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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咸鱼有什么不好

时间:2024-03-02 10:00:30  状态:完结  作者:祈秋挽棠

  红羽感到不可思议,他拉着蓝止的手腕拼命的摇:你看他,你看他啊!

  蓝止点头表示自己看见了,然后呢?

  红羽:......你好没劲。

  “我这次来啊,就是为了和蓝止一起指挥军队镇压北方的。”祁知行又开始继续说了:“我们作战计划都商量好了,就放在书房里。”

  蓝止听到猛拍了他一巴掌:“这是能说的吗?没有分寸!”

  红羽也是一脸震惊:“不是,你就这么大大方方说出来了?你有病啊?”

  祁知行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他开始保持沉默,不再像刚才那般放肆了。

  白茗:他们就这样把军事机密说出来了?真的假的?


第99章 让我看看19

  自己来了有一段时间,却什么情报都没打听到,怎么这个叫郁的家伙一来,瞬间情报就自己送上门了?

  对于这么轻易就得到的消息,白茗对此还是非常怀疑的。

  白茗在心里揣测,昨日相见时,这个叫郁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对自己还毫无兴趣,一心扑在那个男宠上,今天却换了个态度又是和自己搭话,又透露情报的,这很难让人不怀疑啊?

  白茗心里觉得可能有诈,但是也先记在心中,之后白茗选择岔开话题。

  “是吗?那你们还是挺忙的。唉,提到战争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白茗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悲伤的说道。

  “别担心,很快就会结束的。”红羽见白茗这副沉痛的表情,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开口安慰他。

  这傻小子。蓝止见红羽这般于心不忍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愿吧。”白茗依旧是那副忧愁的面容;紧接着,他又语调一转:“我看我在这有点打扰你们了,我就先离开了,正好,我去看看那位。”

  刚想说林灼名字时白茗话语一顿,自己到现在好像都不知道那个男宠的名字。

  “找他做什么,让他闹,他还犯上脾气了!”祁知行不赞同,让白茗做自己的事就行了,林灼那边不需要他操心。

  “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白茗便起身离开了。

  红羽悄悄跟到门口,发现白茗确实走远了,他转头问向祁知行:“你居然敢这样和海清尊者说话?我一时都分不清你们俩到底是不是演的了。”

  “......”

  祁知行看向蓝止,眼神暗示他能不能管管。

  蓝止摊开手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蓝止,接下来咱做什么去?还去城墙下面搞破坏吗?”

  红羽说的城墙是北边为了划分界限而修筑的,最开始是想作为中心城,却没想到变成了他们的蜗居点。

  “我不和你一起行动。”蓝止摇头,然后冷声拒绝。

  “为什么啊?”红羽不理解,他们俩不是一直搭档的好好的?

  “你还没有认真给过我回复,在那之前,我不会和你一同行动。”蓝止端起他的草药,“知行,我先走了。”

  “去吧。”祁知行点点头,看着憋屈的红羽他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在蓝止也离开后,红羽泄气一般将自己扔在椅子里:“不是,他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祁知行低头敷衍他,手上从腰间拿出通讯石弹了弹。

  “让我给他一个答复,我也很难答复啊,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他们俩兄弟这么多年了,突然对方和自己表明想做自己的道侣,怎么想自己也很难接受啊!

  “我把他当兄弟,但是我确实对他也有些感觉,我该答应他吗......”红羽将自己下巴缩进衣领里,闷声说道。

  听到红羽的话,祁知行表情严肃,声音正经:“你别说这种话,你认真点,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要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来敷衍自己和对方。”

  他对红羽的态度极其的不赞同:“你扪心自问,如果你对蓝止真的只有一点点感觉的话,你为什么妨碍白茗勾搭蓝止?你不希望兄弟找到伴吗?”

  “我那是......”红羽想反驳却说不出话。

  “是什么?是不想看蓝止上当受骗,是不想蓝止和这么个不清不白的人在一起?还是不想看蓝止和别人在一起?”祁知行不免叹气:“就算是对蓝止的尊重,你也应该仔细考虑这件事。”

  说完,祁知行站起身来,整理好因为之前浮夸的动作而有些凌乱的衣摆:“就这样吧,我也先走了。”

  他也挺忙的,他还得去哄他自己的道侣呢,没空掺和这俩人的恋情。

  ......

  “哎呦,你在这啊?找了你好久了。”

  正当林灼蹲在小溪边,手里拿着一根又细又尖的树枝,屏气凝神地准备叉鱼时,白茗的声音忽从他身后传来。

  吓得林灼一个激灵,就连手中的“鱼叉”都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掉进小溪里。

  他刚才全部的精神都放在鱼身上了,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过来了。

  现在好了。林灼在心里叹气:我那根又细又长,摸着细腻又光滑的树枝没了。

  他得上哪再找根这么完美的树枝啊?他能向白茗要索赔吗?

  但是转过脸林灼又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听到声音时林灼的眼睛微微发亮,但是见到来人是白茗时他又失落地转回了身。

  美人垂泪,谁看了都心软。

  白茗想安慰他,开口时差点没压住自己的嗓音,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形象,又掐住了嗓子:“你也别伤心,像他们这种有身份的男人,花心一点都是正常的,你看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怎么会!”林灼急吼吼地反驳他:“他答应过我会和我一双一世人的!”

  白茗却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蹲在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和他说:“哪个男人哄骗人的时候不说这种话?实际上呢?都是骗人的,你就是太单纯了。”

  “真的吗?”林灼忍不住落泪,眼睛通红,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他是骗我的吗?我不相信!”

  见林灼一副深陷其中的样子,白茗都不忍心了,他止不住的摇头。

  白茗眼都不眨,谎话张口就来,他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和林灼说:“你长点心吧!”

  林灼差点没绷住表情:我们俩到底谁该长点心?

  “这种话以前也有人和我说过,我也信了,你看现在,我不还是一个人吗?都是谎话!”白茗往河里抛了颗石子。

  “真的吗?”林灼很是怀疑。

  “当然,我不会骗你的!”白茗信誓旦旦的保证。

  没关系,我会骗你。

  林灼不免觉得白茗才是那个单纯的人,瞧瞧,多么清澈的眼神,让林灼都有些不忍心了。

  “我明白了!”林灼擦干泪水,点头说道。

  白茗拍拍他:“这才对嘛,你想不想报复他?”

  林灼一脸不解,好像不明白白茗的意思:“报复?”

  “对!”

  白茗四处看看,然后凑到林灼耳边:“他不是魔尊派来的吗?他们的军事讨论就放在书房,如果你把它拿走了,小郁一定会很着急的!到时候魔尊就会怪罪下来,小郁就会受到教训。”

  林灼目瞪口呆地看着白茗,声音都有些颤抖:“这,这不好吧?魔尊怪罪下来郁哥会倒大霉吧?万一丢了命......”

  “诶,傻孩子,你是报复他,怎么还替他考虑啊!”白茗发出啧啧不赞同的声音,摆手说道:“你放心,他都说了自己是魔尊的得力手下,就算魔尊怪罪也不会要他的命的,你放宽心吧。”

  “白茗哥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林灼主打就是一个十分单纯好骗。

  “那就这样说好,到时候你拿出来交给我处理就行,我保证谁都找不到。”白茗拍胸脯保证。

  如果是真的,那份情报到时候就会出现在他们主上桌上;如果是假的,他们应该就是已经怀疑自己了,那么自己就该离开了。

  “嗯嗯!”林灼猛猛点头。

  “那就这样说好了。”白茗站起来抖抖衣袖,“回头你来我房间找我就好。”

  林灼答应了之后便和他挥手说再见。

  “走了,可以出来了。”等白茗走远,林灼抬头看向身旁的树上。

  祁知行从里面跳下来,落到地上:“可算走了。”

  “我看你挺习惯的。”林灼又蹲回去扎鱼。

  祁知行也蹲到他旁边,挽起自己的袖子:“想要哪条?”

  “那条红的,背上有一条黑线的那个!那只味道特别好!”林灼伸手指向正在河中央憩息的红英鱼。

  这种鱼以味美出名,尤其是它们身上出现黑线时,这代表它们的成熟期已经来了,正是品尝的最佳时期,再晚就不好吃了。

  “行。”祁知行手一翻,几根黑色的细针出现在指缝里,他朝着河中央射出,将那条红英鱼钉在原地。

  随后,祁知行靴子轻点水面,飞到中央俯身一捞,将那只红英鱼牢牢抓在手中,又飞回岸边。

  “走了,回去炖汤。”祁知行将鱼收好,擦干净手,拉起林灼的手。

  “不要棘草。”棘草是这个世界里香菜的名称。

  “知道。”

  ......

  白茗在自己房间里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林灼上门,难免有些心急。

  他该不会是反悔了?白茗心想,也是,他这几天还见到林灼跟在祁知行身边,依旧是那副天真单纯的模样。

  突然,白茗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心里:该不会是被郁那个男人哄好了,就不打算报复对方了?都说了男人不难信,他怎么就是不信呢?

  白茗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他走到窗边,又看见林灼贴在祁知行身上笑的灿烂,白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来还得自己逼一逼他才行。

  ......

  “小郁啊。”

  祁知行正准备回屋,就听见有人喊他,他转过身,就看见提着竹篮的白茗。

  “有事吗?”祁知行问道。

  “哎呀,我今天试着炖了汤,想请你帮我尝尝味道。”白茗说着,脸颊上还冒出红晕,似乎很不好意思,实则心里在想:他打听过了,青禾(林灼的化名)今天也炖了汤,似乎是准备给郁一个惊喜。

  只要让青禾失望,他便一定会选择报复对方的。

  而且以防万一,自己还在汤里下了点慢性毒药,虽然见效慢,但是效果极强。

  说着,白茗就将竹篮放下,将汤碗拿出,双手端着递给祁知行。

  “那就谢谢你了。”祁知行勾唇笑着,单手接过。

  在白茗期待的目光下,祁知行将碗端到嘴边,刚要喝下时,就听后面传来“啪”的一声。

  两人同时看去,只见林灼呆愣愣的举着自己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脚边是一只摔碎的碗,正冒着热气。

  祁知行见状狠狠皱眉:“怎么不小心点?”早知道就等汤凉点再给他了,汤都溅裤子上了,不知道烫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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