下,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峪流王也随之坐下。 “望山之峰这事怕是要再过段时日,只不过我近期得来了一个消息,也不知你听不听。”峪流王一脸得意的看着墨沉,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答案。 “什么消息?” “望山之峰尊主传言:沈宗师已亲自辞去长老一任,离开了望山之峰。” 这般也好,以免日后望山之峰出了什么事,还要一直缠着沈顾淮。 墨沉也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 峪流王见他没有兴趣,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说起了他事。 “峪北王那至今还没有传来消息,峪南王也没有表明,而是寄了一封信过来,说是要亲自给殿下。” 说罢,峪流王便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墨沉。 信中写着: 殿下此事难办,峪南恐接不下。望殿下谅解。 就只有这么几个字,墨沉看完的那一刻,信便化为了灰烬。 “殿下在修道界的这么多年,可有发现什么?也不知有样东西,殿下知不知道。”峪流王一直都在用灵力支撑着,以免醉酒,不省人事。 “何物?” 话落,峪流王便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玉坠,就放在了桌面上。 “这块玉坠。” 墨沉看这玉坠也没什么不对劲,也就是带有一些简单的窥探术,并不知峪流王想表达什么意思。 “有何不对劲?” “这上面的窥探术是一个修道者设下的,不过隐藏的极好,不易被人察觉,尤其是修为高的人碰到这个,更是无法察觉。” “窥探术……”墨沉这才拿起来看了看,拿在手里的那一刻,这块玉坠上,便泛起了阵阵灵力光泽。 玉坠上的灵力正向墨沉手中探去,像是意识到不对,很快便收回。 这上面的灵力气息很熟悉,是…沈顾淮的…… 可看去又并不像是沈顾淮施下的,只是沾染了一些沈顾淮的灵力气息。 想必沈顾淮将这玉坠带有一些时日。 峪流王察觉到墨沉脸色不对,当即便道:“该不会是有人要暗算沈宗师吧?” 墨沉对沈顾淮并不了解,甚至从未去了解过,对沈顾淮以往的一切都不知晓。 墨沉的手此时正在不断的握紧,手里的那块玉坠也在肉眼可见的出现了裂痕,碎裂在了墨沉的手中。 “待望山之峰之事有了进展,便传音与我。” “好。自是会的。”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墨沉便起身离开了峪流阁,带着身旁的沈顾淮。 峪流王就这样看着两人离开,灵力也在迅速的收回,趴在桌子上,面色醺红。 待察觉到墨沉离开了峪流城,峪流王这才歪歪倒倒的起身,往香玉阁的方向前去。 甚至动用灵力,直接到了香玉阁,脚步也变得格外沉重,打了个酒嗝,将门打开,便直接走了进去。 香玉阁内,并没有注意有人进入,也没有人注意到有人离开。 唯有万轻纺最为清醒,耳朵更是灵敏。 万轻纺转头看去,便看到了峪流王走来的身影,摇摇晃动,十分不稳。 万轻纺当即便起身前去,扶住了峪流王,没好气道:“都这般了,还想着喝酒,寻欢作乐?” 听万轻纺如此说,峪流王笑了起来,拍了拍万轻纺扶着自己的那双手,笑的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轻纺兄……梿…梿儿呢?梿儿是不是还在等我……” 万轻纺面色不悦,此时更是想将峪流王丢出去,都这般了,还想着美人入怀,当真是! “梿儿已经走了,要喝就继续喝,没人陪你。”万轻纺看着峪流王的目光甚是嫌弃。 “轻纺兄,来!我们喝!” 峪流王话音落下,当即便反客为主,拉住了万轻纺的衣袖,去到了万轻纺所坐的之处,当即便坐下了,坐在另一侧。 万轻纺也随着他的拽力而坐下。 峪流王当即便松开了手,倒了一杯酒,这酒喝下肚,还真是奇怪,味道也怪怪的,有些不一样,苦苦的,和酒不一样,酒是烈的。 峪流王品了许久,方才满脸疑惑的看着万轻纺道:“这是……茶?” 万轻纺一把将峪流手中的茶杯抢过,脸上盛着怒意。 “喝什么喝!要喝喝你的酒去!” “怎么了,轻纺兄?我不是就是想和你一杯嘛,那么生气做什么?”峪流王不明白万轻纺这是什么意思,再者他此时脑子混乱一片,再就已经醉了,哪里还知道万轻纺说的都是些什么。 万轻纺看着这样的峪流王,心里便烦躁不已,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全部都落在峪流王的身上:“这杯子是我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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