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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黑莲教你如何造反

时间:2023-08-14 00:30:35  状态:完结  作者: 风雨入梦

  旁边文武官员都被这副模样激得呆愣在原地,不敢随意动弹,毕竟那两位武官的尸首还惨烈地横在院中。

  刺鼻的血腥气也随着淌了一地的鲜血,充斥了这座院落的每处角落。

  郁涟略微颔首,示意兵卒架起郁酲,准备回京。

  只是他揽着齐鸢的腰身,都还没走出两步,不远处树林间传出了让他熟悉与警惕的窸窣声。

  郁涟与所有武将都猛地抬起头,眼神如炬地死死凝视着那片树梢摇曳得越来越剧烈的地方,不过眨眼功夫,折射着冷白寒芒的盔甲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快拿下郁涟这个谋权篡位、囚禁陛下的罪王!”

  果然站在这些披甲戴盔的兵卒最前方的就是青冥,他怒不可遏地看见郁酲被压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的衣衫几乎都被鲜血染红了。

  他猛地抽刀出鞘,愤怒地一挥手,就带着身后那群乌泱泱的皇城禁军吩咐下令。

  郁涟同仁轻微收缩了一瞬,他清晰地看见了在这批打头阵的禁军兵卒身后,还绵延不断地拖在山路间。

  光是跨着高头战马的骑兵就至少有七八千人。

  而让郁涟脸色彻底蔓上阴沉的,却是一抹被护在禁军中央的纤细身影,在坑坑洼洼的山间泥泞里走得踉踉跄跄。

  看身形就知道这是个羸弱的女子,身上披着纯白披风,戴在头上的兜帽狼狈地滑了下来,竟就露出了林若馨那张年过不惑却依然柔美的面容。

  “你跟着我!”郁涟面上神情晦暗不明,也抓住齐鸢的手就将人往后拽。

  齐鸢却顿住了脚步,侧眸看见两方兵卒都嘶喊着举着刀刃撞在了一起,他随风飘摆的宽袖里突然划出一把刃口褐红色的匕首。

  “齐鸢!”旁边的箫易捕捉到那一抹藏在凤袍宽袖里的寒光,眼疾手快地恶狠狠掐住了齐鸢的手腕。

  伴随着卡擦一声骨头错位声,齐鸢也痛苦地低哼了一声,他握刀的那只手便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折了,那把匕首也砸到了地面上

  “真是一刻不提防着你都不行啊!”郁涟眼神阴郁的扫了眼被他紧紧握着的齐鸢,可藏在黑眸底下却闪烁着兴奋的暗芒。

  他挥手示意兵卒将郁酲架到阵前,他不清楚林若馨为何会出现在禁军兵卒里,但他却清楚这些人是为解救郁酲而来。

  只可惜郁酲压根不留给他反击的机会,帝王就像是被彻底逼褥绝境中的疯狼,也随着一道在兵卒喊杀声里显得微弱的骨头错位声。

  郁酲的拇指被他生生折断了,那个挂在手腕上的铁铐就被他粗鲁地拽了下来,锋利的铁环边缘还剐掉了他掌心的半块肉。

  他焦急地拽着捆在自己手臂上的一圈圈铁链,用力过猛,链条折叠的边缘又剐掉了他手臂上的好几块皮肉。

  鲜血就顺着郁酲的手臂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他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那般,快步上前愤恨地将链条狠狠甩到了想要阻拦自己的箫易面上。

  这逼得对方不得不抬剑格挡,郁酲也趁机到了郁涟贴身的位置。

  他迅速捡起兵卒尸身旁的一把长刀,好像疯狼护食般一把将齐鸢扯回到了自己身后,毫不留情地朝着郁涟的胸膛刺去。

  “郁酲!”两个位高权重之人就面貌狰狞地都捡起刀刃撞到了一起,郁涟神情愤怒得扭曲,朝着郁酲暴躁地嘶声喊了一句。

  “殿下,我们先离开,他们怕是把皇城里所有驻军都调来了!”

  箫易桥郁涟被彻底激怒的模样,禁军兵卒又几乎将所有离开的道路都堵死了,那些武将看局势又偏向郁酲这边,便也夺过郁涟兵卒手中刀,帮着禁军绞杀这群以下犯上的叛军。

  他心底越发焦急,抬剑格挡开郁酲挥来的长刀,拽住郁涟的手臂就将人往后拖。

  “你们等着……”

  郁涟最后还是不甘地被护送着往山下撤退,他怨恨地瞪了眼藏在禁军兵卒后方的林若馨。

  他重兵包围猎山,但郁酲还能派人在短时间内调来救兵,肯定就是这位好母后告的密。

  两方兵卒扭打成一片,但因为都是北凌将士,所以他们如今出手时还多有犹豫。

  这便给了郁涟更大的方便之门,不过半炷香的功夫,这位不久前还趾高气昂的齐王殿下,就落迫地匆忙往北边撤退。


第90章 怎么废帝心生怨恨了

  不过眨眼功夫,这座猎山便被禁军重新执掌了起来。

  齐鸢的手腕刚才活生生被掐得脱了臼,疼痛让他的脸色也蔓上了两分苍白。

  他还要被郁酲那只好像铁钳般的手死死攥着,肌肤相贴,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郁酲掌心被剐掉皮肉厚凹陷的触感。

  脱臼带来的剧痛,加上郁酲源源不断流血的湿濡感,便叫他心底越发烦躁,粗鲁地猛然甩开了郁酲的相握。

  “来人,把他重新押下去!”

  如今郁涟这失算的变数被逐出了京城范围,那所有事情便都能按照齐鸢原定筹划的那般进行。

  随着他话罢那瞬,禁军兵卒就上前,也不顾郁酲双臂被铁链剐出来血肉翻飞的伤口,寻了条新的铁链将这位帝王再次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齐鸢你这是做什么!”

  林若馨千里迢迢地从皇城赶来救驾,没料到赶走狼子野心的郁涟,又来了个囚禁陛下的齐鸢。

  “陛下先前便说了要禅位于本宫,只是中途出了齐王突然死而复生的意外,如今既一切恢复秩序,那自然需按陛下原来的意愿安排。”

  齐鸢面上再寻不见那种属于皇后温婉又端庄的神情,随意地将手递给旁边的副将。

  随着骨头摩擦发出的卡拉声,他那只扭曲了不正常角度的手,便被兵卒小心却利落地复了位。

  他除了脸色因疼痛苍白了两分外,并无任何险些落入困境中的慌乱不安,漫步走向林若馨的脚步还带着成竹在胸的稳当。

  “不如林太后还是先与本宫解释一二,您本在皓麟观静修,为何好端端地会在禁军里?”

  “哀家先前见过涟、齐王,无意得知他想借着这次春猎祭天来围剿皇儿,这才通知禁军调兵前来救驾。”

  林若馨恍然间还没能搞清楚此刻的状况,蹙着秀眉,不解地看着被铁链牢牢捆着的郁酲。

  她发髻上插着坠着东珠的金凤步摇,随着她焦急地爬山涉水而狼狈地歪到了一边,这趁显得平常端庄典雅的太后娘娘,也染上了两分狼狈。

  “属下刚潜出齐王的兵马包围,就撞上了太后娘娘调来的禁军。”

  旁边的清明焦急地看着被捆起来的郁酲,但忆起帝王的命令,他哀怨地瞪了眼齐鸢,还是咬牙切齿地尽职禀报道。

  “所以……母后一早就知道郁涟的存在,也一早就知道他想要谋害郁酲啊?”

  齐鸢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浅笑,凝视着眼神担忧地看向郁酲的妇人。

  他只觉得这位太后给他的感觉很怪异,分明上辈子也是在董齐两家争斗中无辜蒙难之人。

  可这辈子再看来,对方虽说是无意间撞破了郁涟的计谋,可齐鸢却敏锐地察觉到这必定是林若馨早与郁涟筹谋妥当了的。

  只是他想不通郁酲这位向来偏心异母兄弟的母后,为何会突然转而来帮助郁酲。

  “齐鸢你难不成还怀疑哀家,哀家若是知晓涟儿还活着,会叫他在外受罪那般久吗?”

  齐鸢这话让林若馨愤怒得短暂地忘了身为太后的端庄,下意识指着齐鸢的鼻尖。

  她连指尖都遏制不住地轻微发颤,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她竟又下意识地当着郁酲的面,说出了偏袒齐王的话。

  可齐鸢这副居高临下,无声扩散磅礴威压的模样。

  这却让她指尖哆嗦了半晌,脸颊甚至都憋出了两团红云,都说不出半个字。

  “哀家就没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叛臣!”

  “母后如今不就见到了。”

  齐鸢余光捕捉到旁边的郁酲慌张地挣扎了两下,他仅是眼神冰冷地扫了对方一眼,郁酲便好像霜打了的茄子那般,瞬间蔫头耷脑地松了挣扎的力道。

  “本宫自然不会亏待母后,毕竟本宫是顺位继承,并不是那谋权篡位之徒。”

  齐鸢重又露出温婉又宽宏的浅笑,那双眼尾斜挑的凤眸略微弯起,可漆黑瞳仁里却只有冰冷彻骨的探究与警惕。

  他说罢就转身利落地带头往山下走,如今众人皆不敢再多干戈。

  将近十二万重军便浩浩荡荡地赶忙往皇城方向赶去,只是这次回宫,那位帝王便被铁链牢牢捆着关了起来。

  本就被郁酲先前那翻暴君酷刑震慑得谨小慎微的百姓,听说陛下春猎回宫,远远地又看见黑压压一大片兵卒涌入皇城中。

  街上大部分百姓竟也不顾摆着商品的摊子,与正准备买物件的念头,连滚带爬地跑回了自己家中。

  他们就如同见到洪水猛兽那般,生怕郁酲一个不高兴,就随手抓来街边百姓来泄愤。

  齐鸢坐在滑盖马车里,悠然惬意地靠着车壁撩开车帘,看着外头百姓对郁酲这位暴君的畏惧,他却是满意地勾出了一抹浅笑。

  他又悠悠地转眸俯视着郁酲,唇边带着对帝王不屑一顾的冷笑,嗓音慵懒地哑声念着。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他话音微顿,眼神戏谑,嗓音含笑地问道:“郁酲,你认为自己是哪一种君主?”

  郁酲此刻就被铁链五花大绑地束缚着,身上那套属于帝王的奢华冕服也被扒了下来。

  他竟就被逼着穿上羞辱性强烈的破旧球服,披头散发地被扔到了齐鸢这辆马车的角落里。

  郁酲眼神涣散地透过披散在眼前的玄发,怔忡又痴迷地看着那抹悠然自得的俊美身影。

  听见齐鸢这句慵懒散漫的话,这句古人用来描述四种等级帝王的话,他瞳仁却是猛然一颤。

  他如今就是那最下等,让北凌百姓与满朝文武都畏惧想唾骂的暴君。

  而齐鸢在这次春猎暴露欲望前,都是那最上等,分明还被困于后宫中,可一切事情却都像着对方所愿的方向发展。

  若不是青冥到南疆寻玉娇的解药时,无意间发现了玉娇与金茶花相克之事,或者他不是那般令人厌恶的生性多疑。

  可能以齐鸢那看起来温婉无害,实则对自己对外人都不择手段、下手狠绝的做派。

  逐渐蛊惑与引导他根本不适难事,他最后恐怕连如何被他家小少爷踹下龙椅都不清楚。

  “怎么,不服气吗?”

  齐鸢瞧见郁酲瞳仁涣散地直勾勾盯着自己,他愤恨地一拍案几,突然俯身凑近郁酲。

  他拽住帝王身上的铁链,粗鲁地把人半拖了起来,嗓音嘶哑,可语气却平静地说着埋在心底多时的话。

  “你前世错信奸佞,害的我齐族上下两百七十三口人皆死于屠刀下,我这辈子又怎敢将家族安危交到你这伪君子手中呢,我不是谋权篡位,我只是被你们逼着必须靠这条路庇护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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