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风问:“是你把它找回来的?” “说起这事,还多亏了你爹呢。”沈云舒爱惜地抚了抚封皮,“这书几经辗转,最后被他的一位同僚买到了。孟姑娘的触角伸不了那么远,是你爹帮我找回来的。” 顾流风没接话,只是垂眼看着那本琴谱。沈云舒又看了几页,渐渐眼皮打架,困意上涌。顾流风突然跟他说:“我记得你说你的琴是你师兄教的。” “嗯?”沈云舒惊醒了,点点头说道:“师父说琴棋书画能修身养性,让我选一个学,我就学了琴。” 琴棋书画,棋以会友,书以养心,画以对景,那琴呢? 常言道高山流水遇知音,如果无人欣赏,抚琴好像也少了点乐趣。 沈云舒学琴,也是为了弹给谁听吗? 顾流风有点闷闷不乐地搂住了他的腰,沈云舒不自在地动了动,还没挣开,就听见他低声说道:“我都很久没听过你弹琴了。” 沈云舒的琴就算是巅峰时期也只是勉强拿得出手,平时也甚少练习,早就觉得手生,平时自然也不会拿来显摆,只是顾流风小时候哄他时弹过几段。 “那你生辰时弹给你听。”沈云舒随口答应,又翻了一页琴谱。 “不要弹你师兄的曲。”顾流风小声说。 沈云舒没听清,问道:“什么?” 顾流风又说一遍:“不弹你师兄的曲,好不好?” 顾流风经常会有这种奇怪的要求,沈云舒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答应了。 谁知这事情倒像翻不了篇了,顾流风一直到睡前还在想着这事,问道:“你学琴是因为你师兄么?” “怎么这么问?”沈云舒奇怪,“是也不是吧,说来话长,你若想知道,日后再慢慢告诉你。” 顾流风似乎很喜欢“来日方长”的概念,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沈云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遗憾地说:“可惜阿遥对琴不感兴趣,不然这琴谱还能给你看。倒是笛子,全凭口耳相授,我也只是粗通,教不了你什么。” 顾流风笑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笛吗?” 沈云舒问道:“为什么?” “我爹会吹笛子。”顾流风说,“他告诉我,他靠一曲《梁祝》追到了我娘,我觉得有趣,就学了。” 沈云舒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说道:“确实有趣。” 顾流风道:“那我也吹给你听。” “……” ---- 今天阿遥生气了吗?生了。因为沈云舒说喜欢过师兄又喜欢过他爹,如今这么珍而重之地看这本和他们有关的琴谱,好像余情未了。他觉得自己显得很多余。 不过这次是生闷气。 舒看的减字谱belike↓,确实是天书 ![https://s11.ax1x.com/2023/12/17/pi5Nxw4.png](chapter-3e83097e9e58f3f037d1ab14e4c2c6f37e3a9c41.png) 再过几章就能写到文案了,感动
第31章 生辰 ===== 顾流风的生辰其实还有半个月,这期间沈云舒三天两头出门,且十分警觉,顾流风跟踪无果,他回家时也对他没个好脸色。 所幸沈云舒抗压能力不错,已经能做到淡然处之。 一日他又要出去,顾流风问:“师父又要去干嘛?又是‘惊喜’?” 沈云舒乖乖点头。这次倒不是假话,除了见孟霜,查情报,他也确实在为顾流风的生辰做准备。 可他如此顺从,顾流风却好像还是很不高兴,声音低低地说道:“……我总觉得你要离开我了。” 沈云舒失笑道:“怎么会,别多想。” 他这话听起来很是有几分敷衍。顾流风摇摇头,也不说别的话,自己出门了。沈云舒叹口气,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跟上去,在院子里踱了两步,最后还是朝反方向走了,去办自己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气氛颇有些微妙,顾流风给自己裹了层冰壳,整日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沈云舒虽然知道他闹什么脾气,但也没去哄,就这么一直冷到了顾流风生辰当天。 沈云舒在厨房捣鼓半天后端出来的长寿面倒是热气腾腾的,顾流风坐在桌前,颇有些意外。 “你做的?” 沈云舒点点头,又急忙解释:“我跟山下的大姐学的,她把过关了,味道还是过得去的……阿遥尝尝?” “你天天失踪,就是学做面条去了?”顾流风语气软下来,“我说过我来做就好,你不用这么费心。” 嘴上这么说,其实他看起来很高兴。沈云舒对他别扭的性格了如指掌,这时候也没有拂小孩面子,笑说:“我也想为阿遥做点事。怎么,不喜欢?” “喜欢。”顾流风拿起筷子,这才认真看那碗汤面。但见那浅褐色的汤底透亮晶莹,细细的面条整齐码在碗里,边上卧着一只荷包蛋,旁边是烫熟的青菜,上边还缀着青翠的葱花。 味道不知道如何,卖相总归是好的。他挑起一筷子面条送进嘴里,先是觉得烫,烫得口腔几乎都失去知觉;然后是咸鲜,是腿骨、瑶柱与火腿熬成的高汤的味道;最后把面条咽下,一丝余味又在嘴里扩散开,吃得人心满意足。 以沈云舒的手艺,能端出这样一碗面实属难得。过去他总是带顾流风下馆子,这次如此大费周章,很难说没存些补偿的心思。 他微笑着看顾流风把汤都喝干净,有些惆怅地说:“往年你的生日宴何等奢华,来往宾客几乎踏破门槛,送的贺礼堆成小山。如今跟着我,只有一碗面条吃,真是今不如昔。” 顾流风放下碗,笑了笑,“那是送给顾家小公子的,却不是给顾流风的。” 沈云舒见他终于有了笑脸,心里也高兴起来,揶揄道:“吃了我的面,就不生我的气了吧?” 顾流风哼道:“看你表现。” 谁知沈云舒真有表现,神秘兮兮地拿了个锦盒出来,递到顾流风面前。 他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只漂亮的白玉笛。 顾流风很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来这玉是好玉,“不便宜吧?” “若是阿遥喜欢就值得。”沈云舒眨眨眼睛。 “喜欢。”顾流风指尖抚上那支笛子,眼睛却定定地看着沈云舒。“只是我更喜欢你给我做的竹笛。” 他话说得认真,沈云舒耳尖泛红,想快点把这话题揭过去。 “下午我带你去京城逛逛?”他不敢看顾流风。 “不用了。”顾流风道,“我带单单双双去训练。” 沈云舒问道:“那我跟你一起。” “我自己去就行了。” 沈云舒奇怪之余有点欣慰,顾流风终于没有那么黏着他了。 可顾流风一直到很晚还没回来,他又不由得担心,只觉得如坐针毡。 当年那些人若是知道阿遥还活着,会不会再对他下手?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站了起来,提了剑就要出门去找,却在拉开大门时被人一头撞进怀里。 顾流风紧紧搂着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 “阿遥?”沈云舒急忙叫他。 “师父……”顾流风抬起几乎失焦的眼睛,喃喃说道:“师父,我好难受。” “你怎么了?” 温度甚至隔着衣服传了过来,顾流风喘得厉害,“我被人暗算……中了情毒。” 沈云舒脑子“嗡”的一声,愣住了。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被打 明天更……
第32章 情毒 ===== 沈云舒只错愕了一瞬就回过神来,来不及问别的话,先是安慰他:“回来就好……我会想办法的。” 顾流风胡乱地在他脸上亲着,沈云舒把人拖到房间里安置好后就要出门,被顾流风拽住:“你要去哪儿?” 沈云舒说道:“我去找孟姑娘,她也许有解药。” “不要走。”顾流风挣扎起来,差点摔下去,“不要丢下我……” 沈云舒本就说不上多冷静,现在也觉得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赶紧叫来了单单,抖着手给孟霜写字条。 只是此时早已夜深,孟霜大概早已歇下,单单能不能送到却还是个问题。 好容易写完了,他把顾流风扶起来,灌了他一杯水。顾流风这时候被炽烈的欲火灼烧,刚刚一通忙乱中头发都散下来,半掩着他的脸。 “师父……”顾流风早把自己累赘的衣服脱了,此时小声叫着他,难受道:“我好热……” 沈云舒又心痛又着急,但还要强装镇定,只是甫一开口,发抖的声音又出卖了他。“阿遥,情毒没那么可怕,射出来就能缓解许多,你……你自己来吧,我避一避。” 他说着要走,顾流风却翻身将他压下,下面硬热的性器抵着他大腿,但却没进一步的动作。 “别走。”顾流风低声说,“我想看着你。” 沈云舒大气不敢出,只能看着顾流风跪坐在床上,褪去亵裤,将那怒张的性器拢在手里套弄。 他眼睛都不知道落在哪里好,顾流风沉迷地看着他,但过了许久,还是没射出来。 沈云舒行走江湖多年,情毒还是见过的,如果迟迟不能发泄,轻则耳聋眼瞎,重则爆体身亡。是以他现在都顾不上尴尬,满心只有着急。顾流风凑过来,伏在他肩上,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点恳求:“我……我射不出来,师父帮帮我好不好?” 沈云舒这时候还是穿戴整齐的,他犹豫地伸了伸手,就被顾流风强硬地握着,放到了那充血翘起的阴茎上。 那温度几乎烫得他一缩,想到这是顾流风的东西,更是让他面红耳赤,被愧疚和着急反复折磨。 顾流风贴着他的脸磨蹭着,细碎地亲着他,略带点茫然地问道:“师父怎么不动?” 沈云舒硬着头皮,认命地握住了。顾流风只觉得硬得胀痛的地方被裹进一个微凉的所在,铃口溢出的清液被沈云舒的手沾了,带着涂抹到柱身上,拇指还时不时擦过顶端。 他微微喘着,偶尔发出压抑的呻吟和闷哼,听得沈云舒只觉得脸烧得厉害。这次意料之外的抚慰持续时间似乎太长了,到他手腕发酸时顾流风才射出来,甚至溅到他下巴上。 没反应过来时就被顾流风捧着脸吻了上来。他坐着,顾流风跪着,比他高出一截,低着头吻他。沈云舒挣扎着,但看见顾流风失神的眼睛又不动了,顺从地跟他吻在一起,被吸得舌根发麻。 顾流风解开他衣服,手伸了进去,将他搂在怀里。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那情潮欲火仍然不放过他,让他凭本能去汲取那丝凉意。 “师父……”他喃喃念着,下面又硬起来。 沈云舒拍着他的背,分明是个哄孩子的姿势。顾流风问道:“用腿可以吗?” “我……”沈云舒咬牙,拒绝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乖乖地转过身,将裤子脱了,又把腿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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