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很不安,在听闻西稹的喜欢,不安瞬间消散,江枍榆露出笑容,“我知道了。” 江枍榆眼尾带笑,披散的青丝,注视他的眼神,都让他很喜欢,甘愿被控制掌心的喜欢。 约定半年,临近一个月了,好快。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西稹坐起身子,惊醒了江枍榆。 江枍榆睡意惺忪道,“怎么了?” 西稹也不避讳,抓过他手腕,往身下带,语气有些喘,“江枍榆,我想要了。” 此言一出,江枍榆瞬间清醒,果断拒绝,“不行,你就不能遵守约定?” 西稹眼眸暗沉,周身带着些许冷气,“按照约定,你帮我解决。” 江枍榆有些无奈,只得帮人解决。 却被西稹扣住手,命令道,“起来,我喜欢你嘴。” “西稹,你、” “遵守约定,麻烦你快点。” 西稹没让他把话说完,同样搬出约定,压制江枍榆,本从一开始,他就没想动他,手也行,突然又不行了,半年都没有了。 西稹果断躺平,一脚踢开被褥,闭眼享受,“江枍榆,你帮我脱。” 江枍榆有些不悦,他能察觉西稹在生气,在他提约定时,西稹的怒气,就不难察觉。 明明他稍带低头,稍稍一哄,西稹就能好,但他就是不开口,脱里裤的手,不情不愿。 俯身的动作,也迟缓,停顿较长,深深呼一口气,不情愿张口,刚含入嘴内,就能察觉小西稹的跳动。 江枍榆口活不好,口水溢出不少,越做越觉憋屈,之后都变得没感情,若不是西稹突然扣住他后脑,他思绪飘远,都不知他在干嘛。 带有腥味,还有、香味,江枍榆一惊,西稹就连这个,都带有丝丝香味。 江枍榆趴在床边,张口吐出精液。 “吞了。” “……”江枍榆气愤不满,赌气一口吞入腹中。 房间又归于平静,吞吐的水泽之声,也没有了,微弱的呼吸声,充斥整个房间。 雾蒙的清晨,朝阳还未破雾,显得一切都很压抑,包括房间内的气氛,也很压抑。 江枍榆从昨晚,一言不发,倒是挺听话,让他吞就吞。 简单洗漱完,西稹如往常一般,坐在一旁。这次,江枍榆没施舍眼神,没心情搭理他。 西稹喊住开门的人,语气强硬,“江枍榆,帮我梳头。” 江枍榆心中有火,气愤道,“不梳。” 房门被重重摔上,西稹有些呆愣,稍显茫然,长叹一口气,苦涩一笑,喊道,“四时、” 四时的手艺,还差点火候,不过相比他自身而言,已经好太多了。 购置的东西,四时早准备好了,备上马车,他们吃完早饭,便准备上路。 一上马车,宋疏雨便激动不已,“西稹,记得捡我好的说。” 西稹觉得有些难,不忍打击道,“宋姑娘,我实在想不出,要不、你说两点,我重复?” 宋疏雨傲娇仰头,吹嘘道,“我赛过沉鱼,又善解人意,还侠骨柔情,烧菜洗衣,种田管家,样样精通。” “……”西稹哑然,默默拂上额头,违心的点点头。 过了白鹤桥,又得翻山越岭。 天色已晚,他们决定休息,四时去找柴,江旻也跟着去了。 西稹从马车下来,随意一跃,落入树干上,靠着树桩,游神发楞。 慢条斯理的江枍榆,随着他脚步,也飞跃上树干,背对月光,身下洒下不少树影,渡上层层银光。 西稹着迷,入了神,又暗自唾弃自身,叹气道,“有事?” 江枍榆逼近,在咫尺距离停下,蹲下身来,理直气壮道,“你还没认错。” “?”西稹有些恍惚,木讷道,“抱歉,我错了。” 闻言,江枍榆心情大好,伸手搭上西稹弯曲的膝盖,倾身上前,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西稹一惊,很是意外,“江枍榆,你?” 江枍榆垂眸,坐下身,有些羞道,“你为何不喊娘子?” 西稹呆滞,他不敢置信,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可、可以?” 江枍榆压抑嘴角笑容,笑得有些开心,“当然可以。” “娘子?”西稹小声试探道。 “嗯。”江枍榆害羞,捂住心跳,他没曾想,反应会如此大。 西稹心一畅,弯了眼角,又喊一次,“娘子?” 江枍榆有些羞,指尖微微挡唇,小声应声道,“嗯。” 身心都在诉说舒畅,他心甘情愿溺死在温柔乡,死在江枍榆温柔手段之中。 当脚下传来亮光,火堆也升起了,西稹牵着他手,温柔道,“娘子,去烤火,这儿太冷了。” 江枍榆微微点头,“嗯。” 寒冷的冬季,狂风入骨,西稹却觉得舒服,甚至是温暖,他喜欢这个冬天。 干粮有些干,西稹仰头灌一大口水,嘴角溢出一丝,江枍榆顺手就抹掉了。 西稹木讷许久,随即失笑,他简直爱死这样的江枍榆了,时刻都透出喜欢他的错觉。 即使是错觉,他也认了。 啃了大半个饼,西稹咀嚼速度降下。 江枍榆见状,认为西稹肉太少了,虽然该有的肌肉,一样不少,身上线条也好看,他还是希望多一点肉,得想个主意,让他多吃点。 若有所思一阵,突然,脑中有了主意,江枍榆满意一笑,绝对有用,“西稹。” 西稹咬饼动作一顿,“嗯?” 饶有些不好啥意思,江枍榆贴耳,忍着害羞,小声道,“你把大饼吃完,相对应的,我满足你一个条件。” 西稹心动,迫不及待道,“你都满足吗?” 江枍榆小声道,“我身上、随意一处,让你留下痕迹。” 西稹抓住他手腕,确认道,“不反悔。” 江枍榆手指抵唇,有些羞道,“不反悔。” 为了条件,西稹大咬一口,胡乱咀嚼,强行吞咽,囫囵吞枣,把自身折腾得更呛,最后一口,卡在胸口处,很不是滋味。 江枍榆有些无奈,拿来水壶,有些责怪,“不能慢点,我又不跑。” 西稹灌一大口水,强行吞下,猛的咳嗽,“咳——我怕你跑了。” “不会跑、欸?” 江枍榆话未说完,就被西稹抱在怀里,快速消失在林子。 宋疏雨盯着他们背影,飞快消散在林间,有些木讷,“大晚上、干嘛去?” 四时摇头,猜测道,“可能是回西盟,有些话不方便我们听。” 闻言,宋疏雨恍然,急忙站起身,吼道,“带上我啊,我也要准备,我见未来婆婆,也很紧张啊——” 江旻淡淡一笑,调侃道,“宋姑娘不像害羞的人。” 宋疏雨反驳,“我是去见未来婆婆,能不紧张吗?” 漆黑的山林,银光在树顶就被打散开来,少许倾洒而来。 西稹温柔把人放下,扣住后脑勺,侵略似的亲吻,占有他的唇瓣,也占有他的呼吸。 寂静的林子,传来急促呼吸。 西稹抚上他后腰,哑声道,“娘子,我想在这儿、留下我痕迹。” 江枍榆咬着指尖,吐词不清道,“嗯。” 顾及寒夜寒风,西稹动作很快,在后腰处咬一口,虽没光亮,但他肯定,留下痕迹了。 “娘子,回去吧,这儿风大。” 江枍榆拉住他,却反被抱住,漆黑的山林,隐约透着月光,西稹步子很稳,穿梭在山林。 “……”江枍榆无言,他本想与西稹在此多呆会儿,西稹抱着他就往回赶。 与他们汇合时,就被宋疏雨缠上,有些哀求道,“你们也告诉我嘛,我初见婆婆,很紧张,我应该买点什么?” 西稹随口敷衍道,“衣裳。” 宋疏雨又问,“那、公公呢?” 西稹同样敷衍,“衣裳。” 宋疏雨丝毫不怀疑,非常确信,问及西阮,微微有些害羞,“那、那你哥呢?” “……”西稹哑然,不忍心打击她,“有点难,毕竟我哥不喜欢你。” 闻言,宋疏雨垂头丧气,无精打采,“那怎么办?” 西稹琢磨片刻,仍旧没有头绪,“慢慢来,先博我哥好感。” “那我该做什么?才能有好感?” 西稹凝思片刻,脱口而出,“对我好,对我爹娘好,就能博得我哥好感。” 宋疏雨瞬间斗志高昂,“好!从此时起!为了成为西阮妻子努力!” 西稹失笑,有些敷衍鼓励,“那你努力。” 江枍榆认为他也该鼓励他,“努力总不会错的。” “不拿下西阮,誓不罢休。” 火堆烤暖四周,在凛冬也未觉得冷。 突然,西稹搭上江枍榆手,沉声道,“有人来了。” 宋疏雨有些困意,刚闭上眼,听闻有人,有些诧异,“半夜三更的,要么遇见鬼,要么遇见土匪。” 西稹示意他们小心,“只能是后者。” “宋姑娘,别睡了,起来了。”江旻好心提醒道。 被打扰睡眠,宋疏雨很不爽,眼神狠厉,凝视远处渐进的火光,一肚子窝火。 西稹几人围绕火堆而坐,散漫又闲情逸致,而在他们身后,是围绕他们的山贼。 貂毛大衣,一身匪气,手持大刀,器张抗在肩上,猖狂道,“交钱不杀。” 宋疏雨愤愤起身,透过火光,照亮她容貌,脸若银盘,唇红齿白,美得清新脱俗,美得古雅大方。 不容宋疏雨发话,山贼头子贼心大起,眼珠都快瞪掉了,有些结巴道,“小、小娘子,堪比天仙,跟我回去当压寨夫人。” 寂静的夜空,突然传来哀嚎,调戏宋疏雨的山贼头子,被反手扣住肩,半跪在地,哀嚎不止,“疼、疼疼——” 其他山贼见状,丝毫不怯场,反而笑得更换,语气轻浮戏弄道,“小娘子好辣,我们更喜欢了。”
第三十七章 宋疏雨恼怒,一把踢开山贼头子,冲上前,就是一拳,微侧身就是一脚,更是腾空而起,一击连环腿,踢得山贼毫无还手之力。 与他们相比,西稹这边静如流水,悠闲惬意,添柴取暖。 宋疏雨大展身手,无意间瞟见西稹几人,有些恼,“你们坐得挺安详啊!” 闻言,西稹淡淡一笑,偏头看向江枍榆,温和道,“江枍榆,去练练手。” 江枍榆果断点头,弯了眼角,笑得好些不怀好意,“师父,借你……” 半路被截住手,西稹扣住腰间的手,眼神严肃,对四时喊道,“四时、长剑。” 四时会意,拾起长剑,握紧剑鞘,甩出剑刃。 剑刃从火光穿过,落入西稹手心,顷刻间,又落入江枍榆手心。 西稹语气不容抗拒,“别碰软剑。” 江枍榆有些不满,嘀咕两句,“师父,你好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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