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羽看石头的表情就知道石头在想什么,“想什么呢,这不是每个男人都懂的吗?算了,拿出来吧。” 上辈子,石头就给过自己避火图,没想到这辈子又给了。 “不是,公子,你都懂了,还要这避火图做什么?这书可花了我不少银子呢。”石头看着顾鸿羽说道。 顾鸿羽无语,石头这么缺钱吗?自己给的,朝廷给的,怎么算也不少呀。“石头,你老实告诉我,你就这么缺钱嘛?你不会在搞赌博吧?” “当然没有了,我怎么可能会去赌,这不是要攒点钱好买房子。不然哪家的好姑娘肯嫁给我?”石头反驳道。 “你将来娶媳妇,本将军会不给你安排一套房子?你脑袋在想什么?”石头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他将来成婚,自己怎么可能不为他添置些东西? 石头听了顾鸿羽的话惊喜道:“真的吗?将军,你不早说,你都不知道我这个月怎么过过来的。既然将军你都这么说了,那这本书就给你吧。” 石头就悄咪咪的将书递给了顾鸿羽,顾鸿羽拿着书翻了翻,果然还是这本。将书递给石头:“你去将这本书放在我的书房,我如此拿进去,岂不尴尬?” “好,我这就去。”石头说罢就朝书房方向走去。 顾鸿羽没走几步就到了门前,给门前的丫鬟打了个招呼,不让她们通报,就走进去了。 吱呀,门响了,苏从愿朝门口看去,就见顾鸿羽抬步走了进来。 “夫君,你回来了。”苏从愿正欲上前去迎。顾鸿羽几个跨步就到了苏从愿的身旁。 看着桌子上剩的菜还有好多,开口问道:“阿愿,怎么才吃了这么点。不饿吗?” “是菜太多了,我吃了许多了。”苏从愿说道,顾将军每次都像喂猪一般,那么多,怎么吃的完。“下一次少做一些就好了,这样有些浪费。” “好,下次少做一些。吃饱了就好。”顾鸿羽听苏从愿这样说,就知道苏从愿的确吃饱了。 “阿愿,天色不早了,我们洗漱洗漱就寝吧。”顾鸿羽刚刚看了那书,现在心头热燥燥的,想早点洞房。 苏从愿听了顾鸿羽这话,脸瞬间就红了,不过也知道成婚后这些都是应该的,点了点头。 “那阿愿就在里间洗漱吧,我去隔壁的厢房洗漱。我这一身的酒气也该洗洗了。”顾鸿羽笑道。 “好。”苏从愿应了一声就去里间了,顾鸿羽也去隔壁洗漱了。 一柱香后 苏从愿早就洗的香香软软的,穿着红色的睡袍在床上等着顾鸿羽。想着一会要做的事,羞得脸颊通红,将自己埋在了红色的被褥之下。 顾鸿羽洗漱过后就让下人都退下了,打开门进去,就见苏从愿像一个小香猪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觉得有些好笑,便上去连被子带人都掐起来抱在自己怀中,团成小小一团。 这番举动将苏从愿吓了一跳,连忙探头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出口,刚出来就发现自己被子带人被顾将军抱在怀中,顾将军还笑着看着他,不觉有些羞涩,带着气音说:“夫君,你这是干嘛?快放我下去了。” 顾鸿羽见苏从愿的脸颊红红的,不知是羞得还是刚刚憋气憋的,但看着就香香软软的,忍不住亲了一口,果然好香好软。 苏从愿却惊着了,嘴巴微微张开,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鸿羽,顾将军刚刚亲自己了!! 顾鸿羽看着苏从愿微张的红唇,眼眸微沉,就附身亲了上去。 “唔!!!”苏从愿瞪大了眼睛看着顾鸿羽。 顾鸿羽轻笑:“阿愿,闭眼。”说罢就用手捂着苏从愿的眼睛附身又亲了上去。 苏从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眼睛闭上之后,其他感官就被放大了。 “唔!!!”顾将军怎么能这样!!! 顾鸿羽慢慢将苏从愿放在床榻之上,手摸索着伸入被中,将苏从愿睡袍的带子给挑开了。 随后屋外便打起了闷雷,轰轰烈烈的,将栗子和石头吓了一跳。 栗子看着这天气忽然就变了,忍不住开口道:“这天变的可真快呀,估计又是一场暴雨。” 石头应和道:“可不是嘛,这才晴了几日。” 雷声又响了几声,便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因着这几日天气回暖,这雨势又大,中间飘着些许的雪花都被这暴雨给打散了。园中满是积水,雨又下的又急又大的。 这园中开的正艳的梅花都承受不住这等疾风暴雨,花骨朵都被打散了,让栗子看了,直呼可惜,这梅花开的多好呀。 ...... 而将军府外 宋礼卿与顾鸿义还在拉扯着。
第68章 我不可能喜欢你 “顾大人,如今这雨下的这般的大,我这脚还因为你扭了,你再怎么样也不能不管我吧。”宋礼卿笑眯眯的看着顾鸿义说道。 刚刚可真是摔惨自己了,不就是问了问顾鸿义为何如此关心自己,是不是对自己有了些许好感,至于那么大的反应吗? 顾鸿义闻言有些心虚,的确是自己刚刚将宋礼卿推了出去,可这也不能怪自己,宋礼卿说的那些个荒唐话,让自己如何忍得了。 “宋公子,刚刚那事你我都有责任,若不是你说出那等话,我也不至于将你推了出去。” 宋礼卿笑道:“顾大人这是何意?顾大人这般说法,岂不是错全在我了。可我也不知我的那句话会引起顾大人如此大的反应,顾大人不会是心虚了吧?你当真不喜欢我?” 顾鸿义听了宋礼卿这话,有些许无奈:“宋公子,当日在徐州我就说了,你是男子,我不可能会喜欢你的。宋公子还是自重些,莫要再问顾某这等荒唐话了。” 顾鸿义与宋礼卿还是四个月前认识的,顾鸿义外出去办差,恰逢在路上碰见了同去徐州的宋礼卿。 宋礼卿是商人,见了官兵必然是想一道的,毕竟这样安全,劫匪们一般是不敢劫朝廷的队伍。便想着给官老爷一些银两,要得一个跟在队伍后面的机会。 可见了顾鸿义就失了神,毕竟顾鸿义的长相真可谓是长在宋礼卿的审美点上。再加上在宋礼卿提出跟着官兵的请求后,顾鸿义直接就同意了,也并未收下宋礼卿准备好的银两。 这与宋礼卿以往遇到的官员大为不同,让宋礼卿更加欣赏顾鸿义了。 是以宋礼卿路上只要找到机会,就想办法在顾鸿义眼前晃悠,顾鸿义见了总会礼貌性的交谈两句,时间久了顾鸿义就发现宋礼卿此人的文采并不在自己之下。 又因着宋礼卿棋艺甚好,顾鸿义也颇爱下棋,二人便常常切磋比较,没多久二人就成了知己好友。 宋礼卿在交往中也愈发觉得,二人志趣相投,三观一致。便在到达徐州即将分道扬镳之时,与顾鸿义说明了心意,顾鸿义当即大惊,言辞恳切的拒绝了宋礼卿。 宋礼卿还为此失神了许久,可后来想了想,当时不过认识数月,且顾大人只当自己是朋友,自然是不可能会答应。 便想着从长计议,毕竟在途中宋礼卿便知道了顾鸿羽便是顾鸿义的亲弟,而顾鸿羽与自己的关系可不差,总有机会再见。 可却没想到,刚刚回京,这机会就来了,这不就是天意如此吗? 宋礼卿闻言,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说:“好吧,顾大人既然不喜欢我,我自然不会强求。可我这脚伤了,顾大人也说了你有一半的责任。如今这瓢泼大雨的,顾大人可不能不管我吧。” 顾鸿义看着宋礼卿如今一瘸一拐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在哪住?我送你回去。” 宋礼卿听见顾鸿义要送自己回家,面不改色的撒谎道:“顾大人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在这京中还未置办房产,如今倒没有去处可去了。不知顾大人家中可有空房,可否暂且收留宋某一晚。” 回什么家呀,家里就自己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去顾大人家了。 “你住在我家怕是不妥,不如我送你去客栈吧。银钱我替你出,就当是陪礼了。”顾鸿义想着今晚回侯府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事端,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让外人看见了。 宋礼卿听了顾鸿义这话,脸上一贯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顾鸿义,你可真是个木头。我宋礼卿缺那点住酒楼的钱吗? “我这脚伤了,住酒楼怕是不方便。顾大人竟厌恶我至此吗?连家中客房都不愿让宋某住。 也罢,不劳顾大人费心了,这上京城这么大,自有宋某的容身之处。”宋礼卿故作伤心,说着就一瘸一拐的朝雨幕中走去。顷刻间衣服就湿透了。 顾鸿义见状,连忙将宋礼卿拽回了伞中,呵斥道:“你这不是胡闹吗?如今天气这么冷,再淋了雨,不要命了。” 宋礼卿自嘲的笑了笑:“顾大人不是厌恶我这种人吗?何苦又拉我回来?”心中却暗喜,就知道顾鸿义会心软。 “我并不厌恶你,只是家中的腌臜事太多,家丑不可外扬,不想让外人知道罢了。 你说的也对,住客栈的确不方便,那就随我回侯府,不过若今晚你见到了什么,一定不能说出去。”顾鸿义解释道。 宋礼卿闻言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笑道:“原来是这样,放心,我绝对不说出去。毕竟你我做不了夫夫,也可以做兄弟。我可是很欣赏顾大人的。” “走吧,快上马车。你这般,明日怕是要发热了。”居然还有心思笑嘻嘻的。顾鸿义看着宋礼卿没好气的说道。 宋礼卿便被顾鸿义扶着上了马车,朝侯府去了。 宋礼卿刚到侯府便被顾鸿义塞进浴房,让他赶紧泡个热水澡,又吩咐下人准备驱寒的姜汤,再将府医请来。 等宋礼卿洗完澡出来发现顾鸿义在外等自己,笑着向顾鸿义的方向说道:“顾大人有心了,竟还在这外面等着宋某,莫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莫要再开这种玩笑了,男子与男子在一起有违天和,宋兄这毛病也该改改了。 这是我府中的府医,让他替你看看,兴许治得好你。”顾鸿义指着一旁的府医说道。 宋礼卿脸色微变,开口说道:“不必了,我这毛病怕是改不了。不劳顾大人费心了。” “开玩笑罢了,让他给你看看你这脚,再替你把把脉,今日你淋了雨,也好开些药预防预防。” 顾鸿义见宋礼卿脸色微变,也觉得自己刚刚不礼貌,喜欢男子是人家的事,自己一个外人,刚刚那番话不就是说他有病,实在太不应该了。 “不必了,我身体素质好,这大夫就不看了吧。”宋礼卿推辞道,若是把脉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可就藏不住了。“就让他开些红花油,将这脚腕揉一揉就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别麻烦大夫了。” 顾鸿义只以为是自己刚刚戳到了他的痛处,便也不再多说,让府医开了些活络的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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