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难得主动的坐到了萧衍之腿上,双手环住了萧衍之的脖子,然后把自己送了上去。 ‘啧啧’的唾液交缠声突然响在了两人耳边,柳渊小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呼吸急促,还是因为害羞。 “唔......衍,衍之.......”萧衍之听到柳渊的声音突然按住了他的后脑继续加深了这么吻。 近乎半个月的戒欲他早就按耐不住了,要不是为了赶路的考虑他昨晚就把柳渊办了,哪儿会让他等这么久? 不过这也算有意外之喜吧,因为这小花奴主动的模样比把他按在床上的模样更生动,也要更令人浴火焚烧。 “衍,衍之!”衣领突然被人扯开了一大半,柳渊顿时抱住了萧衍之,眸光闪动,语气也有些紧张,“别,别在这里 ” 他小声的祈求着,他不想在这里,因为谁也不知道鬼医他们会什么时候进来。 柳渊太害怕了,他害怕会被鬼医他们发现,可是心里却又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兴奋。 它在叫囔着让他去抱萧衍之,让他去做自己最想要做的事,不要压抑,也不要拒绝。 可柳渊又很担心,很害怕,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但一会儿又很强势,按着萧衍之,揪着他的衣领目光热烈,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拆骨入腹。 “......” 马车里突然安静了,‘咕噜咕噜’的车轮响似乎是和柳渊的心跳融为了一体,兴奋而克制。 萧衍之的手一直都放在柳渊腰间,见他这么犹豫不决于是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佯装无趣的站起身,拍了拍衣袖道:“如若不喜欢可以直说,你的表情不用这么,视死如归。” “我没有的!”柳渊一听连忙解释道,“我就是,就是害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我不想被人看到。” 萧衍之挑眉,抬手摸上了柳渊的侧脸,“你是不是蠢?”目光热烈,声音也还带着些古惑,“他们是自愿出去的,你觉得他们会傻到又跑回来打扰我们吗?” “而且我怎么会让你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下?” “......”柳渊闻言一惊,像是有些难以相信这些话都是出自萧衍之的口。 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下......这就像是一种隐晦的心意,让柳渊顿时破防,是再也忍不住的扑了上去。 马车在小道上平稳而又缓慢的继续赶往下一座城镇,而车内的两人却还在抵死缠绵,柳渊在上,萧衍之在下,伴随着马车一前一后,左右摇摆的晃动,‘咕噜咕噜’的车轮响也掩盖住了此时的滔天火热。 一个时辰后,柳渊整个人都像是刚才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正汗涔涔的依靠在萧衍之怀里,身子也还在沉浮,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萧衍之重欲,又不加掩饰,也不压抑。 他喜欢的东西就要一次吃个够,毕竟时机成熟,而且身边的人也很有眼力,他若是再不成,那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变丑了,没了以前的那种魄力。 可好在柳渊也还是那个不会掩饰自己想法的那个柳渊,他想要这三个字就明晃晃的写在脸上,就是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衍之......衍之......”萧衍之把柳渊按在身下,埋在柳渊的颈间猛吸了一口香气,然后又在他白皙娇嫩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血的压痕。 要不是这里不合适,又怕传出更大的响动,萧衍之一定会让柳渊哭着求饶,就和上次一样。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动,等太阳西沉,虫鸣又唱起了歌谣,萧衍之总算是穿戴好衣服,抱着已经昏睡的柳渊下了车。 魏呈延还在一边烧火,鬼医和药王在熬汤,娜刹迦则是时不时的对着地图嘟囔。 这中原的地形实在是太复杂了,有的崎岖,有的平坦,有的开阔,有的狭隘。 他们走的这条路就属于四不像,两边都是茂密的杂草林,很窄,看着就不像是一条路。 但萧衍之却说这条路是最安全的,因为除了他就没人知道。 “萧衍之!”余光一扫到正抱着柳渊的萧衍之,娜刹迦朝人招了招手,起身让出了草席。 “你又对柳渊做什么了?我怎么发现你们每次独处完后柳渊都会睡着呢?” 魏呈延:“......” 鬼医:“......” 药王:“......” 娜刹迦一本正经的提问很可笑,又让人很无奈。 魏呈延“哎呀””一声就坐到了他身后,然后又很莫名其妙的从娜刹迦背后抱住了他,双手也很暧昧的放在他腰间,轻轻的摩擦着他腰间的软肉。 我去,这小子原来这么瘦的吗? “魏呈延,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吧?”娜刹迦浑身一僵,压着声音的转头怒骂,“你要是想要就去找姑娘,我不喜欢男的,你最好给我管好你的手,不然我不介意帮你砍了!” “蠢货,你以为我会喜欢你?”魏呈延冷哼了一声,随即又把下巴磕在了娜刹迦肩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顿时为负。 他对着娜刹迦的耳垂吹了口气,而娜刹迦也立马闪躲,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就很厌恶,但就是很难理解到魏呈延的用意。 他不明白魏呈延为什么非要靠他靠的这么近,两个人心跳都能彼此清晰的感受到,这种感觉很陌生,又很讨厌...... 魏呈延感受到娜刹迦的拒绝于是也不在继续,立马松开了他侧躺在身后,然后又支起一条腿,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随性而又慵懒的说道:“你既然都觉得我们刚才很暧昧,那你想想这要是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又会做什么?” “......” 魏呈延话说的直白又孟浪,萧衍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想着是直接杀了泄愤,还是再教训教训,让他在长长记性。 “我说你脸红什么?”可谁知道魏呈延对潜在的危险还不自知,他好笑的拍了拍娜刹迦肩膀,调侃道:“不过不知者无罪,毕竟你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想来我定是第一个调戏你的人吧?” “......”娜刹迦闻言瞪了眼他,“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说完,一把匕首就那样直愣愣的插在了魏呈延身侧,距离他的大腿也不过就一步的距离。 娜刹迦恶狠狠的看着魏呈延,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再有下次,我一定撕了你的嘴,让你也永远体会不到那种生活!” 魏呈延挑眉,假装认输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 “你厉害,你清高,我就是想让你亲身体会一下,免得以后被人骗了,结果还不领情。” “啧啧啧,一片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我心里的苦又有谁能懂,又有谁能来宽慰啊?” 萧衍之嫌魏呈延话多,聒噪,把柳渊枕在自己腿上,然后立马扯过了魏呈延的墨发就让人闭嘴。 “去给我烧点热水来,要是敢把人吵醒,哼,那我就送你去暗潮也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魏呈延:“......” 萧衍之话音刚落魏呈延立马安分了,乖巧的甚至是有些心酸。 拜托,那暗潮是人能待的地方吗? 就算他武功再强,嘴皮子再利索,但那里面的惩戒也不是他能承受的,要真被人扔进去,不出三天,不,不出一晚他可能就直接去了那边,要天人永隔了。 柳渊这一觉睡了很久,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就着桌上的烛火环视了一圈,发现王爷不在,他披了件外袍,就强撑着腿脚的酸软下了马车。 火堆已经熄灭了,柳渊只能就着月色隐约看到魏公子和鬼医他们都躺在树上。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没看到王爷的身影就又回到了马车。 太黑了,而且他还听到了狼嚎,他怕外面会不安全。 柳渊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自己干哑的喉咙,掀开帘子抬头望着天上的圆月出神,都没有注意就在他左边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他在想王爷去哪儿呢?都这么晚了,他难道都不休息的吗? 而那道黑影也注意到了柳渊,正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背后寒光一闪,手里拿的也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此人身穿一身夜行衣,黑沙蒙面,原以为只要把他带走这次的行动也就成功了大半,但谁能想到,就在不远处其实有一道目光从他出现后便一直跟着他。 柳渊还在抬头观赏,思绪纷飞,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距他也不过就一人的距离,只要一伸手他可能就人头落地。 而那位黑衣人却没有动手,因为上面的命令是要活的。 可就在他即将动手,想要去捂柳渊的嘴巴时,下一秒,萧衍之几乎是立马出现,一脚就把人踹到了那早已熄灭了的火堆旁。 “唔!” ‘砰!’ 黑衣人毫无防备的被重重摔倒在地,而那原本熄灭了的火堆也突然被点燃。 柳渊很惊讶,但一看到马车旁的王爷又立马喜笑颜开,连忙跳下车,走到了萧衍之跟前。 “衍之。”柳渊小声的轻唤了一声,然后又轻轻的拉住了萧衍之的胳膊,“你刚刚去哪儿了?我为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呢?” 萧衍之揉了揉柳渊的脑袋,“一直都在后面看着你,害怕吗?” 柳渊一听笑了笑,顿时摇头如捣蒜的说道:“不怕,因为我在马车周围都撒了化气散,就算是遇袭也不会有事。”而且这不是还有你在吗? 不过这最后一句柳渊没能说出口,因为他看到魏呈延已经醒了,又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假寐,当然,除了在树上真睡着了的娜刹迦。 “嗯,那个,需要我过去把他叫醒吗?”柳渊好笑的问道,又指了指那还在树上的娜刹迦。 他心想娜刹迦以前一定生活在一个很平静地方,那里的每个人都很和善,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尔虞我诈,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冷静,即使他已经经历了许多背刺和危险。 娜刹迦很厉害不假,但他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太天真了。 柳渊虽然不如萧衍之看的那么透彻,但他从小就生活在萧王府,耳濡目染的多了,也就知道这人心不古,更遑论还是天家。 所以柳渊觉得娜刹迦很良善,身上有一种不论他人如何待我,我却一直相信世间有真情,世间有真爱的固执和偏激。 “不用,这中原本来危机四伏,而且你以为他真的不知道?”萧衍之牵着柳渊来到火堆旁,冷冷的扫了眼那已经服毒自尽的黑衣人,眼里也是闪过了一抹杀意。 很好,有些人终于又按捺不住了。 “娜刹迦可是江湖上声名远扬的蛊王,死在他手里的杀手不说上千也有上百,所以小柳渊啊,你可千万别被他装出来的良善给欺骗喽。”魏呈延踢了踢地上的黑衣人接过萧衍之的话头继续道。 其实他们之中真正算得上良善的,或许只有柳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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