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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朱大人将玉佩落在我房中了,特来归还”,高子荏在空中摸索一阵,循着音源将玉佩他放在捧着戒尺的手心里,然后转身离去。

  朱远晟跪满了一个时辰,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房间里的时候,桌案上摆着一瓶药酒和一瓶外伤用的药膏,那瓶身用的是皇家的纹样,冷不丁想起前几日昭戎听说高子荏要来溇洲的时候,那晚他经历了一顿狠罚,又被昭戎按在身下反反复复的使用,最后精疲力竭的时候,朦朦胧胧的听到昭戎少见的好声好气,“高子荏其人犹如莽原上的红柳,表面所见得不足一斑,不到万不得已,不必与之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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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高子荏这种心思深沉的大美人~~


第102章

  从容被安顿在了受罚的营帐内,歪头就能看到宋风宁拿来抽打自己的板子就放在离鼻尖不足三尺外的地方,他忍不住伸手悄悄在被子里捏着臀尖硬块,两层皮比先前肿的厚了不少,小手在上面轻轻揉搓,疼得自己直揪眉头。

  “咕噜噜”

  肚子在静悄悄的帐篷里格外明显的叫嚣着饥饿,晚上送来的烤饼和浮着几片薄肉的羊汤并不合口味,他吃的不多,这会饿的难受。

  撑着伤臀蹭坐起身,从容一瘸一拐的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帘子扑面而来的西风卷着砂石和凉气呼啸着把他吹的脚下一滑,差点倒在地上。

  燕都可从未刮过这样的风,入口的沙子让从容“呸”了许久才觉得口中清静,转头又小心的把帘子掀开一个小小的缝隙,用衣袖捂住嘴巴,只露出一双眼睛往外瞧。外面站岗的士兵在风中站立笔直,似乎那狂风根本吹不到他们一样,目视前方眼睛眨都不眨。

  营地对从容而言实在是新鲜的很,白天进来的时候走得急,加上那会宋风宁又凶得很,导致他又紧张又怕地不敢到处乱瞟,这会挨过了一顿狠打反而安心下来。心想着宋风宁这个坏人虽然手狠,但也极少会在让他重复受责,在屋里揉着屁股转了好几圈,还是败给了好奇心,从双开的门帘中间探出半个身子。

  外面的风好像又大了些,从容的衣衫被冷风打透,不得不回到营帐内暖和一阵子。然后左顾右盼着再度掀开小缝偷偷向外瞟,看了一时半刻好似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便小心翼翼的把整颗脑袋伸了出去,用帘子遮住自己未着下衣的双腿,转着小脑袋试图去看清传说中的北疆大营全貌。

  旁边烛火通明的便是主帐,除了顶棚高一些外,与别处并无不同,门口守卫带刀一左一右的警戒,好似过年时大门上贴的哼哈二将,时辰已过三更天,里面还有人影晃动,议事已经从天亮的时候持续到现在了。

  从容有些沮丧,他原是想在高子荏身边找个端茶倒水伺候日常的活干,没想到被拎着来了军营,要说起来,他在燕都这几年学会的东西无外乎是侍奉与屈服,这两个词跟这铁骨铮铮的地方完全不搭边。

  主帐内宋风宁正与几位将军商议三天后合围蛮人大营之事,呼啸的风吹开了半扇窗户,他伸手去关时,视线里冷不丁捕捉到一颗耷拉下去的小脑袋。

  “大帅,突袭埋伏的事可交由魏淳去做,年轻人反应快,这种事当仁不让。”

  端坐着的年轻将军听到戚蒙举荐自己,手握刀柄利索地站起,挺胸抬头满眼都是建立功勋的渴望,那身新披上的铠甲还未沾过血,透着惹眼的银光。

  “不行,这次突袭由本侯带二百人前去,成功后会给你们发信号”,宋风宁摇摇头拒绝了提议,手持一根木棍滑过地图上标明三川河几处插着竹标的位置,“魏淳领五千人从这里沿河岸埋伏,看到信号绕后堵蛮人后路,戚蒙领一万人正面迎敌,其他的支援由戚蒙去安排,务必杀得蛮人措手不及。”

  “末将领命。”

  戚蒙与魏淳朗声齐喝,全然没有平时大大咧咧吊儿郎当的模样,年轻人的表情虽然还是有些不甘,但军令如山,宋风宁说了这事就算是定下,暗自劝勉自己再多成长,也好早日让主帅放心交托大任。

  “回去休息吧,此战甚为重要,务必杀蛮人一个措手不及”,宋风宁将窗户关严,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水咕咚咕咚牛饮而下,议事议了一晚上口干舌燥,凉水滑过嗓子眼儿激起了疼痛,宋风宁一时哽住,忘记了吞咽的动作,随即一阵猛咳,戚蒙给他拍了半天的后背才缓过来。

  “大帅多添衣服,老戚我二十多的时候也喜欢里衣外头直接套盔甲,觉得那样舒坦又轻快,后来年岁大了就不行了,回家还特地让家里那口子给做了几件薄棉袄,没辙,冷啊,火力不行扛不住北疆的硬风了。”

  戚蒙絮絮叨叨半天,拍着宋风宁的肩膀笑呵呵的出了主帐,还不放心的嘱咐他好好休息,宋风宁一转身,瞥见屋内还剩一个人,收了嘴角的笑意走上前,礼貌又疏离地问道,“韩将军还有何见教?”

  “大帅还没给末将分配职责,就想留下问问”,韩平晏的语气是软的,可话却是硬邦邦的毫无转圜,他被宋风宁削了权后,便就在这军营里失了本就寥寥无几的威信,而这还不算,宋风宁每日派他去做些巡营或者是例行巡防的事情,要紧的军务从不做安排。

  傻子都看得出,宋风宁这是在借故敲打他。

  “那便请回吧,本侯不敢劳烦驸马爷办事,还请您照顾好自己,回燕都时若缺胳膊少腿的,不好与四皇姐交待”,宋风宁不以为意地掀起了帐帘,无视韩平晏攥紧茶杯的恼怒模样,勾了勾唇角走了出去,还不冷不热地留下一句,“有劳驸马爷离去时熄灭烛火,毕竟这也是军费,别叫人说我们开支随意。”

  这厢宋风宁出门时,从容刚好进屋暖和了一阵子又把脑袋探了出来,按说这样的角度能看到的东西有限,可他莫名就是看不够,晚上无事做也睡不着,瞧瞧往来的士兵便觉得新鲜,满心只顾着热闹,连屁股的疼都不管了。

  “你在做什么?很清闲?”宋风宁捏住了从容的耳朵,将人拎回帘内,顺势自己也一道进了门,把人摁在腿上狠狠招呼了几巴掌,打的从容捂着屁股乱动,手一松便跳了起来,躲着宋风宁老远的地方怯生生的揉揉,看上去不服气得很,可宋风宁一伸手又不敢躲,又老老实实蹭回来。

  “大晚上的不睡,作什么妖?下午打的轻了?”

  “没……”从容赤足站在地上,双脚的脚趾圆滚滚的抠在一起,双手扭捏的卷着衣角,“就是……”

  从容轻咬下唇呢嚅许久,伸出个舌尖儿舔了舔嘴唇,支支吾吾的时候,被宋风宁再度拽去身边,拉起里衣在紫红的屁股上又印了好几个巴掌印儿,“疼,大帅,疼……别打……”

  “三句话憋不出个屁来,赶紧说,说完睡觉”,宋风宁叹了口气,不明白这辈子是欠了从容什么,分明是个如此恼人的货色,怎么到最后还得自己管教?

  “就是……饿了,睡不着……”

  说话间,肚子就不争气的又咕噜一声,从容有些难为情的揉了揉,垂头耳朵都红了,看上去不好意思的很。

  “听闻晚上送来的吃的你没怎么动,还想着你不饿呢”,宋风宁摇摇头,他是气从容傻了吧唧的样子,但也没饿着小孩的习惯,“穿好衣服随我来。”

  从容忙不迭地穿戴,系上裤子的时候蹭过被打痛的皮肉,疼的龇牙咧嘴的在地上蹦,又怕宋风宁等急变了主意,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跟在身后,宋风宁转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去把棉衣裹上,外面风大,你禁不住。”

  从容裹的像个粽子一样跟在宋风宁身后,不多时就到了马厩附近,赤月正一边嚼着草一边昏昏欲睡的晃着尾巴,却猝不及防的被宋风宁拎着马绳拽了出去,从容见他牵马有些怔然,宋风宁拧着眉头,“还愣着做什么?这个时辰大营里没吃的。”

  从容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的看着宋风宁,看他拿着马鞭走近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被人拎回去往赤月身边一推,“上去,再磨蹭天都亮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话是恶狠狠的,却让人听出了些热心肠,从容第一次骑这么高的战马,兴奋劲儿刚上来就被屁股紧随其后传来的痛感消磨掉了,可是真疼……

  “呵,该吃饭时不吃,活该”,宋风宁翻身上马坐在了从容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腰抓住了缰绳,“坐稳。”

  赤月甩开步子便奔了出去,守营的士兵原本有些瞌睡,被马蹄声弄得陡然醒神儿,以为是有什么紧急的要务,赶紧撤开门口拦着的障碍,马蹄声急促带着两个人影奔向夜色沉深之中。

  从容的脸被烈风吹起的衣襟拍的生疼,黑漆漆的树影从眼前飞快的倒退,耳畔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宋风宁浅浅的呼吸。

  身后的人衣服上有一股清淡的白栀气味,跟先前营帐中的味道一样,都是高子荏的味道。

  从容低头瞧见一串铃铛从宋风宁袖口掉出,灌着风声,倒是没有什么响动,上面依稀借着月光可辨刻着纹样,但他不敢动手去碰,生怕一时不察又触了宋风宁的逆鳞。

  马儿穿过密林,经过一座吊桥,桥晃的厉害,从容有些害怕的往回缩了缩,脑后正好蹭上宋风宁的胸甲,不上不下的呆住,然后一只手捏了捏他僵直的后颈,声音低沉磁性,“不用怕,坐好。”

  脸上陡然发烫,从容心虚地低头把脑袋埋进棉衣里,衣袖被无孔不入的风灌满,鼓胀着吹成一个灯笼形状,感觉一个坐不稳就要从马上栽下去。

  从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紧张,宋风宁便长吁一声,赤月一个回身跳跃着停下疾驰的前蹄,用前额轻声撞开前面的篱笆,走进小院子里,轻车熟路的找到放草料的马棚,弯下头去吃里面的食物,也不管马背上的两人。

  从容自惊惶中回过神来,下马拼命揉搓自己的身后,屁股疼的已经快炸开了一样,揉了半天才发现宋风宁站在几尺开外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那个……屁股上有灰,属下掸一掸……”


第103章

  宋风宁的表情带着欲言又止,从容有些扭捏的往旁边躲了躲,就在他快退到草屋的窗口时,原本暗着光的窗内突然亮起了烛火,从容眼侧余光捕捉到里面的光影跳动,吓得顾不上怕了,滋溜一下躲到宋风宁身后,躲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又忍不住好奇地扒着铠甲探头往屋子那边瞧。

  宋风宁略带嫌弃的把人往身后藏了藏,将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摁回自己身后,低声斥责,“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谁在外面?”屋内有人开口,声音带着刚醒来时独有的慵懒,又让人听出些警惕,然后是下地穿鞋时发出的摩擦声。

  “前辈勿怪,是风宁又来打扰您清静了。”

  宋风宁后撤半步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拱手行礼,从容傻眼的同时,愣愣地跟着前面的人跪下又再起身,屋内动作又片刻的停顿,似乎依稀听见那人“哦”的回音,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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