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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公主男儿身

时间:2023-08-17 19:00:38  状态:完结  作者:金家懒洋洋

  “等一下。”慕仙宜一把抓住他的手,向着阿罗珈望去,喊道,“阿罗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便是金城公主慕仙宜,哈哈哈哈。”

  凌雪棠不愿再看阿罗珈,调转马头,只见自己的军队已经从外面杀进来了。

  “雪棠!”楼毓章做急先锋,见到他们,满脸兴奋,“仙宜,你们没事吧?”

  “没事,毓章,叫人给我抓住那个阿罗珈,我要弄死她!”慕仙宜亦十分兴奋地叫道。

  “好嘞!”楼毓章说着,转身冲身后的士兵们喊道,“来人,谁抓到公主阿罗珈,赏银五百两!”

  这下所有人都激动起来,纷纷潮水一般涌入城中,去追击被人带走的阿罗珈。

  四周喊杀声,兵器相撞声,杀人的声音,燃烧的声音,交错成一片嘈杂的声音,就在这声音下,慕仙宜转头又看向凌雪棠,火光映得两人的脸都带着昏黄的颜色:

  “驸马,害你做不成西祗的驸马了,真抱歉啊。”

  凌雪棠冷笑一声:“我已经有个驸马之名了,还要它作甚?”

  慕仙宜扬唇:“好。走吧,我也去帮忙。”

  “你去帮什么忙?”凌雪棠下意识拒绝。

  “我怎么帮不了你的忙?”慕仙宜刚说完,就听一个声音:

  “仙宜,接着!”

  慕仙宜伸手一抓,将来人抛过来的东西接在手里:“玉大哥多谢!”

  却是接了一把剑。

  玉晚言一身劲装骑着马走进城门来,笑着对二人道:“事情很顺利啊,恭喜你们。”

  “多谢,走,我们一起杀敌去!”慕仙宜冲他一笑,又对凌雪棠道,“走,驸马,我让你瞧瞧,我是如何帮你的忙的!驾——”玉晚言看着骑马走在前面的二人,不由露出了笑容。


第一百十七章 应是红绳最难解

  当晚,精绝城在里应外合下,顺利攻破,再次回到大祈军队的控制之下。只可惜阿罗珈和阿奇广望风而逃,并未被抓到。

  战线往前推进了二十里,大祈的大营也驻扎到了精绝城西北面。

  慕仙宜忙了一个晚上,晨光熹微的时候才在营中睡下,傍晚的时候被楼毓章叫醒了:

  “仙宜,今晚大营要庆祝,你快起来,我带你出去玩!”

  慕仙宜迷迷糊糊醒了,呆愣了一下,又嗓音低哑地问道:“驸马呢?”

  “诶,你就知道驸马驸马!”楼毓章啐道,又补充道,“他在城中善后,应该也快回来了。”

  “哦,好的。”慕仙宜听说凌雪棠要回来了,也睡不着了,赶紧起床。

  女子不得进入军营,所以慕仙宜一直作男子打扮,也只有大帅李旗知道他是金城公主,和李雁关都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其他人则都以为他是凌雪棠的朋友,也不疑有他。

  他觉得这感觉好极了,毕竟在京都可都是要穿女装的,如今在西北大营里可以恢复男儿身,真是最好不过了。

  起身更衣洗漱,慕仙宜便跟着楼毓章一道出去了。

  大帐外,一些士兵军容严肃地在大营中巡视,还有一些各自站在该站的地方放哨,别的一些则喜气洋洋地在来来回回搬东西。

  慕仙宜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觉得极是新鲜,虽然西北寒冷干燥,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我带你看宰杀牛羊去!”楼毓章说着,一抓他手腕,拉着他就往左边走。

  两人在帐篷中钻来钻去的,走了片刻,就来到一处空旷地,这里有好几头牛羊,中央处几个穿着单衣的汉子正在磨刀宰牛。

  那牛被蒙着眼睛,被制住了四个蹄子,正在哞哞哀嚎。

  慕仙宜好奇地看着,问楼毓章道:“为什么要蒙牛的眼睛啊?”

  “你不知道了吧,牛通人性,知道自己被杀的时候会流眼泪,求人不要杀它,所以要蒙住它的眼睛,这样就不会不忍心啦!”楼毓章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慕仙宜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又把手搭在楼毓章肩上,挨着他的身子,笑道,“好多人言不由衷说狠话的时候,眼睛也会不敢直视对方,其实也是这意思吧?”

  楼毓章没往这深处想,随意应付道:“是吧。诶你看你看,就要杀了!”

  慕仙宜也赶紧往前看,就见一个大汉,身材格外壮实,三月初的天气,也只换了一件短衣布衫,他从一旁拿起铁锤,作势试了试,随即便在众人的起哄叫好声中走向了那头牛。

  “哇,原来牛是用铁锤锤死的……”慕仙宜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场景,觉得自己一直待在皇宫里,真是见识短浅,“我还以为牛也跟人一样,用刀杀的呢!”

  “诶,我们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楼毓章一边看着一边说道,“我也是来了军营才知道,原来军队里吃的是小米,我以为大家和我们一样也吃米饭呢,哈哈哈。”

  慕仙宜也哈哈笑起来,说:“长见识了。”

  两人说话间,牛已经被锤昏了,几个火头军正在开膛破肚。

  其中一个火头军认识楼毓章,与他说笑:“小楼将军,等下这牛尾巴给你,下酒的时候味道可好了!”

  “哈哈哈,我才不要牛尾,我要牛耳,我爹常说要做执牛耳的人,大概吃了牛耳朵也能做执牛耳的人吧!”

  慕仙宜听了,在一旁笑话他:“哈哈哈哈你傻吧,执牛耳是吃牛耳朵的意思吗?”

  “你才傻呢,这不是取个好兆头吗?”楼毓章理直气壮地反驳,又说,“回头牛鞭给凌雪棠,让他好好补补去!”

  慕仙宜一下红了脸,说:“你这人净说混账话,我不理你了!”

  说着,转身就走。

  楼毓章在他身后哈哈大笑,很是得意。

  慕仙宜走得快,都没看路,走着走着居然迷了路——眼前都是一模一样的帐篷,也不知道自己住的那个帐篷在哪儿了。索性也不急着回帐篷,就在大营里瞎逛,看看大家都在做什么。

  大家都挺忙的,有的在清点武器,有的在搬酒,还有的在忙活着今晚的庆祝活动。

  正看着,就看见凌雪棠从不远处匆匆走来,还是一身的铠甲,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疲惫,他心中一喜,赶紧迎上去:

  “雪棠!”

  凌雪棠见了他,只瞥了他一眼,也不理他,转身一掀帐篷帘子,走进了大帐里。

  慕仙宜忙跟着进去,见他将长枪放在一旁的武器架上,又开始脱铠甲,忙走上前去,道:“我帮你。”

  凌雪棠却是一侧身,躲开了他:“不必。”

  慕仙宜撅起嘴,不高兴道:“昨天还是我帮你的呢,你忘啦?”

  凌雪棠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我又没求你帮我。”说完,又把目光看向别处。

  “你这人不讲道理!”慕仙宜气鼓鼓地在蒲团上坐下来,愤愤道,“就知道欺负我!”

  凌雪棠脱下铠甲将铠甲挂在一旁,眼睑垂了垂,随即转过身来,走到慕仙宜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知道韩钰怎么死的吗?”

  慕仙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略一怔忡,抬头看他:“不是被流矢射中的吗?”

  “不对。”凌雪棠缓缓蹲下来,黑眸深邃而复杂地望着他,“我查看了他身上的那支箭,发现那支箭不是西祗人的。”

  慕仙宜大吃了一惊,下意识问道:“是自己人杀的?”

  凌雪棠闻言,脸上缓缓染上了阴沉:“确切来说,是你父皇的人杀的。”

  慕仙宜大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好半响,才道:“不会的,怎么可能?我父皇为什么要……”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上次瑛婕妤的那件事——韩钰与宁湘芜有染,当时内情只有他父皇和自己、凌雪棠知道,所以韩钰并没有受到惩罚,他父皇也不曾降罪于他。而现在……难道他父皇,是秋后算账借机除去韩钰吗?

  他看向凌雪棠,凌雪棠的目光是了然的,显然,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也许不是呢?”慕仙宜辩驳道,“说不定是你们军营中哪位将军与韩钰有仇,所以找人趁机下手也未可知”

  凌雪棠却曼声道:“韩钰待人宽和,从不与人交恶,你说呢?”

  慕仙宜一下没了声音。

  这件事他实在不好评判,一边是自己的父皇,一边是凌雪棠的至交好友,更何况还是感情问题,说实在的,虽然宁湘芜入宫是迫不得已,但是红杏出墙与韩钰有染本来也是做了糊涂事,他父皇乃是天子,受了这等侮辱,心中意不平也能理解,若不是当时自己一力承担压下来,也许韩钰不仅要被降罪处死,可能还会连累宁、韩两家。

  他并不是为自己父皇辩解,但觉得此事并不完全是他父皇的错。

  最后,他缓缓抬起眸子,看向凌雪棠:“那你,因为此事,迁怒于我了吗?”


第一百十八章 佳人醉上

  “我没有迁怒于你。”凌雪棠直截了当地说,定定地看着他,“我只是在陈述这件事。”

  “你就是迁怒于我!”慕仙宜提高了声音,黑色的大眼睛闪着水光,不无委屈,“否则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你分明知道,我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会很为难的!”

  凌雪棠任由他说,没说话。

  慕仙宜见他不说话,知道他是默认了,越发委屈了:“是,你最讨厌我了,我因为喜欢你,所以非要嫁给你,以父皇最得宠的公主身份强迫你,还欺瞒你,不告诉你我的男子身份,我是皇家的人,我骄纵任性,不会为你考虑,撒谎成精,是世界上最坏最卑劣的人,不配得你凌大将军的喜欢,也不配做你镇国公府的儿媳妇!”

  他说着,手在地上一撑,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走。

  “雪棠——”

  掀了帘子进来的玉晚言正好跟他撞了个满怀,还未看清楚他的脸,就见他头一扭,飞快地钻出了帐篷。

  玉晚言疑惑地往后看了看,又望向站在那里表情有些凝重的凌雪棠,问道:“怎么了?发生何事了?怎么仙宜这副模样?”

  凌雪棠缓缓垂下眸子,没说话。

  玉晚言见他这模样,便知大约是又吵架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劝道:“雪棠,你这又是何必呢?他担心你,千里迢迢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来和你吵架的。”

  凌雪棠并不愿在他面前提两人之间的事,便沉默地找了个蒲团坐下了。

  “你都不知道,这一路过来,他吃了多少苦。”玉晚言也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道,“他虽是男子,但亦娇生惯养,可为了尽早赶到西北找你,快马加鞭,每日只睡三个时辰,风餐露宿,淋了好几场大雨,大腿都磨破了皮……这一路上,他哪里像个公主,简直就是个小乞丐,还是在到大营之前,为了见你,特意洗了澡,换了衣服……否则,你真以为他是一夜之间飞到这里的吗?”

  “对你来说,长途跋涉也好,西北战场也好,都是家常便饭,可是对他一个连京都城都很少出去的人,要一路过来找你,得有多大的勇气?”玉晚言说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气他骗你,可他骗你,实在是出于无奈,并不是恶意,你若心里有他,便好好想想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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