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安以为他是下来抹药的,谁知对方又抱了几个新的游戏机上去,赫安沉声:“你今晚究竟还睡不睡?” 沈谓满不在乎:“你管我?我想睡就睡。我现在很精神,睡不着,玩会儿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他太宽容了还是沈谓变放肆了。 赫安冷沉着脸,起身,迈开腿朝二层走去,推开门,房间里整个就是一种‘乌烟瘴气’,游戏机随处扔,水果散落一地,水杯里的水也洒了,旁边的被子就那么随便扔在地上,整个画面都是乱糟糟的。 而沈谓,明明眼底都发黑了,却还没睡。 沈谓发现赫安进来了也没理,继续盯着光影屏幕,眼睛圆大,一寸不移。 赫安眯眼,轻轻问:“之前苏尔谢律师会允许你晚上这么折腾吗?” 沈谓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唯一的优点就是,诚实。 他摇头:“不会啊。但我的雌父是我的雌父,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赫安嗯一声:“那如果此刻是苏尔谢律师在这里,他会怎么对待你呢?”他轻柔的抚摸在沈谓柔软的发丝上,语气很温和,“我想多了解一下苏尔谢律师。” 沈谓犹豫了,回忆后,回答:“雌父会把我直接扔到外面的花园。” “哦?”赫安意味深长的勾起尾音,轻轻弯腰,目光温暖柔和,引诱沈谓继续往下说,“然后呢?” “然后雌父就会对我说‘你晚上折腾了两小时没睡觉现在就在外面等两小时再回来。’再然后我就只能等两小时才能回去。” “回去后还有这么厚的床褥和游戏机这些东西吗?” “没有。”沈谓有些委屈的低下头,愤恨的说,“就剩个破床板了!” 沈谓的脑子很简单,说到委屈的地方了,就会理所当然的绝对别人应该心疼他了,他也在等待赫安继续温柔的安抚他。 结果只见赫安一把将他怀里的被子抢过来,然后直接横抱起他,跨在腰间,毫不费力的带到了公寓外,将他扔到草坪上,淡淡道:“我疏忽在先,没注意你怕冷,本身你应该在外面待满八小时,现在一个小时就可以。晚安。” * 作者有话要说: 沈谓会坏的(真的 另外…呜呜又迟了啊啊啊,作为道歉,白天再发一章给大家呜呜,我错了QAQ 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再有下次就罚一万字!!
第84章 而对方已 沈谓目瞪口呆, 整只虫都惊住了,不可思议的望向赫安。 而对方已经进了公寓,关上了门, 到了二层的小阳台上,端了杯咖啡, 然后坐了下来。 沈谓气到跳脚:“赫安!!你太过分了!!!” 赫安懒洋洋的说:“喊一句加十分钟,你试试我今天能不能让你进门。” “我试你个头!” 赫安皮笑肉不笑:“恭喜你, 现在已经是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雌虫!!你就应该被关到监狱里!你太可恶了!我要去保护协会告你!!” “一个小时零三十分钟。” 沈谓怒吼:“你不要吓唬我!我要是在这个破草坪上睡出个好歹来你要负责任的!” 赫安这次倒是没计时了,反而悠哉说:“你手腕上带的电子手环会时刻监控你的身体状态, 放心, 只要没发出警报, 你就在下面好好待着。我劝你不要喊了,令行禁止, 喊下去,今晚在外面待一晚上的是你, 不是我。” 沈谓发现吼叫不管用, 朝正门逼近, 哐哐几顿砸,又是踹又是撬, 怎么都打不开,心中隐感不妙,势弱了几分,后退,朝上看向赫安:“我们就是吵几句,你没必要这么睚眦必报吧?” “我觉得苏尔谢律师这个法子不错, 一次下来, 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出问题了。” 沈谓恨得牙痒痒, 直接坐在草地上,憋了一肚子火。 一开始,他不信赫安真的会让他在外面待着,但渐渐地,发现好像有可能,毕竟对方一点要把他接回去的意思都没有,他躺在草坪上,脚下连蹬数下,泥土飞溅。 看着湛蓝的天空和明耀的星星。 一瞬,竟真的让他梦回童年。 他的雌父会坐到二层小阳台上看着他受罚,一点也不留情,在雌父面前,他从来没有反抗的能力,因为一次的反抗很有可能之后的惩罚更重。 草地很硬,硬到沈谓背部不舒服,但说是不舒服吧,脊椎又觉得嘎嘣嘎嘣的挺痛快。 可他还是喜欢睡在绵软的东西上。 侧翻一下,心情越发低落,幽怨愤懑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赫安。 他确实很困了,在公寓怎么都睡不着,那个床怎么睡都不舒服,现在倒好,一出来,才躺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打哈气了,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缓缓闭上眼,就这么入睡了。 赫安站起,看着睡在草地上的沈谓,迈步,走下楼。 到了外面,沈谓没睡太死,心中乐呵呵的想:看吧看吧还不是要把我带回去。 谁知道赫安只是给他身上扔了个毯子,然后又轻飘飘的回去了。 沈谓傻眼了,一下子扔飞毯子,怒骂:“你就是个修罗!!!!” 这是不太太平的一晚。 沈谓实打实的在外面待了两小时,整整两小时,心底已经把赫安骂成狗了,等能回去睡觉的时候,看着那个破木板,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困意和疲惫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再折腾,躺倒就睡。 而这一晚,也是他来第九城睡的最沉稳的一晚,沉到沈谓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否则怎么会一受苦就睡的格外香甜? 清晨,破闹钟叮叮叮的响,沈谓直接扔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赫安在他身边说道:“今天我去巡视战舰,你自己在外面小心点。” 沈谓哼哼唧唧的应了几声。 “别去不该去的地方,比如什么黑市或者地下场所,还有,别人给你东西也不要拿不要喝不要吃……” 沈谓哀怨的打断:“你怎么跟个大家长似的啊,你烦不烦,我知道我知道,你出去!” 赫安瞥了眼,将领子整理好后,将床上的那只手抓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对方的手,在得到沈谓不情不愿的回应后,再道:“需要找我的时候用光脑联系我。” 沈谓心里嘲笑一下。 他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还找?他有病吗。 赫安也猜中了沈谓的心思,没搭理,将室内温度再升高一些后,转身,走到了门口,当沈谓以为对方要走了耳根子要清净了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道声音:“最晚晚上十点前要回来,如果你没回来,相信我,迎接你的惩罚一定不是你愿意接受的。” “啊啊啊啊!!!”沈谓一个枕头砸过去,“你能不能走了?!” 这下,赫安是真的走了。 唠唠叨叨。 沈谓差点以为赫安被自己雌父附身了。 沈谓是拖到了下午才从家里出发的。 手里捏着黑金卡,身边带着009。 009说:【宿主要去哪里呢?】 沈谓想了想:“黑市。” 【啊?】009有些担心,【赫安少将不是不允许你去黑市吗。】 沈谓一脸莫名其妙:“他允不允许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大阔步的就朝着黑市走了。 等到黑市的时候已经快是晚上了。 只是刚刚进入这条街道,就已经闻见了一股腐臭味,进去后,随处可见的雌奴,脖颈上被拴着铁链,他们跪在地上,等待来往的顾客买卖。 有的老板见某个雌奴一直卖不出去,还会直接扬起鞭子打骂,总之,是个很糟糕的地方。 黑市的地下场才是最热闹的。 一块平阔的场地,歌舞升平,酒水任意,亚雌柔软的腰肢谁都可以揉捏两把,浪荡亲密的接触是这里的常事。 沈谓被吵的捂住耳朵,看向前方,一个巨大的幕布前站着一个影子,身线流畅,只看形体,十分漂亮。 幕布前的亚雌穿着暴露,几乎半.裸,光洁的后背寸缕不着。 台上又站了个雄虫,几鞭子落下,那白皙的蝴蝶谷位置就落下了醒目的血痕,可那个亚雌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反而在这种凌虐的刺激下,渐渐显出虫纹,精美繁密,很漂亮,隐隐光泽,在黑暗的幕布下像是精灵一般,美不胜收。 越美的东西越容易被摧残,那个亚雌被注射了大量的兴奋药.剂,全然感受不到疼痛,欲.生欲死,在残.虐的对待下,还能不断亢奋,直至生命尽头。 地下场里的命不算命,只是消遣。 沈谓也盯着前方,看着那个漂亮的亚雌,不知为何,他想起的竟然是赫安的虫纹。 真要比起来,赫安的虫纹要比这个亚雌漂亮千百倍,光泽感更甚,那对羽翼轻薄柔软,绝美。 沈谓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疯掉了,好不容易出来玩,怎么还能想到赫安呢? 他找了个沙发位置,坐下后,悠闲的点了两瓶酒,不一会儿,酒水送来了,还顺带给他送了两个亚雌来。 009飞在一旁,再次提醒:【宿主,这个地方太乱了。】 沈谓笑笑:“这个地方不乱才有问题。” 009低声:【我们要不回去吧?回家了还有好多好吃的呢?】 沈谓冷笑:“赫安把我想吃的全锁住了!” 009见劝不动,只能作罢。 一个亚雌坐沈谓左边,给他捏肩捶背,笑的妖娆,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暧昧,另一个亚雌坐在右边,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笑语晏晏,轻轻贴近沈谓,给沈谓倒酒。 沈谓长呼一口气,像是回到了世外桃源。 仿佛昨晚的经历都是假的。 还好,这个世界还是雄虫的天下。 一个亚雌道:“从来没见过您,第一次来吗?” 沈谓点点头,贪婪地吃着水果,全是赫安禁止他吃的水果,至于那酒水,跟个马尿似的,难喝死了,来这地方买酒不为喝酒,只是正常消费买个座位罢了。 酒水越贵,被伺候的越好。 沈谓对亚雌不感兴趣,只对吃有兴趣,亚雌的挑.逗完全没放心上。 许是沈谓吃的太香,不顾形象,两个亚雌有些尴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亚雌笑容满面:“阁下很喜欢吃这些水果吗,您不如尝尝这个,这个是我们这里新到的货。” 一小瓶粉色液体,沈谓眨了眨眼,很好奇。 亚雌推荐道:“喝了可以让您一直快乐下去。” 沈谓问道:“苦吗?” 不会像赫安给他的那个营养液一样苦吧。 “不苦不苦,就是有点贵……” 沈谓嗐一声,挥了挥手,“贵不要紧,我有的是星际币!” 009又跳出来了,忙道:【宿主!赫安少将给你说过的,不可以喝外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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