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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正人君子」 张朗瞪大双眼,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原来是高将军的人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高泞怒目,用剑鞘指着他:“张公子,别来无恙。” “托将军的福,如今无恙都变得有恙。”张朗扶腰站起身,咬着后槽牙笑道。 “张公子说笑了。”高泞假意笑笑,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谁知李晚玑动了动身子,向旁离他有一掌之距。 他看了一眼,继续道:“院子里的桃花开得不错,只是怎么看着这么瘠薄?是张公子无心照料,还是因为那树吸的全是阴气?” “……你什么意思?” 高泞眸中一沉,抽出收在腰间绣着春燕纸鸢的软帕,“公子见过么?把它上面的土弄干净,还费了我不少功夫。” 张朗心慌,但确实对高泞手上的东西没有印象。 “这是众目睽睽之下从那株桃花下挖出来的!张公子可别说自己从没见过!”高泞忽然喝到,“至于其他的……” “怎么可能?”张朗的脸色乍青乍白,“我们从来没把人埋在那里过!” 高泞笑着歪了歪脑袋,耸耸肩不再做声。 李晚玑“啧”了一声。 张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更是恼羞成怒,迅速从桌上抓起一个瓷杯朝他们扔去,结果被高泞用剑鞘从半空拦截,打碎在地。 “你想做什么?”高泞皱起眉,“张公子,我本想与你好好说道,但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他将鞘尾指向张朗,“最近一年城中走失女儿的足足有十三户,莫名疯癫的又有二十余人,张朗,你敢说这些和你毫无关系么?!” “方才在屋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不止我一个人听见了。你不认也无妨,只是单那些话传出去,你还能做京城里的温润公子么?何况……”高泞勾了勾嘴角,“在外头那间屋子里候着的四个人,嘴巴倒不如你这般严实。” “什么?”张朗往后退了两步,指着面前的二人怒吼道,“高泞!你知道擅闯他人府邸该治什么罪么!” “张公子是不是忘了什么?你现在站着的地方可不是知府衙门。” 张朗:“我是知府的儿子!你不过是枚棋!不过是一个新上任的,无权无势的挂名将军!换谁都能坐你这个位置!可笑,你凭什么抓我?!” 李晚玑听得恼火,捏紧了拳头准备上前时却被高泞伸手拦下,“你认为我没有十足把握,就敢冲进这间屋子么?” 张朗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有多少没查出来的尸首?还有多少被你和那群龌龊之徒侮辱的女子?在你双目不及之地积累起的民哀民怨,足矣将你拱进牢狱。此事圣上已经知晓,就是你那肮脏的爹也自身难保。”高泞愈说愈兴奋,仿佛体内涌进一股不断翻滚的热流。 张朗瞪着他,高泞蔑视的眼神令他怒目切齿,柿子也要挑软的捏,他自知打不过高泞,便握拳向李晚玑挥去。 然而只是在挥出去的一瞬,高泞便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拳将人打倒在地。高泞在张朗身旁蹲下,抓着衣服把人提起来,在他耳边冷声道:“你也配?”随后又将人如草芥般丢弃在地。 “哈,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床上服侍你的?能让你这么护着?可惜啊,差点我也能尝上这股滋味。”张朗的脸上满是扭曲的笑。 高泞想抬手再做些什么,被人一把拉住,他向身后的人看去,李晚玑只摇摇头,示意他收手。高泞顺势把人拉进怀里,握着剑的手动了动。 搂着人的那只手微微抬起,挡在李晚玑眼前,另一手提着不知何时离鞘的剑,没有一丝犹豫地向张朗双腿间斩去—— 李晚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眼前一片黑,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巨大的嚎叫,下一刻便被人捂着眼向外走去。 “人在里面,剩下的交给你们,若他人问起来,直说是我做的便是。”他听见高泞这么对别人说。 二人走得远了,李晚玑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身旁的人只是浅浅一笑,“可能在你身边待久了,我也会算命了吧。” 高泞把人带回府里,李晚玑的喘息不断在他耳边徘徊,听得他心里一阵莫名的骚动。 他给李晚玑打了盆水,又寻了套干净衣裳让他换上。李晚玑洁了面,洗掉了脸上挂着的脂粉,却依旧透着层淡淡的红晕。 高泞原本想着出去重新换盆干净的水来,未料再次推门而入时却看见他坐在床上,那身备好的干净衣裳还整齐叠放在一旁,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上,李晚玑的脸色不太好看,看向他的眸子里流着些暧昧的情愫。 床上的人见他来了,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了?”当高泞问出这句话时,才发觉自己也有些不对劲。他一步一步缓缓靠近,脑子里回想起那阵浓到呛鼻的香。他今日去找过陈礿,问她李晚玑的事,对方似乎告诉过他……青儿的身上有股合欢香的味道。 合欢合欢,顾名思义,他一下明白了为何李晚玑会在刚刚拒绝与他的肢体接触,为何现在在他面前会有这种反应。而他自己,也在那间屋子里待了不少时间。 似乎是受到合欢香的影响,他觉得那片白皙肌肤上的红痕格外丑陋刺眼。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一个想法——他要在那具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高泞离得越近,李晚玑的玉.望就愈发强烈,他在那间屋子里压抑了很久,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当然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能毫无波澜的“正人君子”。 于是他伸手去拦高泞,却被高泞抓住。他听见高泞柔声问他,我帮你。 高泞牵着他的手,把自己的五指扣进去,缓缓坐到他对面。李晚玑不说话也没把他推开,只是抬眸看着他,鼻腔里依旧吐着令他意乱的气息。 高泞喉结一滚,双眸紧盯着:“…觉得恶心就咬我。” …………………………… 李晚玑的身子忽然瘫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催使着,看着对方的手上和身上皆染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轻声问,“你…你也……我也帮帮你?” 双眸盯着前方,他正好对上高泞同样灼热的视线。四目相对间烛火摇曳,高泞还环着他的腰,两个人都没有动摇的意思。 高泞没有把人推开,试探性地向前坐了坐,也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他靠前缓缓合上眼,二人的双唇只有分毫之距,他忽然又停在原地。 “……宁儿?” 高泞猛地睁开眼向后退,抱起床上的衣裳就往屋外走,只给床上的人留下一句“抱歉,我今夜睡客房,你…好好休息。” 高泞狼狈地倒在客房的床上,气恼自己是个受欲.望摆布的禽兽。 他还不知道李晚玑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跟自己有一样的感情。倘若就这么趁人之危吻了上去——他知道一旦吻上那双唇会发生什么,若不是李晚玑叫了他一声宁儿,恐怕那根弦是真的要断了。 指不定对方以往当他是避之不及的瘟神,现在也只当他是八年前照顾了一月的弟弟罢了。 昨日算完卦他也差点吻上去,可他怕对方是因为相认的欣喜而不避,最后只错过身子吹灭了烛火。今日若没有那该死的合欢香,李晚玑又会不会抓着自己的手不放? 他定是要表明心意的,可不能趁人之危,但若是对方无意,他这点龌龊心思又会不会再次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他愈发恼火,要是明日李晚玑睡醒跟他撇清关系,他又该如何?“该死…”高泞暗暗咒骂一声,他就不该一时冲动做了这种事。 想着,他忽然又咬了咬牙。李晚玑的声音和脸庞似是烙在他脑子一般,久久没有消散的迹象。 上次睡在这张床上的人,似乎…就是李晚玑吧?他吞了吞口水。 ………… 他看着手上的东西,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了头。高泞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合欢香的缘故,否则他不至于在人家一个月前睡过的床上自己做这种事。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到门口吩咐下人替他打盆水,门外便传来守夜小厮的声音:“将军,陈大夫刚刚送东西来了,说是什么什么香的解药,她说只要吸入的不多,拿这个兑水里喝便能缓解。” 高泞一怔,这陈礿怎么来得这么及时?“陈大夫怎么送这个来?” “她说看到您背人回来了。哦陈大夫还说了,倘若是已经用不着了,就在明日给她送还回去。” “……放在门口吧,分一份送到主屋,也放在门口,让李师父自己拿进去。” “是。那小的先…” “等等,”高泞缓声道,“给我打盆水来。” ---- 小泞身体好而且进去以后门开着,所以影响没有那么大,烷基是前一晚没休息好然后又憋着骂人才会比较虚 两个人其实都有点借着这个来做坏事的意思在里头( ?? ?)阿这是可以说的吗
第63章 踌躇不前 翌日一早,主屋的门前站着个人影,像门神似的守在外头。府内偶有一两个下人走过,皆探头想看个热闹,见着是谁后又都端着东西快步溜了。 终于,在听见屋内传来一阵连续的声响后,那个影子才在踌躇中推开了门。 李晚玑刚醒,人还有些迷糊,眯着惺忪的眼睛,只模模糊糊看见门外来了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人生得高,衣裳也好看,他一路打量上去,直到认清脖子上顶着的那张脸才倏然清醒。 完了,李晚玑想,昨夜的事他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虽是觉着自己身体不对劲,但也不能否认冲动里头藏着的私心。对方那张脸上一脸淡然,也不冲着他笑了,他怎么看都觉着高泞是来兴师问罪,问问他抓着弟弟的手不放是怎么一回事。 他迅速在脑中构思出数个不着调的借口,要么是说自己病了,要么是说自己中邪了,可最后觉着不如索性说自己忘了,到时候高泞问起来也是死无对证,只要他咬定没发生过就行了。 对,不记得的事就是没发生过。 谁知对方根本不给他展现自我的机会,脸上又浮起那个标准的待人微笑:“醒了?” 他木木地“嗯”了一声。或许是有贼心没贼胆,刚回答完,李晚玑就觉得自己这一声应得很心虚。 “你重新在柜子里寻套新衣裳吧?这个似乎有些不合身。”高泞笑着,冲他扬了扬下巴。 李晚玑察觉什么,立马把衣服领子拢在一起,“好,好。” 说着,高泞从屋子里退了出去。速度很快,快到他脑子里还都蒙着刚刚看到的东西——不知为什么,李晚玑穿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裳坐在床上,脖颈间的红痕外圈着已经结痂的暗红,甚至连下巴上的咬痕都还箍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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