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与喜爱的力量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它或许是助力,但也或许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更有可能不限于网络之地。请务必谨慎使用这份力量。假如有一天你觉得迷茫,就回头看看最开始的自己。】 第一次触发称号,还是宋宴清初穿越时。 时日久远,系统的提示音也因为战事经常关着,经常忘了开启,宋宴清只偶尔找系统说说话解闷逗乐,这个消息是突来之喜。 而且5%到50%,宋宴清觉得军营里肯定不少人能得到高加成。 宋宴清兴奋地戳系统。 ——“系统,快说说怎么触发!” 【触发方式:音乐。(因为宿主第一次点亮“我那优秀的崽”为音乐,为鼓励不忘初心,称号效果触发方式固定,不可更改),起效时长、使用间隔不定。】 宋宴清回想起那首自己已经只记得寥寥几句的英文Rap,感谢系统没苛刻地设置成Rap触发。 他回过神来,急声道:“快去,将军鼓带来!” 取来军鼓,随后登船、开拨,前往葫芦口。 船上,段海有些喘息:“将军,倭寇此行古怪啊。” “我们可能抓到了倭寇的重要人物。” 段海、展勇二人在外与兵同乐,不在内里的筵席上,不知内情。 宋宴清将他察觉到的不对劲之处道来:“府衙从不管我们抓到的俘虏,百姓安置也是一律送到下面,这回却特意跑来讨要五六个倭寇。” “我已让人将他们分开关押,回头看陶先生能问出什么来。” “的确奇怪。”段海道出内幕,“其实一早听说过其他州府的消息,说是抓了倭寇,会被偷偷地放了。不过先前也不知真假,只是听闻。” 展勇心惊:“不至于……如此吧?” “难说。”宋宴清叹口气,“不过此事先别对下面说。” 此时身侧左右亲兵,皆为口风严实之人。 当下展勇、段海二人认真点头,应下保密之事。若是消息泄露,也太打击军心。 宋宴清察觉二人情绪,拿起鼓槌来,与段海、展勇道:“今日不响哨,我为诸君击鼓。你二人皆是老兵伍,不用我多费口舌,依照老规矩行事即可。” 段海笑着请命:“船上摇晃,我欲为将军掌船。”是开玩笑的口吻。 “去你的!”宋宴清也笑着轻踹这家伙一下,“可别打到一半要我这将军救场。” “将军放心,我等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将军只需在后方击鼓为号令,待我等大胜而归!” 展勇打了好些回倭寇,也清楚倭寇那等散乱作风正好被纪律严明、作战勇猛团结的海定军克制。 “那我们走吧,也把将军为我等亲击鼓之殊荣告诉兄弟们。”段海爽朗地一拍展勇,两人换去其他船上。 宋宴清看着二人和谐的场面,想起他们最初互相有些提防的样子,笑着敲击鼓面,熟悉熟悉。 帆橹并用,船只往前进得很快,抢先一步抵达目的地。 派出斥候兵与两队射手提前上岸,船只躲在葫芦口外的宽处,队伍前面的船再借用树枝作掩护,随后兵士们蓄力以待。 待倭寇船只先入窄口,往前来到大葫芦口,便是交战的好时机。 一阵鸟叫雀鸣,敌军的船影出现。 千里眼中,能看清来船上的人有许多倭人打扮,发顶剃掉一块,身量矮小,可眼神却冷漠如狼。 宋宴清左右一看,自家的兵士亦是目含冷色、气势汹汹,并不弱于那矮小虎狼。 随着对面的船只驶近,倭寇的船进入葫芦口大的一圈,继续往前,便也发现海定军。 “杀!” 宋宴清大呵一声,同时击响第一声鼓。 “咚”的一声,穿透空间落入兵卒耳中,众人精神纷纷为之一震。 “咚咚咚——” “杀倭寇!杀杀杀! 肃杀的鼓声与呐喊声一并响起,在两兵交接的第一时刻,就显露出来海定军如狼似虎凶狠的一面。 “咚!咚咚!” 往前去,他们是家乡百姓半年来赞叹、崇拜拥护的海定军! “咚咚咚!” 长竿扫出、长□□出、刀剑劈下,他们早已不是昔日弱小的洋州军,而是胜过、杀过、虏过倭寇的精锐兵士! “咚咚咚——” 军鼓声声响着,许许多多倭寇掉入水中,如同乱入的音节,为这昂然沉鼓声助兴。 鲜血洒入原本澄净的河水之中、飞溅在船上、人身上脸上,将碧绿的葫芦口染成红色。 下午带着热气的河风扑打在河面上,宋宴清嗅到血腥的气息,将河面原本清凌凌的气味掩盖。既甜且腥,他闻过许多次,但还是可以很快分辨出来这股味道。 退路狭窄不好走,几艘船更是被击沉,一艘倭船从乱战中穿梭,深入了海定军的船堆里。 心知不妙,其上倭寇直接命令船只去撞靠后的指挥船,鼓声响起之处。 而将船上兵士不多,忙着调换方向,避开来袭。 宋宴清重重击鼓三下,随后将鼓丢给旁边亲兵,拿起本就在一旁备好的弓箭。 拉弓、射出。 千万遍的姿势在少年双臂下展开,如鹰击长空般流畅健美。 那箭矢在鼓声的回响声中,扎进对面船上指挥首倭的脖颈,使其倒下,倭船往前的决绝也被刹那犹豫替代,错失好时机。 鼓声稍停几瞬,在海定军兵士不曾发觉之时,又续上。 “咚!”
第118章 宽阔的河水被染红,两岸青璧开出褐色的血花。 倭寇前方的十艘船几乎被一网打尽,唯有后面的船方便调转方向及时逃离。 战斗到尾声时,海定军又留下一艘倭船,但也到了最后一艘,其他的已追不上。 宋宴清停下击鼓的手,额上滚落汗水。 少年将军侧过脸,望着倭船远去的方向,眼神像是要穿破空间刺破那敌军浮船。 远去的倭船上,不知哪艘船上有人大喊了一句倭语。 众人都听不懂,直至那船上又响起洋州话来。 ——“你们是赢了,可别的地方输了!我们远不止这点人。” 这句话的效果,不仅不比海定军众人在庆功宴席上听到“倭寇来袭”弱,反而更震慑心神。 片刻后,有人呆呆问道:“将军,那话是什么意思?” 宋宴清只能告诉他:“倭寇可能分兵多处,侵袭洋州。” 段海等人皆愤恨不已,要求请战,出去荡平倭寇。 展勇尚能理智,安抚道:“诸位兄弟心急,担忧家乡亲邻,恨不得立马去杀倭,实乃人之常情。” “然我军出来时不知道别地也有倭寇侵袭,一未带干粮、二箭矢兵械不足、三我们不知敌情,具体要去何处都不知道啊。” “看看水里吧!”宋宴清出声提醒一句,而后吩咐道,“先处理战事后续,将眼下能救的兄弟救了。身亡的兄弟捞出来,放到后面平地之处。” “寻倭寇活口,拷问看看,是否有人知晓倭寇分兵情况。” “段海你清点、组织可战兵士,先依我令办事,而后原地修整、恢复体力。” “展勇,你持我的令牌,带人回去,寻陶先生调度两日份千人所需之物,再尽快多带船赶来。” “会合之后,想来诸事皆毕,诸位兄弟便去救援我洋州百姓。” 分了轻重缓急的安排,纵使心乱,兵士们亦能跟从命令干活、办事。 展勇带了百人回程,段海则领着剩下的人处理战事后续。 倒是宋宴清将事情安排下去后,需要他亲自做的事务反而不多。 此番伤员多,军医和带出来的徒弟不够用,宋宴清瞧他们忙不过来,上前帮着处理伤势。 有伤兵血流不止,但还是梗着脖子跟宋宴清说:“将军!等我伤口包扎好就能回去杀倭!” 宋宴清看着他一说话,就往外噗噗冒血的严重伤势,冷酷摇头:“不行,你伤得太重,等会跟我回营地。” “将军,我不回去,我要去杀倭,不怕死!” “去,半路你就昏迷不行,反而要兄弟照顾你,一不留神就死了,成了个麻烦。不去,养好了伤,改日再去杀更多的倭,你选哪个?” 宋宴清问着话,同时动作熟练地绑住对方伤口上方,让血流停住。 其实这个兵不知道是否能活下去,他伤得厉害,感染风险也很大。 但宋宴清骗的不止他一个,还有更多伤得厉害的家伙。 “我选后头的,将军。”这个兵难过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无用,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宋宴清没抬头,忽然发觉头顶如同落雨了般一湿,下意识喊道:“下雨了!将伤兵撤回船上,暂且躲雨!” 但一时竟很安静。 而站起身来的宋宴清,看到正处理伤势这个兵哭出来的“雨”。 远处有人答:“将军,没下雨啊。” 近处的则帮忙解释:“是李平在下雨!” 李平的泪水断流,抽噎道:“将军,对不住……” 宋宴清道:“没事儿,没下雨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你们这群受伤的淋到雨。” 宋宴清抬着头,看了李平一眼,又望向更多偏严重的伤兵,最后目光落到一角那些永远起不了身的那些兵身上。 他大声道:“相信你的袍泽们。” 一些尚能出战的兵听到这边的动静,跑过来安抚伤兵一阵,大家同仇敌忾地骂起倭寇来。 偶有一个想歪的,疑心是不是海定军激怒了倭寇,被众人齐力骂醒。 “他们可是倭寇!我们老百姓难道就要任由他们劫掠抢杀一辈子吗?” “照之前那样,不过是今天死你家,明日死他家,后日再死我家,把那些倭寇杀光了,贼乱才能平定!我们的家小才能安心地活下去,不用担心晚上睡在家里就被人割了头去。” “我看你真是贱皮子!你可见过那个倭寇当真是好人、能满足的?不过日复一日,将我等当作猪栏里的猪、菜园子里的菜。” 像这些话,都是陶先生等人授课时会讲的道理。 “我错了!当真错了,当我没说……” 段海就在葫芦口边上拷问俘虏。 因洋州陷入危乱,他心中甚忧,对俘虏下手带着怒意,威势也随之爆增。 很快,有人来请宋宴清过去,说有了结果。 宋宴清便起身去葫芦口,远远的就能听到几句“我愿意”、“我等愿意”。 瞧见宋宴清过来,段海与那被拷问之人说道:“这是我们将军,也是你口中想见的虎威将军。你若不信我,可亲自问将军。” “何事?你问。”宋宴清皱着眉。 那人道:“回虎威将军,小的知道倭寇派了多少人去了哪些地方。但我要将军一个保证,才肯交待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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