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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我故意的,唔,疼,哥哥,蛰儿错了,蛰儿掌嘴”,宣娘呜咽着被宋明殊用竹杖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后穴,他在被宋明殊调教时候不被允许自称为“我”,这是宋明殊坚持不多的规矩之一,但有时候说多话就会溜出来,宋明殊大多时候都不甚在意,“是蛰儿故意的,蛰儿错了哥哥……”

  “终于说实话了”,宋明殊收了竹杖,用手指揉揉宣娘的后穴,然后抓着宣娘还没在花穴的手指抽弄了两下,把人惹的呻吟个不停,“别浪,没到时候呢,下来跪着,手不许拿出来。”

  宣娘用一个别扭的姿势下了塌,跪在宋明殊面前,眼睛还乖乖的闭着,月光从没关严的窗缝溜进来悄悄爬上他挺拔的鼻梁,在上面汇集成一个乖巧的光点,闭目的人微微扬起颈部,双唇轻抿,嘴角悄悄的上扬,看着格外的虔诚。

  宋明殊掌风扫过宣娘的碎发,啪的一声落在左边的脸颊,在泛蓝的月光下映出淡紫色的指印,宣娘薄唇微启,吐出薄薄的雾气,“一,谢谢哥哥教训。”

  “啪——啪——”

  耳光打的不疾不徐,一掌一掌都落在同一处,宣娘从未挪动过半分,眼帘会随着每次手掌的风轻颤,但表情还是依旧坦然的带笑,好似被抽耳光是个什么天大的幸福。

  “六,谢谢哥哥教训。”

  宋明殊揉了揉肿起的俏脸,在上面印下一个吻,然后起身去燃了烛火又回来,扯出了宣娘插在花穴的手指和药玉,然后用未湿的手掌暖暖的压在宣娘的眼睛上,“睁眼,慢慢的。”

  “蛰儿谢谢十六哥哥教训”,宣娘知道自己今晚的打是挨完了,如同请罚时那般虔诚的拉长身体,把打的面目全非的屁股撅高了给人看,“哥哥今晚要蛰儿的身子么?蛰儿求哥哥。”


第04章

  金色的颈环吊着翠玉一次磨成的铃铛坠在宣娘的颈间,翠玉难得又极易碎裂,那铃铛费了上百块好料子才成型,表面闪着玉质的温润油光,里面还有个玉珠子随着动作窸窣作响,这份手艺可谓是巧夺天工,普天之下,也只有宋明殊有这样的心思,愿意耗费财力把如此珍宝给自己的宣娘。

  “伺候沐浴”,宋明殊说完披了狐裘在宣娘身上,自己敞开了大步往外走,狐裘笨重了些,宣娘跟在宋明殊脚后缓缓往外爬行,手时不常的就按在狐裘软软的毛间,手感极好,忍不住就要揉上两揉,玩心起了的工夫,宋明殊已经走出几步开外,停下在等着他,“蛰儿的小屁股可还是不够疼?”

  “够的够的”,宣娘一副害怕的模样原地抖了几下,快步爬上前跟着,狐狸毛蹭在滚烫的臀肉上,还随着爬动的步幅扫进了臀缝和花穴,弄得宣娘痒痒,也不敢停下耽搁。

  后院有个被翠竹隔开的小池子,大小刚好容得下两人对坐,池中引的是地脉的温泉水,仔细看表面还咕嘟咕嘟的涌动,可能是温泉滋养,周围的花草大冬天的也都青翠盎然着生机,不来这后院,整个燕都,就连皇宫此时都看不到如此春意的景色。

  池子清澈,上面飘着几朵梅花,看着就是宣娘准备的时候特地丢进去的,地面有些洒出的水,宣娘隔着几步外把狐裘脱在地上,寒冬腊月的温度直接刺进皮肉,除了屁股有点舒服了之外,剩下的位置着了寒气,冻的打抖。

  “来哥哥这”,宋明殊蹲下身子,宣娘也不扭捏,两步就蹿进了他怀里,宋明殊身上的温度一向高些,宣娘被暖意包裹,眯着眼一脸满足,像是吃饱喝足后找主人给揉肚子的小狐狸,宋明殊在那狐狸鼻尖儿上亲了一口,然后将人抱起,总归是年纪大了,早年打仗时落下的腰伤被寒意激发,抱人的时候险些没站稳,“哥哥老了,快弄不动蛰儿了。”

  “是蛰儿重了,哥哥没老”,宣娘被抱进温泉,屁股的伤碰到水的时候疼的咬牙,宋明殊没让他跑掉,箍着腰把人按在水里,宣娘瑟缩着一边求饶一边往外爬,“哥哥,蛰儿要熟了,屁股疼,要变成水煮臀尖儿了……”

  “老实点儿,少说俏皮话”,宋明殊看这人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喜欢闹人,也就由着他趴在池子边上,紫红发黑的臀肉晾在空气里,被热气蒸腾着,“看你不像水煮臀尖儿,像碗扣肉”,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当做筷子,在那臀肉上夹了一下,疼的宣娘小腿撩起水花,扑了宋明殊整脸,“蛰儿胆子大了。”

  “蛰儿错了”,宣娘一边认错一边往宋明殊旁边蹭,手里拿着绸巾想帮人擦擦,不想却让人抓了搂在怀里,跨坐在双腿上,这下屁股倒是无处可躲,被人结结实实的按进了热水,憋屈的眼角发红,可怜兮兮的瞪了宋明殊一眼,又赶忙认错,“蛰儿不瞪哥哥了,哥哥不打……”

  “不打,罚点别的”,宋明殊眼中哪有半点愠怒,笑意沉沉的把宣娘的大腿扳开,手指沿着腿内侧竹杖留下的细痕摩挲着,向那幽秘处滑去。

  拇指片刻间便熟练的揉搓在凸起的阴蒂上,宣娘的腿根儿忍不住发抖,口中喘出缕缕的白色哈气,宋明殊太了解宣娘的身体,在那花蕊左右上下的拨弄,另一只手顺着股间插入花穴,隐秘的位置早已堆积了满满待采的花蜜,宋明殊感觉到手指间滑溜溜的触感,眉眼噙笑,看着宣娘红透了的面颊,细白的脖颈也爬上了欲色的粉红,眼前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上下翻滚,腰肢小幅度的打着圈,大概是被揉的刺激难耐,但却是不敢离开那手指肚拨弄的小小范围,一边哆哆嗦嗦的逃,一边又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往回蹭。

  “蛰儿,湿了”,宋明殊插入花穴的手指进进出出,温泉水随着手指撑开的动作温热的流进体内,宣娘感觉热流在穴口噗呲噗呲的打着转,宋明殊就像是要故意捉弄他一样,两根手指在抽出的时候硬是要分开些,让水就那么流进宣娘的身体,然后再戳进去把温水挤出来,“怎么还滑溜溜的,越洗越湿?”

  “哥哥,哥哥饶了蛰儿,嗯唔,哥哥……”宣娘全身抖的厉害,又疼又爽,还羞,露天的池子就这点不好,总怕自己叫声太大让墙外人听去,虽然宋明殊屡次说了周围没人,可是他还是不肯,只敢娇声的叫哥哥讨饶,腿根儿早就软的立不住,“哥哥,水灌进去了,唔,哥哥,好哥哥,饶了蛰儿……”

  宋明殊把花穴的手指抽出,揉在花蕊的拇指在那越揉越硬挺的花蒂之上按压着,把那处捻在耻骨之上,宣娘压在嗓子眼的呻吟溢出喉咙,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屁股带着腰向后躲了些,宋明殊拇指的触感突然消失,原本快要闭上的双眼危险的睁开一半,拇指向前探去,指甲轻轻剐蹭在阴蒂最凸起的地方,宣娘泪眼簌簌,也没能从那双带着威胁的眼睛里逃开,乖乖的又把自己送了回去。

  花穴拿出的双指凑在宣娘的嘴边,那双唇被热气蒸腾的红艳,宣娘俯低身子,薄唇微启,伸出舌头,仰目乖顺的望向宋明殊悬在空中的手指,水滴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在舌尖,然后沿着粉射勾起的弧度滑进口腔,然后喉间一阵伸缩,喉结上下移动,颈间的翠玉铃铛泠泠作响,那水滴最终被宣娘尽数吞进腹中,宋明殊的手指不断下移,宣娘的身子也滑到了池底,只剩半个脑袋还仰着下巴保持着方才的姿态,等着最后一滴恩泽落尽,才起身把双唇送上,轻柔含住有些发凉的指尖,似是水中冒出的美人鱼,好一出“愿者上钩”。

  “转过去,手扒在那块石头上”,宋明殊惬意的看着宣娘摆好自己想要的模样,“向后来一些,哥哥够不到蛰儿了。”

  紫红的臀肉被热水泡过之后变得又嫩又柔软,宋明殊戳了戳忍不住用力的揉了几下,揉的宣娘伸着脖子直哭,又在那臀肉上落了巴掌,“不许哭,大过年的,蛰儿不许哭了。”

  宋明殊不禁感慨自己为了难为宣娘又找的好借口,左右宣娘也不敢顶嘴说自己大过年还要打人,只能哼哼唧唧的抹眼泪,还被狠拍着屁股,眼泪越抹越多,“蛰儿这屁股打的,就当是咱们家里放爆竹了。”

  “哥哥,屁股要没了,蛰儿疼,唔”,后穴被猝不及防的入侵,热水浸的柔软的地方被手指轻易的戳开了门窗,宋明殊的手指在里面打着转,又把人勾着往水里拉,跟玩弄花穴的手法类似,又让宣娘的后穴里进了不少热水,“哥哥,蛰儿肚子痛,蛰儿清理过的,哥哥……”

  “嗯,哥哥想欺负蛰儿而已”,宋明殊自己起身,抽出手指用绸巾擦了,又把人从水里用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捞出来,“蛰儿,把水排干净。”

  “哥哥”,宣娘实在忍不住羞,挣扎着要下地,奈何宋明殊在他乱扭的时候轻轻呼痛,“哥哥,蛰儿弄到哥哥的腰了是不是?蛰儿给哥哥揉。”

  “乖乖的,别顾左右而言他,哥哥让你做什么?”宋明殊心想这招倒是屡试不爽,被心尖儿尖儿心疼的感觉真是二十多年也不会腻歪,抿着嘴偷笑,心道可不能让宣娘看见,不然下次就不好用了。

  水沥沥拉拉的从宣娘身下两个穴口里被排出在地上,有些落在宋明殊的脚边,他也并不在意,等人排干了还要晃一晃,又把人抱着洗屁股,宣娘羞的直往宋明殊怀里爬,宋明殊当然乐得不行,没管地上的狐裘和自己的外袍,左右屋中无人,安排在暗处的护卫也没谁不要命敢偷看皇帝的禁色。

  “哥哥”,宣娘跪在床前的软垫上,宋明殊一点一点的给他擦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珠,“蛰儿去装扮自己,劳哥哥稍候。”

  宋明殊把绸巾折好倚在床边,屋子另一侧的薄纱被拉下,烛火闪烁着映出宣娘称得上养眼的身姿,他默默的盯着宣娘的每一个动作,玉铃轻响,宣娘双手交叠颈后,那是在系肚兜的颈带,宋明殊仿佛感觉到那丝绸衣带滑过手掌的触感。

  宣娘的身影侧立着跪直,剪影看得出他低着头专心的弄着什么,宋明殊一阵心疼,欲言又止,只把目光移向别处。

  不多时,玉铃清脆的声响由远及近,宋明殊的手掌被凉意的发顶轻蹭几下,宣娘停在他身侧的位置,长发松松的系了个发扣,深紫色的肚兜穿在他身上更显得皮肤粉白,上面的两条小鱼儿是宣娘亲手绣的,绣的四不像,宋明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对虾米。

  他记得那会宣娘生气了,可是他觉得虾米也很好,宣娘穿什么都好……

  视线下移,宋明殊的目光停驻在那被细绳缠绕的小巧玉茎,手指挑起绳头,“蛰儿,哥哥委屈你了。”

  “哥哥说哪里的话,蛰儿怎么听不懂”,宣娘知道宋明殊这辈子有两个不能碰的伤处,一是自己为了生下宋风宁在下身开的那道口子,二是自己入府时受的那两年的规矩,这是看着自己的装束又触景伤情了,“哥哥,蛰儿乐意,从来都没后悔过。”

  “你要是真乐意,也不会宁可在栖霞大道上当个酒馆老板,也不肯再跟我回宫了”,宋明殊说着心里就开始发沉,栖霞大道是离宫墙最近的地方,他三天两头的就要来找宣娘,可即便是如此,两人再无夫妻的名分也是事实,他想起就还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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