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好像能听到那个系统的声音哎。” “嗯?它说了什么?” “蠢货!你忘记年初池景年要娶你的打算了?这件事很少人知道,但并不意味着没人知道。” 006绷着脸,掐着嗓子,模仿的惟妙惟肖。 付言卿:…… 给你的专业程度打满分。 “你能打的过那个系统吗?” 付言卿看着大声辩解的沈悦儿,眼里闪过趣味。 别的系统啊,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自然要好好研究研究。 “宿主,这是当然了。我006可是系统界的扛把子,一个小小的垃圾病毒系统,我还不放在眼里。” “小六真厉害!” 付言卿配合地鼓鼓掌。 “去把那个系统吞了。” “啊!” 006有些呆滞,宿主让它去吃统!!!那虽然是个坏统,可是,也是同类啊。 “五十根棒棒糖!” “宿主,等我的好消息!” 空间里瞬间没有了006的身影,没过一会,沈悦儿的面色肉眼可见变得慌张起来。 而006则是摸着自已的肚子,晃悠悠地爬回自已的小床没了动静。 付言卿不放心地查看了下,发现它只是睡着了。把五十根不同口味的棒棒糖放在006小床边,付言卿才继续看殿中的闹剧。 “沈姑娘,有些话还是要想好了再说的。毕竟,败坏自已名声可没人替你收场。” 南语琴慢悠悠地倒了一杯冷茶,大宫女接过眼神端着茶水走到沈悦儿面前。 “沈小姐,还是喝着茶冷静一下吧。” 沈悦儿一边颤颤巍巍地正要接过大宫女手中的茶杯,一边还在脑海里用力呼唤自已的系统。 “啪!” 不知道是谁没端稳,茶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沈悦儿看着摔碎的茶盏,脑袋一片空白。 哪怕再蠢,也知道自已今天是逃不掉了。 果然,下一秒一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脸上。 “大胆,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也敢摔!” “臣女知罪,臣女有错,求皇后娘娘责罚。” 沈悦儿的脑子仿佛是被这一巴掌甩灵光了,咽下口中的血沫,磕头请罪。 “所以,沈姑娘,现在可以好好讲一下自已去东宫的目的了吗?” 南语琴的声音倒是平淡,但是面上的冷意确是让殿内一众贵女默默闭紧了嘴。 贵女们心里不由得有些埋怨沈悦儿。皇后娘娘是出了名的贤后,今日竟被气得罚人,可千万别连累她们才好。 “臣女……” 沈悦儿小心翼翼抬头,在看到南语琴厌恶的眼神后,又连忙低下头。 “是臣女钦慕太子,这才偷偷跑到东宫。不成想扰了太子清净,还请娘娘责罚。” 一个古代迂腐的女人,自已的老公都看不住,现在倒是能叫。等到她也坐上那个位置,她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才是尊贵! 仿佛想到了以后自已欺辱当今皇后的场景,沈悦儿的眼里满是恶狠狠的快意。掐着自已的手心才平静下来。 “一个大家闺秀,不知廉耻!真是愧对你父母的教导!” 此话一出,相当于断了沈悦儿一半的后路。 一个皇后亲自责备的不知廉耻的女子,哪个大户人家还敢求娶到自已家做正妻。 沈悦儿面容扭曲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已的靠山,又放下心来。 “臣女知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罢了,本宫不好和你一个孩子计较。来人,送沈姑娘回府吧。” 不好计较,你和老女人还出手打人! 沈悦儿的腮帮子肉差点没咬掉,又磕了几个头后,灰溜溜地跟着宫女出了殿门。 刚走出殿门,就碰到了哼着小调慢悠悠晃到宴会的池筝。 “这里怎么还有乞丐?!” 池筝皱着眉,捂着鼻子离得远了些。 沈悦儿的身上满是尘土,再加上过于浓重的熏香和汗味混合,娇生惯养的池筝还真受不了这刺鼻的味道。 沈悦儿心口又被一击,但是还得笑着行礼。 “臣女参见公主。” 池筝在听完宫女讲述的事情经过时,表情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月姐姐,打烂她的嘴!不对,她的嘴已经被打烂了。找人看着她,在宫门前跪不够一个时辰,不能起来!” “是。” 自从上次见到池月的真容后,池望轩在池筝的哀求下,最终还是同意了让池月做她身边的大宫女。 两人同吃同睡,甚至一到夜晚池筝都偷偷爬上池月的床。多次劝说无果后,两人只能同榻而眠。关系也突飞猛进。 对于池筝的惩罚,池月非但没觉得自家公主有些嚣张。反而一脸赞同,感觉处罚的轻了。 ******,这姓池的一家是不是神经病! “母后!呀!皇兄你也在呀!呀!这是哪里掉下来的天仙!” 几句大呼小叫,刚刚维持好的淑女形象瞬间崩塌。 南语琴看着她大惊小怪的样子,轻笑了两声,殿里的贵女也跟着发出善意的笑声。 “早就让人去寻你,还是来得这么晚,是不是又偷偷跑去玩了?” “我才没有!课业太多了,我完成后就立马赶过来。谁知道,还是晚了。还请母后原谅筝儿啦。” 池筝眨巴眨巴眼睛,抱着南语琴的胳膊撒娇。 “整天就知道哄骗你母后。” 南语琴无奈地点点她的鼻尖,笑着给她介绍。 “这个天仙是你的皇嫂。” 话音一落,殿里各个角落都传来吸气声,池筝也有些惊讶。 太子殿下(皇兄)竟然是断袖!
第七十七章 太子殿下娇养的狸奴又闯祸了9 “赈灾赈灾!朕给你们的银子都去哪了!” 池望轩拿起御案上的折子砸向唯唯诺诺跪在地上请罪的一众官员。 这帮废物,一个县城的灾情给他报了不下五次,前后赈灾银和赈灾粮也都运过去了不下五次!现在依旧嚎着要赈灾,还有脸喊。 “我景朝黎民百姓上交的粮税是用来养你们这帮废物的吗?!户部呢!” “臣在!” 一个有些年轻的臣子俯下身应答。 “朕从国库里拿出赈灾的银两都去哪了?莫不是你私吞了!” 池望轩眼神晦暗,看不出什么情绪,极力压制着怒火的语气有些瘆人。 “臣都已全数送往柳县。” 户部尚书面不改色,那些银两说是从国库直接到他手上。但是,这些明着给的银子惦记的人不在少数,能不能安全到达柳县又是一回事了。 景国虽然现在国力强盛,但是盛极必衰。一旦生活安逸了,内部就会开始懈怠,甚至腐败。官员中不干净的,早几年就开始逐渐增多了。 池望轩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颓然地摆摆手。 “都退下吧。” “是。” 景国朝堂官员的关系越来越复杂,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根根相连,拔起一根能惹起数根的共同反抗。他当时想着互相制衡,现在看来制衡多并非好事。毕竟,利益是永远的朋友。 大臣们都走完,御书房里一片寂静。 直到轮子滚动的声音随着池景年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父皇,儿臣愿意前往柳县救灾。” “你去凑什么热闹!” 池望轩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池景年和付言卿两人,有些气闷地瞪了两人一眼。 两个男子日日形影不离,成何体统! “儿臣贵为景国太子,黎民百姓和儿臣息息相关……并且,卿卿想出去看看景国的河山。” 池望轩:…… “你最好是真的关心黎民百姓!完不成任务,朕拿你是问!” “儿臣遵命!” 两人相视一笑的场景让景盛帝感到一阵牙疼,把圣旨甩给池景年。眼不见心不烦,扭头就走。 还是去找皇后交流一下心得吧,希望今日的皇后心情好,不会嫌弃朕。 —— 宫门前,池筝恋恋不舍地拉住付言卿的手,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此时如同一个老妈子絮絮叨叨。 “卿卿,你可一定要想我啊……” “话本子和小鱼干我都给你留着……” “你可尽快回来!还有别听我皇兄哄骗你的话……” 两人依依不舍,看得池景年的脸越来越黑。 “你就这么放心?” 池景年的话冷飕飕地钻进池月的耳朵里,池月脸一僵,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太子殿下,我家筝儿对我依恋得紧,怎么不放心。” “是吗?我可记得昨日筝儿扔下你去和卿卿冬钓。大前天,筝儿把你最喜欢的字画送给了卿卿。大大前天……” “太子殿下,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 池月看着付言卿那张惑人的脸,再联想起前几日的自已的待遇,脸色也不好了。 “卿卿,你可早些回来!” 被扛走的池筝还大声吼着冲付言卿招手,池月脸又黑了几度,加快了脚步。 看来是这几日是自已太宽容,让她欠教训了! “公主,你再多说一句,就做好明日不下床的准备!” 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池筝一愣,有些羞恼地捂住脸,不再说话。 因为暗卫训练,池月的性格表面无欲无求。熟悉之后,池筝才发现自已大错特错。 她多次撩拨,池月终于忍无可忍爆发那日,她走路都是抖的。 什么清冷美人,无欲无求,都是骗人的! “你们两个都无后,你父皇、母后能接受?!” 付言卿看着池筝和池月的背影,笑意盈盈地用手指戳了戳池景年的脸。 “是我们父皇、母后。” 池景年纠正他话语中的错误,把怀里的手暖递给付言卿。 “父皇、母后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和筝儿能够一生安乐。至于皇嗣,宗亲里可怜又聪慧的孩子多的是,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旧例。” “希望如此吧。” 付言卿接过手暖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推着人上了马车。 “走吧,万一一会下了雪,行程又要慢上许多……” …… 两人离开京城前,付言卿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刺骨的寒风从缝隙中扎到脸上,有点微痛。身后的京城上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黑压压地一片,仿佛披上了黑纱,显得有些骇人。 “卿卿,回来,别受凉了。” 付言卿皱皱眉,压下心里莫名不安的感觉。关上木窗,又坐回到池景年身边。 “你们议出决策了?” 临行前的那几日,池景年和那些幕僚日日议事到深夜,他看着就困倦不已。 “嗯。” 池景年合上折子,轻叹了口气。 “其实柳县的灾情没有那么严重,我们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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