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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啊——啊——呃啊——”

  叫声凄厉,让宋风宁想起北疆大营后厨被毒哑的老厨子,每次紧急的时候也是张开不能言语的嘴,发出如此竭力徒劳的音节——即便是听不出准确的词汇,也能明白其中的惊心动魄。

  “嗖嗖——啪——啪——啪——”

  ……

  紫红紫黑的藤条印子连成片,嫩肉从渗着鲜血的皮下露出,藤条落下黏连着翘起的表皮,撕扯出更大的伤口,屁股到膝弯已经没剩下什么好肉。随着痛楚叠加,受刑的身体挣扎幅度越来越大,桌案几次险些被掀起,背上的香炉成了压制他动作的那座五指山,飘摇而上的青烟因为摇摆而变得扭曲起来,没了之前纤细拉长的形状,宋风宁停了一会,活动几下手腕,继续下一组的抽打。

  高子荏的眼泪几乎要哭干了,胸口堵的发疼,他暗中祈求那根不断落下的藤条能保有一丝丝宁折不弯的气节,能让他早点得以喘息。

  若是能开口说话,他恨不得求求宋风宁再多残忍一点,拎一把快刀直接斩了他的双腿,又或者拿个重一点的棍子将他的双腿直接打断,也好过这样凌迟似的……

  在剧痛之余,还让他清晰的感受到双腿逐渐麻痹失控。

  一点一点,眼睁睁的失去,这般滋味才最熬人……

  但他现在没有开口的权利,连宋风宁一个眼神都得不到,失去了那些堂而皇之的偏爱,这才是宋风宁对他的真正惩罚,任何疼痛都不会比这更难忍。

  高子荏突然懂了。

  宋风宁手里的藤条瞄着臀腿间的一片淤血狠狠抽下,玉白色的木料再次扬起,绽开几朵凄艳的血花……


第54章

  “噼啪——”

  藤条狠狠落在大腿根的位置,干脆的断成两截,宋风宁耸耸肩,面无表情的将断在手里的藤条插进高子荏空着的后穴中,高子荏不知自己是因为挨了太多的打,这按理是最痛的一下,他竟然没有太多感觉。

  宋风宁再次抛下他一个人走出去了,不多时又端回了半凉的茶水,茶碗放在高子荏身边,抬手轻巧的解开了勒在嘴上的布条。

  “喝完”,水碗放在高子荏嘴边,渴久的人咕咚咕咚的喝着,喝得太急被呛了两口,嘴角被绑的麻木合不上,水流顺着脖子往下漏,高子荏有些着急的看着被面上漏下的小半碗水,他还没解得了渴,不知道宋风宁能不能再给他端一碗。

  “别急,慢慢喝,还有。”

  高子荏连喝了四碗又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嘴里都咳出了血腥味,“谢谢夫君,辛苦夫君教训子荏了……”

  宋风宁夹香片的手一顿,手里掉落三块青灰色的碎香,他看着香炉中蒸腾而起的白烟叹了口气,“为夫就出去一会,你好生反省,别乱动,难受就叫出声来,累了就休息,时间还长,不急。”

  “夫君……”

  高子荏转头叫住要离去的人,红粉的眼角看着委屈,但眸光却清凉的看不出苦色,“咳咳,咳……子荏腿断了,往后还能侍奉夫君左右么?”

  “这只是罚你不听话,我待你之心不变,腿断了为夫亲自伺候你,半步都不与你分开”,阳光已经退尽了,宋风宁的表情背着光看不真切,高子荏得了踏实的安心,心怀窃喜的趴了回去。

  “谢谢夫君待子荏好。”

  宋风宁趿着半湿的靴子,迎着初上的月光走出了屋门,只想留给屋里人一个冷酷绝情的背影。

  天空中挂上了半个月亮,宋风宁坐在小院子里看看墙角的野草,看看篱笆墙上凋零的梅花,回想着高子荏那句谢谢,然后微微摇头,不明白这算是哪门子好……

  打他是好,骂也是好,行房的时候帮他清洗身子,给他买吃食做衣裳,带他出游教他认识药材,这些零零散散的他原本就该做的事情,在高子荏眼中都是好的……

  他的小娘子,好像比想象中还要迷恋他……

  宋风宁在院中坐了约么一炷香的时间,身上被高子荏的裸体勾起的那点情热退了下去,凉透了才起身回房。

  屋内还未燃起烛火,窗外照进浅白的月光之中,高子荏已经垂着脑袋安安静静的睡熟过去,交错的伤痕浮现冷色的青紫,骇人的刻了满腿满臀。

  宋风宁走近些,用手指试了高子荏的鼻息和脉搏,确认无事后将手脚的布条轻轻解下,手指沾了药油揉搓在被捆出痕迹的地方,破皮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涂了药粉,再拿干净的纱布缠好。

  双臂环过细腰宋风宁皱眉,只觉得高子荏又轻减了,睡熟的人儿好像觉得不舒服,揪着眉毛小幅度挣扎,宋风宁无奈把人又圈紧了一些,一双红肿的嘴唇吧唧吧唧发出几声不明的嘤哼,得了一串亲吻后才餍足的老实起来。

  怀里人这般任他摆布的模样简直是太可心,宋风宁忍不住就多看了一会。天又暗了几许,他搂着高子荏冲门外吹了声口哨,两名暗卫翻墙而入,跪地齐声道:“给硕安侯请安。”

  “特地把二位借出来,是有要事。有劳你们将今晚之事散布出去,务必在明日早朝前传的人尽皆知,越离谱越好”,宋风宁从袖袋中抽出一封书信,“这是本侯给你们打的底稿,要比这个精彩,本侯相信你们。”

  两个暗卫抬手接过,当即拆开看了一眼后,飞快的拱手应“是”,随即云雀般轻巧的消失在清亮的夜色中。

  “真不愧是暗卫,鬼影似得”,宋风宁冲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瞧去,连个麻雀都看不着,不过他也无暇顾及那些,屋里还有个小娘子要料理。

  ……

  高子荏睁眼的时候屋内烛火昏暗的跳动着,火光把眼睛弄的发酸,身上也没有力气,被子好似有千斤重,几乎把刚回归的意识强压回去。

  “唔,嘶……”

  “醒了?”

  高子荏循声望去,脑袋不自觉的往外歪了歪,才发现宋风宁守着床坐在烛火摇曳的另一侧,手里还盘着串白色的珠子。

  “夫君,咳咳咳……子荏睡了咳咳……多久了……”

  “四个多时辰”,宋风宁见他醒来,转身变戏法似的拿了颗枇杷回来,剥好皮喂到他嘴边,“先别说话,把这个吃了润润喉,南方进贡昨天刚到燕都,被我讨了一半来,知道你喜欢吃。”

  “唔,好吃”,高子荏就着宋风宁的手小口小口的啃了一个酸甜的枇杷果,宋风宁转身又投喂了两个,还俯身将他嘴角的果汁舔走,又帮他擦擦脸。吃了东西的高子荏稍微有了点活力,这才发现这屋子不再是他之前挨打的小院,可也不是侯府,倒像是某家客栈的厢房。

  “这是哪里?”

  “存香阁的客房。”

  高子荏“哦”了一声抓着被子,好似也没闻到什么脂粉味儿……

  正想着,小腹突然袭来一阵紧迫感,也是他睡着之前喝了许多水,这会又吃了几个果子,双手支撑着想起身却发现下肢没了知觉,怎么都动弹不了。

  “夫君……子荏的腿……这是废了么?”

  “还没有,还没打完你就睡着了,等会继续。”

  宋风宁掀开他身上盖着的锦被,用手指捏了捏他被痛打过的臀肉,他这才发现意料之内的身后剧痛并没有来临,就好像那双手没有捏在自己身上,恐惧裹挟着寒意瞬间袭上心头,高子荏脑中雪崩头皮发麻,嘴唇翕动着说不清话。

  “这……夫君,子荏……其实……是……腿是……废了吧?”

  问话的人话还没说完整就要哭出声了,嗓子也哑,哭声也不亮堂,只有胸口颤巍巍的,噙着泪水的眼眸透露着惧色,宋风宁伸手给他拭了泪水,“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不信?”

  “信……可是……”

  “没有可是,认罚的时候还说两条腿随意给我,看来是说着玩的?”

  “没,子荏信夫君,也甘愿给夫君……知道错了……”

  “别气……”

  高子荏讨好地伸手抓了抓宋风宁的手,两根手指被宋风宁反握在手里跑也跑不掉,只好在他的手心里又挠了几下,嘴里嘀嘀咕咕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催眠,“真废了也挺好的,不然屁股那么疼,子荏肯定不能好好躺着了……”

  “原来是拐弯抹角的想逃罚呢?屁股不疼等会就扇耳光”,宋风宁故作凶狠的在高子荏脸上拍,把脸蛋儿拍的直颤,又泛红,“耳光疼不疼?”

  “疼的,夫君……别打脸……”

  高子荏偏头亲了亲宋风宁的手腕,“子荏想……想……放水……”

  “哦,小娘子想尿尿了,为夫给把着”,宋风宁眼中有精光,简直色相尽显,仗着高子荏身上无力,不由分说的把人搀了起来,三下两下把人折腾成把尿的姿势,也不管高子荏是不是羞耻的想咬舌头,直接将他抱到恭桶旁边,“尿吧,要为夫给你吹哨子么?自己扶着还是为夫帮你?”

  “不……不用……”

  高子荏羞得难受,憋着力气表达自己的不情愿,宋风宁的手指从架起的大腿下方蹭出,抓着垂下的囊袋,“看来还得要为夫吹一吹的。”

  清亮的口哨击败了脸面,浅色的尿液顺着小雀儿抬起的角度淅沥沥的落进空桶,放水之后宋风宁甚至还借机帮他冲洗了一番,又用蘸了热水的绸巾把玉茎擦的干干净净才抱回床上。

  “哼”,得了几分好脸色的小娘子羞恼了,只给他看后脑勺,宋风宁大胆的捂着嘴笑,半晌听那边闷闷地问道:“是……香么?还是迷药?”

  “是,香炉里加了曼陀花和一些麻醉的药物,不过怕被你发现,没在一开始就用,就是等你哭晕了疼的受不了了,才一点一点的加剂量,不过那香只会让你感受不到腿脚。你能睡的这么死,还是多亏了那四碗迷药”,宋风宁将高子荏翻成侧卧,搂着他的腰在小腹上吸出一个吻痕来。

  “四碗??夫君你这是宰猪呢……”

  “谁知道你这么渴……”

  “我……渴也不能喝那么多啊……是药三分毒唔唔唔唔唔!”

  宋风宁恶狠狠的将喋喋不休的小娘子掐成了小鸡嘴,嘴唇肉肉的嘟起,强行噤声,“再顶嘴?”

  “唔唔唔唔……”

  “行了,为夫这般疼你,怎么会真废了你的双腿?”

  高子荏愣了愣,也不知是不是该表露喜色,只拽着宋风宁的衣角愉快的蹭了蹭,“夫君……接下来要怎么做?”

  “接下来……可能要做点对不起你的事”,宋风宁指了指地上放着的特制轮椅,“一会让阿顺把你推回府里去。”

  “……”

  “乖,别使小性子,为夫还得去上朝”,宋风宁假装不知道高子荏的不情愿是为何,在他脑门儿中间弹出一个红点,“太医看过了,身上的药劲儿大概再有小半个时辰就能消下去。”

  身旁的人一脸的不怀好意,高子荏修长的手指抓住被单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试图躲避视线不去看那个立在轮椅上明显的木柱子,但宋风宁哪会如了他的意思,抓着手连人带被子的裹好抱在怀里,强迫他跟自己一起凑到轮椅前面,打开了一个勾着金线的小盒子,“姜膏在这,子荏自己涂上,涂的均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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