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有人伺候么?你这么有钱,别说府里没下人。”萧凤将剩下的药油摸在他后背,双手按压肌肉,让自己的灵力加速晏傀身体的恢复,“我以前,每天晚上都要涂药油。那个人会顺便照顾我的衣食住行,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 晏傀手臂反抓住他的手:“所以你离开之后跟着我,是因为他?” 萧凤摇头:“我和你走不是因为那个人,他......我和他的关系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但我确实是因为生气才离开。” 晏傀问:“你上次说......你的门派叫什么来着?我记性不好有些忘了。” “掌苍云天。”萧凤见他这样,大概真是散修。 世道不乏这种家财万贯的子弟崇尚修道,酷爱游山玩水,偶尔探宝炼丹,对隐藏在深山中的门派势力不甚了解。 “他们对你好吗?”晏傀指的是门派里的人。 “不好。”萧凤的手收回,在水盆里搓着皮,但是药味难洗,手上要留上好几日的苦涩气息,“所以我从来也不和他们客气。” “以后都跟着我好不好?”晏傀坐起身,将萧凤拥入怀中,鼻子深深嗅着萧凤的发丝,他发觉自己陷入了一个酸涩的陷阱,和萧凤在一起的感觉很曼妙,但有如铡刀在颈阎王在侧,危险随时降临。 萧凤抓着他放在胸前的手背,淡声:“我迟早要回去。掌苍云天是我的归属。” “你的门派能给你什么好处呢?他们需要你,不是因为你是萧凤,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天赋异禀的修真者、一颗棋子,需要的你时百般亲近,不需要你的时候就将你一脚踹开。没有哪里是必须留下的,小凤。” 晏傀尽力想说服他,他想萧凤既愿意同他亲密接触,那大约是喜欢他的。 若是喜欢他,就应该为了这份情意,留在自己身边。 可就在他贴近萧凤后颈的当口,突然察觉到异样来。 这股异香......? 前年游历苗疆南部采集僵虫尸蛊的时候,在村庄内闻到的从木屋内传来隐约的甜香,这是任何一种食物或者鲜花都无法散发出的复杂气味,甜腻到令人作呕,可是隐隐同周边融为一体,只有非常仔细去嗅闻,才能察觉。晏傀的五感都很灵敏,他从小也是浸在药罐子里的人,许久没有闻到那么生猛的炼药气味,所以分外敏感熟悉。 后来有人告诉他,这是苗疆人特有的巫蛊之术,又称“迦荻”,专由每个村子里的草鬼婆制作,蛊的种类繁多,有杀人蛊、情人蛊、寄生食腐蛊......因为炼制难度高超,用途阴毒,又只有苗疆本地的草鬼婆才知诀窍,所以除苗疆外的人甚少有知道巫蛊术的,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而萧凤身上,却埋着蛊虫。 好似从黑暗中伸出手来,抓住了心脏,他听见自己压抑的心跳声,还有骤然紧绷的身体,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蛊,会死人?能不能拿出来?萧凤会因此有危险吗? 他愣了太久,连萧凤叫他都没立即回神。 “喂!”萧凤拧他的脸,“你想什么呢!” 晏傀脸上马上冒出个红印子,他该笑着同对方开玩笑,可是他笑不出来,萧凤可能被人陷害这个念头一旦涌上来,他就有种不弄清楚不罢休的冲动。 看出他的不对劲,萧凤挑眉道:“你到底中了什么邪?” “你......你知道蛊虫吗?” 身后的男人松开他,脸色突然变得正经。 萧凤坐在床靠外的位置,想了一会摇头:“没听过。” “可是你身上就带着蛊虫,是有人暗中给你下蛊了。” “不可能。”萧凤脸色一白,可他看晏傀眼神那样认真,顿时有些慌乱。 这段时间他的身体一切正常,怎么会突然多个他说的蛊虫这种东西? “你别动。”晏傀伸出两指,抵在萧凤人中,红色灵气从萧凤鼻间流入,辛辣的刺激让他差点连打几个喷嚏。 萧凤刚想叫他停下,突然感觉后颈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真是像一条小虫一般! 顿时毛骨悚然。 “怎么弄出来?”他从未经历过虫子无声无息在身体里寄生的情况,有些紧张。 “巫蛊解法有几种,服药、念咒、针灸逼毒、以蛊杀蛊。我不擅蛊术,只能试着针灸逼毒,方才灵气激活蛊虫,感觉得到这个蛊术不是非常难,我应该可以解决。你相信我就试试,不信我们就去苗疆求医。” 萧凤:“不能直接剖开后颈取出吗?” “蛊虫生性怯懦,切开皮肤会到处乱跑,捉不住的,还可能伤害寄主。” 晏傀亲眼见过古老村子里被惩罚进入巨缸中喂虫,身体灌满虫子后捞出,由草鬼婆念咒激发虫子狂性,从寄主体内破血肉而出,那样血腥癫狂的场面是此生难忘。 萧凤一阵恶寒,搓了搓手臂:“你替我取吧,不死人就行。” 晏傀对自己的巫术还算有些自信,只是他从未亲手取蛊,有些担忧,连夜又翻出虚渊袋中藏书看了许久。蛊术虽不外传,但也有偷师学艺总结技法的小传,晏傀收集了不少,拿出来细致读上几遍,步骤方法就已经烂熟于心。 焚香净神,这回换萧凤脱了衣服趴在榻上。 房间内令人放松心情的香气弥漫,屋子雾蒙蒙的,比外面要热些,才刚趴下,他就感觉身体疲乏,眼皮子打架。 “熏香有麻醉作用,这么做是为了放松你的身体,让蛊虫的挣扎减弱,方便我将其逼出。待会我会在你身上开一个小口,香气也能让你感受不到疼痛。” 晏傀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实际上萧凤已经听不太清了,他只是困得想立马睡着。 床榻柔软,被褥布料洗得发硬,是很舒服清爽的触感,萧凤的手无意识揉住被子的一角,昏沉地阖着眼。身后晏傀展开针袋,取出一枚银针,在烛火上烤了小会,瞄准萧凤后背的穴位,很快便是一飞针。 而萧凤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后背微微痒,像是有东西轻触。 待到十针之后,晏傀肩胛的伤开始作祟,酸麻的痛意让他有些抬不起手臂,肌肉和筋骨沉甸甸的像挂了铁,手指捏针时会有轻微的颤动。 他的额头已经慢慢渗出汗水,可是还有十余针要扎。只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强迫注意都放在手上,晏傀的眼睛死死锁住萧凤后背,谨慎地落针。 因为不能出错,而右手的状态很糟糕,所以晏傀之后的几针一针比一针慢不敢偏离穴位一分半毫,他的体力也在逐渐耗费殆尽。 四周一片寂静,他感受不到任何除了眼前的任何响动,熏香的烟雾让他一直大睁的双眼干涩涨红,血丝如蜘蛛网一样缝在他的眼球,可他还是没有让银针落错位置。房间内偶尔能听见他加重呼吸的声音,还有衣服擦拭汗水发出的窸窣。 ---- 萧凤:不瞒你,我有三个关系复杂的男人。 晏傀:……
第69章 番外彩蛋-凤魇HHH 萧凤是爱剑之人。他拥有过许多剑,精心保养,每一次拔剑出鞘,都力求其能发挥到最完美 的效用。 徐拂青亲手斩断了自己送给萧凤的剑,他未曾想过那是萧凤最后一次收下的他的礼物。 赵释在工坊里挑选了很久,李枸跪在一旁轻声建议:“掌苍云天的铸剑技术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好了。皇宫内也未必寻得到如此好的剑。” 赵释取下一柄铜剑,拿在手上反复打量,心里已有了定夺,此剑是工坊现有最好的剑,他给萧凤选了一柄可以防身,又算得上轻便的铜剑,配上他送的剑鞘,终于能不用看到萧凤用他那酸臭师兄的东西了。 萧凤想,剑这种东西还是损耗得太快了,短短两个月,已经弄坏两把。 对面的晏傀看不上铜剑这种东西,光是远远地就能闻到那股无法忽略的气味。他有更好的,凤魇剑。将凤魇剑平淡送给萧凤后,他的心其实是很波涛汹涌的,一方面他有点舍不得送出去的剑,因为它确实太强大;另一方面他怕萧凤不喜欢这剑,过段时间就把它丢了或者还给自己。 幸好萧凤喜欢。 凤魇在使用的时候会发热,萧凤在他身下时候很排斥他将剑柄放进去,那颗鹅卵石大小的玉石,会卡在穴口将嫩肉撑开,晏傀的手指摁着剑柄进去,他只敢放一根,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就会被萧凤用凤魇将脑袋削下来当球踢——萧凤经常说他脑袋里面看起来空空的,显然觊觎此事已久。 这样做并非没有好处,起码待会上真家伙的时候,萧凤不至于因为甬道干涩而痛到发狂,也不会咬住嘴唇成红肿的伤痕;更重要的是,能欣赏到他跪伏在床榻上,陷着腰窝隐忍羞耻而命令他将异物拿出身体的神情。 玉石硌到萧凤肠道内的痒穴,腰就软了,前头泄出尿一样的透明黏液,同时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他几乎是体会到雌伏在人下的麻爽了,里面肌肉一跳一跳好像在痉挛,使他更加提不起劲。更要命的是剑柄还会发烫,如同烧过的棍插在那小口中,不知伤了没有,那些凹陷凸起的纹路,就像男人阴茎上的血管一般,在他紧闭的身体里磨出不该有的形状。 这刺激到萧凤强到吓人的自尊心,马上就要发起火来反抗,晏傀见状赶紧将脸贴在他的肩膀,略显卑微地安抚他:“男人都会这样,很正常!” 萧凤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晏傀继续哄他,“那也是一处穴位,多按按,气血才会流通。” “可是......啊!”萧凤喘叫一声,“这太奇怪了——” “不奇怪啊。”晏傀手上动作加快,他脸上讨好的笑就快撑不住,那眼神又变成贪婪的豺狼样子,一口一口咬着萧凤,在对方看不见的背后,他已经准备张大口将他吃掉。 萧凤百忙之中还能扭过头来质疑他:“我不信、我要看看你会不会。” 晏傀沉默了一下,实在没法答应,他咬着萧凤的唇,堵住未出口的抗议。 “下次,下次。” “真有下次?” 晏傀已经涨得受不了,他要求祖宗先顾眼前,好声好气地答应下来,顺理成章地塞自己色身肉茎进去,在那开窍的肉穴里搅和震荡,他迫不及待要听见萧凤的喊声,捉住他两边薄胸,像蝉抱一般缠在他身前,提胯刺入,的确是好进许多。他噼里啪啦干了百来下,还不忘好哥哥好弟弟地唤萧凤,好让对方在承受这种侵入时心里不要太记着要弄他屁股的事情。 萧凤肌肉饱满的两条白皙大腿岔分开来,他皮肤敏感,从一开始接触到凤魇时就已经红了大片,因为羞耻而连带着腿根都粉红,穴眼里干着干着不知怎的冒了水,前后都淌水,跟尿了似的,吓得他两股战战,有些想逃。 一把拉住他,晏傀不自觉压低了嘴角,声音听着有些狠:“答应过我不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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