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临最近有些欲求不满,但女孩儿又提不起他的兴致,他一脸打量地看着这个老是喜欢粘着他的男孩儿,问: “Charles,你是gay?” Charles脸直接就红了,不过还是大方地承认。 安君临又问: “你喜欢我?” Charles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地说: “所以,你会讨厌我吗?” 安君临是出了名的直男,他长得高大英俊,在腐国有不少同志纠缠过他,都被他赶走了。 安君临深吸一口气,说道: “和我试试怎么样?” Charles 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上一秒还在担心自己会被厌恶,下一秒就被自己暗恋的对象问要不要和他交往。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还来不及反应,安君临就径直走出了教室,走之前小声向他耳语: “我晚上再来找你。” 当天晚上就带人开了房,看着床上男孩赤裸青涩的身体,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脑子里想的,满是余清音那双修长的腿。 最终,他还是抱歉地离开,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 安君临还是忍不住偷偷回了国,谁也没告诉。 穿着风衣,裹着围巾,戴着低低的鸭舌帽和墨镜,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生怕有人认出来,做贼一样,每晚偷偷地坐在酒吧的角落,等着那个漂亮的男人登台献唱。 余清音只会在周末的两个晚上过来,不过即使如此,有他在的时候酒吧总是场场爆满。安易成将他看得紧,每次都会全程守着他。 从私家侦探口中,得知了余清音现在是当地音乐学院的一名大四学生,家境不太好,父亲以前是个县级领导,不过因为贪污犯罪,三年前坐了牢,判了无期徒刑,母亲接受不了跟人跑了。 安家从政,对这些事情历来敏感,对这些人都是避而远之。 安君临一边震惊余清音的身世一边震惊安易成的任性大胆,安易成的父亲仰仗安老太爷庇佑,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安易成两年前才回国,将来走的必定是他父亲为他安排好的路。 安君临甚至可以想象到安易成父亲得知余清音的存在后会是怎样的愤怒。 安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在外面风流可以,但必须有个度,不能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 安君临纠结了好几天,还是去了余清音的学校,在校内的咖啡厅等到了他。 余清音刚查完论文资料,从同学口中得知有个姓安的男孩儿在咖啡厅等他,以为是安易成,一脸欣喜地跑了过去。 远远地就看见角落的阴影里坐着一个低着头的大男孩,安君临和安易成身形有些像,余清音不疑有他,高兴地跑过去抱住他。 “嗨。” 安君临抬起了头。栗色的半长头发微微有些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余清音一脸震惊,连忙后退,看了安君临半晌,冷着脸问: “怎么是你?” 安君临笑得一脸无辜: “我听说你在这里念书,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不可以吗?” 余清音说: “你现在看到我了,可以回去了。” 安君临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漠,表现得像一个单纯无辜的孩子: “哥哥,我钱包和手机丢了,现在很饿,能请我喝一杯咖啡吗?” 余清音有些烦躁: “谁是你的哥哥?” 安君临无辜道: “易成哥是我的哥哥,你是他的男朋友,难道不是我的哥哥吗?” 提到安易成,余清音脸色好了点,坐下,问: “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 安君临说: “我说了是顺路过来看看你呀。” 余清音懒得听他鬼扯,直接给安易成打电话,安君临慢悠悠地说: “别打了,他现在还在飞机上,马上就要起飞去加拿大了。” 余清音翻开手机,果然看到安易成两个小时前发给他的短信: “宝贝,我临时要去加拿大出差,不知道会呆多久。不要太担心,老公会尽快赶回来。” 余清音没好气地问: “你找我有什么事?” 安君临无辜地眨着眼睛: “哥哥,我肚子真的好饿,你请我吃点东西吧。” 看在安易成的面子上,余清音没有甩脸直接离开,为他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甜品。 安君临慢悠悠地吃完,余清音早就等得不耐烦,扔了他一些零钱,说: “好了,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安君临数着那些钱,委屈巴巴: “这都不够我开一间房。” 余清音震惊: “你开房干嘛?为什么不直接回家?” 安君临说: “我偷偷回国的,爷爷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所以我不敢回去。” 余清音疑惑不解: “你不在英国好好念书,一个人跑回国干嘛?” 安君临一脸亮晶晶地看着他: “当然是回来找我的女朋友呀!” 余清音哭笑不得: “那你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安君临红着眼睛,委屈得都要哭了: “我被甩了。” 他看起来实在可怜,余清音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 “别难过了。” 安君临小狗一样望着他,一脸亮晶晶: “所以,你会收留我吗?” 已经十一点多了,宿舍也关了门,不过余清音已经和安易成同居在校外的一处公寓中,只好道: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去我那里,不过只能住一晚,明天你就坐飞机回英国。” 安君临早就把他的起居打听好了,等的就是这句话,自动忽略后半句,急切地点了点头: “不嫌弃不嫌弃。” 打车回了公寓,坐上电梯,进了屋。 公寓不大,八十多平米,两室两厅,次卧装修成了书房,所以安君临只能睡沙发。 房子装修得很简洁,收拾得很干净,处处都透露着安易成和余清音二人的生活气息。 安君临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间温馨的房子,突然问: “你会和我哥在沙发上做爱吗?” 余清音一脸震惊地望着沙发上装得一脸无辜的男孩,又是羞赧又是愤怒,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那个男孩一脸单纯地笑: “抱歉,在国外呆久了,说话有些随意。” 即使在英国,这样的问题也是非常没有礼貌的。 余清音不置可否,简单打发了几句,就关门进了主卧。 还没睡着,就听到外面一声一声地敲门,余清音不耐烦,躺在床上,问: “还有什么事?” 安君临委屈巴巴: “哥哥,我冷,你再给我铺一床被子吧。” 客厅暖气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外面下着雪,的确有些冷。 余清音只好不耐烦地翻了一床多余的被子出来,扔到了沙发上,说: “好了,睡吧。” 转身关门,门内挤进一具高挑的身影,余清音震惊,警觉地后退,说: “出去!” 安君临穿着宽松的蓝色卫衣和长裤,赤着脚,一缕头发凌乱地翘起,笑得一脸邪恶: “哥哥,我真的很冷,我和你一起睡吧。” 余清音这才惊觉引狼入室,将床头柜上的装饰品向他砸了过去,怒吼: “滚!” 安君临偏头躲了过去,狼一样看着他,眼神丝毫不加掩饰,满不在乎地说: “我要是不滚呢?” 余清音气得发抖: “你再不滚我报警了。” 说罢,就要去抓床上的手机。安君临不给他求救的机会,猛地将他扑到床上,二人在床上厮打起来。安君临比余清音高大,最终还是站了上峰,抽出皮带,将他的手牢牢地绑在身后。又脱了卫衣,用袖子将他不停挣扎的双脚缠在一起。接着,掰着他的下巴,对着那张渴望了许久的红唇,粗暴地吻了下去。 余清音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他吃痛退了出来,煽了他一巴掌,粗暴地捏着他的下巴,肆无忌惮地侵犯他的口腔。 嘴亲够了,才去剥他的衣服,余清音不停地咒骂他,到后面又哭着哀求他,安君临红了眼,不为所动。 安君临着了魔一样,眼中只有这具渴望的肉体,冷酷地犯下这场残暴的罪行。 扯下他宽松的睡裤,揉捏他雪白的臀肉,掏出裤兜里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不熟练地为他扩张。 来之前他特地查了查和男人怎么做,知道两个男性性交是进行肛交之后,犹豫了几分钟,就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润滑剂。 当阴茎粗暴地插入并没有扩张好的后穴之时,余清音惨叫起来,剧烈地挣扎反抗,不过都被安君临残暴地镇压。 挣扎到最后没了力气,余清音死鱼一样地趴在床上,痛苦地啜泣。 后穴又干又紧,安君临也很不好受,不过并没有停止这场暴行,他掏出手机,对准二人交合的部分,又是摄像又是拍照,还不忘把自己和余清音的脸拍进去。 余清音恶心得想吐,这个男孩长着一张天使的脸,却有一副恶魔的心肠,他只恨自己刚才一时心软,才让人有机可乘。 安君临拍完照摄完像,将照片和视频备份至自己的邮箱,才扔了手机,抱着余清音近乎赤裸的身体,安慰他: “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余清音只是叫他滚。 安君临不理会他的厌恶,自顾自地倾诉自己的爱慕: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太漂亮了,我总是不停地梦到你,梦到像这样干你。” 说罢,扯着他黑色的长发,粗暴地和他接吻。 他肖想了这具肉体太久,久得心都痛了。他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深深地依恋过这个人,不然为什么想到他就觉得心痛,就觉得莫名地熟悉。 安君临又说: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找不到其他办法来接近你了,你那么喜欢表哥,心里怎么容得下别人。” 提到安易成,余清音嘶哑地痛哭,不停地咒骂安君临畜生。 看到余清音这么难过,安君临心里也不好受,动作不再那么粗暴,温柔起来,爱怜地吻着他冰冷的背脊: “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忘了表哥吧,和我在一起。” 余清音哭得喘不过气。 安君临没带套,射在了他的身体里面,他虽然知道了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不过并不知道还要清理,所以余清音第二天就发了烧。 余清音面如死灰地缩在床上,不愿意接受现实。私人医生责怪地看着安君临,斥责他太粗暴。安君临羞愧地低下了头。他长着一张特别善于欺骗的纯净面孔,委屈低头的时候,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医生不忍再多说,叮嘱了几句,打了针留下药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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