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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与太侍君

时间:2024-05-13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醉千归

  微凉的清茶滑入咽中,我稍稍压下了些心中悸动,正色道。

  “圣上觉得何时适宜?”

  “孤瞧着兆王的生辰那日便很不错。”我存了份报复的心理,眸中闪过几分晦暗。

  他害得虞殊提到生辰就想起那日的惨剧,想起自己逝去的亲人,我很想将这份痛苦也送给他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就听圣上的。”

  给兆王安排一场别开生面的生辰宴。

  排除了一项心头大患,我做计划时总算放开了些手脚,准备大刀阔斧地改制度,肃清朝堂。

  旧臣能让我放心用的不多,踢掉一批在前朝长久扎根的人,我势必需要新的人手来填补空位。

  而且这些未来的新臣子背后,最好没有与世家大族的牵扯,更重要的是,不能被干预。

  那些贫寒出身的学子就成了最好的人选。

  原先,科举只有按部就班读书考上去这一条路可以走,偏远的、相对条件艰苦的地方的学子们要想冲出重围,实属不易,对我的计划也不大有利。

  我想在原有的基础上,再为他们单独加一条稍便捷些的路径。

  我管那叫——巡举制。

  巡举制的具体内容就是将礼部的一些人下放到各城,在城中的每处学堂寻找有真才实学的人,然后将他们集中在一块上课,一年或两年后带到京城来考试,达标的便可留下入朝或派遣回乡为官。

  巡举与科举并行,能招揽到的人才说不定就可以多一些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初步想法,肉眼可见的缺陷与漏洞还有很多,细枝末节的方面,我也需要再和虞殊一块一点点地扩充起来,后面还要问问太傅和相爷的意见,如此才好真正地下决定拟旨。

  烛光下,我盘膝坐在榻上磨墨,一边想一边说。虞殊低着头执笔在纸上替我记录,柔顺的长发散在颊边,弯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虽然虞殊夜里看不太清,但他的字依旧端正好看,和人一样俊雅。一长串记下去不慌不忙,都没写过错字,也没偏过位置,不愧是史官后人。

  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跑了神,张着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圣上,”虞殊狐疑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停住了往下写的动作,“长的好看也要写吗,这是什么要求?”

  我“啊?”了一声,而后猛然清醒了些,“孤刚刚说什么了,孤不记得了。”

  “说要好看的,睫毛长的。”

  “不是不是,孤没有那个意思,你什么也没听见。”我捂住了脸。

  虞殊搁下笔,叹了口气,道,“原来天下人皆大同小异,吃到嘴的便不稀罕了。殊已经对圣上没有吸引力了,圣上对着殊,心里念着的竟是旁人。”

  “既然圣上想找新人,便去吧。”

  这是又醋了。

  一不小心打翻醋缸叫我手忙脚乱,连忙解释道,“孤没想别人,孤在想你,方才是望着你出了神说了胡话,好看和睫毛长这些说的都是你,不是别人。”

  “当真?”

  “真的真的。”

  我连连点头,下榻跑到虞殊的身侧黏了过去,搂住他结实的腰身和他对视,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诚挚。

  “那,圣上还有什么要记下的吗?”虞殊眼中有笑意,似乎看我贴着他的这副模样挺受用。

  一讲就讲了大半个时辰,我暂时也没什么想法了,便摇了摇头。其他的到时候给老师他们看了再说。

  虞殊也写了那么久了,夜里烛火就算再亮,光线到底也不如白日的好,长时间用眼太伤,对他不好。

  若不是他说两人分工能快些,这记录的活本该是我顺道一块做了的。他替我着想,我也自当疼惜他。

  “收起来吧,”我说,“想不到什么了,旁的明日再说。时候不早了,该沐浴了。”

  “圣上想在哪沐浴?”

  我摸了摸鼻尖,脸上一红,“看你。”

  虞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圣上想看殊,那便是要去暖池阁共浴了。”

  “你,你分明知道的,孤说的哪是这个意思!”我的耳朵不自主地开始发起烫来,将额头抵在他肩上,轻轻地撞了一下表示羞愤。

  “那圣上不想与殊共浴吗?”虞殊将我鬓边的碎发往后抚了抚,语中带着明显的笑意,显然是在借机调侃我,拿我逗趣,“哦,殊知道了,圣上心中念着长睫毛的貌美书生……”

  我捂住了他的嘴。

  再放任他说下去,我就要冒烟了。

  其实他早就让宫人将暖池阁的汤泉备好了,一进去就能看到池边升腾的雾气,架子上也挂了干净的衣物。

  虽然这已经是第二次坦诚相对了,但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一想到今天我才是那个该主动的人,便努力克服了羞意,迅速除去衣衫下了水,甚至还朝虞殊伸了伸手,想帮他脱衣服。

  只是他大大方方把系带放到我手中,让我抽开时,我又不敢了,给他还了回去。

  虞殊对此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而后入水朝我靠近。

  “嗯——”

  也不知他的手按到了我腰上的哪处,酸涩感突然席卷而来,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像突然被套了铁坠子似的要往下沉。

  虞殊把我抱进怀里,俯身在我耳边说,“圣上,腰真的不酸吗?”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气流激起一阵战栗。

  “不酸,”我扒拉着他借力,咬牙也要给自己撑场面,“一点也不酸,孤可以的。”

  主动的人才有主动权。我深谙这一道理,并努力将它运用于实践。

  但我忽略了一个问题,虞殊比我高。

  在平地上,我想吻他,垫垫脚或者搂着他的脖子让他低头就好了。而此刻,让他低头会显得我不够有能力,在水里垫脚的动作又很难做到。

  因为被他按了一下,我的腰就莫名其妙地泛酸,还一直在控制不住地要往下沉。

  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尝试几次都够不到后,我开始生自己的气了,抿着唇敲了一下腰际,想让它给力一点,别在这个时候出问题掉链子。

  不过,敲一下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效果,还适得其反了。

  我捂着腰憋红了眼眶,心想,流年不利,今日不宜共浴。

  虞殊把我一连串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无奈又好笑地替我揉着腰,倾身将我抵在暖玉上吻了下来。

  “还是殊伺候圣上吧。”他说。

  我以为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心中的郁气散了些,眼里冒出了期许的光彩,道,“你真贴心。”

  但……

  他的手怎么走错了地方?

  这个流程怎么和昨夜差不多,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

  还有,他为什么要让我转过身去,还把我抬起来了?

  “唔!”混沌初开,白光乍现。

  直到这一刻,我才迟钝地反应了过来,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彻底走偏了。

  “虞殊!”我愤愤地叫了他一声,然后就被堵住了嘴。

  他在我颈侧低笑着,说,“圣上,夜还长,殊伺候您。”

  【作者有话说】

  宴宴反攻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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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玉骨朱红扰迷情

  热浪漫卷冲破关防, 水声阵阵,那凶猛袭来的士兵身上,战甲似是在烈火上烧灼过的, 遍体滚烫。

  一击未伤要害, 没有停顿, 他转而迅速退去。

  仿佛遭遇抵抗后失了战意,起了暂避之心。只是,瞬息后,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他便又携着新一波潮涌再次掀起滔天之势, 贪婪地闯入无限包容的蜜巢,开始新一番的索取与掠夺。

  这是一场持久战。

  ……

  我浑身无力地横躺在床上, 半干的长发被拢在脑后,从床边自然垂下。

  暖池阁里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流畅地滑过, 残存的胀感还未完全消散,现在又多了一丝空落落的虚无。

  回想这些并非是我的本意, 实在是被折腾狠了, 都快变成心理阴影了,我控制不住。

  上次说的“没有第二次”, 到现在, 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

  颤颤巍巍地抬手揉了揉鼻梁骨,我哑着嗓子, 贼心不死地表示,“上半场你胜之不武, 算孤让你的, 下半场总该换换了吧?”

  虞殊正坐在铺满厚实毯子的地上, 手中拿着布巾, 温柔地为我擦拭头发。闻言,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微抬起头,露出脖颈上几道明显的红痕来。

  那是方才被无意识反抗的我挠的。

  “圣上想如何换?”他淡然问我。

  我朝他那偏了偏脑袋,“还能如何换,自然是孤在上面,你在下面。”

  “不困了?”

  “不困。”我努力睁大了眼睛。

  “好,”虞殊笑了一声,用梳子为我理顺发丝,道,“圣上下的令,殊遵从便是了。”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将他拽上了床,放下一层薄纱幔,扑了上去。

  虞殊果真顺从地躺倒,任由我触碰,亳不反抗。

  轻解素衫,十指落入莹白境,寸寸划过,点点柔意,玉骨朱红扰迷情。

  也怪,春风适才方拂过桃花堤,枝丫无凭空颤颤,就将那清露凝。

  “圣上……这是?”虞殊看不清发生了什么,疑惑抬手,将指尖凑到了眼前。

  我瞧着那湿淋淋一点白,整个人从头烧到了尾,慌忙揪来衣衫为他抹去痕迹。

  “明日,让御膳房为圣上炖一道补汤吧?”他含着笑意,道。

  “都怪你。”

  我欲哭无泪,愤愤地在虞殊紧实的胸膛上拍了一下。他顺势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拽倒了下去,让羞得没脸见人的我趴伏在他的身上。

  虞殊吻了一下我的眉心,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明知故问道,“圣上为何这样说?”

  “你,你还问,”我红着脸瞪他,“让你停一会你装听不见,翻来覆去地折腾,一刻也不给人歇。现在好了,孤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样不好吗?”他把玩着我的发丝,低声道,“这样圣上就离不开殊了,日后只能到殊这儿来,再也去不了别的妃嫔宫里了。”

  被压在醋意表象之下的占有欲第一次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我的后颈被他捏住,力度轻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像是野兽在圈地盘一般将我当成了他的私有物,要将我牢牢地禁锢起来,锁进宝库。

  他无声地向我传达着一道信息,别想逃离。

  “圣上可是怕了?”见我不说话,虞殊问道。

  也不知他从哪儿得来的猜测。

  说真的,对此,我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甚至心底冒出了一点莫名地兴奋。情绪大幅波动之下,我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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