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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与太侍君

时间:2024-05-13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醉千归

  不敢轻举妄动,乖乖瞪着眼看他。

  “殊以为,圣上是担心与丽妃娘娘在殿内耳鬓厮磨后,留下的印记会被殊看到,所以才挡起来的。”

  这可真是,好大一个莫名其妙扣上来的黑锅啊。

  “她只是与孤站得近了些,孤就已经成这副模样了,”我微恼,道,“耳鬓厮磨,那还了得?”

  “真要如此,孤今日恐怕生死难料了。”

  虞殊欲言又止,半晌轻叹一声,无奈地笑了笑,道,“殊说错话了,圣上息怒。”

  “……”

  我想说这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道歉,然后就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拿我没办法的神色。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回过头重新琢磨了一下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我悟了,重点抓错了。

  于是,我连忙找补,道:“御书房内当清心勤政,孤怎好动那种心思。”

  不对,也不对。

  我被虞殊盯得有点紧张,努力组织言辞,试图寻找正确答案。

  “孤从不与人在御书房做此等事情,也不可能留什么印记。”

  “不是,孤没与她耳鬓厮磨。”

  “孤,”我绞尽脑汁,“孤不喜欢她……”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抚醋坛子精了,我有些脱力地往后倒,像条没骨头的长软枕,任由虞殊的手撑着我,把我带向他怀中。

  我的脸颊贴上了他胸前的绸布外衫,凉丝丝的,隔着薄纱贴在红肿的皮肤上,又舒服又能止痒,不禁发出了一声喟叹。

  “殊懂得了,”他说,“圣上愿意与殊说这么多,殊很高兴。”

  “孤真的没做什么。”

  被他揽着,委屈突然涌上了心头。

  我低声说,“丽妃心思不纯,是她想用东西捞好处,孤什么也没做,就受殃及了。”

  虞殊捏了捏我的后颈,表示安抚,“圣上受苦了,帕子捂着不利于散热,解开吧,殊为圣上吹一吹,就不难受了。”

  我犹豫着,不吱声。

  一块地方被我贴热了,我没跟他客气,自顾自侧过脸换了块凉快地,又贴了上去。

  “嗯?”虞殊问,“圣上不愿吗?”

  “丑。”我支支吾吾地挤了个字出来。

  我是真的担心,因为醒来后我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脸上肿成了什么样。

  万一,万一我现在的样子和父皇一点也不像了……

  没错,我至今心存忧虑,担心虞殊是因为父皇才对我好的。

  虽然看上去不像,但我不想冒这个险。

  “圣上,”他对我说,“若有一日,殊的脸上被划伤了,留下了许多不好看的痕迹,圣上会觉得丑,把殊甩在一边,不再理会吗?”

  我想都不用想,便脱口而出道,“肯定不会,孤怎么可能如此肤浅。”

  虞殊轻笑着,在我的额角落下一吻,“殊也一样。”

  他的指尖勾上了我为了固定丝帕而随意打的结。

  “所以,圣上,解开吧。”他说。

  我在他怀中换了块地方,稍加思索后同意了,“那你解吧。”

  帕子落下,虞殊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

  他不敢碰那些疹子,担心碰了我会痒,只拿手晃动着替我扇凉,漂亮的眉眼间满是心疼之色,都要溢出来了。

  “孤是不是肿得有点可笑?”我垂着眸不敢看他的反应,自嘲道。

  “不,”虞殊将手缩进袖子里,隔着柔软的布料,将掌心贴到我的脸上,语气很温柔,“很可爱。”

  我因为发疹本就红着的脸,闻言更红了,“你又诓孤。”

  他笑了笑,“殊说的是实话。”

  “圣上,”小单子敲门进了屋,在屏风后与我说话,“太医给您煎了外用的洗剂,您要现在用吗?”

  “端进来吧。”我说。

  一直用布料纳凉也不是个办法,还是用药比较好。

  小单子将一小盆黑褐色的东西捧到了我面前,味道倒是挺好闻的,是一股清香的干草味。

  “这里面放了什么?”

  小单子被问住了,他只管拿来,却不知道药方。

  虞殊将干帕子浸到药汁里,捞出略微拧干后敷到了我的脸上。

  他说,“圣上闻到的应该是干芦苇叶的味道。”

  “你知道?”我好奇道。

  “略知一二,”虞殊仔细地为我涂擦着,说,“以前在外边听说过,民间治风疹会用芦苇叶煮出来的药汤浸泡皮肤。”

  我点了点头,看他那动作熟练的样子,又起了疑。

  “你得过?”

  “没有,”虞殊手上没停,问我,“圣上为何这样说?”

  “因为孤见你似乎对这些很有了解,也很娴熟。”

  他眉眼柔和,笑着说,“大抵是殊曾当过一段时间药童的缘故吧。”

  我怕又说错话,让他不开心,便没接着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只是问他,涂了这个之后,明天上朝之前脸上能不能恢复正常。

  “不再接触香粉,应当是可以的,”虞殊道,“叫御膳房做些清淡的,用完再喝一次药,十成消掉八成没问题。”

  “好。”

  我既不想裹着面纱上朝,也不想叫朝臣们看笑话,闻言放心了许多。

  但谁知,人长了嘴就爱议论,第二日还是起了流言。

  【作者有话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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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魂颠倒红痕遗

  辰时三刻,小单子喊了退朝后,我有些困倦地从龙椅上站起身,准备回御书房去。

  官员们静立原地,等我离开。

  路过丞相时,相爷手中的笏板一晃,低声说,“老臣有事想与圣上相商。”

  “相爷随孤来吧。”

  我不知道他要讲什么,但我恰好要与他聊聊南方大雪的事情,就邀相爷一块去了御书房。

  路上,丞相问我,“圣上昨夜睡得不安稳?”

  我忍着打呵欠的欲望,点了点头。

  虽外用内服的药都用上了,但夜里不小心蹭到被子还是会感觉难受。那丝丝缕缕的痒意像拿着羽毛在身上扫一样,叫人烦乱,还不能抓。

  好几回没控制住,半梦半醒间把手伸到了脸上,刚要挠一挠,就被虞殊握住手腕给拎回去了。

  我迷迷糊糊地跟他抱怨,他就拿凉丝丝的衣袖给我捂一捂,在我指着说不舒服的地方轻轻吹气。

  待我晨起要上早朝时,他才放心睡下。

  可就算有他细心照看着,我睡得还是不大好,时断时续的,还噩梦连篇。

  一会梦见丽妃拿着香粉朝我撒过来,我拿丝帕试图掩住鼻子,却被丝帕绞住了喉咙;一会又梦见虞殊站在大雪里生闷气,我跟他道歉却说错话,他转头就走,把我丢下了。

  直到醒来,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能保持理智议事,已经很不容易了。

  “历朝历代新帝即位后,稳权与皇嗣皆为首要,”丞相微垂着头,耸拉着眼看着地面,对我说,“但圣上如今尚未及弱冠之年,小选亦未开始,开枝散叶的事情,无需急于一时,还当以政务为重才是。”

  我挑眉,朝臣不都催着我多往后宫走走,想快点听到宫妃有喜的消息吗?

  怎么到了相爷这儿,特立独行似的,反而回过头来劝我要重视朝政了?

  “孤自然明白,”我这话说得很有底气,“政务上的事情,孤一向放在首位,该批阅的折子从未拖延过。”

  丞相颔首,“圣上圣明,是老臣多虑了。”

  入了书房,炭火烧得正旺,但屋里还是凉飕飕的。

  为了通风散味,这儿的窗昨夜开了一晚上,所有可能沾上香粉气味的东西,全都撤掉换了新的过来。

  化雪天,格外寒冷些,要把冻了一晚的屋子重新回暖,得多花些时间才行。

  我由着小单子帮忙解下氅衣,伸手在炭盆上烤了烤,让相爷先坐下。

  “南方落雪的事情,相爷可知道?”

  丞相说,“老臣略有耳闻。”

  我走到书案前,将理出来的那几本折子递给他看,“孤觉得不对劲,相爷看看呢?”

  丞相一本一本地翻过去,沉默片刻,道,“老臣不敢妄言。”

  “先帝在时,也曾有一年冬日,江南落了大雪,连下半月,”他顿了顿,向来犀利的目光略微放空,注视着对面的窗景,“似乎……就在圣上出生的前一年。”

  “那依相爷的意思?”我问他。

  丞相合上折子,“再观望些时日也不迟,江南的雪,积起来也化得快,不必太过忧虑。”

  “孤知道了。”

  事情说完,我让小单子送丞相出去,丞相却没走,反而朝我走近了几步。

  “圣上,”他躬身行了半礼,“万事不可过量,年轻不可过耗,切记要保重身子呀。”

  我疑惑且奇怪地望着相爷,心说,我哪里不保重,哪里不好好对自己了吗?

  我自认过得挺养生的啊。

  “多谢相爷提醒,孤定然牢记于心。”我不动声色地应道。

  等丞相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后,我按捺不住好奇,问小单子,“孤今日看上去很疲倦、很虚弱吗?”

  小单子认真打量了我半天,“没啊,圣上只是眼下有些青黑,其他的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呀。”

  那还蛮怪的。

  我在心里嘟囔着,没再纠结,拾起朱笔开始批今日的折子。

  那折子日日堆得老高,今日的份不批完,留到明日就更来不及了,我只能每天兢兢业业地埋头伏案。

  “圣上,太傅求见。”

  相爷才刚走没多久,太傅又来了。

  我惊讶老师怎么会突然进宫。他年纪大了,早就免了上朝了,一般有什么事,都是叫下面人来传信的,今日怎么回事,居然亲自来了。

  “快请太傅进来。”我连忙搁笔起身。

  太傅拄着一根红木老拐,慢慢悠悠地跨过门槛,被下人搀着走到了我面前。

  “老臣见过圣上。”

  我上前扶他,道,“太傅无须多礼,坐吧。”

  “谢圣上赐座,”他在椅子上坐稳了,才不急不慢地开口,“老臣突然前来,可打扰到圣上了?”

  “老师来,怎能算是打扰。”

  太傅“唔”了一声,捋了捋胡须,将来意说予我听,“过两日是老臣的七十大寿,特此前来,是想请圣上为老臣题一副字。”

  我有些高兴,弯起了嘴角,“老师您从前不是说,孤写的字宛若脱缰的马、跳崖的猪吗,怎么现在又要孤题字了。”

  “老臣说这话的时候,圣上才七岁,”太傅瞧着我,“圣上如今也七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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