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古代架空

却将万字平戎策

时间:2024-05-12 1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森木666

  柳柒闻言抬眸,压低嗓音说道:“殿下定是在宫中吃醉了酒,有些话在臣这里说说就罢了,万不可让旁人听了去,殿下也不必放在心上。”

  赵律白摇头苦笑:“醉又何妨?除了你,也没人真正关心我。旁人能轻易享受到的亲情乐趣,偏我要费尽心思才能谋取分毫;旁人唾手可及的东西,却是我赵律白求之不得的珍宝。”

  端午家宴,本该是和乐融融的,纵然是皇家也不免俗。

  柳柒没有打听他在宫中遭遇了何事,左不过是昭元帝偏心三殿下、让这位皇后所出的嫡皇子倍受冷落罢了。

  静默须臾,柳柒问出了一个他从未深想的问题:“臣有个疑问不得不说,究竟是何原因让陛下如此冷落您,这当中可是有什么隐情?殿下不妨告诉臣,让臣为您出谋划策。”

  听说当年德仁淑惠皇后在世时,昭元帝与她琴瑟和鸣恩爱有嘉,对嫡出的赵律白也甚是宠爱,后来德仁淑惠皇后薨逝,昭元帝更是事无巨细、亲自照料着这位年幼的嫡皇子。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昭元帝会册立二殿下为太子时,赵律白却忽然失了圣宠。

  一夜之间,父子离心。谁也不知其故,也无人敢问其故。

  下午的日光不再炽烈,宛如鎏金碎片透过珠帘投进了水榭里,留下一地斑驳的残影。

  赵律白目光澄澄地看向柳柒,几息后挪开视线自嘲道:“我若知道,何至如此?”

  许是酒气上头微有些不适,说罢便伏在案上合了眼,双颊与耳廓皆染上了醉意。

  见他这样,柳柒莫名涌出一股怜惜之情,遂柔声道:“殿下去软榻上歇息罢,桌案硬朗,不宜趴睡。”

  赵律白无声摇头回绝了他的好意,柳柒无奈叹息,起身绕过屏风,从软榻上取来一块真丝薄毯披在他身上。

  “砚书——”这时,赵律白缓缓睁开眼眸,轻扣住他的手腕,“如果陛下封我为王、赐我封地,你随我一道离开可好?”

  柳柒微怔,下意识抽回手,微微笑了笑:“臣是陛下的臣,若无圣旨,臣不敢妄自离京。”

  “君君臣臣君君臣臣,你眼里当真就只有君与臣吗?”赵律白一改片刻前的温儒,遽然起身将他拽进怀里,“柳砚书,你何时才能不把我当作皇子对待?”

  两人近在咫尺,柳柒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浓烈酒气,间或有雄黄粉的味道,令人倍感不适。

  蛊虫甫一受到雄黄酒的刺激开始躁动不安,丹田里的内息也逐渐变得炙热,轻而缓地游窜至四肢百骸。

  柳柒许是被眼前之人的行为震住,抑或是身体的异样让他忘了反抗,直到对方揽上他的腰,他才一把推开赵律白,沉声说道:“殿下吃醉了酒,臣马上派人送殿下回府。”

  正当他起身之际,赵律白再一次强势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不走。”

  雄黄酒甚是热烈,柳柒内息不稳,呼吸略有些急促:“殿下不走,臣走。”

  赵律白猛地收紧五指,铁了心不让他离去:“砚书别走,我——”

  “殿下若还顾念我们之间的情谊,就请放手罢。”柳柒截断他的话,旋即转动腕骨脱离了桎梏。

  赵律白酒气上头,手上不受控地用了一点劲儿,谁成想柳柒力气如此之大,轻而易举就挣脱了他的束缚。

  赵律白下意识去阻拦,却只来得及抓到一片香宝花罗的柔润袖角。

  “哗啦”一声,袖口锦帛碎裂,柳柒恍若未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水榭。

  日头西斜,气温转凉。庭院内的石榴花开得正盛,灿若烟霞。

  陈小果和云时卿在石榴树下百无聊赖地包粽子,余光瞥见柳柒从月洞门外走来,郎声道:“柳相柳相,快来和贫道一起包粽子!”

  柳柒微笑道:“我身体不适,你们忙吧。”

  云时卿抬眸瞧去,但见他面色苍白衣衫不整,活像是被人欺辱过。

  “云大人?”

  “云大人?”

  “云大人云大人?!”

  陈小果接连唤了好几声方才令他回神,“糯米全撒了,云大人往哪儿灌呢?这一米一粟可都是百姓辛苦耕耘而来,粒粒皆是汗与泪,万不可作践了去。你们这些生在钟鸣鼎食之家的人不知人间疾苦,要是往边塞地区走——诶诶诶,云大人你去哪儿?”

  云时卿无视他的聒噪,仍下调羹与粽叶疾步往柳柒的寝室走去。

  外殿的八仙桌上有一壶凉白开,柳柒抱着壶嘴猛灌了半壶冷水下肚,冰凉的水液滚过咽喉浸入腹部,短暂地缓解了些许不适。

  他以前也闻过不少酒气,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反应激烈,周身气血翻涌、小腹炙热难散,就连呼吸也愈发急促,隐隐含香。

  ——种种迹象都足以表明体内的昆山玉碎蛊被唤醒了,他开始为之情动。

  云时卿款步来到他身侧,疑惑道:“你不是去见二殿下了吗,怎的如此狼狈?”

  柳柒沉吟不语,又仰头饮下半壶冷水。

  云时卿蹙眉,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水壶,扯住那半截残破不全的衣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柳柒道:“方才回来时不慎跌进竹林内,扯破了袖角。”

  云时卿冷哼:“连谎都不会撒。”

  柳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连破一片衣角也要同你商量不成?”说罢绕过他回到内室。

  云时卿正要出言反击,冷不丁闻到了一股淡薄的邪香,微怔片刻后紧步跟上:“你蛊毒发作了?”

  柳柒否认道:“没有。”

  云时卿凑近,捏住他的下颌轻嗅几下,揶揄道:“大人今日连撒两个谎,无不蹩脚。”

  两人甫一相贴,体内的蛊虫仿佛有所感应,登时教柳柒软了身子。

  他罕见地没有挣脱,亦未与这人斗嘴。

  那双凤目溢满了风流,被刻意压制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放肆、炙热、急促,邪香倾泻,扑鼻而来。

  云时卿有一瞬的晃神,好半晌才沉声开口:“如今不是蛊发之时,你也未饮酒,为何会这样?”

  柳柒本不想回答,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朝眼前之人靠近,喉结滚动一瞬方才如实应道:“二殿下今日饮了雄黄酒,酒气甚浓,方才与他谈话时不慎吸了几口,所以才会诱发蛊毒。”

  云时卿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谈什么需要去吸他的酒气?”

  话毕抬起他的手,“谈什么需要把衣服给撕破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又有点晚,明天一定更早……

  感谢在2024-02-02 00:57:52~2024-02-03 00:28: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兔子先生 10瓶;玉蕊琼芳、梨 5瓶;酒瓶子、酒,喝不、不爱连载-.-、粥粥、Ctrl+C、笑笑吖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帐中蚀骨香

  柳柒从未被人如此逼问过, 本该十分恼怒才是,然而此刻蛊毒侵蚀了心脉,彼此又贴得极近, 整个人心猿意马, 四肢百骸里流淌的俱是欲念。

  他没打算与云时卿斗嘴。

  但云时卿却没打算放过他:“柒郎为何不回答我, 你方才与二殿下谈的什么?如何谈的?”

  “你是不是有病, 我与殿下谈了什么、如何谈的关你何事?”柳柒忍了又忍,终是没有忍住,“你到底要不要替我解蛊?若是做不到就立马走人!”

  云时卿笑道:“下官若现在走人, 那大人和孩子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故意咬重“孩子”这两个字, 一并将掌心贴上柳柒的腹部, “这可是我云时卿的种,我岂能见死不救?”

  这个孩子一直是柳柒的心病, 正因为孩子,他连生死都不由己了。

  少顷, 柳柒淡漠地道:“救了又如何?你也说过,我若不喜, 生下来之后再掐死便是。”

  云时卿眸光深邃,下颌线倏然绷紧,良久才冷哼了一声:“随你。”

  柳柒不再刻意压制呼吸,屋内蛊香四溢, 体内的气力渐渐流逝, 身子愈来愈软。

  他解下腰封来到榻前, 将衣袍一件件地褪去, 食素了近两月的身躯略有些削瘦, 一双蝴蝶骨尤其突出。

  满头墨发倾泻, 堪堪遮住了背脊, 却也衬得他肤白如雪,明艳旖旎。

  腰间那朵红梅藏在发梢处,随着柳柒前行的步伐若隐若现。

  云时卿的视线凝在他的腰眼里,冷不丁想起了师父曾说过的话——胎记之事勿要随意宣扬,否则别怪为师不认你们。

  柳柒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仅右脚脚踝处有一串红色的脚链。

  他的双腿修长笔直,如葱白似莹玉,晃得令人挪不开眼。

  云时卿几步走近,指腹轻轻触碰上那枚胎记,柳柒欲躲避,却被他强势地揽入至怀里:“柒郎,你这枚胎记从何而来?”

  柳柒的呼吸甚是疾热,语调隐隐有些不耐:“既是胎记,自然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云时卿点评道:“你这胎记似乎不太寻常。”

  柳柒哂道:“我与二殿下谈话你要管,我衣袖碎裂了你要管,如今连我身上的胎记也不放过了吗?”

  云时卿将他打横抱起放在锦被之中:“随口问一句而已,柒郎的火气何至于这么大?”

  两人对视须臾,柳柒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至榻上,转而翻身坐了上去,并从床内的暗屉中取出一盒脂膏扔进云时卿的手里。

  云时卿扬眉浅笑,明知故问:“这是做什么?”

  他本想惹柳柒心急,孰料柳柒竟水波不兴地拧开了那盒脂膏,旋即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师兄,我想借用你的手指。”

  这是云时卿头一回听他喊自己“师兄”,语调柔润,带着一股子明晃晃的引诱之意。

  素来气定神闲的男人罕见地没了表情,眼睁睁瞧着柳柒借用他的中指剜了一坨油膏,然后送往那处曾被他多次探访过的温柔乡。

  甫然楔进就被猛地呷了一下,云时卿蹙了蹙眉,连呼吸都凝了一瞬。

  柳柒抿着唇深吸了好几口气,漂亮的喉结轻轻滚动着,将下颌线绷得格外流畅。

  云时卿还未从方才的震愕里回过神,指腹所触无不是密密麻麻的软腻褶纹。

  他被热情地邀请而去,又被热情地包裹着,沉溺至极,乐不思蜀。

  腹中的胎儿已近三月,柳柒这般坐着时能看出一丝轮廓了,虽不明显,却也难以让人忽视。

  云时卿下意识曲起中指,柳柒韧腰一软,情难自禁地倾身向前,一手扣住他的腕骨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盈满水色的眸子里夹杂着几丝怒意:“不许动。”

  得了他的命令,云时卿果真不再做乱,由着他去玩去弄。

  受邀的指头在不断增多,脂膏全部融化,宛若潺潺的溪水倾泻而下,尽数没入锦被。

  渐渐的,邪媚的蛊香里混进了另一味气息,令空气莫名增温。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