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搓衣板? 他堂堂景国太子怎么可能跪别人! 半小时后,老老实实跪在搓衣板上的池景年:…… 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一点内力都没有,连一个比自已身材纤细那么多的男子都打不过。 “知道错了吗?” 付言卿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啃着自已手里的苹果,伸出脚点了点跪在自已面前的池景年的胸膛。 池景年正在用的这具身体竟然本能地抓住面前的脚腕,手不自觉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摩挲,低头在裸露的小腿上轻吻了一下。 唇瓣接触到微凉的小腿,池景年才兀的反应过来,脸立马爆红,连连道歉。 “是吾失礼,吾真不是你的爱人!” 付言卿:? 双重人格玩够了,又开始新的玩法了,角色扮演? “哦~是吗?” 付言卿眉梢微挑,直接把人按在地毯上,跨坐池景年身上,低头吻了上去。 “那我可要好好查查了。” 池景年一阵挣扎,但是都徒劳无功,在炙热的吻中渐渐迷失。 又一次醒来时,自已坐在一片茫茫的没有尽头的黑色空间里,面前一个衣着金色锦袍的男人,容貌竟然和自已有八分相像。 “醒了?” 男人挥手,一个座椅出现在空间里。 “你是何人?” 这人为何会和他如此相似,还有凭空造物的梦里。 “我和你以及你看到的那人本就是一体,我来只是提醒你。日后见到卿卿,莫要心生怀疑,好好待他。” 男人揉了揉额角,这个世界的分身竟然在梦中自已去了那个平行世界,还看到了霍衍舟和卿卿。 如果自已不特意来交代一下,怕是卿卿在这个世界不一定能安全完成任务。 “不用你说,如果吾会遇见,自然会认真相待。” 池景年自然明白他说的是那个美的惊心动魄的少年,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要把他护在怀中。这也是他没有全力抗拒那个吻的缘故。 “那就好。” 男人狭长的黑眸里闪过果然如此,身影在空间中瞬间消失。 池景年再次睁开眼,胸口的重量压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圆嘟嘟的狸奴趴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时不时哼唧一声,在被扒拉出来的裸露胸膛上蹭蹭。 池景年看着睡得正香的狸奴,眼里满是笑意。 把猫放到一旁,走到窗前才发现,天已经微亮。 寝殿里的烛火再一次点燃,没多久一个倚在床边的少年跃然纸上。 “喵呜~” 床上传来狸奴娇里娇气的叫声,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厚厚的床帷中传出来,眨眼间就已经跳到了书案上。 “喵呜!” 付言卿看到画上的人时,吓得猫都炸了。 “小六子,他怎么知道我那个世界的相貌的?” “啊?” 006连忙跑出来看,在看到画上栩栩如生的人后,也惊了一下。 “应该是,梦见的?” 付言卿可不信这个说辞,他直勾勾地看着池景年。 池景年被他泛着光的眸子盯得后颈有些发凉,放下毛笔正准备伸手抱他。 谁知道,付言卿沾了一爪子墨汁毫不犹豫印在画上人的脸上,遮住了容貌。 动作迅速到池景年都来不及阻止,刚完成的一幅画作转眼间就被毁了。 “胡闹!” 池景年收起画,面色严肃地呵斥一声。 “喵喵!”你再吼一个试试。 池景年被气得唇角都勾起了冷笑,吩咐人打了热水后,坐在书案前翻着书不再说话。 “喵!”喂! “喵喵!”说话! 池景年面无表情翻着书,完全不理会把自已的衣服上印的满是黑色梅花印的狸奴。 等到热水送进来时,付言卿被揪着后脖颈扔进盆里。 “喵喵喵!” 付言卿呛了一口水后,又一次炸毛。在自已沾了墨汁的爪子被抓住认认真真清洗时,又安静了下来。 “下次再把自已弄脏,就回到你自已该去的地方。” “喵~”知道了。 付言卿心虚地看了看他身上一片片黑乎乎的墨印,软软地叫了声。 把娇气调皮的狸奴照顾好后,池景年又换了一身衣服。 “喵喵!”好看! 眉目温润柔和,眼眸里一片云淡风轻,深处却藏着旁人窥探不得的晦暗。一身玄色锦袍,矜贵无比。虽是坐在轮椅上,风姿依旧难掩卓越。 “上来。” 听到自家狸奴毫不犹豫的赞叹,池景年眼里带了些暖意,冲卧在软榻上的付言卿招招手。 摸着怀里软乎乎的狸奴,池景年打了个响指,池一出现在一人一猫面前。
第七十二章 太子殿下娇养的狸奴又闯祸了4 一人一猫用完早膳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池景年才带着付言卿慢悠悠往自家母后的宫殿去。 “儿臣给母后请安。” 坐在榻上闭眼歇息的美妇立马睁开眼,下了台阶亲自推池景年。 “今日怎么有心情来看母后了?” 她向来要强的孩儿自从上次出事后,在她面前性子都寡淡了不少。 “孩儿这次过来,是想求母后一件事。” 池景年垂下眼,母后上一世惨死的场景历历在目。每次看到母后的笑颜,他内心就会多一份悔恨,无颜面对母后的疼爱。 “可是你怀里的狸奴?你不是已经差人过来说过,不过你来母后总归是欢喜的。” 南语琴像儿时一样揉了揉池景年的脑袋,一双美目里溢满了心疼。 南语琴抱起老老实实卧在池景年怀里的狸奴,长得格外好看的狸奴身上干干净净的,甚至还带着熏香。一看就是精心照料过的。 难得有一物引得景年上心,倒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南语琴看向付言卿的目光里更带了几分喜爱。 “今天中午在母后宫里用膳,可好?” “好!” 见池景年点头,南语琴连忙吩咐宫人去仔细准备。 两人坐在一起品着茶,南语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眉头皱了起来。 “我听书澈说,你打算娶那姓沈的女子?” “还在考虑。” 听了这回答,南语琴秀眉皱得更紧了,语气里也不自觉夹杂了些责备。 “那等女子怎配的上你?母后希望你能娶到心上人,而非把自已的婚事敷衍了事。” 池景年摸了摸怀里炸毛要伸出爪子挠人的付言卿,淡淡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听母后的,此事就作罢。” “母后并非不让你娶她,只是她着实不是良配。” “孩儿知道母后的心意。” 怀里的狸奴一下子安静下来,满意地抬爪拍了拍池景年的胸口。池景年握住软乎乎的爪子,唇角微勾。 “这狸奴倒是通人性。” 南语琴看到儿子和怀里的狸奴互动,脸上也跟着带上了笑容。 “今日怎么这般热闹。” 一个雄厚的声音从几步之外传入两人耳朵,两人转身行礼。 “臣妾(儿臣)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 池望轩连忙上前扶起南语琴,脸上不自觉带了些柔情。 “父皇,母后,皇兄,我来了!” 三人刚坐定,一个欢快的声音就从殿门外传了进来。接着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出现在三人面前。 少女乌黑的头发上挽了个新流行的发髻,髻上簪着一支梅花簪。白白净净的脸庞上一双杏眸笑得弯起,跑起来时整个人灵动极了。 “筝儿,稳重些。” 听到南语琴的呵斥,池筝立马停止了自已活蹦乱跳的步伐,小碎步慢慢走到三人面前。 “这么开心?今日的书可都会背了。” 池望轩也冷哼一声,池筝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垂头丧气起来。 “父皇~母后~今日难得皇兄和我们一起用膳,能不能不要这么严厉呀~” “你呀!” 池筝抱住南语琴的袖子撒娇,在南语琴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后,笑容又灿烂起来。 “皇兄!筝儿好想你!” 池筝跑到池景年身边,直接席地而坐,看得南语琴无奈地摇摇头。 “皇兄也很想你。” 池景年眼里带着柔和,抬手揉了揉伸到自已眼前的脑袋。 池筝摸了摸自已的脑袋,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把目光投向趴在自家皇兄怀中的狸奴。 “喵呜~” 付言卿对上池筝好奇的眼神,轻轻叫了一声。 “好可爱的狸奴哇!皇兄,我可以抱抱它吗?” 池筝双眼亮晶晶地看向池景年,得到允许后轻柔地把狸奴抱到自已的怀里。 “筝儿,我们和你皇兄有些事要说,你要带狸奴去玩。” “还有什么是筝儿不能知道的吗?” 池筝不满地撅嘴,脸在狸奴脸上蹭了蹭。在看到池望轩严肃的脸色后,乖乖抱着狸奴出了殿门。 “放心,我已经吩咐了人照看着,以往你可不是这样的性格。” 池望轩见他一直看着殿门,开口道。 “以往是未失去什么,现在失去了才知道自已身边的才是最珍贵的。” 池景年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 池望轩以为他是说自已的双腿,眼里也划过感伤,这可是自已最骄傲的儿子啊。 “是朕的错。” 如果不是他一直对那个逆子心软,也不会有现在的事了。本以为对那逆子已经够宽容,没想到现在竟然觊觎起皇位来。 想到这里,池望轩的眼里闪过寒光。 “小家子人果真上不了台面,朕当初就应该把他交给别人抚养。” “皇上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提到这,南语琴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阴沉。她和帝王少年夫妻,本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有一天也被突然打破。 她曾经也难过、失落,但是帝王之家本就是如此。她是一国之后,要有一国之后的气量。 池望轩把那个女人纳入宫时她可以原谅,那个女人生下皇子是她可以容忍。 但是,没想到她的容忍竟然让那对母子越来越嚣张,把手伸向了景年和筝儿。 “我原以为她不是那样的女子。” 池望轩的气势有些弱,他当时被那样活泼的女子迷了眼。不仅背叛了自已与皇后的誓言,还让那女子生下了孩子。 前几年清醒过来时,悔恨不已。但是伤害已经存在,自已再尽力弥补,也无法再获得皇后的真心。 “景年放心,这太子之位一定是你的,该处理的人也会处理好。” “多谢父皇。” 池景年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看得池望轩更愧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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