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样学样,冒充起了魔尊!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不知那该死的魔尊,到底对师尊做了什么,竟让师尊三年后,如此淫|荡! 哪怕知晓自己被徒儿们以下犯上了,也不恼,甚至还自责是自己的错过,没有教好徒弟,认为是自己的容貌,勾引了座下徒弟。 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为人师表没有管教好徒弟。纵然被徒弟们以下犯上了,也是自己的错失。 不恨不怨。只怪自己不好! 就非常荒唐! 师尊才不会这样! 真正的师尊应该清理门户! 叶阳君梦醒时,还连连摇头,觉得这太荒唐了! 他承认自己对师尊存有那种心思,但一直以来都苦苦压制自己。 因为在他心里,师尊是全天下最美好,最良善之人,永远高坐神坛,神姿威仪。 修的又是无情道,犹如高峰雪莲,明净澄澈,清透如玉,又似神明,不可亵渎半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师尊高不可攀,任何人都配不上师尊,自己也配不上。 他卑贱如尘埃,师尊轻盈如飞絮。 他似瓦上薄霜,师尊似皎皎明月! 他又怎么敢对师尊有半点不敬? 可是在梦里,叶阳君亲眼目睹,自己是怎么撕下师尊身上的雪白道袍,又是如何染指师尊的玉|体,更是卑劣,还胆大妄为地钳着师尊的脸,肆意羞辱师尊人尽可夫! 他怎么敢的? 他怎么敢?! 看着师尊痛苦又羞耻,泛红的眼尾,滑落下泪,楚楚可怜地求着,“饶了师尊,饶了我……” 不! 师尊才不会这样! 梦里的叶阳君竟还威胁,冷冷道:“我的好师尊,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的圣人?方才,你不也玩得很开心?” “若是被师尊的孩儿们知晓,师尊竟如此这般水性杨花,不知,他们可还会认师尊?” 叶阳君从梦中惊醒时,久久无法回神。 还左右开弓,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实在太不知羞耻了,竟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梦! 虽然,这只是一个梦,但太逼真了。 逼真到宛如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他愣是闭门不出,不吃不喝,关了自己整整一日。 直到此刻,才终于按捺不住,也顾不得不能擅闯流雪峰了,心头一热,便御剑而来。 就想亲眼看看师尊,可还安好? 只有看见师尊平安无事,他才能放心。 谁料,满山都寻不到师尊的踪迹,竟是闭关了。 连魔尊之子,也不知去向。 那可恶的魔尊之子,在梦里死得凄惨无比,纵是后来魔尊恢复了记忆,也没有为他报仇。 只说他技不如人,咎由自取。 连那两条小金龙,也不肯认他这个哥哥,嫌他面目可憎,厌他死得不体面。连个像样的坟墓,都没有为他立。 魔尊却丝毫不曾反省,是自己犯下的罪孽,连累了小黑蛟。 而孤立无援的小黑蛟,实则是代父受过,平白无故受了好一番折磨。 死后,所有人都不肯提他,视他为雷池,为禁忌。好像他很脏,生怕会沾上脏东西。 作为魔尊之子的第一个男人,梦里的叶阳君发疯时,数次强迫了他,没有丝毫的温柔怜悯,甚至在清醒后,认为这是一生中的污点,是耻辱! 叶阳君并未撑伞,直接用灵力震开雨水,夜色下,他面色阴沉,拳头紧攥,一个很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那该死的魔尊之子,会不会色胆包天,趁着师尊闭关修炼,偷偷潜入,而后加害师尊?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脑海中也瞬间浮现出,师尊在石洞中被欺辱的画面。叶阳君面色一白,右手一招,火焰弓瞬间幻化而成。 左手持弓,右手二指拉弦,由灵力凝结的长箭,嗖的一声,直冲石门! 石洞之中的晏陵眉头一蹙,一挥衣袖,便见二徒弟竟站在洞外,还胆敢朝洞门射箭,当真是胆大包天! 若是被二徒弟察觉出端倪来,反倒不好,最起码对现在的林安来说,并非一件好事。 就在叶阳君第三箭射出之时,一道白影凭空出现,周围的雨水瞬间静止。空间都似凝固了一般。 晏陵看似随意抬手,便抓住了飞掠而来的灵力长箭,很快,就在他指间化作了飞烟。 叶阳君大惊,刚要唤声师尊,随即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打飞出去,顺地翻滚数圈,才堪堪停下。半个字都未发出,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你这孽徒,谁准你夜半三更,私自擅闯流雪峰的?”晏陵神情淡漠,一挥手,周身的雨点便在半空中凝聚,化作数百道长箭,冲着叶阳君嗖嗖打了过去。 叶阳君忙抬手挡脸,耳边传来连绵不绝的嗖嗖声,破开了他周身的灵力,扎在地面。雨水瞬间将他淋透。 倒也没有一箭伤他。 看来,师尊手下留情了。 “师尊!弟子知错!”他赶紧翻身跪倒,面色惨白地拜道,“弟子并非存心打扰师尊闭关!只是那魔尊之子,不知去向,弟子担心他会……” 话音未落,便被晏陵出声打断,冷冷道:“魔尊之子?什么魔尊之子?为师倒是不知,这流雪峰上,竟有魔尊之子!” “错了,是林安!弟子担心林安对师尊不利,遂才……弟子知错!”叶阳君忙道,微微抬眸,隔着雨帘望去,夜色朦胧间,那道白影距离他不过十几步远。 纵是脚下泥泞,夜雨阴寒连绵,却依旧不染尘埃,白色道袍上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雪发如绸,烨然若神。 只是一眼,叶阳君的心脏就砰砰跳。 好在,师尊还是师尊,并非梦里的师尊。 晏陵道:“他有何本事,能对为师不利?” “可是师尊!”叶阳君据理力争道,“无论如何,林安终究是那个人的儿子,只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晏陵冷了脸,沉声道:“若非说他是谁的儿子,他是我从魔界带回来的,又是我从仙门审判中,亲自救回来的。如此,他只能是我的儿子!” “师尊!”叶阳君震惊,又要开口。 晏陵却已经挥手下了逐客令:“念你是初犯,又心念为师,这次便饶了你,如若再犯,便不要再唤我师尊了!” ———— 林安没有睡好。 梦里,竟又一次来到了那处地牢,那条小黑蛟还在,卷着母亲的白骨,把脑袋贴在母亲的胸口,嘴里碎碎念,不知道在说什么。 场面既惊悚,又温馨。 一见到林安,就疯了一样地闪现而来。 两爪攥着林安的双肩,厉声道:“你占了我的身体!是你占了我的身体!”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林安扒拉他的爪子,一脸认真,“就以我的本事,我怎么可能夺得走你的舍?我不过是借尸还魂而已!” “借尸还魂?我,我已经,已经死了?”魔尊之子愣住,似乎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死了,喃喃自语道,“那我,我是怎么死的?” 林安:“你自己都不知道,还问我啊?”他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被小黑蛟盘得油光水滑的白骨,长叹口气,劝道,“人死不能复生,你的母亲定然早就轮回转世去了,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一直待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呢?” 魔尊之子听罢,两行眼泪唰的一下,淌了出来,喃喃道:“他早已魂飞魄散,哪还有轮回?” 林安一愣,那魔尊之子竟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冰冷的石壁上。瞳孔赤红,咬牙切齿地厉声道:“为我做事,否则,我就杀了你!” 林安:“?”求人办事,怎么还这个态度? 在梦里,又死不了。 “……我能感应得到,有人想侮|辱我母亲,有人想侮|辱他!杀光那些人,杀光他们!”魔尊之子厉声道,“任何试图伤害我母亲的人,都不得好死!” 林安纳闷极了,心说,你母亲死了那么多年了,尸骨保不齐都散架了,谁还能侮|辱他? 难不成还能挖坟掘墓,把尸骨拖出来,悬根绳索掉在高楼之上示众? 不是罢,应该没有人会变态到这种程度罢?得多恨,才能做出这种事? 凤凰已死多年,他没惹。千错万错都是魔尊一个人的错。 可还没等林安询问,梦就醒了。 醒来后浑身酸疼,像是被土方车给碾了,那处更别提了,酸胀麻木,凄惨至极。 晏陵又要出门。 毕竟在幻境中,他是晏家少主。晏家家大业大,自然有许多正事要忙。 林安亲自给晏陵穿戴齐整,然后将人送到门口,目送着晏陵等人离开。 才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 谁料,才扑到床上,鞋子都没来及脱,晏陵又回来了,穿的居然又是白色道袍! 见鬼! 林安愣住,起身使劲揉了揉眼睛。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 晏陵明明已经被他送出去了,现在站他面前的,又是何人? 都不等林安质问,这个晏陵就已经将他压倒在床,如昨日一般,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林安多次反抗,反而被堵住了嘴,捆住了四肢。 宛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莫怕。”这个晏陵察觉到了他的惊恐,温声细语地道,“我不会伤害你。” 林安懵愣,心想,难不成幻境里出现了两个晏陵? 天呐,他的内心深处竟这般阴暗,且不知廉耻的吗? 以前也不这样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变态了。 果然,人一有钱就会变坏,自己也不例外。 “喜欢我么?”晏陵问他,“喜欢我这般对你么?” 林安意|乱|情|迷间,道:“喜欢,喜欢。”免费送上门的美人,还这么温柔地伺候他,搁谁谁不喜欢? 晏陵笑意吟吟地问:“我是谁?” “晏陵。” “晏陵是谁?” “夫君。” “喊哥哥。” “哥哥。” “说你喜欢哥哥,求哥哥疼疼你,说啊。”晏陵诡笑着,言辞之间,满是引|诱。 “喜欢,喜欢哥哥,求哥哥疼疼我。”林安稀里糊涂,就说了出口。说完之后,更用力地双腿环住晏陵的腰,像小兽一样哼哼唧唧。 到了晚上,出门一天的晏陵回来了。 果然又带回一只灰兔子来,和之前那只白的作伴。 林安心虚至极,总有一种背着夫君偷男人的错觉,大气都不敢喘。 夜里晏陵果然又索求,林安很怕被发现端倪,只好拒绝。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晏陵搂着他,关切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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