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咬了咬晋乐安的喉结,见对方还是没有躲,薛长鸣低头笑了起来,“包括生命,浊清啊,你怎么这么好,好的让我觉得很不真实,我快要溺在里面了,一辈子也不想爬出来。自从橘子离开后,我总感觉你有些患得患失,你在担心什么?嗯?” “我…”被人看穿心思的晋乐安一慌,不知道作何答复。“我…觉得…会失去你…” 薛长鸣笑了笑,显然得到这个答案是意料之中,“为何会这么觉得?” 晋乐安复杂的看着他,良久,“我…不知…” “撒谎。”薛长鸣眉头一皱,也不逼晋乐安说出实情。 “不过你不想说,我不问便是,待你想说之时再告诉我 ,乐安,你是我薛长鸣认定的人,是一辈子也不会变的,我说喜欢你那便是真的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晋乐安哑声道,“我也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薛长鸣闻言,深深的吻了过去,比任何时候都凶猛,这个吻充满了侵虐的味道。 “乐安,这次,让我来,好吗?”薛长鸣拉了拉晋乐安的腰带,红着脸征求同意。 “好。”晋乐安看着薛长鸣,轻声答到,尽量放松身子任薛长鸣索取。 得了同意后,薛长鸣一把将晋乐安翻到地上熟练的征伐起来…… 忽然,薛长鸣低着头看着一脸红晕的晋乐安,他歪了歪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乐安,这事儿,太多次了你知道吗?”说着便低头啄了一口晋乐安的嘴,然后猛的一挺。 晋乐安闷哼一声,在这欢愉之时还在努力想着薛长鸣的话,“嗯,你不是…不是说…喜欢?” “我是说过,喜欢,可你想想,你一天,得薅我,多少次,嗯?没感觉,都能被你,薅出来。” 薛长鸣每说几个字就是一挺,弄的晋乐安弄的晋乐安仰头连连底喘,双手环上那蠕动的腰,忍不住想抓薛长鸣的后背,在指甲接触到皮肉的一瞬间,晋乐安又赶紧握紧拳头。 “就今天,早上起床,一次,饭桌上,一次,浴室,一次,昨天,书房,院子里,浴室,啊?当我,母牛吗?任你,薅?” 薛长鸣眼睛紧紧盯着晋乐安,里面像是有什么邪火,“照这么,下去,不到四十,我就,直不起来了,到时候,还怎么,跟你做,这种事?” 晋乐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能仰着头不停唤着气…… “还有,上次,我不就是,想让你,叫我一声,官人吗,要不是,我醒的快,你准备,让我,晕几天?啊?” 薛长鸣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拉着晋乐安的手一看,只见那手心全是指甲扣进去的挖痕,有些红的快浸出血。 薛长鸣眉头一皱,想到了自己总是在晋乐安背上留下抓痕,不禁有些窝火。 “你总是这般…”薛长鸣低头低头看着晋乐安,说了几个字便顿住了, 看着晋乐安红着脸仰头隐忍的样子,他忽然明白了晋乐安口中的“喜欢是虐夺”为何意了。 上次这般也不过是为了解开晋乐安的心结,一直以来他都被动接受着一切。 薛长鸣觉得,晋乐安的喜欢是付出,那么他乖乖的接受便好,怎样都是喜欢,没什么区别,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为何晋乐安做这总事为何那般凶猛。 从未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想要狠狠索取的感觉,他想要将眼前人撕裂然后揉进身体里,他想看这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在自己身下慌乱的样子,他想要…… 好像触碰到了某个神经,薛长鸣疯狂摇着腰,惊得晋乐安拼命弓起身子喘息连连,薛长鸣低头吻了下去,将这些喘息全吻了进去。 此番虐夺,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三十八章 我是不是待你特别不好? 第二天,薛长鸣醒了,是被热醒的。撑起身子一看,发现他还伏在晋乐安身上,而且还在…里面,昨晚疯狂过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薛长鸣起身披了件衣服,低头看晋乐安还躺在地上脸不正常的发红,伸手在晋乐安的额头上摸了摸,发烧了。 薛长鸣懊恼的抬手捶了一下自己的头,怪自己昨夜昏了头,这腊月天,让晋乐安躺在这冰冷的地上一晚上能不烧吗? 于是赶紧将晋乐安横抱起来去了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又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晋乐安擦洗着身子,擦洗的手都在抖。 自从来了这苍苔苑,薛长鸣从未见过晋乐安如此虚弱的样子,脸不正常的发红,嘴唇却病态的苍白,这让他感觉很慌,也很懊恼。 擦洗完过后,便去柜子里找退烧药,一打开柜子薛长鸣整个人就懵了,只见柜子里摆了几十个药瓶,瓶子上都系着颜色不一的布带,没有字,也不知道哪个是退烧药,打开盖子闻了闻,虽然味道都不一样,但还是不知道哪一瓶是退烧的。 薛长鸣懊恼的锤了捶头,转身给晋乐安压好被角,便出去打了一盆凉水,给晋乐安冰敷上后,见晋乐安不知是冷还是热,总之一直在发抖。 于是薛长鸣又去外面拿了个火炉进来,将窗户关小一点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薛长鸣垂下头,一直以来都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乐安无微不至的照顾,这次乐安病了,他却照顾不好。 这让薛长鸣感觉很挫败,觉得自己很没用。 要不,去请大夫?可乐安说过不能让外人来这院子。薛长鸣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用冷毛巾一遍一遍给晋乐安擦着脸,眼睛都急得通红。 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就在薛长鸣决定要背着晋乐安出门找大夫时,晋乐安醒了… 晋乐安睁开沉重的眼皮,他感觉头痛欲裂,昨晚是跟薛长鸣在一起,后来好像睡了过去… 视线聚焦,出现了薛长鸣一脸焦急又有些欣喜的脸,他张着嘴在说着什么,听不清… 晋乐安闭眼缓了缓,再次睁开,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薛长鸣在床边坐着给他擦脸,火炉在床边烧的正旺,而窗户却只留了一条缝… “乐安,乐安你醒了?”见晋乐安醒了,薛长鸣眼睛一亮,然后情绪又低落了下来,“对不起,昨晚我不小心睡着了…” 薛长鸣赶紧从柜子里拿出那个装满药瓶的盒子举在晋乐安面前,“乐安,你看看,我不认识哪个颜色是退烧药。” 晋乐安看了一眼薛长鸣,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不出话…良久才艰难吐出一个字,“水…” “啊?哦,我去端水,你且等等啊…”薛长鸣赶紧起身去桌子上端了一杯水过来,将晋乐安扶起来靠在床背上,将水喂给了他。 晋乐安喝了两口水又喘了几口气,这才说,“窗户,开大点…”又抬手指了指火炉,“燃这个,不能关窗,头疼…” “好,好,我去开窗…”薛长鸣说着就站起身,才发现他也有点头晕。 开窗后薛长鸣又坐下来,一脸焦急的看着晋乐安,“乐安,对不起…我…” “不是你的错…”晋乐安勉强挤出一丝笑,看了一眼旁边的药瓶,“红色,退烧药…” “哦,好。”薛长鸣赶紧起身将药给晋乐安喂下后,便让他再躺一会儿,自己则起身去了厨房。 一进厨房薛长鸣又懵了,这锅碗瓢盆他都认识,就是不知道怎么用… 薛长鸣想先去将火烧上,可发现烧火也不容易,柴不干,整个屋子没一会儿就呛得不行了,火星子还时不时跳出来溅在皮肤上。 好不容易烧上火,发现锅已经红了,赶紧打了一瓢水,结果刚倒下去,水汽一下上来险些烫了脸。 薛长鸣手忙脚乱的将米淘好放下去后,这才去看火… 这一蹲下来薛长鸣就红了眼,他这才发现没了乐安,自己竟这般没用,连熬粥都不会… 越想越挫败,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薛长鸣又狠狠的捶了几下自己的头,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火太大,粥早就熬糊了… 薛长鸣想将粥倒出来重新煮,没垫隔布,又烫了手。 “嘶…”薛长鸣惊呼一声,随即手就被另一只手抓过去放在了旁边的冰水里。他抬眼发现本该在床上歇着的晋乐安此时已经起来了。 “乐安…”看着晋乐安苍白的唇,薛长鸣又心疼又懊恼,再次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无事…”晋乐安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并没有指责,轻声道:“先换个锅再加上水,我来看火…” “乐安…”薛长鸣双眼通红就这么一脸委屈的看着晋乐安,随即低下头,“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还是有用的,我现在端不起锅,你来端好吗?”晋乐安抬手摸了摸薛长鸣发红的眼角,勉强笑了笑。 “好。”薛长鸣声音有些哽咽。 “记得拿个垫子,烫。” “嗯。”薛长鸣低着头,嗯了一声,拿着垫子小心的将锅端到了旁边,又重新放上一口锅。 晋乐安一脸担心的看着那滚烫的锅被薛长鸣端起来,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蹲下去将火烧小点。 二人也算有惊无险的煮了一锅粥… 晋乐安喝完过后,薛长鸣便让他躺下,自己去收拾碗筷,收拾完回来发现晋乐安已经睡着了。 薛长鸣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将晋乐安搂在怀里,看着那苍白的脸感觉胸口有点喘不过气。 “我是不是,待你特别不好?”薛长鸣轻声问道,问乐安,也在问自己。他没指望晋乐安能回答,晋乐安有所感应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薛长鸣给晋乐安仔细掩好被角,在晋乐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发现晋乐安已经烧已经退了。又摸了摸他的背,发现流了一身汗,衣服已经湿透了。 薛长鸣起身去拿了干净衣服,学着晋乐安以前照顾自己的样子,将晋乐安抱起来,让他的下巴靠在自己肩上,很生疏的给他换着衣服。 “哎。”薛长鸣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乐安待自己的好远不止看到的那些。连换个衣服也没那么容易,不是这里压着就是那里扯不开。而自己呢?又做过什么,理所当然的挥霍着他的好? 这一番折腾晋乐安也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轻轻抬起手方便薛长鸣给自己换衣服。 “这里,疼吗?”换好衣服后,薛长鸣将晋乐安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后面,轻声问道。 “不疼。”晋乐安轻启唇瓣,声音极其沙哑。 “撒谎。”薛长鸣吻了吻晋乐安的额头,将晋乐安抱的更紧一些。他昨晚有多用力他还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疼… “再睡会儿吧。” “嗯。”晋乐安嗯了一声便在他怀里睡了过去,显然疲惫极了。 待晋乐安呼吸平稳后,薛长鸣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大氅,解下院里的马往镇上去了…
第三十九章 这里装着你,放不下其他东西。 薛长鸣走进一家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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