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不满,他开始哎吆吆的喊,“我跟你说我今天在那个衙门里面...可是遭了罪了。” “那个县太爷一上来他就说要打我的屁股啊!” 沈辞安一听心瞬间就揪到了一起,两条眉毛也蹙在了一起,眼里的担忧止不住的向外溢出。 看着这样的沈辞安李青山瞬间就不想逗他了。 李青山起身坐在床上,靠近沈辞安,一把将沈辞安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骗你的,你相公这么厉害,谁敢动你相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青山变得越来越‘不要脸’,开始喊沈辞安媳妇,还时不时以沈辞安的相公自居。 沈辞安一开始是抗拒的,但次数多了,就由着李青山去了。 李青山绝对是正经不过三秒的人,吃完饭,洗完漱,吹灭了蜡烛。 躺在床上,有自已的被窝不睡,偏生要和沈辞安盖一个被子。 沈辞安不同意,紧紧攥着被子,李青山就生挤,最后被李青山挤了进去,这已经成了李青山睡觉之前必做的一件事情。 美其名曰,给媳妇暖被窝,实际上是为自已谋福利。 然而就算李青山已经和沈辞安同盖一个冬被子,他也是不知满足的,总要在睡前动手动脚,直到沈辞安真的生气了才肯罢休。 第 12章 孔雀开屏 次日清晨,李青山牵着沈辞安的手下楼吃早饭,刚刚下去,就碰见了周致行,向昨天一样,穿着一身官差的衣服,表情依然是那么的严肃。 看见李青山和一个男子牵着手,虽然诧异,出于做人的礼貌,并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李青山大大方方的开口,“这是我媳妇,沈辞安。” 李青山虽然经常媳妇媳妇的喊,但是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正式介绍自已。搞得沈辞安不知所措,脸红红的,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慌乱的低下头。 周致行倒是很自然的朝沈辞安行了个礼,以示尊重。 周致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和一块粉色的手帕递给李青山,“这两样东西是今天早晨在金裁缝女儿闺房的门前发现的。” 李青山闻了闻手帕,一股桂花的味道,正值秋天是桂花开的正浓的时候。 李青山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后日子时见,记得等我来。 周致行无奈地说:“这已经是这三个月来第七次。” “但是第一次作案采花贼并没有提前告知,是从第二次才有的这粉色手帕和纸条。 我们大人前后七次都有派人抓过他,但一次都没有成功,也使用过很多方法。 “比如将姑娘提前带走将人藏起来,由我们的人假扮,结果当时他连姑娘的房间都没进,直接找到提前藏起来的姑娘将人带走,并且将我们看守姑娘的人全部打伤。” “我们还在屋子里布置了机关,结果机关被他直接破解将姑娘带走,我们根本都不是他的对手,拦都拦不住住。” “能想的方法都想了,最后我们发现要想真正的捉住他,就必须要找武功比他高强的人,直接制服他。” 周致行顿了顿继续向下说:“所以我这次来找李公子是希望李公子能够在后天的晚上帮我们一起抓住贼人。” 李青山倒是表示没什么问题,只是他有一个疑问:“是不是第一次他作案的时候是在女子的家中,后面都是将人带着...然后再送回来。” 周致行:“是的。” “周大哥,我又来了。” 一个穿着湖蓝色绸质长袍年轻男子,头发被一根金簪竖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登登地爬上了楼梯,一把搂住了周致行的肩膀,笑嘻嘻地开口:“周大哥,听说又有新的消息了,这会采花贼要对哪家的姑娘下手?” 周致行无奈地对年轻男子说:“有没有消息,跟你有什么关系,大人要你好好读书。你是一点都不听啊。” “周大哥你就告诉我我就是好奇而已,我保证我这次绝对不会在跟着去了。” “不行。除非大人同意。” 青年男子又要张口,周致行出言打断了他,“郑知行,大人家的公子。” 又对郑知行说,“这是大人专门请来来解决这个案子的客人。” 周致行视线一转,打算开口介绍沈辞安时,结果郑知行抢先上前一步,行了一个自以为潇洒的礼,理了理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 自信潇洒的开始自我介,“这位公子你好,我叫郑知行,今年二十一岁,这里的县令是我父亲。”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点骄傲。 “我和周大哥的娘亲在我们没出生之前就认识,所以我爹才起了一个和周大哥很像的名字。” “在这里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沈辞安看着眼前这个自已跟本不认识的人,对着自已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一时之间都懵了。 虽然沈辞安没听懂郑知行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李青山听的脸都黑了,出言嘲讽道,“春天不是早就过去了吗?这孔雀也早过了求偶的时候了,怎么今天又让我碰见一只呢?” 郑知行一听李青山这话,撸起袖子就要和李青山比较比较,但被周致行拦下了。 一是以郑知行的能耐对上李青山估计只有挨揍的份。 二是当着人家相公的面觊觎人家媳妇也确实不好。 郑知行被周致行拖走了,临走时不甘心的挑衅的看了李青山一眼,奈何李青山看都不看他一眼,牵着沈辞安的手就走出了客栈。 郑知行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更生气了。 接下来在等待的两日中李青山一直带着沈辞安吃喝玩乐,两人的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唯一令李青山不顺心的是郑知行总是跑来向沈辞安献殷勤。 就比如这次,他手里提着县城里买的最好的一款糕点,在房门口大叫:“安安,快开门,我给你买了这里最受欢迎的糕点,你尝尝,可好吃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看着从门里走出来的李青山,郑知行的眸子一下暗了,似乎早就料到的样子,嘟囔着开口,“我就知道是你。” 李青山一看到郑知行就没好气的说道:“安什么安,安安也是你叫的,赶紧给老子滚,不然老子打死你。” 郑知行看着李青山比李逵还黑的脸以及比自已脑袋还大的拳头,怂了吧唧的说了一句,“滚就滚,谁怕你啊!嘁。” 嘴上说着不服,然而腿上的动作却比谁都快,一溜烟的功夫就没了人影。 李青山关上门,走回床前一把将沈辞安抱在怀里,无奈又生气地说:“你这魅力可真大,光有我一个人惦记着还不够,你还非要去招惹别人” 沈辞安表示他是无辜的,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偏偏李青山还要冤枉他。 他生气了,挣扎着要从李青山的怀里出来。 李青山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另一只手扣在沈辞安的后脑勺上,低头吻了下去。 两片唇瓣贴在一起,相互摩擦,渐渐的不知道是谁先伸出了舌——头,顺理成章的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喘——?息@——声在唇齿间流出,直到沈辞安胸腔中的最后一丝氧气被抽干,李青山才放开他,一条银丝随着两人分开被越拉越长。 沈辞安红着脸坐在李青山的怀里,水润润的眼眸,泛红的脸颊,被啃咬的通红的嘴唇看起来诱人极了。 李青山觉得在亲一次也不是不行,身体先与大脑做出反应,再一次纠!i缠在一起。 第 13章 夜擒采花贼 子时,金家墙外。 李青山正和一队官差守在金家的围墙外。 四下无人,周围格外的静谧,只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 突然‘唰’的一声,一道身黑影径直地闯进院子里,刚一落地一张大网朝黑影扑过去,被他一个转身利落的躲开。 捕快们见此情形,都翻墙而入,想趁着他躲避陷阱的时候趁虚而入,将他逮捕,岂料黑影早有预料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冲破了捕快们对他的包围,翻身一跃,越到了金家女子的闺房门口。 破门而入,刚走到里屋不知道何时躲进屋内的李青山一剑将采花贼刺了出来。 岂料采花贼轻蔑一笑,不知道早就使过多少次的老把戏了,就算再用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 采花贼轻松一躲,并蓄力了反击回去,两人打得天翻地覆,采花贼逐渐感到力不从心,心里直觉得不妙,打算破窗而逃,却被李青山逼向门外,采花贼被前后夹击,打算奋力一搏,却被李青山一招制服。 采花贼被两个官差压住,不停挣扎着,被周致行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黑布。 周致行看着采花贼的样貌,觉得非常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命人将他先关进牢里,等待明天审讯。 县令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终于等到了明天早晨,迫不及待的就升了堂。 县令坐在公堂上,随即开口:“将犯人速速带上来。” 采花贼被压着跪在了堂前,县令看着被带上来的犯人,心里不禁一惊,这眉眼长得竟然和某人十分的相似。 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长的像的人也不奇怪,县令很快就为自已做好了心理建设。 县令俯视这堂下的采花贼,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采花贼不语,只是眼神轻蔑地看着县令。 县令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于是又问了一遍:“堂下所跪何人?” 采花贼依旧不语,惹得县令很是生气,随即命令了两名官差,“来人,将人拖出去先打十五大板。” 采花贼刚被脱下去,管家不知何时跑了进来,在县令耳边耳语了几句,“大人,少爷被人抓走了,夫人晕过去了。” 管家又拿出一张纸条恭敬地呈到县令面前,“这张纸条是在少爷的房间里发现的。” 县令将纸条打开一看:明日子时,郊外乱坟岗见,带姜仇来换你的儿子。 县令赶紧叫停了两名官差,走到刚挨了几板子的采花贼面前问“你是不是叫姜仇?” 姜仇不说话,只是在听到自已的名字的一瞬间,怔愣了一下。恰好这个细微的表情被县令抓住,看在了眼里。 县令看着依然沉默的姜仇,心想:都挨了板子了还如此的倔强,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本官必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最后还是命人将姜仇关回了牢里。 郊外,子时 县令亲自带人到了郊外的乱坟岗,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叫上了李青山。 郊外此刻一片寂静,只有盘旋在乱葬岗觅食的乌鸦在凄厉地叫着,秋天的夜晚本就带着寒意,伴随着乌鸦凄厉的叫声,使人毛骨悚然,离的近了,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尸臭味。 一个胆小的官差害怕的不禁搓了搓手臂,又往另一个官差身边靠了靠。 一阵冷风吹过,一个粉衣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郑知行被他用绳子绑起来在身后牵着。 郑知行一看到县令激动的大喊:“爹,快救我啊,爹!” 县令急迫地说:“人我给你带来了,快放了我儿子。” 粉衣女子轻蔑地开口,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你儿子,你哪个儿子?” “你说的是我身后的这个,还是你身后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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