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儿听后大怒:“他不过一个低贱的庶子,也配我下跪给他道歉,我不去,要去你去。” 何夫人快被气死了,亏自己还让老爷给她请大夫,这孩子真真是废了。 “今日之事,可由不得你,你最好听话,否则我也不知道你父亲会做出什么事来。 月儿,你就听话一些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没了尚书府,你靠什么横,你想死可别拉着整个尚书府。” 何夫人虽然疼爱女儿,可她同样有两个嫡子,她也要为儿子考虑。 “我,我不去,这太丢人了。”何月儿还是不愿意。 “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要去,总之,完不成任务,你也就不必回来了,在外当一个乞儿吧。”何夫人见何月儿还不听劝,厉声说道。 “来人,替小姐梳妆打扮,将她送去苏府,若是她不按计划走,就不允许她再回何府。” “娘,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娘,你不是最疼我了吗,我不要去,不要。”何月儿像个婴儿一般嚎啕大哭,听的何夫人心烦,直接吩咐下人一句就离去了。 何府门外,苏玉儿等了何月儿好久,还是不见何月儿的身影,派人打听一下,才知道何府出了大事,何月儿被罚了。 听完柳儿说完事情经过,顿时面色苍白,比自己地位高的都是这般下场,那自己呐,会不会更惨,苏玉儿顿时陷入恐慌之中,连忙回家去了。 何月儿不一会就被下人们梳妆打扮整齐,打包送去苏府了。 到苏从愿小院时,还是不甘心,恨恨的亲自去敲门。 不一会门就被白芷打开了,见是何月儿连忙说道:“我家公子近期忙着准备婚事,不见客,各位请回吧。改日再来吧。” “你这丫头......” 何月儿还未说出口,身后的嬷嬷便咳嗽了两声。 何月儿就住口了,直直的跪在雪地上,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语,可脸上表情并不真诚,白芷懒得搭理她,将门关上了。 那嬷嬷是何夫人怕何月儿不听话,专门派来看着何月儿的,何月儿自然不敢不听。 何月儿见白芷关上门,面目变得更加狰狞,就要起身,身后的嬷嬷又咳了两声,何月儿立马不敢动了。 “小姐还是听话些,表情做的真诚些才好,你如今的表情倒像是来寻仇的,苏公子怎么可能原谅你。 这姿态还是放低一些吧,我们如今可是看苏公子的脸色过活呢,你可不能太自私了,要为了整个何府着想呀。” “嬷嬷,如今分明是她们欺人太甚,我还要忍吗?凭什么!他们算什么东西也,也配我道歉。”何月儿恨恨的说。 “你若不招惹他们,现在也没那么多是非,好好跪着,至少要做足了姿态,不然你想让整个何府跟着你一起死吗?”嬷嬷问道。
第26章 何月儿发疯 何月儿听了嬷嬷的话,心中虽然有气,但也知道何府若是倒了,自己就该跟着一起死。老老实实跪在雪地上。 屋里,苏从愿还和石头在说着,白芷进来了,说了外面的事情。 “既然要跪,那就让她跪着吧,没有人要求我必须要原谅她。”顾鸿羽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怎么能让他所做的白费呢。 “你们都干自己的事吧,不必在意她们,过一会自讨没趣了,自然就回去了。” 又转身对石头说“时辰也不早了,我写一封回信去,你也早些回去吧,别让顾将军久等了。” 苏从愿说完就去里屋内写回信,可到写时却想起来,自己的字并不好看,可话已说出了口,只能硬着头皮写了。 认认真真写了好久,才把笔放下,摇了摇手腕,虽然与顾将军的比不了,但好在工整。将信装在信封里封好,就拿去给石头了。 “麻烦了,还请帮我亲手交于顾将军。”苏从愿将信递给石头。 石头随即应到:“放心吧,我一定亲手交于我家将军,绝不假手于人。” “还有这个,我这几日闲来无事,便做了几个络子,不费神的,也帮我带给顾将军吧。”苏从愿从栗子手中接过盒子,递给了石头。 “前些日子刚送了香囊,我家将军日日带着,如今又给他送去络子,他怕是要高兴坏了。”石头笑着接过。 “公子若无事,我便先退下了。” 苏从愿连忙说:“无事,你快些回去吧,耽误了这么久。” 石头走后,苏从愿想着石头的话,他竟这般重视自己做的东西吗?为什么?难不成他也喜欢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呢?也许只是顾将军责任心重罢了。可千万不能自作多情。 石头出了门就看见何月儿跪在门前,轻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苏公子不会见你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你......”何月儿刚想开口骂石头,忽然间想起来石头是御前先锋,朝廷命官,自己若是辱骂朝廷命官,只会让自家多一条罪名,只能憋在心里,气的脸都紫了。 本来就被何大人踹了一脚,又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了一会。如今气火攻心 直直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嬷嬷见状只能派人将何月儿抬了回去,心知这次何家怕是凶多吉少了,自己也该早点找寻脱身之法了。 石头见何月儿气晕了过去,连忙说道,:“这可与我无关呀,别想赖在我身上。” 嬷嬷应道:“与公子无关,是我家小姐今日身体不适,不敢攀咬公子。” 石头:“自己知道就好,别想用苦肉计,没用的。”说完便大步离去了。 何大人见下人将晕过去的何月儿抬了回来,气的踹了何月儿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何夫人此时也知道何月儿怕是废了,就算之前再宠爱,如今何月儿给何家带来了如此灭顶之灾,还不知悔改。何夫人都快气死了,也没拦着何大人的动作。 何月儿被何大人一脚踹醒了,趴在地上,哭着道: “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女儿会想办法弥补的,薛仲怀,对薛仲怀,仲怀哥哥一定会帮咱们家的。 我一会打扮一下就去仲怀哥哥家,仲怀哥哥喜欢我,一定会帮我们的,父亲女儿还有用,你不能放弃女儿呀,女儿不想当乞儿呀。” 何月儿自己也知道薛仲怀那样的人不会喜欢嚣张跋扈的女子,所以往日都装着,端着,所以薛仲怀对她感官还不错。 何大人看着何月儿如今的样子,满身泥污,发髻散乱,脸色惨白,还一副疯魔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薛仲怀能听她的才算怪了。 不过这也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了。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若还是不成,可就别怪为父心狠了。” 何月儿听了何大人的话连连保证,“父亲,女儿一定能做的,一定能做到,不要...不要放弃我。” 这时忽然有下人来报,“大人,薛大人来了。” 何月儿听了大喜:“父亲,你看,仲怀哥哥是喜欢女儿的,仲怀哥哥一定是来帮咱家的,父亲,女儿是有用的。” 何月儿朝何大人爬去,拽住了何大人的衣角,可何大人却一脚将何月儿拽住自己衣服的手踢开。 “来人,还不快将小姐带下去梳洗打扮一番,一会姑爷来了,这成何体统。” “不必了,我此番前来是退亲的,这声姑爷薛某担不起 。” 何大人应声望去,只见一袭白衣映入眼帘,薛仲怀从拐角处走了进来。 “仲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如今糟了难,你便要退亲,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呀。”何大人连忙说道。 “我薛某是不是君子,不需要以此为凭证,我薛家的主母必须温柔儒雅,知书达礼,令爱这等品格,怕是配不上。” 薛仲怀斩钉截铁的说道。 “仲怀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与我退婚呢,你这是要逼死我呀,我家此番遭受此难,皆是因为你我的婚服,如今你不娶我了,你还是不是人。” 何月儿哭喊这爬到薛仲怀脚下,狠狠的拽住薛仲怀的衣服问道。 “你何家如今这般,皆是你等咎由自取罢了,这世间万事万物,有因必有果,若不是你仗势欺人,嚣张跋扈,不会有今日之局面。 要是何大人廉洁公正,也不必担心何府担不起此次风浪,你们何家如今这样都是因为曾经你们犯下的业障反射到你们身上罢了。 与我薛某无半点关系,莫要攀撤找借口,我薛某并不会为此而自责。” 薛仲怀将自己的衣服从何月儿手中拽出,让人将两人的庚帖拿来,各自归还。 何月儿却突然发了疯 ,将庚帖全都撕碎了,朝天大笑,一整个疯魔的样子,将薛仲怀吓了一跳,心中想着,这样的人,真是可怕,还好没娶。 “就算你将庚帖撕了也没有,我意已决,已从官府将你我的婚事撤了,如今庚帖已碎,那你我之间就算是结束了。” 薛仲怀说完,怕何月儿发疯,带着下人就走了。
第27章 雕刻一块玉佩 何大人见薛仲怀走了,何月儿还在发疯,一脚踹了过去“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现在就给我滚。” 何月儿如今已然疯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何家今日遭此横祸,难道不是父亲你贪心太重? 若不是你贪心太重,又怎会让人拿了把柄?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可这不都是你惯的吗?子不教,父之过,说到底,何家如今要倒,都是父亲您的错呀!哈哈哈...... 有因必有果呀,父亲都是你种下的恶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与我有何干系?” 何大人快被何月儿这番话气死了:“来人快来人了,将这个逆女给我赶出去,从此以后不许她再入府,既然你不将我当父亲,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何月儿此时早已看出自己父亲和母亲凉薄的心: “走就走,何家说不定还大厦将倾呢,我如今走了,到时候把你们都给满门抄斩了,我一人逍遥快活,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何月儿又笑又哭的,像是悲伤到了极致。 “不用你赶,我自己走,真以为我离了这何府就活不下去了?我偏要活的好好的,等将来父亲你上刑场,我定会去为你送行。哈哈哈...” 何月儿说罢,就将下人拉扯她的手甩开,自顾自的走出去了。 “逆女,真是个逆女,当年就不该生下她...她。”何大人被气的浑身发抖,吐了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你别吓妾身呀,来人,快去请大夫,请大夫呀!”何夫人被吓了一大跳,哭着喊着让下人去请大夫。 何府早已乱作一团,下人们也知道何家如今怕是要不行了,各怀心思,想着早点脱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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