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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宋风宁坐在池边观赏小娘子入浴的姿态,养了一年的身子总算有些娇气的白色,搭配上刚打出热腾腾的粉红,看上去就让人喜欢,于是咧嘴笑了满口的白牙,被高子荏大着胆子泼了一脸的水,被偷袭之后眯眼佯装生气,轻哼一声等着犯错心虚的人儿主动凑过来挨罚,等人靠近时一把捏住那被热气熏红的鼻头,霸道的遮挡他看向天空的视线,“张嘴,让我亲一下。”

  “喏”,高子荏微微张口,浅色的嘴唇挂着密密的薄雾被凶狠的吮入唇齿,宋风宁捏着他的下颌不断加深这个吻,分开时还要乘胜追击一般咬住了他的下唇,高子荏原本就因为泡在水里而有些凝滞的呼吸因为这个吻变得更加困难,被放开时差点就要晕在水里,又让宋风宁一把捞回怀中,顶了顶鼻头。

  “啊,呜啊......”

  几声叫喊从不远处飘来,高子荏与宋风宁对视片刻,“应该是安宁在受规矩......”

  “嗯,不必理会”,宋风宁意犹未尽的看着高子荏微红的身躯,感觉自己好像还没吃够。

  “夫君过几日又要去他房中,总不能还让他去府门外挨板子,侯府的脸面也是要受影响的”,高子荏任由那人伸手到水下揪着自己的乳头,甚至还从怀里拿出一根红绳穿了个铃铛分别将绳头系在两个银环上,“夫君......”

  “合欢盏的事我自有安排,只要安宁配合,下次就不用去外面了”,宋风宁的手指勾着系好的红线,扯的高子荏嘶嘶叫痛,“当初让你打这两个环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越看越喜欢,子荏看为夫的耳坠子可还称心?”

  “夫君做的事,夫君的东西,在子荏心中永远都是最称心的”,高子荏撑着池壁一跃而上,贝齿轻叩咬在宋风宁的那个耳坠子上,“毕竟夫君在子荏眼中,是这世上顶好的人了。”

  “是么?”宋风宁被扑倒在地上,身上湿了一大块也不恼,怀里的人带着池水的热意,温软的压在身上,宋风宁坏心眼的压了压高子荏微微隆起的小腹,不出意料的被人又咬了一口,低笑着取了不远处的一块药玉绕过身子塞进高子荏的后穴,耳畔传来弱弱的一声谢恩。

  “上面这小嘴吃了酥糖果然甜,便赏它等会挨罚的时候多说说吉祥话,若是说不出......那便是子荏没有好好用功读书,为夫要替教书先生好好罚一罚,可听清楚了?”

  听了这些不靠谱的主意,高子荏身子一颤果断装死,直到被人抱起再次放进水中都不肯松动睫毛,用力过猛五官都揪在一起,宋风宁见状觉得可爱,只是在他腰间轻轻戳了两下,水里装相的人便扑腾出了水花,傲气的哼了一声,委屈巴巴的游到离宋风宁远一点的池子旁边,只留给他一个不服气的背影,好像在说:“你使诈!”

  宋风宁看着小娘子那个恃宠而骄的模样,舌尖舔过上牙床,手指暗暗的搓在一起——牙痒、心痒且手痒......


第38章

  宋风宁趁着小娘子还未出浴时抿了几口花茶,满口茉莉香,一阵清风穿过敞开的镂花门,卷着地上的浮雪、温泉飘来的白烟和几片秋季未带走的枯叶。

  诸事安好,佳人在畔……

  宋风宁随意抓起一本高子荏前些天没看完的奇闻录翻看,上面记载着一处名曰青山的地方有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僧,据说妖僧经常骑着恶虎下山,在周遭的山村烧杀抢掠,专抢面色姣好的女子回山……

  “噗,妖僧就罢了,还是个不守戒律的,难怪这么丑……不过这本子有什么可看的,子荏可别是在燕都闷坏了脑子”,宋风宁喃喃着,眼底透出薄薄的笑意,笑里是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柔和,“还有这能搬山石的怪力者,有了他愚公也不必祖祖辈辈的移山了,这哪是什么奇闻录,该叫怪物志才对。”

  “夫君”,高子荏身上只笼了半身轻纱,刚从温泉出来的人儿就像是刚出蒸笼的馒头,透着嫩生生热腾腾缭绕周身的水汽,深蓝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清透,亮的好似一双猫眼,唇色殷红,嘴角还留着刚才欢愉后的牙印子,浅浅的勾起,“夫君在笑话子荏么?”

  “哪有?”宋风宁招手让人进了屋,高子荏赤足跪在他面前,乌黑的长发几乎垂在地面,原本在外面时被一阵风吹的冻了冰碴,此时进屋被暖意融化,湿漉漉的滴着水,宋风宁起身拿过一旁的布巾裹住长发一寸寸的擦过去,原本有些韧性的发丝被热水泡软,摸在手里顺滑柔润,宋风宁忍不住指尖多搓了几下,捧起一缕闻在鼻间,“栀子味,香。”

  高子荏悄悄红了耳朵,双手几分娇嗔的伸长,松散的搭在刚刚宋风宁坐着的凳面上,木板还留有被人暖起的余温,高子荏懒懒的塌着腰,原本就纤长的身子被拉伸得更开,腰肢也显得更细薄,饶是在家养了这么久,仍旧是一点赘肉都没,感觉到身后的郎君给自己擦完了头发,就又将屁股撅了撅,刚好蹭着手掌翘到眼皮子底下,“子荏刚刚清洁过身子,还请夫君查验。”

  宋风宁乐意见到自己乖巧的小娘子,手掌在臀肉打了两圈以示嘉奖,然后慢慢将手指探入温暖的甬道——外面是一院白雪,指封间却觅得几分春色。

  “小娘子的这处,温软的好似杨柳飞絮的五月”,宋风宁拔出手指又在那带着药草香的小穴口吻了吻,亲的高子荏羞恼的拿脚去踢他,然后就势抓着脚踝拎起,拽了个椅子将小腿用腰带绑在了扶手上吊着。

  “……”高子荏不上不下的心里苦,认错好像来不及了。

  “重复一遍规矩,子荏”,宋风宁敛了笑意踱去床边,去取家法和放着些床间欢愉之物的木匣子。

  “是,子荏受家法时需挺翘臀部,需诚心求罚,高声报数,不得乱动,不得躲避,不得求饶,不得谩骂夫君,不得嬉皮笑脸,不得未经允许泄身,如有违法视同忤逆,需重新计数,如违反三次,则家法翻倍,请夫君重重责打子荏的屁股,子荏此后必牢记家规家训……”

  高子荏的手肘自觉的下移到了地面,单膝着地实在是有些难过,可是另一条腿如果用力凳子就要掀翻,实在是难以两全,只能勉强加上两条胳膊支撑,还好有练武的底子,这么一会也不算是太难过,但是这不代表等一下挨打的时候他就能保持姿势……

  “难受?”宋风宁没有一上来就拿鞭子,而是取了之前高子荏十分熟悉的木板,冰冰凉凉的贴在还留有热气的臀肉上,所贴之处明显瑟缩,他有些不满意的加了点力气拍下去,留下一点粉红。

  “不难受,请夫君赏规矩”,高子荏摇了摇头,屁股对着门外有些羞热,若不是宋风宁挡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外面的丝丝寒风,当然这会也是没法开口求人关门的,只能求自己夫君满意,抱着这样的念头,他甚至还将屁股多翘起了一些,腰都被折出了一道窝。

  “今天该挨多少?”

  板子的侧楞磨在高子荏的臀缝里,随着板子的上下游走,在两团肉上蹭出一条条浅浅的细褶子,宋风宁抬脚勾过一个凳子,他才不想弯着腰跟赶鸭子一样教训小娘子,那也太累了。

  “回夫君,子荏今天原本该领规矩百下,早上擅自出府惹夫君担心故而翻倍,如此该领规矩二百,请夫君重责”,高子荏说的屁股直哆嗦。

  二百……

  这数字只有他第一次犯上未遂之后挨过,那次的疼铭心刻骨……

  宋风宁倒是轻巧的“嗯”了一声,也不说别的,甚至这声还被高子荏听出些愉快,心里凉了半截。

  怕不是年都得趴着过……

  “别忘了吉祥话”,宋风宁还记得捉弄高子荏的要求,木板抬高了乘风而下,带着粉色的臀肉上突兀的浮现了一道新鲜的红,昨夜的打虽然已经消了痕迹但疼还是藏在肉里,高子荏被这一下打的发蒙,倒吸一口气。

  “一,谢谢夫君赏罚,愿......愿夫君整年红火......”

  话里带着七分羞三分娇,宋风宁称心的不行,挑着嘴角浑话也是张口就来,“比不上娘子的小屁股红火”,宋风宁挥板子又抽几下,高子荏咬牙切齿的报数说着什么迎春接福万事如意的吉祥话飘在空中,就好像有那么几从羽毛在耳边骚动着,酥酥麻麻的发痒。

  想到羽毛......宋风宁突发奇想着等开春的时候,去父皇的行宫把那几只孔雀的尾巴给小娘子拔过来,就在府里开屏给自己看看,也是挺好的。

  当然这事得悄悄办,不然小娘子可能会收拾包袱离家出走。

  此时城外行宫靠着地脉的温暖度日的孔雀们突然觉得尾翎一颤,心想着今年的燕都城可真冷,全然不知有一场无妄之灾不日即将降临在它们光彩熠熠的长羽上。

  而挨打的高子荏也全然不知,在自己撅着屁股数到“二十三”,并心悦诚服的祝愿自己夫君“举案齐眉”的时候,那个恶趣味的行刑者已经把主意再次打到了他的小花上,甚至还企图让他开屏。

  “二十四,唔......谢夫君赏罚,愿夫君面若桃花......”

  “啪啪——”

  宋风宁面若桃花的看着那两瓣比桃花还要红艳的屁股,冷酷无情的落下疼痛,打的高子荏又疼出一身薄汗,外面的阳光洒进来,泛出的光镀了金灿灿的一层,零散长发微湿,歪歪扭扭的贴在后脊凹下的线条,手肘撑地像是用了力气,肩膀耸出两个尖角,也被光线映照的亮晶晶的。

  “二十五......呜,二十六,谢夫君赏罚,愿夫君......”

  高子荏寻常时候才情是不错,但挨打就疼的脑子空白,这不重复的说了二十多句,只觉得自己即便是接龙飞花也该差不多词穷了,总不能真的说二百句......

  高郎才尽......

  “子荏知错,子荏想不出了,求夫君责罚”,想不出吉祥话便只能乖乖的认罚,当下心里是没底儿的,“夫君......”

  “才说了二十四句便想不出,看来子荏最近读那些奇闻怪志多了,之前的学识都还给老师们了,手心这个姿势不方便打,就罚脚心吧”,宋风宁煞有其事的说道,还缕了一把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将木板子点在高子荏被吊起的那条腿,“二十四板子,然后规矩重新计数,可有异议?”

  “没有......子荏知错,认罚,啊嘶”,高子荏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脚心要比屁股敏感的多,尤其是在热水里泡过,还被那些婆子给按天的搓过玫瑰油,摸着就软嫩的像是猫科动物的软垫,打起来当然是数倍于杖臀的疼,“一,谢谢夫君赏罚。”

  “啪啪——啪啪啪——”

  既然是惩罚,就没有什么放水的必要,至少宋风宁是这么想的,十分坦然,并不觉得自己在欺负人,木板从前脚掌打到后脚跟,在长长的脚掌上一遍一遍极富耐心的上色,下手的速度快的高子荏几乎来不及报数。

  仅仅是赶着挨打的速度就能让人全神贯注的大气不敢出,嗓子眼像是被一块密织的绸缎糊住,从“一”数到了“十一”,桌角的一滴茶水才堪堪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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