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们:“……” 邢弥死得太过突然,也格外蹊跷,别说杀了邢弥的凶手是谁,他们甚至连邢弥是怎么死的?又是被何种利器杀死都查不出。 就好像邢弥之死,凶手是那来无影去无踪的索命鬼。 “太子,不好了,出事了……”守在书房门外的心腹侍卫突然敲门,言语焦急。 郁景沭暴怒的情绪,很快冷静下来,“进来。” 心腹侍卫立刻推门而入,然后跪地,将手中刚得到的消息呈上,“禀太子,宫里刚传来消息,有人已经秘密向皇上检举了邢弥通敌叛国的罪行,且人证物证确凿,皇上龙颜大怒,已经派人连夜将邢家上下几十口全部缉拿入狱……”
第275章 你太弱了,被人随便一巴掌就拍飞了 郁景沭的脸色顿时难看万分,“什么?查出来这人是谁了吗?” 有人暗中检举,邢弭出事被抓,邢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部入狱,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东宫,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他手里养的那么多人,都是死人吗? 郁景沭气得又想摔了茶盏,但他桌上的茶盏已经被他摔了,还没及时更换新的茶盏上来。 于是,气急的郁景沭大步走到右手边的谋士跟前,抓起他的茶盏,狠狠摔砸。 这谋士像是早就习惯了太子这动不动就爱砸东西的习惯,被砸了茶盏,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心腹侍卫不动声色跪远了些,以免被碎裂的茶盏弄脏了衣摆,摇头,“回太子的话,没有,那个是通过密道进入的御书房,我们的人收到消息时,那人早已经离开。” 几个谋士闻言,立刻就慌乱起来,“这人肯定是我们熟知的哪位朝廷官员中的一个,不然,怎会这般偷偷摸摸?” “是啊,而且,知道皇上御书房里有密道的人,除了摄政王和毕太傅之外,别无他人。难道是毕太傅狗急跳墙?” “不可能,毕太傅如今自身都难保,他哪还有心思给太子使绊子?” “那会不会是摄政王……” “莫要浑说!”郁景沭怒喝,眼睛还心虚无比地朝着屋里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在,才松口气。 郁景绥深呼吸,调整情绪,“不得对皇叔不敬。” “是。” 说这话的谋士话一出口,便知自己说错话了,摄政王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妄议的? 摄政王若是真有那个心思,别说太子能不能稳坐东宫,怕是皇上也要寝食难安吧? 这么多年,只有毕太傅一党的人,才总是盯着摄政王不放,也就只有毕太傅,总把摄政王当成那野心勃勃的藩王。 他们太子这里,却早早就说过,摄政王不会谋反,摄政王根本无心朝政。 “可知道邢弭这么多事情的,又能是谁呢?” 一时间,书房里的人俱都沉默不语。 是啊,又能是谁呢? —— 景王府。 相比东宫里的紧张气氛,郁景绥这边就轻松惬意多了。 躺在软榻上吃着糕点,听着小曲的郁景绥,在听到谋士附耳说的消息时,乐得差点把刀伤处再次蹦开,“哈哈哈哈……此话当真?” 谋士挥手,让伺候郁景绥的几个丫鬟都下去,等屋里没人了,他才躬身回答,“回王爷,千真万确,是我亲耳听得。” “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郁景绥笑的牙花子都出来了,要不是他身上有伤,他都想原地跳上几圈。 这个消息,让他伤口都没那么疼了,可比他干两碗药汤,都来得管用。 谋士笑呵呵的,“说来也是巧,真巧路过茶楼,想进去给王爷您带爱吃的茶花糕,无意间听茶楼包间里的客人说的。” 边说,谋士还边从怀里掏出还热乎的茶花糕,递给郁景绥。 “大快人心!哈哈哈哈……”郁景绥一边高兴地直拍大腿,一边捻了一块茶花糕丢进嘴里,“唔!今日的茶花糕,本王吃着格外的香。” 谋士眼里依旧带着笑,“王爷喜欢吃便好,这份茶花糕,是提前让茶楼的人单独做出来的,甜味更甜一点。” 郁景绥嗜甜,尤其爱吃甜到腻味儿的各种糕点和蜜饯果脯,但,身为皇子,可不能在吃食上有太多喜好。 于是,知道他爱吃甜食的人没几个。 除了郁景绥的几个暗卫们,就只有谋士一人了。 每次郁景绥馋嘴了,都是谋士偷偷出去买了,藏在怀里带给他吃的。 “这下子,太子怕是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哈哈哈……”郁景绥接连吃了好几块,又喝了谋士端到嘴边的茶,“哎,你没看看,说这消息的人,是谁?” 谋士无奈,“王爷,我本就是偷听的,身边又没有可差遣的人,哪敢多逗留,拿了茶花糕,我就赶紧出来了。” 郁景绥点点头,“也对,你太弱了,被人随便一巴掌就拍飞了。” “行了,管他是谁,只要跟太子过不去,那就是本王这边的。” 郁景绥拍拍谋士的肩,“这事儿你有心了,本王得赏你,说吧,想要什么?” 谋士躬身,“为王爷办事,不敢贪赏,都是我的分内之事。” 郁景绥目光在谋士的脸上流连,“又跟本王客气了不是?既然你不说,那本王就赏你今晚陪本王一道喝酒赏月吧,今晚住这里,不用回去了。”
第276章 少阁主在上,我在下 谋士想推脱,但对上郁景绥那双“凶狠”的眼,他忙堆起笑,“是,那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郁景绥挥手,“去吧去吧,本王要喝桂花酿,多加蜂蜜。” “是。”谋士无奈,想劝景王身上还有伤,不宜饮酒,但心知他今晚高兴,劝不住,只好命人去准备。 不多会儿,院中的凉亭里就摆上了各式好菜和甜酒,还有戏子在一旁给景王唱戏助兴,别提多畅快了。 院墙的某处阴影处,暗二忍着笑,没惊动任何暗卫飞身离开。 果然,主子把太子和景王的反应猜死了,一府愁来,一府欢喜,要不是景王刚惹皇上生气,只怕要跑去东宫门口放烟花吧? 萧念一觉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他抱着被子坐起身,屁谷后面立刻传来叽里呱啦的疼,萧念龇牙咧嘴地怒骂,“宴景州……你混蛋!” 但可惜,他所有的怒骂,全都堵在喉间,因为嗓子还哑着。 “媳妇,醒了?来,先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不过,没关系,狗男人会自觉跪在床边来伺候,宴景州满脸堆笑,手上还端着茶盏。 其实,宴景州也是心虚的,把媳妇曹到下不了床不说,还昏睡一整天,要不是知道萧念只是身体太累睡着,他都急了。 除了处理事情时离开,其它时候,宴景州全都守在房间里,就是怕媳妇醒来后,万一没看见自己,再生怒火。 不得不说,宴景州是懂萧念的。 就在萧念坐起身,因屁谷疼而脸色扭曲要发怒时,宴景州就自觉滚过来跪在床边了。 萧念最爱宴景州哪里?除了喜欢宴景州在床笫之事上的凶猛和持&久之外,就独爱他这张俊颜了,所以,当萧念一睁眼,看见宴景州顶着让他心动的脸,跪在床边,冲他讨好的笑时,萧念再大的火气,也都消下一半了。 就着宴景州的手,萧念把蜂蜜水一口气喝完,干涸刺疼的喉间总算好了许多,勉强能出点声音了,“宴景州,你是打算把我做死了,下半辈子当鳏夫吗?” 宴景州把茶盏放在一旁,笑着连人带被把萧念抱起来,一只手伸进去,摸上媳妇的腰间,哄得熟稔至极,“媳妇,我错了,下次我收着点力气,别生气了。” 萧念放松身子,脑袋靠在宴景州的肩膀,一边享受狗男人的揉捏,一边哼哼唧唧,“你下次最好能记着收点力气,老子的腰都快散架了。” 宴景州低头,吻了吻媳妇微张的唇,“是是是,下次一定收力,我下次躺着,让媳妇你自行发挥,成吗?少阁主在上,我在下。” “我懒得动。”萧念主动伸舌缠上宴景州,差点让狗男人激动得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宴景州真的爱死媳妇这可爱又傲娇的小模样了,嘴上总想攻下他,可机会摆在面前时,又躲懒了,“好,我躺着我也动,绝对不让媳妇你受累。” “媳妇,有个关于太子那边的好消息,想不想听?”吻够了,宴景州笑问。
第277章 等三喜缓过劲儿来,看他毒不毒死宴一就完了 萧念眼睛顿时就亮了,“你们对太子出手了?” 宴景州扯过衣裳,一边给萧念穿上,一边将他们如何用一枚弃子,设计太子和毕太傅的事情说了一遍,萧念越听,精神越足,听到郁景绥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和他家谋士把酒言欢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郁景绥那个傻子,这么做就不怕事情传进太子耳朵里,又被太子嫉恨上吗?” 萧念原本对郁景绥的印象不算太好,这家伙,有勇无谋,但这家伙胜在秉性还算纯良,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死忠跟随他。 特别是郁景绥身边的那位谋士,对他更是忠心耿耿,为他躲过了很多次的生死劫, 可以说,景王能有如今顺畅的仕途,那位谋士功不可没。 宴景州半跪着给萧念穿上靴子,“太子这会儿顾不上景王,忙着收拾残局呢!” 萧念艰难挪到桌边坐下,屁谷刚挨到椅子,立刻“蹭”一下站起来,“啊!疼!” 屁谷又肿又痛,一点硬的东西都碰不得啊! 萧念杀气腾腾的眼神看向宴景州,“你这个狗东西!” 狗·宴景州·东西努力保持面上的微笑,让自己笑起来更好看些,“……媳妇,我抱着你坐。” 最后,萧念敌不过身体的酸疼,勉为其难地接受宴景州的贴身伺候,抱着坐,抱着吃,抱着喝,抱着笑,最后,吃饱喝足的萧念,越想,自己越吃亏,抱着宴景州就开始骂。 “宴景州,狗东西,你以为你伺候这么我,我就不生气了?老子的屁谷都开两瓣了……” 宴景州任骂任打,保证不还嘴,但,见缝插针还要据理力争,“媳妇,我的错,但是,媳妇,人的屁谷本来就是两瓣。” “你闭嘴!”萧念一口咬住狗男人的脖子,要不是舍不得咬死他,他非把狗男人的脖子咬断不可。 宴景州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萧念又掐着宴景州的脸,骂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总算消了气,“我家三喜呢?还活着吗?” 他都差点被宴景州弄死在广木上,就三喜那柔弱小身板,还能好到哪里去? 宴景州支支吾吾,“……三喜他挺好的,白天还喝了一碗参粥呢!” “是被宴一强行灌下去的吧?”萧念一看宴景州那满脸的心虚,还能猜不出三喜是怎么喝下的参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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