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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爷的小花奴

时间:2024-05-12 1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太公

  不过魏呈延不敢去随意揣测萧衍之的心理,哪怕他们是多年的生死之交,也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存在,但在一些事上魏呈延确实是没有资格去追问。

  毕竟被这皇室逼的双亲至死的人不是他,而且他其实也算不上有多了解衍之,因为有很多时候他都无法理解衍之的某些决定,但又很莫名其妙的,因为衍之他好像每次都能提前预知事情的走向,遂总是能在事情变的更一发不可收拾前扭转乾坤,打的人那是一个措手不及。

  就好比现在对天机阁和千金坊的一次试探,既能让他们为之吸引视线,拦住虞天和虞景瑞,还能让他们间接保护了珍宝楼,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可骆闻和夜琉璃永远都不会想到,等木兰围场的事一结束,下一个也就轮到了他们。

  因为萧衍之容不得人欺骗,更容不得有人胆敢在他的手里夺过决策权。

  骆闻此人话说的好听,说是因为老王爷对他有恩,还因为十分敬佩老王爷的血性,遂才会找上萧王府,想与萧衍之来做一场交易。

  三年的灯会等待不是做戏,但谁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万一他只是在借此观察呢?

  毕竟人心不古,人性更是难测。

  魏呈延除了自己和萧衍之,他谁都不信,哪怕就是他的父亲,他也大逆不道的怀有存疑。

  “把这些送到桃花庄,告诉那里的人,机会只有一次,让他们自己做好选择。”

  “是,影子遵命。”

  话落,魏呈延面无表情的就走出了暗堂,等再一次站到阳光下,他不禁皱眉眯了眯眼,抬头看着天上的炽热,心想他真是在黑暗里待久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阳光刺眼。

  失去了鬼医的萧王府似乎是又安静了,曾经都还药香可闻的药田如今却变的荒芜,屋里的一切也还是鬼医离开时的模样,仿佛所有人都很默契的认为这里迟早有一天又会散发生机。

  被折磨了一个早上的柳渊是被萧衍之抱着去的药炉,等看到那屋里还站着一道身影,柳渊顿时挣扎了一下,小脸通红的唤了一声:“衍之。”想让人把他放下来,因为实在是太害羞了。

  可萧衍之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低头吻了吻柳渊的额头,然后又在魏呈延无比震惊的目中把人放到了床榻。

  “在这里等我,我们就在外面。”萧衍之抬手把柳渊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

  “你要是闲不住就在这里翻翻鬼毕方留下来的东西,外面的风尘大,你别出来。”

  柳渊闻言害羞的点了点头,都不敢去魏公子的神色:“我,我知道了衍之。”整个人都软软的,看起来很听话又乖巧。

  外边的天气晴朗,阳光也肆意的散发着光和热,微风也带上了一股燥意。

  萧衍之和魏呈延一人一个药田,挽起袖子,手里还拿把镃,头顶着太阳难得的干起了重活。

  药田里的药草全被鬼医炼成了玉肌霜和养颜膏,还有其它的各种毒药,好方便让柳渊取来使用。但也正是如此,又因为没人打理所以很快就长满了杂草,看起来还有点衰落,就像是个老房子,很不符合萧王府的气度。

  在鬼毕方离去的当晚萧衍之就想着要不要把药炉封起来,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存在的价值,而且也不会再有人有资格继承。

  但柳渊很快就反对了,几乎是在听到他说完的下一秒,没有犹豫,甚至是还很言辞凿凿。

  因为鬼毕方对柳渊承诺,只要珍宝楼能做大做强他就会回来,然后来找柳渊收取他向他承诺过的本金。

  柳渊很天真,又或者是他很相信鬼医,所以对珍宝楼尤其上心,就连适才刚醒来的第一句,也是让流萤快去珍宝楼看看,因为他梦到有人在砸他的店,而且还污蔑告他杀人,报了官,导致他含冤入狱,毁了珍宝楼不说,最重要的还是牵连了王爷。

  可梦就是梦,因为流萤刚回来就告知一切都好,而且他这一路上还听到了不少人都在谈论着珍宝楼,说他们卖的玉肌霜确实是物有所值,比一般店的都要浓郁,看起来就很不错。

  屋外的两人还在埋头苦干,萧衍之因为以前被鬼医押着耕了一大片药田,所以他还没有把这一小片放在眼里,但魏呈延就不同,因为比起萧衍之,他可是位实实在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

  而且耕地看起来简单,可做起来不易。

  魏呈延的性子又不好,要不是因为萧衍之说他找到了鬼医的踪迹,发现他还在城外逗留,他才不会没事找事,放着大好的风光不赏,却跑来这里干着吃力不讨好的苦力活。

  屋内,柳渊在听到外面的声响后忽然笑了,他发现不管是在做什么,魏公子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一个人就是一台戏,就算没有人搭理,但他还是能喋喋不休的一整天,仿佛就是在自娱自乐。

  柳渊在床榻上坐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热意渐渐消散,他才起身走到窗边,一边收拾着杂乱无章的屋子,一边又时不时的看一眼还在田里辛勤劳作的两人。

  药炉不大但也不小,等把屋子都收拾好,将桌子和凳子都擦的光鲜亮丽后,柳渊这才发现都已经是日落西山,这一天又要过去了。

  萧衍之那一边的药田早就翻好了土,就连药草都种上了,还抽空去净了个身,换了身衣服。

  还顺带提了个食盒,准备在这里吃晚饭。

  柳渊见状连忙上前接过了萧衍之手里的食盒,还让人坐在一边休息,自己把饭菜都端了出来。

  而萧衍之也没有拒绝,甚至是还十分心安理得的坐到了一边享受,看着不断忙碌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小花奴,他心里竟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热意,觉得这样平淡,且如闲云野鹤的生活也是真的很久不见了。

  想当初他父亲还在时他也是这般,除了专心习武,和放肆生活外,他也是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行事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仗着身后有父亲,他也随心所欲的度过了不少的春夏秋冬。

  可时过境迁,岁月流转,他没想到等再次切身体会到这种感觉时,竟然会是在柳渊身上。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升高,两人一时无言,暧昧丛生,萦绕在空气里的呼吸也忽然交缠在了一起,口齿相交的粘稠声也落在耳边,羞的柳渊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是想出去叫魏公子的......

  一吻结束,萧衍之眼带笑意的抹去了柳渊嘴角的银丝,看着人通红的小脸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满足。

  这小花奴实在是太软了,他在心里想着。

  “呈延他还没做完,等一会儿再去叫他。”

  柳渊闻言立马点了点头,垂眸轻声说道:“好,我,我知道了。”可却一直不敢抬头,因为他觉得实在是太羞人了。

  毕竟魏公子都还在外面辛勤劳作,可他却不知羞的和王爷在屋里温存,而且还就是一墙之隔,看起来着实是大胆,而且还很不要脸......

  不过幸好的是这药炉除了他们就没人敢进来,要真突然进来个人,柳渊是真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了。


第68章

  “衍之,我们现在真的要去见鬼医吗?”

  一个月后,柳渊坐在马车上神情难掩激动的看着萧衍之,像是还不敢相信。

  他今天刚从珍宝楼出来就被暗悲请上了马车,王爷也在里面,一看到他就说找到了鬼医的踪迹,说要带他去见他。

  柳渊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的双眼一红,直到走出城,行驶进了一片竹林他才堪堪回神,一把抓住了萧衍之的胳膊就激动的说道:“可是,可是珍宝楼的地契,还有账本都还在书房,我什么也没带呀。”

  “衍之,鬼医他要是不信我该怎么办?”

  “我,我能不能麻烦暗悲回去帮我取一下?”

  “万一,万一鬼医见了珍宝楼每日的利润就又想回来了呢?”

  柳渊接连的三个疑问都强烈表达了他对鬼医的想念,和想要鬼医回来的期盼。

  萧衍之见他这么激动,没说话,只是把人揽进了怀里,一双桃花眼里也眸光闪动。

  暗桩传来消息的时候萧衍之也很惊讶,他想以鬼毕方的的脚程,应该不出两日就能到极寒之地。

  但整整五日都不见人影,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从离开萧王府他就故意甩掉了身后的尾巴,就连萧衍之的人也不例外。

  直到昨晚暗桩突然来信,说有人在距城外五百里的竹林里发现了鬼毕方。

  当时他还受着伤,看起来像是与人交过手,整条手臂都虚软无力的垂在腰间,脸上也全是血,拖着一瘸一拐的步子就走进了竹林。

  萧衍之收到信的当晚立马就传信魏呈延,让他带着人去守着,因为他怀疑鬼毕方在路上遭遇了截杀,其带头的应该就是观海。

  而他则跟在魏呈延身后,替他清理了跟在身后的尾巴,直到他们出城与暗欢几人汇合萧衍之才离开,随即又回到府中继续等着天机阁和千金坊的消息。

  索性最后还是被他赌对了,因为今天一大早骆闻就带来了他想要的消息,还有那夜琉璃也总算是发挥了一点作用,替他拦住了虞天,还把虞景瑞的视线也吸引到了木兰围场,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如今虞天正忙着对付他的好弟弟,而他刚好能趁机去找魏呈延汇合,要是运气好再遇上观海,他说不定还能再断虞天一臂,然后再把鬼毕方带回王府,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出城的路上很安静,柳渊一直都窝在萧衍之的怀里,想着等他一会儿见到鬼医应该先说些什么,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去。

  毕竟他们的珍宝楼还很需要他,而且王爷的身边亦如是,向来都是缺一不可。

  而彼时魏呈延已经找到了鬼医的落脚之地,是一个地洞,看上去幽深不见底,也不知道是通往何处。

  魏呈延为了以防万一先是往洞里扔了颗夜明珠,随着四周被照亮,魏呈延几人都看清了洞里的构造,还有那遍地的死尸,和一个被人死死拽在手里,让他们都很眼熟的黑色令牌。

  暗合率先跳了下去,视线也顿时被周围的土质遮挡,身子在极速下坠,仿佛是失重一般,直到身下突然传来了一抹光亮,暗合也立马摸上了腰间的匕首,瞬间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以双脚的落地的姿势立马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这里像是一座陵墓,墙壁上的火烛也只能靠外力点燃,正中央还放置着一座巨型的白玉棺,周围也还伫立着无数死人俑,都手拿刀剑,就像是在守卫那棺中的人。

  魏呈延他们收到信号跳下来,等看到这架势也是眼神一凝,

  暗合把那块黑色令牌呈到了魏呈延手里:“是鬼医做的,这里一共有两波人。”

  魏呈延冷眼看着手里的蛛影令,把它揣进了衣袖,随后就看向了那正中央的白玉棺:“不是说人就在这里吗?所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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