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沈谓还没多大兴趣,只是买来玩玩,一提起赫安不允许,强烈的逆反心理让沈谓直接买了六七八瓶。 009气的直接拿脑袋撞沈谓,却又没办法阻止,唉声叹气:【宿主,这个液体的成分未经检测,会对身体有损伤的。】 沈谓压根不听,喝了一小瓶,仅仅几分钟,立马,一种飘飘欲仙之感,沉沦迷醉,神志不清,像是被刺激到最高点,迫使他快乐。 两个亚雌亲切的说:“您感觉怎么样呢?”然后又大力举荐:“再喝一瓶效果会更好哦。” 沈谓大脑被刺激的一阵阵酥麻,享受其中,早已听不清耳边的言语了,009的影子也显得格外模糊。 又是一瓶。 几瓶下去,沈谓已经躺在了沙发上,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也无法唤醒他的意识,他翻了个身,突然捂住肚子,觉得腹部抽搐的疼,像是针扎像是刀绞,额头一层汗水,他低喃:“好难受……” 009惊了:【怎么了?】它又没有医疗系统,也无法检测沈谓的身体状况,只能看出沈谓现在状态很差,仅仅几分钟,面色惨白,唇间的血色也尽失,【是不是因为刚才吃喝的东西有问题?】 沈谓哭喊起来,委屈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说难受疼。 009忙道:【快联系赫安少将啊!】 沈谓一顿,呼吸变得沉重,呼吸不畅之感让他虚弱无力,像是处在垂死挣扎的边缘,腹部的疼痛成了烧痛,火辣辣的。 沈谓依旧没打算联系赫安。 谁都有个不服输的心。 要是让赫安知道自己出来一次就成了这样子,以后还不天天拿这件事羞辱自己,而且再想这么放肆的出来可就不能了。 沈谓抹了把眼泪,委屈的缩在沙发上,感受着腹部的灼烧和刺痛,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想雌父了。 要是雌父在就好了。 算了,也不好。 雌父要是知道他来这种地方鬼混,大概率会把他往死里揍。 009叹口气。 有时候他真的不是很明白沈谓。 看着没什么脾性,也不倔强,但再某些特定的事情上又格外执着。 它悄悄看着将自己脸蒙起来的沈谓,全是水光。 再这样下去,沈谓死在这里都有可能,009擅自做主,脑袋碰在沈谓手腕的手环上,嘀嘀嘀几声,009又敲击下,直接拨通了紧急呼救。 而这个手环的唯一接听者就是赫安。 * 作者有话要说: ~\(≧▽≦)/~ 来啦来啦
第85章 另一边。 沈谓大肆消费, 赫安一直能收到各种消费信息。 一看归属地是在黑市,整个脸色就阴沉下来了,吓得旁边准备汇报工作的军官身子都抖了下, 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赫安朝前走,忙碌了一天, 也快结束了,最后一个军舰检查完, 就能回去了,但信息不断传来, 看着沈谓的消费记录, 手攥紧, 怒极反笑。 可却又觉得,沈谓把自己在那种地方玩死了也和他没关系, 他操什么心。 军舰的金属设备散发出冷冽的寒芒,身后的副将低声道:“少将, 有您的电子信息。” 赫安看了眼, 到了无人之处, 接听,那边传来的一直都是喧闹沸腾的声音, 一瞬,想挂断,却又听见了沈谓哼哼唧唧的声音,一直叫喊着难受不舒服,他沉声:“沈谓?” 晕沉中的沈谓低喃:“完蛋,我怎么都幻听了呢?”然后哐当一声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委屈的说:“那个粉红瓶子再也不要喝了。” 也是这个时候, 赫安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红瓶子?什么红瓶子,点开一条条消费记录,终于查到了那个粉红瓶子,名叫MK,属于烈性兴奋型酒饮。 赫安咬牙:“我说没说过外面的东西不要乱喝乱吃?!” 沈谓哭喊:“我好难受啊……” 军舰里,赫安快速走出来,几个军官面面相觑,一句不敢言,赫安沉口气,扫一眼:“你们继续巡检。”随后,自己出了军舰,驾驶一个星舰快速离开。 对于沈谓这种未成年的雄虫来说,喝那种烈性酒引起的刺激是无法发泄的,因为他的精神力还处在未完成发育状态,只会憋在体内,痛不欲生,要是喝的再多点,严重者有可能肾脏受损。 赫安见到沈谓的第一面,沈谓正趴在沙发上,连连干呕,呕到唾沫带着血丝。 赫安走过去,直接抓住沈谓后颈,拎起来,再抬起膝盖,用膝盖顶住沈谓腹部,用力下压,另一手敲击在沈谓胸前,几声猛烈的咳嗽,沈谓一股脑的将刚刚喝的酒水全吐了出来。 反手将沈谓再转过身,一手扣在对方下颚,强制捏开牙关,舌苔发青,再掀开眼皮,涣散无神,血丝布满。 赫安意识到了严重性,面色可怖,站他周围的虫都能感到那股冷厉气,沈谓也感受到了,睁开眼,朦朦胧胧,哇一声大喊:“你不要凶我你不要凶我!” 赫安也不知道自己在沈谓这里这么有威严,但现在也不是凶他的时候,应该立马带沈谓去最近的医院洗胃。 刚要带沈谓离开,沈谓就开始推搡,“我不跟你走!” 赫安忍气:“沈谓!” 沈谓一听这熟悉的音调,皱成个苦瓜脸,死死抱住沙发,“我不去医院……我也不要跟你走……” “你是不是想死在这里?” “那你就让我死在这里吧……” 沈谓晕晕沉沉的想起了上辈子的逆反战乱,心想,死在金窟里可要比死在军雌的刀枪下舒服的多,他抬头看眼赫安,发现对方面色着实不好看,被气的铁青。 赫安没给沈谓胡闹的时间,一把抓起,斜搂在腰间,这个姿势方便沈谓再吐一些。 直到出了黑市,沈谓还在挣扎,他腿一直在踢,赫安迫不得已将他放了下来,沈谓没站稳,向前一扑,正好落在了赫安怀里。 沈谓看见了那漂亮的金色徽章,神志不清的歪了歪头,瞧了半天,咬了上去。 这是一个滑稽且暧昧的姿势,赫安将沈谓带到星舰上,沈谓发现好玩的徽章,已经忘记带他的是谁了。 由于今日是战备区巡检日,意义重大,故今日必须佩戴的徽章有三枚。 第一枚是纯银质地的少将徽章,以猎鹰为纹,质地坚硬,银色调不论身处明亮还是黑暗,都格外明耀。 第二枚是星际指挥官的荣誉,少将多,但星际指挥官的职位却很少,整个星际也数不出十个,而赫安就是其中一个,这枚徽章是用鲜血染就的,是战场上无数的血战才能获得的,也是赫安最在乎的,徽章通体偏玫瑰红,利刃为主,护盾为辅,精妙唯美的花纹将徽章的肃杀气遮盖了些许。 第三枚,也就是沈谓正在玩的那枚,为第九城首席执行官徽章,可掌管第九城所有的军队财政与人力,图纹诡秘,金色光泽,以旗帜为主,很漂亮。 沈谓像只树懒似的抱住赫安,脑袋搭在对方肩膀上,手里玩弄着那个徽章,然后不尽兴,又将其他两个都取了下去,用牙齿咬用手抠,徽章锋利,手划伤了流血了,愣愣的,然后茫然的说:“受伤了。” 赫安皱眉看了眼,“你就折腾吧,折腾的一身伤以后直接住在医院。”说完,将沈谓手里那个最锋利的银色徽章拿走,又熟练的从口袋取了个创可贴给沈谓手指贴上。 “让你自己常备创可贴也当耳旁风。” 沈谓哼唧一声,置若罔闻。 和沈谓说个什么话对方都是这种应付的态度,总是不经意的受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口袋里装的都是创可贴一类了。 就这么到了最近的医院。 红灯闪,红灯灭。 不用想都受尽了折磨,洗胃洗到身体虚脱,仿佛半死状态的躺在病床上。 次日,清醒的时候,仿佛胃被烧伤了,火辣辣的痛,沈谓疼的想掉眼泪,却又不肯在赫安面前露出弱势,于是会专门等赫安出去了,再蒙到被子里哭。 门声响,步伐轻缓,走到他身边,撩起被子,沈谓以为赫安要来安慰自己了,谁知对方只是伸出手,“徽章。” 沈谓一顿,舍不得的从手里拿出一个金色的。 赫安拿起,重新佩戴,又伸手,“另一个。” 沈谓不可思议:“为什么都要给你啊?” “我的东西为什么不给我?”赫安瞥了眼,清晰地看见了被子上的泪渍,再一看红红的眼睛,心底叹气,语气没放那么重,轻轻的说:“这一周都是战备巡检,按规定,这三枚必须佩戴。” 沈谓握在手里,就是不肯给,“给你了,我就没有了。” 习惯了沈谓这种不讲理行为,赫安早有准备,直接将一个盒子扔到沈谓面前。 木盒子打开,全是各种徽章,金银闪烁,图纹一个比一个漂亮。 沈谓低头慢慢挑,拿了五六个,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自己手里那个玫瑰色的递给赫安,还嘱咐了一句:“那你之后要再还给我啊。” “……” 离开医院后,星舰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一路驶向巡检区。 看着一个个新研发的高精端武器,赫安有些心不在焉,面上也是淡淡的,照往常,他还会问几句话,发表一下意见,作出批示,但此刻,一点心思都没有。 烦躁。 他很烦躁这种被影响状态的感觉。 例休的时候,给副将嘱咐了一声:“医院那边让盯着点。” 副将低声:“少将放心,我直接派了两个士兵守在了门外,所有的食物都是检查过的。” 赫安微微低眼,眼底晦暗不明。 副将不愧是跟了赫安多年的,心领神会,“也交代过了,不管沈谓阁下怎么闹不该给的都不会给。” 颁奖礼。 对优秀士兵进行颁奖,赫安出现,坐在主位,在一阵阵轰动的掌声中,发表最后致辞。 下台的时候,有士兵来问:“少将的徽章还没领呢。” 副将摆摆手:“少将不在乎那个,送到仓库那边吧。” 赫安脚步一顿,回头看一眼:“谁说我不在乎?”信步上前,到了那边,拿到那枚徽章,手里玩转两下,丢到副将怀里:“送医院去吧。” 盛夏,消暑。 眼见沈谓已在第九城度过了两月时间。 这两月,虽然经常受伤,但奈何养的不错,各项身体指标都拉了回来,尤其是赫安精准控制用食和入睡时间,将沈谓这个作息不规律的虫带到了正轨上。 期间,也有反抗,但反抗的结果就是屡屡被罚。 说一不二,令行禁止,沈谓算是在赫安这里学了个透彻。 当初在家的时候,只要雌父罚他,他就哭,虽然他的雌父也挺冷面的,但偶尔也会心软一次,看他哭到嗓子哑,也会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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