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屹川手在他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摩挲,“不需要致幻蛇,我永远要不够你。” 楚星舒没接话,打了个呵欠,裹紧身上的锦被,瞅了一眼天色,暗自感慨,慕屹川太能折腾了…… 他慵懒地问:“什么时辰了?你说贺兰羽会对步流云也使这种卑鄙手段吗,那步流云只怕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明日又得骂我了!” “为人臣子,他竟然敢骂你?” “他可不屑官位,是我想带他回去,给幸儿和忧儿当太傅。” 楚星舒感觉到背上的手僵了一下,“二皇子还是介意啊……” 慕屹川牢牢的抱紧他,“若我说一点感觉也没有,岂不是在亵渎我们的感情?我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难过也是我的事,你只需记住,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想不到卫图的妹妹这般娇俏可爱,我看了都喜欢。” “呃——慕屹川你几时多了这动不动就咬人的毛病?”楚星舒摸着被咬疼的嘴唇。 “楚星舒!你不气死我不罢休是不是?” “我只是……” “王爷,王爷,你在下面吗?”娇俏的声音传下来。 楚星舒冷笑,“还真是背后不能说人。”
第248章 变心 “主子,你在下面吗?”石玉也在上头问。 “在呢,在呢……”楚星舒应着,他起身,将被子裹住了身体,包得严严实实。 慕屹川见他把自已包得像个粽子,笑得肩膀直抖。 楚星舒瞪他:“你还好意思笑,都是拜你所赐!” 两人一身狼狈的出来,楚星舒低垂着脑袋,避开众人探寻的目光。 慕屹川手臂环在楚星舒腰间,以防这人翻脸不认账偷溜。 他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贺兰羽说的吗?” 卫芝芸得意地拍了拍腰间的布包,里头窸窸窣窣的,探出一只白色毛绒绒的小脑袋。 “贺兰羽忙着呢,多亏了我养的小锦鼠,它认得你的味道。” 楚星舒与那小东西黑溜溜地眼睛对视了一眼,不自觉往慕屹川怀内缩了一下,他讨厌一切鼠类。 “咦——你怕它呀……”卫芝芸拎着小锦鼠凑到楚星舒眼前,慕屹川挡在了楚星舒身前,“卫芝芸,你够了!再敢拿近一步,我灭了它!” 转过头,他柔声安抚道:“星舒,别怕,我不会让那小东西靠近你的。” “谁……谁怕了!”楚星舒推开他,石玉笑着看破不说破。 他家主子的天敌就是鼠类,此刻不过是好面子罢了。 “楚哥哥,你怎么裹着被子呀……”卫芝芸兴奋地两眼冒光,“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唔——” 卫图慌忙捂住她的嘴,“你个姑娘家,哪那么多话?” “啊——”卫图吃痛的松手,“卫芝芸,你又掐人!” “楚家哥哥这么好看,我多看两眼怎么了?” 众人诧异地看向她,慕屹川听着话风不对,一脸戒备,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卫图倒是见怪不怪,训斥道:“卫芝芸,别告诉我你又移情别恋看上楚星舒了?” “哥哥,还是你最懂我。我就想找个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做夫君!之前以为王爷已经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没想到这楚家哥哥才是人间绝色……” 楚星舒憋笑,“慕屹川,你妻看上我了……不如我娶了她给忧儿做后娘吧。” “你真的愿意……娶我?”卫芝芸眨着眼睛道。 楚星舒认真点头:“嫁给他,或者嫁给我,你都是摄政王妃,只不过南越国可比大朔小多了。” 卫芝芸潇洒地一摆手:“谁在乎那些个?” 楚星舒笑了,接着问:“那……你喜欢小孩子吗?” “喜欢呀……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我有个儿子,叫忧——” 见二人越谈越是那么一回事,慕屹川忍无可忍,连人带被扛上肩头,还在楚星舒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大庭广众的,楚星舒禁不住涨红了脸。 慕屹川瞥了一眼卫图,眼含杀气:“不想我出兵,就管好你妹妹!” 慕屹川一脚踹开楚星舒的房门,将人放在床上,身子覆了上去,“楚星舒,你跟着那疯丫头闹什么?” “你吃醋了?有人跟你抢,就觉得舍不得那丫头了?” 慕屹川真动了气,反唇相讥:“我看是你睡女人睡上瘾了吧。” “女人的确抱起来手感更好,二皇子不妨试试。” “是吗……”慕屹川危险的逼近,“刚刚是谁一遍一遍喊着哥哥最好,你若忘了,我不介意再帮你好好想想!” 楚星舒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躲开他的唇,识时务地道:“我要沐浴。” 慕屹川心头一喜,这种久违的语气,实在太动听了。 他火气顿消,在楚星舒颊上亲啄了一下,“你乖乖躺好,我去打水。” 楚星舒发现慕屹川比过去好哄太多了,这种好哄,让他心酸,看来这三年……慕屹川并不比他好过。 楚星舒一身清爽换好了里衣,又挑了一件深色外袍穿上。 慕屹川奇怪地问:“不是累了吗,你这是还要出去?” 楚星舒神秘一笑,“喜酒没喝,洞房没闹呢。”
第249章 恶童 慕屹川迅速用布巾擦干身体,套了衣衫,“你等等我……我陪你去。” 新房内,步流云一脸戒备地瞪着贺兰羽,贺兰羽拿了合卺酒过来:“流云,你穿红色真好看。” “贺兰羽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卑鄙!有本事你解开我穴道,我们公平打一场!” “不打不打,打坏了你,我可舍不得。”贺兰羽手指轻梳着他的头发,轻挑起他的下巴:“说实话,这些年,可有想我?” 步流云恨声道:“一日都不曾忘记!想不到那个恶童竟然会是你!” 当年步流云在山中玩耍离了路,又误中了蛇毒,被这人胁迫着夺了初吻,还立了重誓。 偏偏步流云读圣贤书,骨子里有种迂腐,竟然真的多年来不近女色,不娶亲。 父亲急得不行,在他弱冠之年,为他订了张家这门亲。 张家小姐及笄后,张家就一直催促着完婚,步流云总是找借口拖延,父亲逼得急了,他就梗着脖子说,亲事不是他要应的,就是不从。 这回若不是贺兰羽劫了张家小姐,张家以坏了名节为由逼婚,步流云也不会松口。 “当年你立誓做我的人,竟然想背着我另娶他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贺兰羽将酒递到他唇边,“喝了它,我们再慢慢算账。” 步流云不肯喝,问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夫君可真聪明,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来点助兴的东西。” “谁……谁是你夫君!” 贺兰羽挑眉,“你确定你不做夫君?” “不要!” 贺兰羽开怀大笑:“哈哈哈哈……那夫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按住步流云的脑袋,嘴对嘴灌了进去。 贺兰羽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人,不在意的抚了一下唇,笑道:“夫人还是和当年一样爱咬人。” “无赖!” 贺兰羽坐在了床边,手摸着他白皙的脸颊,一脸无辜:“我可是给了你机会选上下,是你不要做夫君,要做夫人的,此刻怎么又骂我无赖?” “夫人,你怎么脸红了?身体是不是热了?” 步流云知道是药劲上来了,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贺兰羽解开他的喜袍,手探入了里衣,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我摸一摸,你就不难受了。” 贺兰羽在他腰上轻点了一下,解开了穴道。 步流云却觉得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贺兰羽欺身上来,步流云咬牙切齿道:“滚开——” 贺兰羽好笑的看着伸入他胸膛的手,“夫人这嘴里说的,和手里做的,可是两码事儿呀……” 步流云又怒又急,“你……你为什么没有事?” 贺兰羽轻笑:“谁说我没事的,我只是比你能忍……所以,我是夫君呀。” 贺兰羽压下他的双手,很快将人剥了个干净。目光灼灼地从上到下打量他。 这种目光,比直接欺负人还磨人。 “贺兰羽,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别他娘的这般盯着人!” “小云云,你可真不老实,什么杀啊剐的,你想要就直说嘛,夫君面前这么说,不丢人!” 这称呼把步流云恶心到了,这人果然跟当年一样可恶! 步流云呼吸急促起来,渴望被人触碰的欲念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他,他挣脱礼教束缚,发现任凭本能驱使,竟然有一种放纵的松快。 贺兰羽迷恋地盯着他的天鹅颈,顺着脖子亲下来,将唇落在精致的锁骨处,“你这里真好看。” 步流云仰起脖颈,轻声挑衅:“贺兰羽,你到底行不行?” 贺兰羽眸光一暗,“步流云,你可要记住了,永远不要质疑你的男人!” 步流云疼得咬紧了唇,贺兰羽停了下来,起身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瓷罐,轻轻扭开,满室芳香。 “你……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你们摄政王送的贺礼,果然是佳品。” 门外,慕屹川瞥了楚星舒一眼,“你怎么会送他这个?不是权宜之计么,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卖了步流云?”
第250章 被坑 楚星舒眨眨眼:“我不过就是送了个礼而已,你想多了吧。” 卫芝芸透过洞孔看不清楚,回头问道:“楚哥哥,那是什么东西呀?” “那个呀……” 卫图连忙捂住卫芝芸的耳朵,轻喝道:“楚星舒,你别教坏我妹妹!” 楚星舒好笑,这个卫图,护起妹妹来,倒多了几分血性。 步流云眼神迷离,喘息着道:“门……门外……有人……”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注意外人,嗯?” 床幔晃动得更加厉害了,步流云果然再无心思关心其他。 “他们这是在拆床吗?”卫芝芸道。 “接着看,好戏要来了。”楚星舒满眼期待。 贺兰羽不敢置信地拍着步流云的脸颊,刚刚还热情如火的人,此刻竟然……睡着了! 他视线落在那盒膏脂上,怒吼:“楚星舒——” “快跑快跑,戏散场了!”楚星舒带头开溜,一行人狂笑不止。 贺兰羽苦笑着从浴桶里爬出来,第三个冷水澡了。 合卺酒内他确实下了药,虽然灌了步流云大半,自已的药性,此刻还是上来了,偏偏被楚星舒坑了一把…… 贺兰羽上了榻,将好梦正酣的步流云搂入怀中,看得到,吃不到,楚星舒这个坏人! 步流云脖颈间布满了红痕,尤其是锁骨处,已经微微泛青。明早起来,怕是要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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