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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助理后意外成为万人迷

时间:2024-02-16 14:00:36  状态:完结  作者:文寄心

  众所周知,小说里的马赛克药极其歹毒,被下药后只有两种结果,要么do,要么死。

  宫笑尘是主角,故事才刚刚开始,他绝对不能死,那就只能do。

  小说里的马赛克药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可以精准识别角色是攻是受。

  大概是在上高中的时候,孙微言意识到自己大概是个同性恋,还是下面的那一个,至于宫笑尘,不用说,肯定是攻。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挺配。

  呸呸呸!配个呸啊!

  孙微言,你在想什么?

  孙微言痛苦地揉着脑袋,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揪出来。

  可是他做不到。

  难道这就是被下药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思绪也信马由缰没了分寸。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也许是坐得太久,连背后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也变成了炙热的岩浆,仿佛野兽的血盆大口,顷刻将他吞没。

  到处都是热得发烫,孙微言根本无处可逃。

  其实他怎么想并不重要,关键还是要看宫笑尘。

  像宫笑尘这样的体格,十个自己也扛不住,如果他非要酱酱酿酿,自己也只能跟着酱酱酿酿。

  孙微言把解开的衬衫扣子系好,又将两手护在身前,他警告宫笑尘:“你一定要忍住。”

  “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你要想想,你真要这么做了,是会被读者挂在论坛上排雷的,骂你渣攻都算好的,难听点的还有烂黄瓜,烂黄瓜你懂吗?”

  “呜呜呜,我也会跟着挨骂的……”

  孙微言都能想到那些词,心机下贱,白莲花绿茶,可是他明明不是啊。

  “啊……”孙微言嚎啕大哭,“我冤不冤啊。”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哇,这个情节,虽迟但到。

  作者你能不能有点创意?

  孙微言没看过这本书,但也能猜到接下来的走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通常情况下,主角会任由电话响一阵,等正在进行中,或是结束后,再去接电话,以便让电话那边的人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

  天哪!他到底在想什么。

  电话还在响,突兀得让人心生厌烦,宫笑尘不满道:“愣着干什么,接电话。”

  “哦……”孙微言不太相信宫笑尘会放他去接电话,这不会是什么更新奇的play吧?

  他扶着墙站起来,故意没把后背留给宫笑尘,而是面对着他,小心翼翼地倒着走。

  宫笑尘抱着双臂,匪夷所思。

  这是喝醉酒会有的反应吗?已经分不清正反了?

  “喂?”孙微言抓起挂在墙上的电话,对面的人自称是物业的,一个劲地向他道歉。

  孙微言哪里有心情听他说这些,他时刻注意着宫笑尘的动静,就怕他会兽性大发。

  “什么事?”

  “不好意思”物业管家说,“是这样的,空调坏了,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可以修好。”

  “……”孙微言反问,“你说什么?”

  “空调坏了。”

  这回确定了,原来是空调坏了,不是他以为的……

  孙微言挂了电话,尴尬得想把自己埋起来。

  好在宫笑尘根本没把一个醉鬼的话放在心上,但是有一件事,他很想弄明白:“对了,你刚才说烂黄瓜,烂黄瓜是什么意思?”

  宫笑尘是天之骄子,身居高位,人是跋扈了一点,但也不算自负,遇到不懂的东西也愿意不耻下问。

  他知道黄瓜,至于烂黄瓜,肯定不可能是字面意思,难道有什么引申含义吗?

  “烂黄瓜就是……”孙微言挠了挠头。

  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烂黄瓜就是烂的$#%$@。

  孙微言喝了那么多酒,此时头痛欲裂,脑筋也不太会转。

  他没办法实话实说,又懒得想合理的解释,也是因为真的想睡了,所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烂黄瓜就是早点睡的意思。”

  “哦……”宫笑尘点头,随即朝孙微言摆了摆手,学以致用,“那你烂黄瓜吧。”

  “……”


第20章 海鲜过敏

  孙微言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位骤然一痛,低头一看,是中了回旋镖。

  为什么会这样?

  孙微言欲哭无泪,这算不算工伤?

  很久以后,孙微言还记得那时的情景。

  空旷的房间里,宫笑尘面对着他,上身披着黑色丝质睡衣,脸上展现的出是无与伦比的理所当然,仿佛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空调出风口发出疲惫的嗡嗡声,空气湿热粘腻,热得人喘不上气,头顶的灯光异常耀眼,照得他有点发晕。

  孙微言的心好累。

  他真的很想告诉宫笑尘,“烂黄瓜”不是这么用的,这个词就像“蓬荜生辉”,只能用在自己身上,不能随便说别人“烂黄瓜”。

  可是……

  算了,说多错多,谁知道以宫笑尘的理解力,又会惹出什么啼笑皆非的事情。

  孙微言认命了,他拿出一个演员的信念感,和宫笑尘一样真情实意。

  “好的,宫先生,我烂黄瓜。”孙微言像吃了个苦瓜,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我肯定烂黄瓜。”

  “你也……”孙微言到底不忍心,话到嘴边改了口,“你也早点睡。”

  结束了兵荒马乱的一晚,孙微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痛定思痛,好好总结了经验教训。

  孙微言发誓不再乱说话,烂黄瓜不烂黄瓜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说得多了容易穿帮,要是让宫笑尘发觉什么就不好了。

  躺下没一会儿,空调好了,温度降下来,孙微言还是热得难受。

  不只热,还有点痒。

  糟了,不会是药效才刚刚开始……

  哦,不是。

  孙微言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胳膊上多了几个小疹子,米粒大小,和湿疹差不多,他忍不住挠了几下,小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多,最后连成一片,又红又肿。

  孙微言吓了一跳,赶紧上网查了一下。

  按照网上的说法,孙微言可以准备后事了。

  开个玩笑,网上说有可能是过敏,如果没有其他症状可以再观察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疹子果然退了不少,但脖子上还有。

  很浅的一个印子,不仔细看大概不会发现,但还是被宫笑尘注意到了。

  电梯里,宫笑尘问:“怎么回事?”

  孙微言捂着脖子,说:“过敏了。”

  宫笑尘微微蹙眉,他之前怎么没注意到这件事:“你不能吃海鲜?那以后……”

  “能能能能能。”孙微言急了,昨天那顿海鲜还没吃够呢,“我可能是对某一种海鲜过敏。”

  这不是他瞎编的,事实确实如此,网上说了,有人对虾类过敏,有人对贝类过敏。

  宫笑尘回想了一下,说:“你昨天吃了一个龙虾、两个虎虾、三个带子,四个生蚝,对了,还有帝王蟹,你吃了两个蟹腿。”

  “???”孙微言大惊。

  相较于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孙微言更震惊于宫笑尘什么都记得。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吃过什么,况且在他的印象里,宫笑尘不是在和艺人周旋,就是和其他大佬谈笑风生,他们好像有过几次对视,但很快就轻飘飘地移开了目光。

  孙微言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小透明,和摆在角落里的花瓶没什么区别,所以才会毫不在意地大吃特吃,没想到宫笑尘只是用余光也能把他看得清清楚楚,还悉心记下了他吃过什么。

  不过他吃了这么多,到底对哪一个过敏?

  应该是生蚝吧,生吃真不行,以后烤着吃,烤着吃就不会过敏了。

  宫笑尘有不同的看法:“你应该是对帝王蟹过敏。”他好心叮嘱:“以后别吃了。”

  “不不不不。”孙微言可以对任何东西过敏,但绝对不能是帝王蟹,“我记得我吃的是左边的蟹腿,我可能对左边的蟹腿过敏,右边的蟹腿还是可以吃的。”

  “……”电梯停在一楼,宫笑尘转过头,横了孙微言一眼,阔步出去。

  孙微言怕他不信,紧随其后道:“真的,不信的话可以再给我一只帝王蟹,看我会不会过敏……”

  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宫笑尘不上当,一言不发地继续向前,只是在孙微言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唇边还是不自觉地挽起一个弧度。

  再骗一只帝王蟹的计划失败了,孙微言也不气馁,依旧殷勤地给宫笑尘打开车门。

  另一边,司机无意识地打了个哈欠。

  宫笑尘注意到了,随口问道:“你没烂黄瓜吗?”

  扶着车门的孙微言差点摔倒。

  不是,咱俩的私房话就不要往外传了吧?

  孙微言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

  司机快五十了,一脸懵懂地看着宫笑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别说他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孙微言,没人能懂。

  他摸了摸鼻子,无奈解释:“宫先生问你是不是没有早睡。”

  “哦……”司机点头,懂了又好像没懂。

  他实在想不明白,“烂黄瓜”和“早睡”有什么关系,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一天一个新鲜词,有不懂的也正常。

  司机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宫笑尘的问题。昨天晚上家人生病,去了急诊,天亮才回来。

  他怕宫笑尘说他耽误工作,一再向宫笑尘保证:“宫先生,放心,我以后一定烂黄瓜。”

  “咳咳……”坐在副驾驶的孙微言猛烈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司机看着他,问:“不是这么用的吗?”

  他又闹笑话了吗?前两天女儿给他发消息吐槽学校里的事情,结束时说了一句“黑人问号”。

  他一下子就炸了:“什么什么?有黑人问你的电话号?”

  后来才知道“黑人问号”是一个表示疑惑和震惊的表情包。

  不过这一次,他好像说对了,因为孙微言叹了口气,扯出一个笑,说:“对,就是这么用。”

  到了公司,宫笑尘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接待的事留给陈副总,宫笑尘没了事做。他没通知孙微言,打算去各处转一转,路过助理办公室时又改了主意。

  孙微言不能吃海鲜,脖子上起了疹子,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门没关,宫笑尘往里看了一眼,孙微言没坐在办公桌前。

  难道跑出去鬼混了?

  宫笑尘推门,还没迈开步子便赫然怔住。

  孙微言就在办公室,只不过在靠里一些的位置,那里有一个胡桃木的落地衣架,旁边是全身镜。

  他不知道宫笑尘来了,仍旧站在原处。

  旁边的沙发上堆放着衣袋、纸盒,孙微言的手上也拿着一件,是宝蓝色的西装外套。

  难怪他没办法注意周遭的动静,孙微言正把脸埋在上面,旁若无人地嗅着衣服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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