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林奕池眼眸情绪有些复杂,坦然笑道,“小少爷,有些聪明,心思也细腻,又不隐晦 ,这点我很喜欢。” 西稹忍不住笑出声,撑开白扇挡脸,语气轻蔑嘲讽,“林少主,我很讨厌你。” 林奕池不在意,无谓道,“没关系,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喜欢我。” “哈哈、”西稹大笑,合上白扇,眼神挑衅,语气戏谑,“如此看来,是我更甚一筹。” 林奕池有些不解,问道,“小少爷,何出此言?” 西稹嘲笑道,“我还没做什么,就让林少主喜欢,真是不好意思。” 闻言,林奕池有些哑然,着实被逗笑了,坦然道,“小少爷,此言不差,确实如此。” 西稹觉得有些无趣了,从口袋摸出石子,在手心抛玩,无趣道,“林少主,我送你一颗石子吧。” 林奕池微懵,有些意外,“什么石子?许愿的石子吗?” 西稹故作神秘,“不是许愿的石子,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这颗石子保证让你难忘。” 好奇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一阵浓烟笼罩,视线完全受损,且这浓烟还呛人。 碾碎的石粉,残留些许在手心,西稹微微合拳,轻擦手心粉末,指尖撑开白扇,扇开浓烟,得意道,“林少主,我送的石子,你还满意?” 未等林奕池回话,西稹收回手,快步离开。 与林奕池纠缠有些久,西稹赶回与江枍榆汇合,在西街停下脚步,犹豫是否回客栈,几位家仆,根本无心担心。 口上心上都说不用担心,但他还是去看了。 小院竹亭中,四仰八叉躺着家仆,短暂陷入失去意识。 西稹环顾竹亭片刻,微微一笑,暗自一嘲,关心有些多余,几位家仆哪能拦住江枍榆,居然在小看他。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身后房间床来动静,隐约间,他听见江枍榆的声音,极度忍耐的声音。 直觉不好,西稹极快赶过去,破门而入—— 入眼是混乱不堪的淫靡,江枍榆衣衫褴褛,平躺在床,而女孩俯身在他身下,女子衣服脱了一半,见有人闯入,慌忙遮挡嫩白的身躯。 西稹甩手重重合上门,女孩听闻动静,五脏六腑都快吓散了,身体一僵,惊恐不安。 蛮力捏住女孩下颚,嘴角残留的东西,是江枍榆身上的,西稹眼眸阴冷,扭断女孩脖子。 床上瘫软的江枍榆,意识模糊,全身燥热不堪,找不到舒爽,难受的扭动身体。 西稹一把拉起他,江枍榆无力推攘他,模糊的意识,朦胧之中,望见西稹的脸,喃喃道,“西、稹。” 江枍榆在他怀中挣扎,软无力,低低呻吟,西稹手心用力,捏痛江枍榆,手指深陷手臂之内,四周红紫起来。 吃痛的江枍榆,在他怀中挣扎,力度大了些,意识也清晰一些,生气道,“西稹,你、痛,干嘛?” 西稹未松开力度,反而加重力度,江枍榆燥热的心,渐渐熄灭,疼痛感湮灭心中的欲火。 在江枍榆骂骂咧咧中,西稹瞟过他身下,果然消了不少。 在他怀里还有挣扎的力,意识在顽强些,咬牙坚持,他能制服不了一介女流,在疼痛刺激下,药效都是徒劳。 这是真正恼怒西稹的地方,江枍榆似乎抗拒过,但他妥协了,没挣扎了。 心中怒火重烧,西稹理智崩塌,封了穴道,裹上外衣,扛在肩上,迅速返回客栈。 从屋檐落下,破窗而入,脚还未落地,江枍榆率先被摔下。 摔地没疼醒他,眼眸更加迷乱,口中不断哀求,迷糊中抚上小枍榆,嘴角流出银丝,迷糊呓语,“西、西稹。” 虽然喊着他名字,但西稹仍旧火大,快步走向桌边,举过茶壶,冰凉的茶水,流入脑门,滑过脸颊。 冷漠注视焦燥难耐的江枍榆,双手抚摸小枍榆,却始终发泄不了,口中不断乞求,“难、难受。” 西稹蹲下身,擒住他双手,再次封穴,让他燥热,欲火焚身。 浑身火烧,又得不到释放,连扭动都被制止,憋得满头大汗,呼吸粗重,不断恳求祈求。 西稹眼眸很冷,愤恨解开穴道,有些出气一般把他推上床,也不顾闲情逸致,也不顾及他是否会受伤。 衣服都不用他脱,江枍榆自觉拖个精光,不安分的手抚上他胸膛,西稹扣紧他手腕,抬起他一条腿,莽撞进入。 鲜血充当润滑,让小枍榆瞬焉,之后都无法抬头,此刻的他,与洞房花烛夜的江枍榆影子重合。 哪有情爱,有的只是发泄。 江枍榆疼晕过去,西稹被卡得动弹不得,险些给泄了。 失控之后,西稹莽撞粗暴,向来不计后果,吹动内力,又深入几分,让昏过去的江枍榆,又疼醒了,脸色苍白,丝毫体验不到情笫之乐。 西稹来回折腾他好几次,江枍榆昏迷,又清醒,周而复始。
第三十四章 被黑暗笼罩的夜晚,透不过一丝光亮,洒下不少银光,映入眼眸。 他视若无睹,黑夜中的繁星,映入他眼眸,也是一片漆黑。 皎月银光,繁星闪烁,合桉城挂有不少红灯笼,幽静宜人。 西稹无力靠坐在窗边,眼中无物,黯淡无光。 银光消散,从而替代的是朝阳,温暖的朝阳,倾洒合桉,让黯淡眼眸,映入光亮,却仍旧死气沉沉。 当朝阳缓缓移开,阳光抵达头顶,西稹眼眸依旧无温度,失神呆愣。 安静的房间,传来微弱动静,西稹视若无睹,根本提不起兴趣。 浑身酸疼,弯曲指节,江枍榆都费了好大力,沉重眼皮,用力睁开,熟悉的客栈。 无神凝视前方,脑子混沌一片,浑身都疼,哪哪都疼。 微微扭动身子,瞬间惨白脸,差点疼晕过去,疼痛刺醒江枍榆,昨夜的记忆,在脑中翻腾浮现—— 他冲入院中,在竹亭解决家仆,安慰母女二人,她们为表感谢,让他留下了喝杯茶,又道出,她们怕武林状,想他帮她们。 之后,姑娘带他入房间,从盒子中翻找武林状,他还未触摸,就觉身子不对劲。 内心似火烧,他察觉不对,没更多在意,打算询问武林状来源,顿觉意识晃晃。 意识不好后,他被姑娘抱住,推开几次,都被姑娘追上,之后身体愈发滚烫,意识也薄弱了。 那时,他觉得姑娘身上冰凉,就没在反抗了…… 之后,在那之后呢? 西稹! 对,他好像见到西稹了。 脑中浮现西稹捏他手臂画面,急忙抬起胳膊,深红淤紫的手印,直觉不好,他能透过手印,体会西稹的怒气。 更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宛如天劫直击内心,他惊恐不安,他不会与姑娘睡了吧。 顿觉天塌下来,惶恐不安,他不知如何面对西稹,余光瞟见窗边的西稹。 失魂落寞的样子,让人很心疼。 江枍榆懊恼自责,愧疚悔恨,有些绝望,他不知如何跟西稹解释,撑起身子。 “!!”江枍榆惊愕,流出的东西,让他不顾疼痛,猛的掀开被子。 血迹都是他的,身上吻痕,残留的痕迹,都表示昨夜,西稹救了他,手臂的痕迹,是西稹气昏了头。 幸好,幸好,幸好还能挽救。 沙哑的声音,开口呼唤窗边的西稹,“西稹。” 西稹闻言,眼眸微动,却没回头。 江枍榆深知,他还在他生气,可他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还不能消气?在说了、他都流、血! 流血! 江枍榆错愕,再次确认——当真流血了,身体都未清洗。 心中有些羞愤,咬唇有些委屈,“西稹。” 西稹回头,平静注视他,一言不发。 江枍榆盖上被子,有些不满,“你弄伤我了,还记得约定嘛。” 话音落地许久,西稹都未反应,表情木讷,不可置信凝视他。 忽然,西稹自嘲一笑,自暴自弃道,“你还能提约定,真不愧是江枍榆。” 江枍榆茫然困惑,不难察觉西稹的苦涩,沉思片刻,他确实有些恃宠而骄了。 想必昨夜,是他苦苦哀求西稹的吧。 深深自责,江枍榆决定道歉,“西稹,昨晚……” “拿着,自己上药,有事叫四时,我没回来,就不要找我。”西稹随手一丢,春生落入被褥之上,语气心酸,却很平静。 江枍榆错愕,回神时,房间只剩他一人。 合桉城外,官道上驰骋骏马,黝黑的长发,在空中飘动。 絪縕崖的浓雾,有一匹骏马徘徊,在浓雾前徘徊不进。 西稹翻下马,松开缰绳,让骏马自行走开,踏入浓雾,却走入崖边,片刻停缓都未曾有,纵身一跃。 抽出软剑,穿插入崖壁,却没能穿入,软剑被弹开。 西稹暗自嘲讽,这样都能失误,在失误一次,他得摔死了。 白扇飞出,穿入崖壁,借力一踩,软剑迅速穿插,稳住身子。 絪縕崖不似西家关后崖,没有飞流瀑布,更没有湖水,摔下去,有的只是粉身碎骨。 平稳落地,西稹环顾四周,都是尖锐巨石,如若摔下来,毫无悬念,根本无活路。 他脚步白骨不少,背脊断裂,是最轻微的,严重的是粉身碎骨,骨头找不出完整的。 他在失控边缘,唯独练武,能消耗精力,也能转移思绪,更能让他陷入昏死。 他儿时也是这样过来的,但凡能提起力气,都会被百药子喂回丸,让人瞬间回光返照,恢复力气。 为了控制千鸟罗花,不让毒素入脑,他不惜昏死,次次濒临死亡的昏死,他都不知吃了多少回丸。 为了这条贱命,他受过多少苦,好不容活过来,日子也没好过。 上一世,他肯定是十恶不赦的恶人,茹毛饮血,杀人如麻,才让他此世偿还,尝尽人间疾苦,想必,死后、也会落入十八地狱,层层不少,痛不欲生。 巨石碎开,崖底动乱,不得安宁,都是西稹发泄的情绪。 一架白骨被压碎,是西稹昏死倒下,压碎的。 这些白骨很脆,稍稍用力,就能粉碎。 时光流逝,西稹有意识时,都不知过了多久。 他昏死最长时间,是七天七夜,那次,他差点没挺过来。 西稹轻拍额头,晃晃脑袋,消散思绪,这些都是他不愿回想的,打量四周,宛如武林大战混乱现场。 有些无力起身,晃悠身子行走,眺望崖壁,陡峭怪异。 下来挺快的,上去可不易,需恢复些力气,才有把握上去。 从崖爬上来,便遇见萧剑派弟子,又抬着药材送给绮容。 正打算等他们路过,随意瞟一眼木箱,上次他们翻找过,并没发现什么,这次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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