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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别忙着知错,若仅仅是如此,我倒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跟你置气”,宋风宁伸手理着高子荏几乎垂地的长发,发丝半干,还带着些昨夜沐浴时候残余下来的香露味,“有人跟着这条线找到了那个帮忙打听的,说是个女子,从侧门进的侯府。这招棋可真是,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险些又让人把侯府跟从家绑在一起了。”

  “这,是子荏不小心……不然找个由头禁了安宁的足?然后彻查府内?”

  “不急,安宁在府里老实了这么久,如今突然起了异心,总得有个说法。将计就计,不仅要陪他唱一出,还要给他搭个戏台子,我倒是想知道谁给了他这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传递消息的底气?”宋风宁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如常,一旁的高子荏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夕阳的灿烂光辉透过明窗纸照进屋内,高子荏半晌才从那股子不知出处的寒凉中缓过神来。

  “夫君……预备如何?”问话里带着不确定,高子荏有几分可怜安宁,是燕都城里的人被宋风宁的表象蒙蔽了双眼,驰骋北疆战无不胜的大帅又岂会真的只如笼中鸟任人拿捏。

  然而宋风宁好似没听见,垂下的目光带着调侃和审视,专注的盯着自己的小娘子,把人盯的浑身不自在。前探的手臂越过了跪着的高子荏,从他左后方的水桶中抽出了一根藤条,藤条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下,宋风宁漫不经心的在高子荏胸前的两点粉嫩上比划着,然后将藤条上水珠用他脖颈到小腹的皮肤蹭干,时不时的还要勾一勾乳尖儿上的两个银环。

  “既是认了重罚”,藤条抽在高子荏小腹的位置,登时肿起一道浅红,宋风宁用粗韧的藤条划蹭那处痕迹,薄唇勾起露出一个轻佻的笑,手腕懒散的再度扬起,落下的红痕横亘高子荏并拢的大腿,疼痛和凉薄无情的宣判同时发声:“那今日先打断这两条腿,到时候为夫就替你带他去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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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都有仔细看,但是废文不大会用的样子,总是找不到评论的地方,所以就没有一条一条回复,等作者学会的那一天!


第53章

  高子荏倒吸一口凉气,也只是短暂刹那的只消片刻便又沉稳下来,叩拜在地,语气平静,“若是能助夫君之事,莫说是要子荏两条腿,就是要这颗脑袋,子荏也绝无怨言。”

  “当真?”

  宋风宁俯身顺了高子荏伏低的脊背,如此表忠心的话,在这人还是近侍的时候总说,那时自己矫情,总不断的在他的底线上试探,就想知道这样的话能有几分真心,几分恭维和几分人在其位的迫不得已。

  那时候年少,宣娘获罪出宫,宋风宁平日受了委屈就回屋对高子荏撒气,头天顶着大太阳说让他去门口大喊“宋风宁是高子荏的主子”十遍,做完了又要他在自己入宫时跪在宫门口候着自己,真跪的膝盖青紫了又要气他一根筋不知变通。之后两人去了边疆大营,别人快马攻城半日归来后都有赏,唯独高子荏被自己叫进帅帐罚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

  那时候每每故意使坏,心里都是怕高子荏翻脸,又有点期待哪次他真的生气。

  但高子荏似乎从来没有底线,只要宋风宁开口,天上的星星也能搭个梯子用硬弓射下一颗送到面前来……

  这是忠心可表,也是苦海情深。

  “子荏从不拿这事玩笑,人都是夫君的,掏心挖肺刀山火海,都情愿给夫君处置。”

  听了如此不意外的回答,宋风宁心底莫名下陷,就像是什么悬而未决的事情在飘飘荡荡的尘埃落地,这世间若说有什么东西可以刻进他的名字,那便唯独只有一个高子荏了。

  “去拿水瓢把自己身上洗干净”,宋风宁在他的肩膀上轻踹一脚,反复弯折把玩手里食指粗细的藤条,然后嗖一声抽在高子荏的后背上,痕迹与一处旧伤疤交叉起来,衬的那道红印子格外新鲜。

  浴桶里的水其实有些凉了,但高子荏心里清楚,自己在此时断没有挑剔让人再拿热水来的资格。水瓢盛满了温水,面对着宋风宁的位置,在那灼灼目光之中一瓢一瓢果决的淋下,从头到脚的冲洗湿透,连眼睫都挂了水珠。身上的水流一股股顺着胸膛的肌肉滑落,与周遭的灰尘杂糅成浑浊的泥水,以膝盖为中心蔓延开来,泥水点子落在腿上成浅灰色土色的水花,越洗越浑浊,越洗越洗不净。

  浴桶的水下了小半,泼水的手腕酸软的开始颤抖,地上的水眼见着就要漫了金山,身上的泥点子却越来越密集,高子荏有些晃神,低声嘀咕,“怎么洗不干净……还是子荏太没用……”

  水流沿着地势渗到了宋风宁脚下,他冷眼旁观着小娘子的无助和慌张,抬脚懒散地蹭到了卧榻里侧,藤条用力甩在床边的木板上,脆弱的老木头发出凄厉的抗议。

  “你这是要淹了房子么?叼着衣服过来。”

  命令加上训斥,原本该心有余悸,但高子荏莫名有种被赦免的错觉。高子荏俯身挑拣了轻便些的里衣叼着,尽量不要让那不干净的水流进唇齿间,爬了两步到榻边拧干了水才递给宋风宁,然后有些为难的不知自己这挂满泥灰的身子配不配得上榻待在宋风宁身边。

  “上来,趴在案子上”

  宋风宁点了点卧榻中间用来放棋盘的矮桌子,把小娘子眼底的犹疑和审慎记在心里并未戳破,接了衣服抖搂展开,两手用力“嘶啦”一声利响扯成了两半,高子荏爬上榻的动作都被吓的抖了几下。

  好好的褂子眼睁睁的被扯成了布条,将高子荏的大腿跟桌案绑在一起,牢牢捆了三道,又将他的双手从桌案底下穿过手腕分别与两侧的大腿上的绳子缠绕系了个繁杂的结扣,高子荏整个人都与那四四方方的案桌捆绑起来,好似亟待剖解的鱼肉。

  “张嘴”

  高子荏任人摆布的正出神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今天要挨多少打,听到宋风宁的声音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唇上的伤口还有些疼,但还不等他反应,两根绞在一起的布条就勒进了红肿唇间,布条上并没有泥土的味道,高子荏有点庆幸……布料蹭过脆弱的嘴角在脑后打了死结,舌头被压在布条之下,这是军中押送俘虏的时候用的手段,防着咬舌,也不得喧哗大叫,外加那舌面残留的水分被半干的布条尽数吸干,要不了多久就会让人觉得口干舌燥,这是另一种惩罚。

  刑罚还未开始,高子荏已经开始觉得气血不畅了。

  疼痛打破了两人间良久的沉默,宋风宁此番甚至没有在动手之前再次用他特有的腔调去重复那些不成文的规矩。

  大概就是真的有气了……

  熟悉又陌生的尖利呼哨泄愤一般抽响,屁股好不容易有几天的休养生息,此时又再度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下手的人不追求整齐,甚至认为生气打人就该胡乱下手,哪处打得疼就往哪打。

  大腿的两侧,腰臀,臀腿,大腿,小腿,藤条尖锐的利痛像是被捅了老窝倾巢而出的马蜂,胡乱的在湿软的皮肤上释放狰狞酸楚的毒素,被那密密实实落下的疼痛之网笼罩着,高子荏想叫也叫不出声,甚至连双腿些许的抖动都做不到。

  痛感缠紧的布条被封禁在身体之中,每一寸神经避无可避,只得用柔软的皮肉接纳。

  要把腿打断……得打多久……

  高子荏转移着注意力,试图用身上啃噬着的疼痛丈量现状与断腿之间的鸿沟。

  那可真是差远了……得疼死吧……

  痛呼被布条勒在嗓子眼儿里,稍高的声音蹭着喉管粗哑艰难的传出,像是日光掺了灰,带着颗粒感洒在耳膜上,宋风宁被这声音磨的发痒,想让他叫的再惨一点,好好记得这次的教训,心里却又有点舍不得了。

  “嗖啪——嗖啪——”

  被迫紧贴在桌面的后脊还沾着几颗水珠,随着每一次藤条的起落,那些水珠被肌肉细小的颤动挤压着变换位置,沿着好看的线条越滚越小,最终在鞭风吹下第三十四次的时候完全消失。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将仰到极致的脖颈线条和紧绷的脊柱镀上冷色的金光,“嗖啪”,伴随沉闷的低吼,根根竖立的汗毛在光线中难忍颤抖,被迫沉默,用颤栗告知阳光:它们的主人正在承受百倍于此的炙热拷打。

  惩罚残忍又漫长……

  “唔”,这是高子荏此刻唯一可以发出的音节,身后的行刑者始终毫无回应,他哭到失声,忍到力竭,但只有看不到尽头的抽打陪伴,还有咸苦泪水不争气的灌进嘴里,原本干涸的唇舌,渴得更甚。

  在鞭挞之下,两瓣臀肉逐渐浓墨重彩的鼓胀起来,挥动藤条的小臂用力气,绷出肌肉紧实流畅的线条,虽不至于每次都见血,至少也是夹带了几分内力,随着棍身陷入皮肉再离开,勾出一道道手指高的肿痕。

  看着就很痛……

  高子荏的手攥紧了拳头,布条磨破了手腕的皮肤,月锦色沾了灰又沾了血,看着狼狈凄惨,腿上的布条因为绷紧而陷进肉里,靠着布条近的地方因为血流不畅而泛着紫痧,又被藤条抽打催促着不得不放松停止徒劳的紧张。

  “离腿断还远,子荏还受得了?”

  高子荏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疯狂摇头拒绝,而身体先于意识的点点头,眼泪随着脑袋垂下的角度吧嗒吧嗒的落在榻面上,粉色绸面的被褥打湿了一片深色。

  他是真的很痛……

  身后窸窸窣窣一阵,膝下的被面有些许的拉扯,趿拉趿拉的脚步声是宋风宁下了床又走远……

  想被抱一抱,如果腿断了是不是……去哪都要靠宋风宁了,去哪里都可以被抱着去,就像自己原来对他那样……

  好像也不差……嘶,除了有点疼……

  高子荏胡思乱想的时候,宋风宁已经回到了他身边,手里还拿着个小香炉,里面燃着不知名的香片,高子荏只是轻轻吸了几口,香味清淡,明明只是抓不住的青烟却好似甘霖钻入五脏六腑,令人舒适平静……好像是安神香,又不是那种市面药铺能买的到的凡品,不过也是了,皇家的东西,哪个物件都不是轻易能得的。

  宋风宁十分自然的把香炉放在高子荏平整的后腰上,故作姿态的嘱咐,“别弄掉,这香贵得很。”

  不过高子荏现在这个样子,想弄掉也是不容易……

  “嗖啪——”

  “这根藤条打断,让你休息一会。”

  无情的疼痛伴随着更加无情的话语,高子荏被浇了个透心凉,每次藤条抽打,他就觉得身上冷了几分,似乎全身的温度都转移到了受责的位置,从腰际到膝弯的地方烈火连绵,痛到了极致,反而有些释然的痒。

  “唔,唔呜……”

  一连二十下不间断的抽打就敲在高子荏膝弯处鼓起的腿筋上,若是方才他还对宋风宁今日说要打断他的腿有几分怀疑,此刻异样的酸痛让他实打实的相信了,绷紧的腿筋跟粗粝的藤条硬碰硬,酸麻在神经上擦出了火星子,令人泪眼婆娑,相较之下疼倒成了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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