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加强迫,安君临将余清音在屋中囚禁了五天。余清音后面的伤好了些后,安君临又忍不住和他发生了关系,余清音崩溃欲死,被安君临威胁若是敢死就立刻将照片和视频发给安易成。 又过了一周安易成才出差回来,期间由于公务繁忙,没来得及和余清音打过一次电话,不过还是会每天发短信询问,安君临简单地替余清音回了。 安易成回国的那天,安君临替余清音在短信里说了分手,安易成收到短信愣了一下,急忙问余清音是不是在恶作剧,他以为余清音和朋友玩游戏输了,余清音没有回他。安易成有些不安,打电话问他,电话直接挂断,再打,手机直接关机了。 安君临把余清音接走了,换了个地方囚禁起来,安排人为余清音办手续,准备带余清音出国。 余清音无法接受自己被安君临强暴的事实,每天痛苦地缩在床上,不言不语,封闭自己,逃避现实。安君临到底关心他,好话说尽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安小少爷耐心耗尽,不再假装温柔,粗暴地占有他。 …… 接下来,夺妻大战,自己去想象吧,哈哈哈。
第18章 番外二 人死如灯灭。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余清音脑子里反复都是这几句话。 父亲去世了。 一周前牢里传来的消息,很突然,突然到他还来不及反应。当时他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身上晒着温暖的太阳,心中却充斥阴郁的想法。他恨安君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管家匆匆忙忙地跑来,让他接电话。他冷淡地晲了一眼,以为又是安君临查岗,不为所动。管家只好掩住电话,表情为难又古怪: “余先生,您、您的父亲走了。” 什么?他不知所措。走了,走去哪里了呢,他不在牢里好好呆着,走出来做什么呢? 管家看着他茫然的表情,更为难了。 他看着面前男人焦急的脸,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一瞬间,天光突然暗了下来,四周一片空白。 丧事办得很简单,一切按部就班。 当年余柏恩的事情闹得很大,多家主流媒体曝光,余家彻底垮台,亲戚断绝来往,朋友变陌路,邻里看笑话。从前余伯恩没下马的时候,周围人“余县余县”地讨好,笑容满面,谦虚地哈腰点头,余清音也跟着沾光,走到哪儿都是“余小公子青年才俊”的大肆夸赞。等余柏恩一朝落马,才知世事炎凉,人心不古。 余柏恩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理。他穿过的衣服,他用过的枕席,他吃过的碗筷。那些东西就像含有无限的病毒,被消灭,被丢弃,余清音来不及留下一点。 那是他的父亲,即使他犯下过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行,在他心中,那永远是小时候抱着他举高高的男人。 他从此是没有爸爸的人了。 妈妈已经不管他,爷爷奶奶早已病逝,亲友不闻不问,他从此是真正的孤身一人。 火葬的时候没有哭,尸骨入土的时候没有哭,却偏偏,在所有后事安排完善后的一个深夜,咬着被子泣不成声。 他讨厌死亡的感觉。讨厌至亲至爱死亡的感觉。 痛不欲生,痛彻心扉。 若时光可以重来,他宁愿率先走向死亡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讨厌告别。 在寂寂无人的深夜,在茫然无措的深渊,在疲惫不堪的梦中,他的身体被一具火热的肉体搂紧,那个长着天使一样面孔的男孩,第一次说出了如同天使般的呓语: “我爱你,我会永远陪着你,直至死亡。” 仇恨又有什么关系呢,厌恶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一刻,所有的冷漠都被这句简单却沉重的话语瓦解,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触动。 所有的纠缠,所有的孽缘到此结束,他不想再恨了,不想再怨了,人生苦短,宽容,才让自己快乐。 回过头,看到男孩明亮的眼,睫毛纤长浓密,认真注视他的时候,眼中如同盛满星辰。原来,并不是只有安易成才会有这样亮晶晶的眼。 他爱上了这双眼睛,在这一刻,沉浸在了天使般的假面里。 安君临大胆地抱住他,将他压在身下,动情地吻着他的唇: “清清,宝贝,我真的好爱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驱散了所有纷乱复杂的噩梦,他睁开眼,看到依偎在怀中的大男孩,栗色的发,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如蝴蝶翼动的翅膀。他知道他醒了,故意装出纯真的睡颜,想借此赖在他的怀里。 唉。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余清音拂了拂他的头发,在疲倦的清醒中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怀中,闭着眼的大男孩微微收紧了怀抱,嘴角微微翘起。 ---- 有感而发。喜欢君临的以这个番外为结局。
第19章 番外三 在清晨的墓园,墓碑前放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 花瓣沾着露珠,雪白,鲜嫩。 还有谁会来父亲的坟前哀悼? 余清音放下手中的白菊,惊讶地四顾一圈,然后在远处的柏树林中,看到一抹清冷消瘦的身影。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安易成。 安易成穿着灰色的西服,头发有些长,没有发胶固定,凌乱地散着,看起来有一种苍白的忧郁。 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肩上,让他看起来如梦幻般不真实。 这是被安君临囚禁这么久以来,余清音第一次看到他。 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枯萎的落叶被脚步踩得破碎,一如脆弱不堪的过往。 一步一步,终于来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安易成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忧郁,他瘦了很多,憔悴了不少,凌厉的下颚线条几乎要崩成一条线,唇紧抿,眼神晦暗不明,一言不发。 余清音有些颤抖,有些害怕,他无言以对。 分别将近一年,生活天翻地覆。曾经无比亲密的恋人变得陌生,他在另一个男孩无止境的情欲纠缠里堕落沉浮,纠结痛苦。 安君临将他禁锢得很严密,至今也不准许他一个人出门,即使此次来看望父亲,也安排了保镖随时监控。 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在父亲的墓地,再次见到安易成。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打破沉默,轻轻说了声: “易成…” 安易成痛苦地看着他,脸色愈发苍白。走近之后,余清音才发现他瘦得如此厉害,颧骨凸出,脸颊凹陷,简直如同生了大病。 余清音暗暗吃惊,担忧地问: “易成,你还好吗?” 安易成开口欲言,却忍不住一阵咳嗽,他咳得厉害,连背都躬了起来。 余清音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焦急道: “易成,你怎么了啊?你生病了吗?” 男人还在咳嗽,不过好了很多,顺着他的力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余清音这才惊觉安易成正在发烧,额头滚烫,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他心中涌上莫名的惊慌,声音也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易成,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病了,严不严重?” 安易成终于停止了咳嗽,将他搂在了怀里,声音疲惫又沙哑: “我病了,病得很严重。” 余清音担心得哭出声,害怕又难过: “呜呜…易成你不要吓我,你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我不许你生病…” 安易成更紧地抱着他,声音微不可查的温柔: “你在担心我吗?” “我当然担心你啊,你生了什么病,看医生了吗,有没有好好吃药?” “没有,看不到你,我怎么有心情去看医生?” 余清音完全慌了,得知安易成生病又不肯吃药,心痛得恨不得去死,都是因为自己的突然失踪,才害得安易成如此担心,如果安易成真的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他哭着哄他: “易成,你听话,去看医生好不好,吃药好不好?” 安易成摇摇头: “不去。” “为什么啊?你都发烧了,咳得这么厉害,听话好不好?”他要急死了。 安易成蹭了蹭他的脖子,轻轻说: “我不想进医院,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余清音急忙道: “那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我们去看医生,去检查。” “好。” 怀中,安易成满足地弯了弯嘴角。 根本没有功夫再去想安君临的威胁和强迫,余清音如同一头慌乱的小马,被安易成靠着,一步一步走出了墓园。出发异常顺利,保镖并没有发觉,余清音有些奇怪,不过此时心思全在怀中生病的男人身上,根本没工夫去思考太多。 司机一路疾行,开了很久,还是没到医院,余清音很着急,不断催促,安易成突然将他紧紧抱住,说: “清清,跟我走,好吗?” 余清音瞪大眼,自然清楚男人什么意思,他惊慌又痛苦。 不是没想过不顾一切与安易成私奔,但安君临实在太恶劣,将他与安易成的恋情告诉了安易成父亲,安易成父亲勃然大怒,立刻断了安易成一切经济来源,并将安易成哄至加拿大,没收了他的护照与身份证,不准许他回国。安易成此次也是废了好大的周折才回国一趟。 见余清音久久没有回应,安易成又难受地咳了起来,有些怨恨地问: “你不愿意?还是你心里有了别人?” 安君临发过二人的视频与床照给他,他当时恨不得杀人。 余清音看他如此难受,如何忍心,他内心一团乱麻,但终究是对安易成的担忧占了上峰,不安地点了点头。 安易成看着他担忧难过的脸,心疼地将他抱在怀里,吻着他的眉心: “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别害怕了好吗,清清,我们还是和原来一样。” 几个月来的纠结和痛苦终于在这句宽容的话语下瓦解和消散,他点点头,小声地啜泣。 在国内停留几天,安易成利用自己手中的一些人脉和资源,带他去了LA,第一件事就是注册结婚。他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铂金对戒,无法拒绝。尽管被安君临横插一脚,但不可否认的是,在他心中,安易成永远都是第一位,他爱这个男人,深爱。得知安易成生了病,他害怕得好多天都睡不着,不眠不休地在病床前守着,根本不舍得多离开他一秒钟。 安易成又是享受又是无奈,心疼地劝他休息: “医生说了,只是普通的肺炎,过几天就好了。” 他摇摇头,伏在他的胸前,声音有些哽咽: “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 安易成轻拍他的背,说: “我答应你,不会再生病。” 过几天病果然就好了,余清音还不放心,要让安易成做个全身检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特别担心,恨不得自己就是医生才好。安易成不忍看他如此着急,乖乖配合。检查结果出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一切正常,余清音才稍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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