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屿听他恶意的笑:“不是很有意思么?这是你画的,也应该你先来试。” 沈知屿臀部已经感受到了不寻常,全身像是触电一般不敢再乱动,手上压着裴清宴刚刚握着的笔,沈知屿拿起来就往他身上丢,却丢歪了砸到了那幅画上,那幅美人图就这么被黑色的墨汁毁了。 沈知屿喜欢这幅画,瞬间心疼的不得了,脾气也上来了,不管身后人是什么状态,也不管抵着自己的小裴有多危险,挣扎着要翻身去抓裴清宴。 “我的画!我画了许久的!你就这么给我毁了?”沈知屿气极,但到底力气不如身后的裴清宴,被摁在桌面上扑腾了半天也不见落着什么,反倒是欲望膨胀的裴清宴被他磨的几乎发疼。 他皱着眉头,低声呵斥道:“别动!”蓬勃的欲望就要止不住发泄,可身下的人却实在不老实,两只手扑腾个没完。 沈知屿忽然感觉腰间一松,紧接着手腕忽然被紧紧绑住,定睛一看竟然还是自己的腰带! “你!”沈知屿脸色涨红,发觉身后的小裴已经蓄势待发,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他这次不会真要提枪上阵吧! 会裂开吧! “裴、裴清宴,我不怪你了,你、你先松开我,咱们抵消了行吧。” 沈知屿这时候知道怕了,在小裴的挟持下却不敢再动。 身后人却附了上来,冷笑说道:“你怕了?” “可你只是我的脔宠,你只能听话。” 沈知屿知道他在说些疯话,倒没像之前那么生气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裴清宴要来真的! “不行!裴清宴,会裂开的!会流血的!”沈知屿急的快哭了,男子本就不如女子那般能承受那档子事儿,尤其是裴清宴瞧着长了一副无求无欲的脸,谁知道那东西那么吓人! 裴清宴却只顾着去剥沈知屿的衣服,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就算说也说些污言秽语,听着炸耳朵。 …………(老地方找哈。) 沈知屿乖乖的任由裴清宴给自己擦身,这次有些狠了,上次虽然也用的腿却没那么狠,几次才饶了自己,腿上火辣辣的应该是有些破皮了。 但好在裴清宴没有真提枪上阵,不然现在的自己怕是早就晕死过去。 此时的他双腿发软发疼,完全站不起来,裴清宴便伸手抱他,要带他去浴池洗澡,出门时沈知屿忽然瞥见那幅被毁的画,画面上不知道XXXX,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沈知屿又开始发燥,连忙制住裴清宴要他收起来。 裴清宴此时抱着他去洗澡已经不耐,哪里还要管这小事,毫不留情的说道:“你羞什么,就算被人瞧见了又如何?你是我的脔宠,就该这样子。” 沈知屿沈家心梗,立马要骂人:“裴清宴!你强迫我你还有理了!” 裴清宴却嘲讽的嗤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认清你的身份。” 好好好!你现在犯病了我不跟你计较,总比你跑出去杀人的好,等你清醒了再说! 沈知屿气的牙痒痒,拿犯病的裴清宴没辙,只能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浴池很大,里面的水似乎接的温泉水,裴清宴将人放进去,自己也脱了衣服下水。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吃饭 温泉水太过舒适,沈知屿被折腾了许久身子得到了放松,竟然趴着池边睡着了,等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坐起身来,察觉身下似乎已经被涂了药,清清凉凉的倒也没那么不舒服。 还算他有点良心。 沈知屿起身下床,大腿两边被衣服磨蹭的依旧有些刺疼,刚刚对某人态度软和下来的沈知屿又开始咒骂。 嘶!说了不行非不听,遭老罪的敢情不是他呢! 想起昨天的事情沈知屿便一阵躁意,犯了病的裴清宴简直不是个东西,说什么也不听,那些污言碎语张嘴就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沈知屿看了看房子布置,发现竟然不是之前的房间,看样式布局,这该不会……是裴清宴的卧房吧? 沈知屿撇撇嘴,之前把自己绑来时那房间是客房,怎的今日就愿意让自己睡主卧了? 正想着,房间门被打开,是他端着饭进来。 沈知屿还在气着,但许久未进食的他也确实是饿了,余光止不住的往那边瞟。 裴清宴也不来哄,将食物放在桌子上朝里喊了一句:“出来吃饭。” 语气坏的不行,像是对着家养的宠物一样。 沈知屿不理他,打算等他走了再过去吃,他可还记着仇,那画决计是要不成了,再画一幅也没了那时灵光一现所画出来的好,真是可惜了! 除非这人能真穿着红色罗裙站在他面前,自己还能稍稍消气些。 见他不理自己,裴清宴自己走了过来。 “干嘛!快滚出去!看见你便觉得气大!”沈知屿翻了个白眼,直接躺下去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一副真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等了许久,耳边好似没了声音,沈知屿正疑惑着他是不是真走了,便将被子拉下来些,却被骤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靠这么近!”沈知屿呵斥道。 只见裴清宴没什么表情,那模样倒像是恢复了正常,于是沈知屿又稍稍拉下了被子,将整个脑袋露出来,试探的问道:“裴清宴,你好了?” 不对啊,唐叔说他没这么快恢复啊。 正这么想着,那靠近的人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稍抬起来往他跟前凑。 “闹绝食?”他眯着眼眼神危险的问。 那可实在冤枉了沈知屿,他只想等他走了之后再吃,可没想闹绝食啊。 不过他都这么说了,沈知屿也就顺着话说了下去:“看见你就吃不下。” 裴清宴眼神危险,忽然笑了笑,他说:“那就多看看,多看几遍就习惯了。” 而后将人整个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放在床上,两人就面对面干瞪眼,看他这架势,好似真要让他看顺眼不可。 沈知屿也倔的很,还真就跟他杠上了,盘着腿坐在床上跟他瞪眼,只是才开始不久,肚子叫的声音便叫他败下阵来。 他确实饿了,可不像裴清宴早早的吃好了饭能跟他熬时间。 “怎么,看习惯了?”裴清宴嘲了他一句。 其实以他那模样,沈知屿怎么可能看不惯? “我都多久没吃饭了,饿到肚子叫不是很正常吗?”沈知屿羞恼,撇开眼不看他。 裴清宴还不至于真叫他饿着肚子,沈知屿太瘦,总觉得一折就会断一样,就算是真养宠儿也得叫人吃饱饭,别总时不时的生病。 或许是在离京之前沈知屿生病的太频繁 ,以至于就算发了疯时裴清宴也总念着这件事。 他将人抱起来,又端正放在凳子上,而后将饭菜端了出来给他。 沈知屿看了一眼,那饭菜实在太淡,他竟然叫自己喝粥! “这是什么?”沈知屿臭着脸指了指粥。 裴清宴倒是淡定,嘴巴却依旧毒的狠:“饿昏了头?连粥都不认得了?” 沈知屿气急败坏,不接勺子耍起了小性子反讽回去:“你一个汝南王世子,连好菜好饭都吃不起了?” 裴清宴却低头朝那儿看了一眼,而后一本正经说:“大夫说你那里差点裂开,得吃一两天淡口。” “什、什么?” 话太直白,沈知屿一下呛了口水,脸上都开始红了。 “听大夫瞎说……”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乖乖拿了勺子吃了起来。 沈知屿吃了几天淡口,嘴里没味极了,整天窝在床上也不怎么动弹,裴清宴这几日也在治疗,只晚上回来时抱着自己入睡。 第三天,裴清宴总算给沈知屿换了口味。 “是什么?好香!”此时沈知屿正饿着,裴清宴一端着吃的进来他便闻见了,下床朝着桌子走去。 “红烧排骨!”沈知屿将全部心思放在了饭上,忽略了裴清宴略好的心情。 心情好其实没什么奇怪的,但若是发疯的裴清宴,那便十分奇怪了。 裴清宴摩挲着袖中盒子,盯着沈知屿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等他吃饱了擦擦嘴要出门,裴清宴却将他拉了回来。 沈知屿皱眉,义正言辞道:“你说过我可以随便出门的,难道你要反悔?” 又想到他现在没多少理智,说道:“虽然你现在犯了病,也不能言而无信吧,而且我不会跑的。” 裴清宴却忽而勾了勾嘴角,将人一把扛了起来往床边走去,边走边说:“没说叫你不出去,只是你得戴个东西。” 沈知屿深知自己打不过也抵抗不了,被丢在床上时警惕的看着裴清宴,问:“什么东西?我不带戴。” 在裴清宴将袖子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时,沈知屿心中那不妙的感觉达到了顶峰,又大声说了一句:“我不戴。”而后要翻床而下。 尽管他不知道那盒子里装的什么玩意儿,但沈知屿直觉就是不大好,裴清宴现在是个疯的,鬼知道他要让自己戴什么东西! 看他要跑,裴清宴又将人抓了回来,顺带扯了他的腰带将他绑在床头。 沈知屿大叫着挣扎,到底要戴什么东西还要绑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我说了我不戴!”沈知屿瞪着眼看他,一脚想将人踹远一些,在接触到胸膛时却被人捏住了脚踝。
第一百一十六章 ……(改的面目全非了,大哭!!) 他摩挲着脚踝,忽然问道:“喜欢铃铛吗?” 铃铛? “鬼喜欢铃铛啊!你想都别想!”沈知屿用谴责的眼神看他,仿佛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的东西。 不用猜都知道他刚刚在想什么,也亏他想的出来。 “你要是喜欢你自己戴,别给我。”他又补了一句,唯恐这人真要给他戴铃铛。 裴清宴不答,而是去拿滚落在床上的盒子。 将其打开时,沈知屿甚至还好奇的看了一眼,在看到这里面的东西时,有一瞬间的懵。 “这是什么?玉?” 沈知屿喜欢玉,这但这玉一看便知道质地不凡,但形XXXX,一般的玉会雕刻成各种XXXX,但这盒子里的XXXX,每XXXX,又被打磨的XXXX,最XX的有两XXXX,最X的有XXXXX 裴清宴拿出(玛卡巴卡),递给他看。 “(玛卡巴卡依古比古),对身体好。” 沈知屿不能摸,动了动手腕想叫他给自己解开,裴清宴没动,见他送自己玉沈知屿没跟他计较,于是问他:“CC是用来做什么的?” 又没孔,怎么佩戴? 也不早说是CC,他何至于这么抗拒? 只见裴清宴莞尔一笑,忽然将他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床面上。 “干嘛?”沈知屿不懂怎么好端端的给他翻个面,于是不耐烦的要起身,却不防被人打了一顿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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